第315章 你不聽話,回去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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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顧嬌嬌還不太明白大叔這樣做的原因。
可到了夜裡,她費盡了心思和房東溝通,將剛租好沒幾天的房子退掉,又連夜將行李都收拾好。
凌晨一點,大叔仍舊沒回來時,她才忽然意識到不對。
撥了電話過去。
那邊傳來一聲沉悶的“喂”。
伴隨著周圍窸窸窣窣的聲響,吵鬧到有些聽不清。
女孩沒多費心思去聽,只隱隱覺察到奇怪的氣氛,低聲問了一句,“大叔,你在哪?”
“帝爵。”
是了。
周圍那樣嘈雜的音樂聲,該是帝爵的酒吧。
“那什麼時候回來呀?我給你留個門嗎,還是等你。”
“不用了。”男人直截了當地拒絕了她,沒有一丁點猶豫的機會,嗓音低冷深沉,便幾乎聽不到任何一丁點的情緒,冷漠疏離,宛如對待陌生人一樣。
顧嬌嬌小臉微皺,素淨的眉目裡都多出了三分緊張。
她咬了咬唇,低聲道。
“大叔,太晚了不好。”
空氣瞬間陷入岑寂。
她似乎聽到了電話那邊有人叫大叔的名字,遠遠地在嘈雜的背景音下,都聽不清。
下一刻,男人清雋溫淡的嗓音傳來。
“我的事你不用太操心,最近這段時間……我都不會回去,你照顧好自己。”
“你不回來那是去哪?”她急著追問。
大叔如今的情勢,去哪都不方便。
他甚至連薄家祖宅都進不去。
可不管自己說了什麼,手機裡都只有“嘟嘟嘟”的聲音。
乾脆而冷漠。
明明只是打了一個電話,可不知為何,小姑娘總覺得心裡頭惴惴不安,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大叔……好像忽然和她疏遠了?
……
一連兩日。
顧嬌嬌再沒見過薄彥辰一眼,甚至沒有接到過他一個電話,連一句微信訊息都沒收到過。
倒是在外界,一直能看到他的傳言。
某某小報曾報道他在帝爵通宵玩樂,與以往高冷的模樣截然不同。
一些狗仔八卦,偷拍到他喝醉了酒滿臉通紅的樣子,配文昔日首富,今日跌入泥濘——做人不能太薄彥辰。
一時間這句話甚至被傳成了網路熱梗。
她很難想象,大叔那樣自傲的人,怎會允許自己被人當成茶餘飯後開玩笑的丑角。
可現下,他沒有任何動作。
或者……他已經無能為力了嗎?
顧嬌嬌不確信,她只是心裡頭越發忐忑不安起來,胡亂在網上搜尋著大叔的訊息,最後沒了法子,給陸醫生髮過去訊息。
“陸醫生,你知道大叔最近的情況嗎?”
“他最近一直沒露面,也沒聯絡我。我有點擔心。”
那邊回了一個“……ε=(´ο`*)))唉”
小姑娘頓時又是心口一緊,“怎麼了?是不是大叔出了事!”
“出事倒是沒出事,就是他最近確實不對勁。我本也想著聯絡你,就是如今的情況,不知從何開口。總之,你等下來帝爵就知道了。”
“……好。”
顧嬌嬌不疑有他,哪怕心裡再疑惑不解,也立刻起身朝帝爵趕了過去。
天色剛黑,外面霓虹閃爍。
他們結婚時處處張貼的囍字,到今日已經被撕得乾乾淨淨,此時的帝爵大廈燈光明亮,卻看不到一丁點曾經有過的婚慶喜色。
“往裡走,3號包廂。”
手機裡是陸醫生髮來的提示,小姑娘毫不猶豫便直接走了過去。
還在門外,就已經聽到裡面男女交織的笑鬧聲。
“以前咱們這種人,怎麼會有機會見到薄總啊!”
“就是就是!薄總總是高高在上,哪裡會和我們這種紈絝二代三代一起玩,就算是咱們的父輩,在薄總面前也不夠看的。”
“我爸當初可不就是因為得罪了某人,後來提著禮物上門道歉,硬生生在門外站了一天,才勉強得一個正眼。”角落裡有人滿含怨憤,“只可惜風水輪流轉,就算再高高在上的人,如今還不是跌到谷底。”
其他人一聽,立刻有人站出來,“說什麼呢,薄總這樣的人物。眼下不過是一時困境,遲早還能回到巔峰,再創輝煌。”
“自欺欺人而已,那唐仁早就在薄氏集團各種安插自己的人,薄彥辰一個嫌疑犯,時不時還得被警方調查,他還想回去?做夢吧。”
“倒也不能這麼說,薄總畢竟不能是一般人。我聽我哥提過,十幾年前他剛接手薄氏集團時,情況也不比現在好多少。”
“呵呵,膽小鬼!我看你就是不敢得罪他!以前被他教訓過,嚇破了膽。”
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鬧哄哄起來。
只有旁邊坐著的某人手握酒杯,上半身靠在沙發椅上,清雋的面龐微凝著,唇畔是似笑非笑的弧度。你
等他們鬧得差不多了,才不疾不徐開了口,“吵鬧這些有什麼意思?不如陪我多喝幾杯。”
“薄總,你喝得夠多了。”
“還不夠。繼續!”男人臉都不曾抬起,迅速給自己倒上一杯酒,人微微往後仰起,一杯紅酒便又入了肚。
臉色似乎更紅了一些,整個人醉醺醺的,渾身上下都透著酒氣,還招呼著他們繼續。
“真特麼的像個廢物啊。我還跟這種人計較什麼?當初他薄氏集團如日中天,我們家的確得罪不起。可現下他已經跌下神壇,就算不是我,也還有無數人排著隊等著踩他一腳。”
“呵呵……我也等著那一天,看他的笑話!”
“不,現在就已經很可笑了!”
“繼續啊,繼續!”周圍安靜了幾秒,只聽到薄彥辰模糊又頹然的聲音。
大家似乎已經見怪不怪,有人給他倒了一杯酒,也不知是好心還是故意為之,笑了一下,“喝吧薄總,往後東山再起了,可要多照顧弟弟們。”
“放心……”
又是一陣議論聲。
看著男人失態的樣子,周圍一時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顧嬌嬌推開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場景。
整個包廂裡煙燻繚繞,濃厚的煙味和酒味混合在一起,夾雜著男性體味和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瞬間朝鼻尖湧來,幾欲作嘔。
她眯起眼細看,男人已經醉成爛泥似的癱在沙發上,平日裡一絲不苟的發凌亂地覆在額上,身邊靠著幾名妖嬈的女郎,並不參與他們的話題,而是一遍又一遍往他杯子裡倒酒。
其餘人各自玩樂,嘴裡都不是些什麼乾淨的話。
只正好有人看見他,半醉半醒地眯著眼掃了她幾次,踉踉蹌蹌朝她走了過來,“來了個極品!”
“帝爵什麼時候來了個身材這麼好的,我竟然沒見過。妞兒,你新來的?”
說著便伸出手去勾她的下巴。
顧嬌嬌皺了眉,立時“啪”的一下將他的手拍開。
四下冷寂。
被她拍開的那人愣了一會才終於反應過來,眨了幾下眼睛想看清楚她的臉,“你打我啊?”
“我來找我。”
她答非所問,男人卻“哦”了一聲,忽地順了她的邏輯繼續往下說,“找誰?不找小爺我?”
“薄彥辰。”
“薄總,有人找啊!是個極品——”
顧嬌嬌徑直從他身側經過,男人瞥了她一眼,捧著自己的酒杯繼續在旁邊轉圈圈,嘴裡哭嚎著一些不成調的拍子。
一旁尚還清醒地認出了她,便讓開位置,還主動拍了拍薄彥辰的肩,“薄總,你老婆。”
“老婆?”男人手掌還扣在酒杯上,正欲繼續往裡倒酒,聞言自嘲地勾了勾唇,啞著嗓音道,“我沒老婆。”
“怎麼沒有?你前陣子結了婚呢,我還參加了你的婚禮。她就是你老婆。”那富二代很認真地提醒,“雖然現在外界都在傳她是個喪門星,剛嫁給你你就出這麼大的事。”
顧嬌嬌渾身一窒,小臉上表情都有點僵。
卻還是硬著頭皮往前,伸出手去碰了碰那邊頹然靠著的男人。
“大叔,是我。”
“你誰啊?”男人回應她很快,說出的話卻格外疏離。
“……你老婆。”她強忍著心中哽咽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薄彥辰終於睜開眼,黑眸如墨一般緊緊凝著她。
那瞬間顧嬌嬌甚至覺得,大叔的眼神應該是清醒的,只不過這個念頭只出現了一瞬間,而後便發現男人滿臉醉態,似連神色都變得頹然。
恍惚間他髮絲垂散,眼底是宿醉後的一片烏青,疲憊之色染在面上,竟好像是連面相都變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大叔,跟我回家。”
男人直接推開了她的手。
皺著眉,滿是煩亂不爽,“你怎麼回事?”
薄彥辰一把將酒杯重重放在桌上,整個人身上都泛著一股孤寂不悅的情緒,緊緊盯著她,如利刃一般的眼眸,像是在看著一個完全陌生的人。
女孩心底被狠狠刺痛。
“你喝醉了,不認識我也沒關係。我不和你計較。”
“回家再說。”
她一邊心痛,一邊卻又滿腹委屈。
糾結在一起的情緒讓人左右為難,最後只能想到一個單純的念頭,那就是先帶他回家。
可男人一動不動。
他身軀僵硬得如同一座山一般,任憑她如何拉扯都沒有任何動靜。
只是很不爽地呵斥。
“滾!”
“啪”的一下空氣陷入岑寂。
有人將音樂聲關掉,按住了那邊醉醺醺嘴裡咕噥個不停的紈絝,主動去叫薄彥辰,“薄總,真是你老婆。你都快破產了她還不離不棄,這麼好的女人去哪裡找啊。”
“可不興叫人家滾的呀,多好一嫂子。”
“我沒老婆。”男人嘴裡只重複著這句話,被一群年紀輕輕的二代訓得狠了,便忽然勾開唇笑了一下,“我沒和她領證。”
“啊?”
“沒領證啊。”
“那法律上好像確實不是。”
“只辦婚禮不算數的嗎?我才二十歲我不懂啊……”
“貴圈真亂。”
幾人嘰嘰喳喳的。
顧嬌嬌這才發現,他們年紀都不大,二十出頭剛畢業的樣子,臉上大多還稚嫩,雖然樣子像紈絝,可從她進來開始,就連喝醉酒那人,都不曾為難過她。
真正為難她的人,只有一個。
“大叔,你什麼意思?”從剛剛那句話她便已經聽了出來。
大叔根本沒喝醉。
至少他現在還分的清楚站在他面前的人是自己,也知道兩個人在討論的話題是什麼。
甚至能輕而易舉分得清,辦婚禮和領證之間的區別,而後那樣決然地說出來。
“沒什麼意思,不是就不是。”
他堅持己見。
而後招呼著其他人,“愣著幹什麼,繼續喝啊。你們又沒老婆?也不用繼承家業,父母都不管,還不玩?”
“可是——”
當著顧嬌嬌的面,他們反倒有些玩不開了。
一個個的雖然都不是長子,大多不是父母重點培養的物件,平日裡想多玩樂也沒人會管。
可教養多是刻在骨子裡的,這群人都還沒歪。
他們對“老婆找上門要帶人離開”這件事,有天生的敬畏。
遲疑了下,還真就沒人敢去接薄彥辰的酒。
反而低聲勸著,“薄總,您還是先回吧,這都玩好多天了。”
“對啊對啊,我們幾個比你小一輪呢,回到家裡爸媽都是讓我們叫薄叔。這嬸子來了,咱也不敢再繼續鬧啊。”
說話間,互相招呼了幾句,都有準備走的意思。
顧嬌嬌能清晰看到男人的臉色,在這瞬間沉下去的變化。
等了好半晌,他似乎仍在思忖解決的方式,抬起頭看著她。
女孩模樣乖巧,小臉蛋上有些委屈巴巴的表情,但沒有掉眼淚,隻眼圈微微有點紅。
可人是不肯走的。
就定定站在那,一動不動的。
他甚至覺得,如果自己不跟著回去,這倔強的小姑娘會一直杵著。
薄彥辰有些煩亂地扒了扒頭髮,皺起眉凝著她,“非要跟我對著來?”
“沒有。”
“那還不走?”
“你走我就走。”顧嬌嬌現下沒有別的念頭。
委屈也好,被嫌棄也罷,總歸先將人領回去,醒了酒,開誠佈公地談一談。
他要是真不認自己是他老婆,那就……算了。
薄彥辰唇幾乎抿成了一條直線,許久都不曾說話就這樣定定盯著她,直到看見女孩抽噎了一下——
眼神驀地一緊。
他站起身來,不悅地扒了一下凌亂的短髮。
“催催催,男人喝個酒也催?”
“你喝了三天。”小姑娘格外冷靜地反駁他,不哭不鬧的,陳述的事實卻讓人心驚。
薄彥辰眉心蹙攏,到嘴邊那些罵罵咧咧的話,忽地收了回去。
他俊臉凝起,長腿邁開迅速朝外走。
動作很快,沒有停留,大發了脾氣——
“行,你不聽話!回去教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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