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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李將軍列傳》說‘軍亡導,或失道’,一千年前的李廣將軍或許就是在草原上迷了路,才最終被俘,另外一路的公孫賀突入草原之後一樣尋不到匈奴主力。大哥老說我讀書無用,其實打贏的方法都在書裡。”

馬勝如往常一樣和他的兄弟邊走邊說,“那書裡面說了如何打敗北虜嗎?”

“最重要是要找到他們!”

總兵的命令已下,一點意外都沒有,此次出征馬榮任前鋒,率三千精騎先於主力部隊五日出發。

從弘治十二年,到現在,邊軍的出擊越來越主動,規模越來越大,這就是紫禁城換了主人的影響。

周尚文出來親自為馬榮送行,鎧甲撞擊的聲音在城門下響得異常清脆,三千人在城外上馬等候,馬榮領著三名千戶單膝跪地拜別主將。

周尚文的身後,馬一槐頗有幾分自豪,軍中這麼多人,最受賞識的還是他這個兒子。

“軍歌應唱大刀環,誓滅胡奴出玉關!韃靼一天未滅,我們這些人就只能向北,不能向南。本將還記得,當初在軍學院,陛下說過,漢敗匈奴、唐敗突厥,到我大明也不能丟了華夏子孫的臉面!馬榮,你是識得字的人,知道朝廷邊疆之策的含義,本將只期望你不辱聖命,一展我明軍風采!”

“末將領命!”

馬榮歲數不大,頭盔下的臉龐其實還稚嫩,但軍旗獵獵,他現在是一方主將,他必須要為這三千人負責。

而馬榮自己其實血液滾燙。

人就怕讀書、就怕有信仰,一旦觀念形成了,便是什麼都不顧了。

領兵越過長城,馬榮意氣風發。

他先是狂奔了一陣,隨後就降下速度,半天的趕路周遭的風景就已經完全不同,市集、城牆不見蹤影,遠望而去盡是藍天白雲和茫茫原野。

看到一處上坡高地,他策馬走了上去,身後是他的大哥馬勝,和三個千戶。

風吹得馬脖子上的鬃毛持續飄揚,五個漢人騎在馬上遠眺著草原,

“千百年來,不知多少英雄豪傑路過此地,這些地方也不知留下多少英雄事蹟。走在這條路上我總是忍不住想,若是可以,真想看看漢武強漢和唐宗盛唐!”

馬榮身後有個年紀稍長的將軍,有時候人們會稱其為胡叔,胡叔臉頰上有顆大黑痣,能嚇哭孩子的那種,他回道:“少將軍有所不知,末將年輕的時候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可以越過長城,像是此番撥銀一百萬兩,便是末將活得久些,也是頭一次遇到。”

打仗,說到底還是要銀子。

“便是周總兵說得那樣,現如今時來運轉,以後周將軍立功封爵,咱們這些人也可以沾上些光。”

武夫們在一起說得大多也是這些名利。

但馬榮望著遠方,其實想得不是這些。

他是在追憶漢唐之強盛,他有一種歷史感,“大明也要讓後世子孫記得住!”

“少將軍應該在想,收拾舊山河、朝天闕吧?”

“嶽武穆冤死風波亭,那是他遇到了宋高宗。咱們可不是!要不是文臣阻攔,大明天子都要和咱們一併上站場了!”

他們這些人多少在軍學院見過皇帝,多多少少對皇帝也有些瞭解。

所以說軍學院真是好東西,能讓站場上的將軍更多的接觸皇帝。

“架!”馬榮催著馬匹前進。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他馬榮也要叫胡馬度不了陰山,讓後世人追憶大明大明時也豔羨他們!

……

……

西北是塞外風光。

揚州則是小橋流水。

鄒澄趕到欽差行轅,他今日乃是求情而來。

因為顧左打著幫助一些鹽商解決守支的旗號,拉攏到了人,可關鍵是現在問出了什麼,他不清楚。

大廳之中,顧左坐在偏位,扭頭看了一眼他之後又偏過視線。

“鄒大使,幾日不見,為何今日早早登門?”

“下官參見上差。敢問上差,近來可是有極個別的鹽商說了些什麼胡話,下官是怕他們誤導了上差,所以特來提醒。”

顧左面無表情,“感謝鄒大使的好意。”

話到此處,他忽然停了,搞得鄒澄有些尷尬。

但事關重大,他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扭頭就走。

“……上差當日說,要呈奏皇上奏疏,此事……”

“鄒大使想看本官寫了什麼?”顧左露出玩味的笑,“給鄒大使看一點問題都沒有,只要你願意與本官聯名上疏即可。到那個時候,都要署下鄒大使之名了,自然是要讓你看寫了什麼。”

鄒澄頭疼,

好好的過日子不好嘛。

為什麼非得要折騰一下呢。

“上差,請恕下官直言,為什麼偏要如此呢?上差這樣做難道是聖意?抑或是有別的用意?”

顧左眼睛一眯,“身為人臣,奏報職內情形竟然還要被問是不是別有用意。我大明朝的官,如今已經到了這等地步了嗎?”

鄒澄被這麼一懟心中也有怒火。

好說歹說都不行。

“同朝為官,上差何故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此言差矣,本官想要讓鄒大使與本官一起,你不願意啊。”

鄒澄:“……”

他握緊拳頭,低垂眼眉,眼神中射出一些怒火。看來這個欽差是堅持要他的命了。

不過他轉而冷笑,要是將佔窩、買窩此等事情上奏皇上,那得罪的就是滿朝的勳貴、還有宮裡的公公。

無論如何,他的名字是不能署的。

既然顧左非要送命,那他也沒辦法。

“既然如此,下官只能告辭了。”

“不送。”

看顧左如此態度,鄒澄也更加生氣。

“哼!”

臨走之前,還甩了甩衣袖。

顧左眨了眨眼睛,暗歎,這就是會做官的人吶。

其實本來也是,如果不是會做官的人,又如何能當到兩淮都轉運鹽使這樣的大官?

鄒澄甩這一下是故意的,

因為他知道自己接下來這封奏疏的後果。

而和他這個巡鹽御史不合,就是討好那些要被他得罪的勳貴和內臣。

到時候掀起什麼風浪,自然與他無關,

也就是說鄒澄是絕對不會署這個名。

不僅不會署名,

鄒澄回去之後馬上就召來僚屬相商。

“顧禮卿深受聖上重信,已經目中無人至此,如今他堅持要將鹽法之中的種種事情上呈皇上,你們說,本官該如何應對?”

過往的巡鹽御史都不會惹這個麻煩,所謂巡鹽,就是碰上國庫困難的時候來要一筆銀子嘛。次數多了,他們也懂了。

反正各家出一點,湊些銀子送走這些人得了。

來的人面子大,就多給一些,面子小就少給一些。

總歸大家相安無事,還互交朋友。

“鄒使不是在朝中也有人麼?鹽法事關重大,我們勸不住,不代表京裡的人勸不住。而且即便勸不住,也要提前將此事告知出去,總是攥在咱們自己手裡肯定不好。”

鄒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本官與大司徒有過幾面之緣,雖不是特別熟悉,但寫信一封是可以的。顧禮卿是大司徒一手提拔,這事他總歸是要管管。”

“不過,聽聞顧禮卿不是能被人勸住的性子。”

鄒澄略帶陰險,“那是他的事情。如果他不顧大司徒的提拔之恩,如此忘恩負義之人,必遭人人厭棄。等他遭受人人厭棄,陛下就是想用他也用不了,他所奏的鹽法之事自然也就掀不起什麼風浪。”

鄒澄看來這的確是個辦法。

於是吩咐其中一個僚屬,“老何,此事就由你執筆,儘快寫好,最好今天就要送出去。這個顧禮卿動作也是快得很呢。”

“好,鄒使放心,一篇文章要不了多長時間。”

鄒澄點點頭,又問:“看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能不能……算了。”

“嘖。有什麼就說,婆婆媽媽的做什麼?”

僚屬給訓了一句,不敢不說,但是大概是比較敏感,所以湊近了放低聲音,“依職下看,除了陛下自己提拔起來的臣子,其他的外庭文臣陛下是不怎麼信任的。而陛下所提拔之人,鄒使遞不上話,就是遞上了,誰也不會去得罪顧左。所以給大司徒的信當然要寫,但卻沒什麼用。”

“嘶。”鄒澄吸了一口氣,“那你的意思是……”

“可以去找內臣。一來,顧禮卿這封奏疏會得罪內臣,因他要在陛下面前奏他們,內臣當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二來內臣重利輕義,只要銀子足夠,他們什麼都做得出來。第三,也只有他們才會讓陛下……懷疑顧禮卿。”

鄒澄眼神一凝,幾日來他焦頭爛額,聽到這裡才算有一些見到希望的感覺。

這個辦法細想起來還真的可以操作,作為鹽官,宮裡的太監還是認識不少的。

“那,給他安一個什麼罪名?”

“具體的罪名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讓陛下知曉。職下覺得要看似無意將是事情透露出去,罪名……陛下一向是討厭貪腐的,本身京裡的官過來巡鹽也都會沾染一些,若是將顧禮卿和巡鹽之時貪墨銀兩聯合起來,再出其不意的告知陛下,陛下心中豈會不生出疑慮?一旦如此到時候不論他說什麼,陛下也不會相信了。”

“此計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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