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薊州的情況不斷的傳來,從永平到薊縣再到密雲、昌平這些京師近郊,原本歸屬部隊的軍屯逐漸被收回。
不可避免的也有人上報錦衣衛為禍甚重,甚至殺錯了一些人。
這些都被朱厚照無視。
薊州到這個程度就該是打破舊的,立個新的。
原先侍從室給楊尚義的信已經有了迴音,皇帝看到楊尚義有辦得成的條件,便準備拿到內閣裡和這幾位正式商議了。
王鏊元宵未過就受到皇帝宣召,在他看來天子勤政,甚至還要勝過當年的太宗。朱棣那說老實話是個會偷懶的人,所以才把內閣給弄了起來。
朱厚照其實是內在有動力,他想把這些事做好,左右待在宮裡也無聊,還不如議事。
王鏊出身於蘇州府東山鎮,在當地也算是個望族了,但這個望是起於其祖父經商,包括其父輩幾人大多也是以此為業,只有王鏊的父親有功名,做到了知縣。
如此幾代努力終於出了個王鏊,這一出就不得了,高中探花又為帝師,東山王氏的地位一飛沖天。
王鏊自己還有四子五女,可以說枝葉繁茂。
不過,要說特別有出息的倒也沒有,只是其次子王延素因為喜好兵事,所以想了辦法去了軍學院。
照理來說,他爹是內閣閣老,這個事情本不難解決。
但王鏊這個人比較不那麼講情面,要他去和皇帝打招呼,他不願意,要他去和兵部尚書打個招呼,他也不願意。
一度還讓王延素和他這父子關係有些緊張。
這事兒也是一年前才解決。
是朱厚照聽說了,所以放了一個關係戶的名額給他。
王延素尤其開心,他還以總督河套的王守仁為偶像,而且自己覺得他的路數和王守仁差不多,畢竟都有一個牛逼轟轟的父親。
王鏊接了聖旨以後準備沐浴入宮,還在更衣時,王延素就來找他,見了禮以後說:“父親,年前陛下聖旨宣召陽明先生入京,孩兒想著他一定會過府拜見父親。”
“你又動什麼心思?”
“孩兒也沒其他心思,就是想跟隨陽明先生,哪怕當一小卒。”
“陛下恩旨,準你進了軍學院,這才一年,你學得精了麼就要入軍?”
王延素有些不服,外人都以為他們是閣老之子,實際上這位老父親才對他們要求嚴格呢。
“當年陽明先生入軍時,便連一天的軍學院也沒讀過呢。”
王鏊臉色不快,“九邊諸事王伯安熟稔於心,排兵佈陣他更有無師自通之能,豈是你這小輩所能理解的?你若是實在閒的,就去藏書園把兵書多讀一讀。”
“爹!”
王延素已經二十四了,這屬於年輕人中的高齡,但他還沒什麼功績。關鍵他有心,他這個老父親老是壓住他。
“回去!”
王延素那個氣啊。
回到後院兒衝著木樁子撒氣。
他的生母姓胡,胡氏除了生他,還有一子王延陵以及兩個女兒。
胡氏是王鏊第四個娶的人,所以這傢伙那麼大歲數,王延素才二十出頭,包括王延素的兩個妹妹王惠、王依也都是排第四、第五的。
“二哥在氣什麼,爹呢?”
王延素面對木樁,頭也不回,道:“宮裡來了旨意,議事去了。”
“啊,這麼突然,可有說什麼時候回?”
“皇上議到什麼時候,誰能說得準?”
王惠看他講話有些衝,便關心道:“二哥,是不是又和爹多說了兩句?”
王延素本來就憋著火呢,“我自請差事隨軍入伍,又沒借著閣老之子的身份要什麼職務,都說了只當一兵卒就可以,結果還是說不行。到底要怎樣?”
老五王依講,“二哥在軍學院才一年,何必如此著急?”
“你們女兒家見識短。皇上清理邊鎮軍屯,最要緊的就是今年,能建功立業無非也就是今年,等到收拾的天下太平了,我就是學成大唐戰神李靖,無用武之地又有什麼意義?”
嘭!
王延素又捶了一下木樁。
王惠、王依確實不怎麼關心朝堂大事,只知道天子年少有為,當然也聽說些事蹟,但具體卻不懂的,所以一時也講不出什麼。
“……那,那怎麼辦?”
“二哥。”王依最小,也不懂事的,她就是從袖口裡掏出一把精美短匕,“這個二哥收著吧。”
王延素拿過來端詳上面的圖案,“五妹,你這好東西哪裡來的?”
“是我跟二姐央來的。”
王鏊的長女嫁給了徐縉,此人是個庶吉士。
次女嫁給了一個叫朱希召的人,他也做官,做的是都察院兵科給事中。
王延素看匕首之上圖案精美,做工精細,有些以後,“二姐夫能有這種好東西啊?咱家都見不著。”
“也是旁人送的。但是二姐夫喜文不喜武,便沒在意,恰好我在,我便替二哥要來了。”
“喔。”王延素聽得眼睛眨巴著似懂非懂,“成,那便承了五妹的情。”
等他把匕首拔出來,之間刀身線條流暢,刀口銳利而生光,“確是個好匕首!”
看著看著他又起疑。
“怎麼了?”王惠問,“哪裡不對?”
“嘖。就是覺得他竟能有這麼好的東西?”王延素心中稱奇,解釋說:“這一大家子就我好舞刀弄槍,你們看了是不覺得有什麼,可我在家、在學院包括在外面接觸到的,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好的匕首。我已經是閣老之子了……五妹,你可知是什麼人送給二姐夫?”
“這倒沒問。”
“怕是宮中之物。”
“可二姐夫……未曾得過陛下召見吧?”
王延素皺眉,“所以才說奇怪啊。”
說著他又拿起來翻看了下,說來更怪,這匕首之內竟掉出一張薄薄的、僅一紙寬的紙片兒。
“咦?這是什麼?”
王延素彎腰撿了起來,一看不要緊,看完頓時頭皮發緊,因為上面寫著八個小字:二月起兵,依計行事。
這幾個字多少衝擊了一下他的腦袋,讓他都有些愣神。
二月,起兵?
啥意思?
朱希召要幹什麼?
真有這種事,他二姐怎麼辦,他們一家怎麼辦?
“爹……爹呢?!”
王惠道:“二哥你糊塗了,不是你說的爹入宮了麼?”
“哎呀!”
王延素不管那麼多了,轉身就跑,他得去追。
同樣的時間,宮裡也有一些動靜。
朱厚照本來是要見內閣諸員的,卻叫錦衣衛指揮使毛語文給臨時打攪了。
他呈上的東西,皇帝一頁一頁翻過去,暖閣裡則越發安靜。
“是沈王,還是代王?”朱厚照面色也變了,變得沉浸下來。
“還不能確定。”毛語文瞧了一眼皇帝臉色,“不過,微臣也覺得,倒不重要。”
這傢伙也是個妙人,不重要,就是說沾上都一起收拾掉。
“先不要聲張,看看能出什麼動靜。”
“是!”
“鬥鬥法也好,朕就不信,做不成這件事!”
說到底就八個軍鎮,一個一個也收拾掉了。
“派人去看看,王守仁還有多久到京師。”
“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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