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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宏的事情給了朱厚照一個積極的訊號,即他推動的某種政績觀的觀念在地方官的腦海裡逐漸成型。

對於他來說,接下來的難點就是辨別施政官員成績的真實性,接著就簡單了,讓做得好的人升官,讓做的差的人丟官。如此,形成一個積極的正反饋,他便不必像前段時間那樣勞心勞力了。

這其實才是他有心情出宮的緣由,而不是真的也臣子們鬧什麼脾氣。

因為正陽門外熱鬧,是市井小民的聚集之處,所以朱厚照就挑了這處地方。

如今的格局,承天門左邊是書院、女子醫館這樣的地方,右側是正在建設中的不夜城,而過了正陽門則是百姓居所。

正陽門外還沒有城牆,朱厚照行走在街上就有這樣一個隱憂,雖說在他還當皇帝時,韃靼應該還是打不進京畿地帶,但後面則不好說。

在沒有城牆的情況下,這裡聚集這麼多百姓,一旦遇到兵禍,就是滅頂之災,好在還有時間來解決這個問題。

實際歷史中,外面的城牆於嘉靖年間耗費十年之功慢慢修成。

朱厚照負著手,身後跟個劉瑾,和兩個侍衛裝扮的家丁,一共四人就這樣在大街上晃悠。

街上兩邊自然是各種小販、鋪子,賣包子、糖果兒、豆腐腦兒的都有,這其中大多數的建築遠不如正陽門內的恢弘大氣,當然,多了煙火氣,也比朱厚照上次出來的時候要熱鬧不少。

人聲鼎沸,生活氣重,他也有了滿意的神色,甚至還看到一群人圍了一圈再看人表演雜技,就是從嘴巴里噴出火來。

劉瑾瞧了害怕,苦著臉說:“公子金貴之體,要是有些閃失……”

“說了不要亂講話。”朱厚照拍了拍他的背,“還有這裡挺直些,就是走走看看,能出什麼事情?”

“哇!好!”

人群忽然發出歡呼,蓋過了他們主僕兩人的聲音。

朱厚照也換上笑臉,站到兩名侍衛擠出來的空間裡。

只見一個包著頭髮的漢子,帶著個小姑娘在做表演,小姑娘大約是他的女兒,只負責拿個破碗收銅錢,這漢子則擺起架勢,聚精會神。

從其本質來說,朱厚照並不覺得花哨,只不過這麼多年親自見過倒也沒有,所以便駐足在此瞧了瞧。

火焰‘譁’、‘譁’的噴出來兩下,跟著人群一起鼓個掌,他也就離開了此處,走之前當然留下了碎銀。

之後又去品嚐了一口豆腐腦,而心裡也漸漸有了逛街的感覺。

劉瑾說:“公子,南城稍顯得破了些,奴婢聽人說過,西城很好,要不要去那邊再瞧瞧?”

朱厚照搖頭,“那邊官宦子弟多,萬一叫我碰上了什麼做派不好的,說不得要破壞我的心情,我不願意去。就這裡蠻好,更貼近百姓。”

“那要不去水雲間?說是那裡有一種鱸魚,鮮香味美,京師一絕。”

水雲間離此處也不遠,伸手一指就可以看到。這是新起的酒樓,上下兩層,不高,但是極為開闊,光是寫著水雲間的這個牌子就掛了四個,一個大門掛一個,站在下面就可以看到二樓護欄邊的客人在開懷暢飲。

不過這種很‘體面’的建築在正陽門外見得不多,大多數還是古色古香的小店、

“我便在此處吧。要是你實在推薦,那就去水雲間把那鱸魚買來,我嚐嚐。”

“這……”劉瑾略有猶豫,隨後盯了眼兩個侍衛,“那你們兩個在此處寸步不離,我去去就來。”

朱厚照揮了揮手攆他離開。

這家小店在水雲間的斜對面兒,起名小竹樓,倒是挺幽靜,所賣得就不是什麼大魚大肉之類的好物,而是能儘量填飽肚子的麵食。

麵餅、麵條兒都有。

其餘桌的客人也不拘小節,要麼卷著袖口,要麼穿著補丁的衣衫,倒是朱厚照一身綢緞,一進去就顯得格格不入。

沒辦法,他便找了最角落的一桌坐下,接著說了兩次,才讓膽小的侍衛不再站著。

“客官要點什麼?”

問話的是個中年男人,而在那邊收錢的則是個姑娘。

朱厚照打量著應該像是父女、

不過他這一眼,確實瞅得中年男人心中發慌,那姑娘倒是也有幾分姿色,不過朱厚照若真想要好看的女子,實在是太容易不過的事,他也沒必要跑出來還自己動手搶。

“賣得最好的面,端上一碗來就好。”

中年男人陪著笑掉頭哈腰,轉過身去的時候給自己的閨女使眼色,小姑娘倒也熟練,竟放下手裡的活兒就這麼進到裡屋去了。

朱厚照躲在角落裡觀察著吃飯的人。

一張桌子,有的坐三人,有的坐四人,聽他們聊天,

有個人說:“聽聞宮裡有了旨意,不夜城要在六、七月時落成,差了工期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六月?”

“原先還說八月。”

“日子還不是看上面的心情?”

“老劉,你怎麼不說話?聽說你婆娘又懷上了,咋還不高興。”

黝黑的漢子揪著麵餅往嘴巴里扔,“俺和你們不一樣,俺有三個娃要養,工頭拖了工錢你們都吃得消,俺可吃不消。”

鄰桌的朱厚照眉頭忍不住一擰,但很快恢復原狀,他儘量的還是想放鬆心情,在民間聽聽看看。

但他還是忍不住去想,官府定的規矩,他記得是日結。

同桌的其他人道:“當初說這樣好的嘛。反正到完工的那天總會算工錢的,實在急了,也是可以找他去要的。”

“關鍵還是完工之後。”有個粗獷的聲音提醒,“雖說現在除了官府也有各種各樣的營造,但也就官府待我們還算好,其他的更不靠譜。”

大約是在這個時候,又有四五人走了進來,為首的一人個頭不高,但是比較胖,小小的眼睛像是嵌在一堆肉裡似的,往前一走臉頰上的肉都晃,但他穿得卻是讀書人的長衫模樣,有一種在讀書人和街頭混混之間反覆切換的感覺。

最主要,他一來邊上那桌本來還說話的人便不講話了。

他所帶的四個人給他擦桌子、倒茶,所有的動作行雲流水。

朱厚照是覺得突然安靜了下來,所以在角落裡好奇的抬起頭,往左邊一瞧。

“掌櫃的呢!”

“哎,來了來了。黃老爺,還是老三樣?”

“廢話,快上。”

“是是是。”

說話間,先前講話的人全都狼吞虎嚥,準備吃完走人,一個個腮幫子都鼓得滿滿的。

不等他們離開,黃老爺便說:“你們幾個,最近怎麼不見孝敬本老爺?”

一眾人似乎不知道怎麼回話,直到有個人陪著笑說:“黃老爺,我們這幾個,都是窮酸的苦命人。而且也不知黃老爺喜歡什麼。”

“不要講那些沒用的。”矮胖男子眯著眼睛,“在皇城腳下混飯吃,是該知道我黃本善的大名的,否則,這碗飯你們還想端?”

“……黃老爺,主要俺們也沒錢。”

“是啊,黃老爺,工頭他不發錢。”

黃本善老神在在,“那什麼時候發錢?”

“這得問工頭。”

“尤九山那個小子,歷來和我作對。”叫黃本善的臉上閃過明顯的不快,見要錢要不到,就說:“你們一人給本老爺磕個頭,再罵上一句尤九山祖宗的話,今兒這事咱們就算了。”

這個時候劉瑾也回來了,他拎著鱸魚,有些驚惶失色的跑到皇帝身邊。

反正兩方相鬥似乎也沒注意到他。

劉瑾在外面已經聽到了這些對話,他心都發顫,但見到皇帝穩坐釣魚臺這才好些。

即便如此,他還是低聲說:“公子,市井之處三教九流太多,咱們還是離開這兒吧。”

朱厚照挑了塊最嫩的魚肉,沾上冒著香氣的醬汁,放到嘴巴里的時候確實被這魚肉的嫩給驚豔了一番,道:“好手藝!”

“公子!”

朱厚照瞥了他一眼,帶些冰冷,“你今天的話尤其多。我怎麼做,聽你的?”

劉瑾大駭,皇帝對他生出了不快!

之後便不敢再多嘴一句。

好在皇帝又很快換了臉,生出笑容,一副享受美食的樣子。

而就在邊上,

有個漢子忍不了黃本善,忽然爆發,“欺負人到這個地步,老子今天就當一回戴屠夫,屠了你這傢伙!”

黃本善身後的四個人刷得一下往前站,

“瞎了你的狗眼!京師這地方,你敢得罪我黃本善,我保管你見不著明天的太陽!”

“見不著就見不著,反正拉著你一起見不著!”

說時遲那時快,他抄起快子竟然就要去扎人。

眼看有人動武,皇帝身邊的兩個侍衛如臨大敵,這種時候誰也說不好是不是有人故意製造混亂,然後渾水摸魚,於是他們兩人像一堵牆一樣擋在朱厚照前頭。

“好呀,反了天了!”黃本善‘啪’的一下怒拍桌子,“今兒誰都不準走!關上門,老爺我讓你們知道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這邊宮裡的兩個侍衛相互對視了眼,又點點頭。

關門,他們是不答應的,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狀況,就要這樣把門關起來,到時候走都不方便。

朱厚照則有些煩躁,怒摔快子,“吃個飯都不安生!”

劉瑾頭也不敢抬,生怕皇帝這個時候遷怒於他,因為他說了不要到南城來,非來…這裡魚目混雜,私下裡各種爭鬥,很容易就遇上這種事。

與此同時已經有一名侍衛站在了門口,另外一邊就隨在朱厚照左右,緊貼不離。

“喲,這兒還藏了條大魚。”黃本善推開身邊的下人,挑著眉毛向角落裡看,“南城混亂,不知是什麼風吹來了貴人,真是,我們這些粗人就是吵鬧,比不得西城安靜,要不您去西城?”

劉瑾聽了這話,魂都嚇飛到了天外。怎……怎麼還有人敢這麼講話?!

朱厚照則多了一層思慮,這黃本善看到他衣著不凡,竟然還如此囂張,想必是有官府的背景。

他出宮本不是為了這些事而來,但遇上了,絕不能當做看不見。

不夜城營造用工,是新生的業態,他當初如此力推,就是為了給百姓一條活路。但實際看下來,效果是打了折扣的。

這是根本性的東西,不能夠容忍。

否則都不需要花那麼多錢,造那麼多房子。

這樣想著,朱厚照問道:“是誰給了你依仗,讓你在這兒耍這麼大的威風?”

黃本善會錯了意,他覺得這公子哥上來就打聽他的來頭,明顯是底氣不足,忌憚他背後的人,否則幹什麼第一句話就要問清楚,對吧。

自己要是本事大,你慌什麼?

如此來想,他僅有的擔心也少了許多,況且這裡都是‘圈內人’,他也不想丟人。

“想知道本老爺的來頭,也要看你夠不夠格!其實來頭也不大,但是對付對付你們,那是綽綽有餘。看你的模樣,也不像尋常人家的子弟,這樣吧,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你快些離去,不要多管閒事即可!”

朱厚照笑了笑,“你也不是完全的沒腦子。不過我不能走,那邊那個,”他指著黝黑的漢子,問道:“官府招工的時候,工錢我記得是一日一結,怎麼,很久沒拿到錢了?”

幾名漢子相互看了眼,眼神中有些疑惑,主要朱厚照對他們來說是陌生人。

“工錢……俺們都是自願的。”

“自願的?”朱厚照不能夠理解,他雙手抱胸,“何意?”

“……反正,拿到了也會被搶。”

這個答桉令朱厚照有些腦袋充血,但還是耐著性子問:“那如果不是每日拿,一段時間之後能確保拿到足額的工錢嗎?”

黝黑漢子和身邊幾個人都不說話。

啪!

朱厚照想明白了,他有些忍不住的惱火,“無法無天!”

如果他想的不錯,應該是有些人在收些所謂的保護費,所以普通的百姓沒辦法,有的工頭呢有點實力就代為保管,可即便如此,真到了算錢的時候也會被剋扣一點。要是遇到不好的工頭,那應該會更苦。

反正最下層的人就是兩頭受剝削。

是會有這種情況的,官場就像個大漏斗,皇帝撥下來的錢,總要被這個漏斗兜住一點。

因為沒有人保護這群百姓,也沒有人為他們說話。

瞭解這些之後,他也沒了吃東西的心思,起身就要離開,解決整個問題和這些地痞流氓爭是沒有意思的,所以他不想自降身價。

如果殺幾個小流氓就解決這問題,那簡直就是天大喜訊。

但他走的時候,那些漢子很聰明,想要‘搭便車’一起混出去。

那黃本善自然不願意了,他馬上指揮屬下,“攔住那幾人!”

這些漢子一聽,立馬加快腳步,三步並兩步的出了門。

“快追!”黃本善急了。

朱厚照停下腳步,他身邊的兩個侍衛也停下來了。

“公子?”

看這樣子,像是有指示。

朱厚照彎了彎嘴角。所有人都奇怪,因為他竟然轉身又進了這小竹樓。

“關門。”

小竹樓裡,因為剛才的混亂,客人全都走完了。

這麼一關門,就是朱厚照他們四人,黃本善他們五人,再加掌櫃的父女。

而黃本善也奇怪,怎麼這傢伙還要關門?

而且人家這命令比他管用多了,說了一句關門,兩名侍衛卡一下就把大門關上。

隨後朱厚照指著說:“打一頓!二打四,不要打輸。”

“公子放心。”那兩人平澹的拱手彎身。

黃本善驚了,有些狂妄的笑,“哎呀,竟然有人跟我黃老爺耍起了橫!這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我告訴你,就這個地方,出多大的事老子都能給他擺平!”

“那我就告訴你,今天這裡的事,不管你叫了什麼人過來,我都跟你保證他擺不平這件事。打!”

侍衛是練家子,

朱厚照這個後世人當了這麼多年的太子皇帝,怎麼會不在自己身邊放幾個有身手的?雖然不是什麼霍元甲、葉問,但一人面對幾人那肯定還是不在話下。

而黃本善所謂的屬下,無非就是比較會打架的混混,即便常年打架倒是不缺血性,但身上鬆鬆垮垮,出拳、抬腿之間都是弱點。

所以三下五除二就捱了拳頭倒在地上。

轉瞬之間,局勢大變,黃本善傻了眼,但他還是在警告,“你可知道我是誰?!你要是敢打我,我向你保證這事兒小不了。”

“掌嘴!”

侍衛把他控制起來,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這一下可不輕,臉上的肉都被甩出去了、在晃盪。

“啊!”這傢伙怒了,“老子告訴你,我上面可是有人的,此仇我黃本善非報不可!”

“放開他。”朱厚照抽了個板凳坐下,“給你時間,你去叫人。你也給我個時間,咱們都去搬救兵,看看誰找的官兒大。”

說著他像劉瑾使了個眼色,畢竟是伺候皇帝很多年的太監,還是明白的。其他的不怕,但是一會兒一旦人多,要能控制住局勢。所以皇帝是叫他找些人手過來。

黃本善則一愣,隨後哈哈笑起來,“你說我不笨,我看你倒像個完全的笨人!天子腳下你還以為我沒有憑仗?好!今日老子就讓你瞧瞧,我憑得是什麼?”

說著他踢了踢地上的人,“都起來,挨兩拳死不了,去,稟告八爺,就說有人踢咱們場子!”

“好,這事兒有趣了,我愛這麼比。我的人也去了。反正今兒我是玩的,我就想瞅瞅你怎麼擺平這件事!”

黃本善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他自己看不到,其實五個紅手指印還是蠻清楚的。

越疼他心裡就越火。

其實來人是皇上這種可能,他們打死也想不到,因為皇上在宮裡呢,怎麼會出來?

黃本善猜測,此人應當是某個宦官子弟,最多最多也就是侯府裡的,那樣他也不怕,因為他先捱了打,先動手的也是對方。

劉瑾一路狂奔,他五十多的年紀也是不容易。

而黃本善說的八爺應該在附近,不到半刻鐘人便出現了。

朱厚照本以為是個威武霸氣的漢子,沒想到是個留著八字鬍、有著細長眼睛,身材像竹竿一樣的中年人。

黃本善見到了他像見到親爹一樣,“八爺,就是這個人!您看看我的臉,都腫了,這哪兒是打我的臉,這分明是打您的臉啊!”

八爺一看朱厚照穿著、再加上從容不迫的氣質,心裡頭仔細了起來,看來是個硬茬。

“尊客看起來不凡,卻不知我手下的人何處得罪了尊客,竟然要動手傷了他。”

“……他們叫你八爺,是因你排行老八,還是留個八字鬍?”

朱厚照出言不遜,八爺聽了眼神轉而凌厲,“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尊客還是客氣一點為好!”

“我猜是排行老八。是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排行老八,就說明你前面還有老七、老六,你們……不會是什麼幫派吧?”朱厚照轉過頭,他為何這麼問,因為在所有的可能性中這一種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黑社會,只有他能當。

如果是在家排行老八,那問題還不是太嚴重。

“聰明人。在下的確排行老八,乃是虎字堂的堂主!聽你口音不像外地人士,還是說久居書齋,不聞窗外之事,竟然不知道我們許幫麼?”

朱厚照撓了下鼻頭,還好今天沒走。

在社會治安不完善的時代,這麼多年輕男丁相聚,的確是幫派產生最肥沃的土壤。就像漕運這一路上,各種水幫數不勝數。

但這裡可是天子腳下。

“怎麼不說話?”黃本善在叫囂,“早就說過,你打了我,今天這事兒萬難善了!”

這時候,劉瑾搬救兵也過來了,他跑到朱厚照邊上,附耳稟報,“奴婢叫了二百東廠番子。”

“太多了。”朱厚照有些責怪,“這幾個水貨,哪裡需要這麼多人,先叫三十人過來,其餘的。叫他們在邊上候著,不要露面。”

“是。”

另外一邊。

八爺也靠近走了兩步,“還是莫要浪費時間了,今兒這事怎麼解決?總得有個說法。我這屬下雖然命賤了點,但侍奉我還算忠心,這頓打也不能白挨。”

“你們一般怎麼解決?”

“我們的規矩,是公平。打了他一巴掌,自然要還一巴掌。否則這裡的道,不就亂了嗎?”

“亂不亂你們說了不算。”朱厚照抿了口茶,“連同這個傢伙,一併收拾。”

“是!”

於是邊上忽然有幾十人衝進來,周遭的百姓也被隔絕,沒有人願意看這種熱鬧。

八爺大驚,“你到底是什麼人?”

朱厚照站起身,“八爺是吧,你最好再去搬救兵。還有那個黃老爺,我說過,今天這事兒無論是誰,他都擺平不了!你不信,咱們就試試。”

今日之行有些意外,但他一直以來的執政都是從上至下,看來還是有些盲區,所以今天從下往上也不錯,至少能解決個麻煩。

其實封建王朝,讓這麼多男子聚集是個忌諱的事,更忌諱的是讓他們過得辛苦,這樣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引起譁變。

所以這個什麼幫派不幫派的,他是收拾定了,甚至心裡也已做好了牽連過廣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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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些小發燒,渾身無力,要擱以前,真碼不動,但是現在……頂著昏昏的腦袋幹活。感覺睡一覺,明天會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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