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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敬是皇帝身邊的老人,有些道理,朱厚照不好說,就要讓他去說。
太監和文官不一樣,太監是最好不要得罪東宮的,因為他是家奴,不是臣子。老皇上不在了,新皇上一旦要殺他,理由臨時想都可以。
所以劉瑾去傳了話,蕭敬自然是會抽空過來。
就是來的晚了些,畢竟是要在皇帝身邊伺候的。
來的時候,朱厚照在挑燈夜讀。
「奴婢蕭敬,參見太子殿下。」
「起來吧。」太子放了書,在軟塌上坐下,也招了招手,讓蕭敬離得近些。
「不知殿下,召奴婢前來有何吩咐?」
「有一件事要拜託蕭公公。」
「殿下言重,只管吩咐奴婢就是。」
「岐王、雍王之事。我有幾句,要代你之口和父皇說。」
蕭敬頭低了些,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
……
到第二日,弘治皇帝便忍不住了。
「殿下,乾清宮來了旨意,皇爺喚殿下過去。」
午後時分,朱厚照正在騎射時,聽到有宦官過來傳旨。這種傳旨,次數並不多。
應該就是岐王、雍王奏乞土地之事。
這事出在三月初三東宮出閣講學一辦完之後,
便是內閣忽然上疏,懇請皇帝駁回岐王、雍王兩個藩王奏請土地的摺子。
這岐王叫朱右棆,不提成化皇帝夭折的孩子,以弘治皇帝最大論,那這岐王就是排行老三,現年21歲,就藩德安。
他奏乞的理由叫‘莊田有不堪耕種者,,就是說他原來所擁有的土地上的那些農民,有的已經種不了田了,那自然導致收成下降,所以請皇上再賞賜一點。
雍王叫朱右枟,排行老六,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就說先前賞賜的土地乃牧馬草場地,今已辭歸於官,請給以衡州等處空地二百二十餘頃。實際上,有可能就是覺得先前土地不肥,想換個好的。
弘治是很重視親情的皇帝,類似這種賞賜在弘治年間非常的多,是非常的多!
以至於到了影響國家財政的地步。
這也是他在歷史評價裡的汙點之一。
這一點朱厚照來自後世也是知道的,但眼下真實的碰到這個問題還是頭一次。
但弘治皇帝尚不這麼認為,那些王爺都是他的兄弟,朱家的子孫,總不能在生活上受了委屈吧?
其實不止如此,張皇后孃家那邊也有些‘惡親戚,、
在所有這一類的事情上,朱厚照的態度很鮮明,反對。
沒什麼好商量的。
因為這相當於挖他這個太子的根基。
「兒臣,參見父皇!」
「啊,皇兒來了。」弘治皇帝有些著急忙慌,「你快過來,和朕一起想想,這事兒該如何辦?」
一封奏疏塞在他的手上。
弘治皇帝氣鼓鼓的悶著頭,等著兒子把奏疏翻完,說:「照兒,你教父皇一招,這次要怎麼應對這些大臣?最好再像你每次那樣,氣氣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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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看完後把奏疏攤放在一旁,稍作思考,說道:「父皇可記得當初被排到青州的任知府的楊廷和?」
「有點兒印象,怎麼了?」
「二月時,他曾到東宮拜見過兒臣。說的是他的上司山東按察使齊寬,強佔百姓之田的罪行。兒臣已給了他話,叫他必須叮咬這個齊寬,若有事,東宮來擔。想來,再過些日子也該有信來了。」
弘治皇帝也不介意,「他是你
的人。你既已交代他,讓他照做即可。這和此事有何干系?」
「父皇,齊寬之事已令許多百姓無家可歸。土地田畝……不能輕易賞賜啊。」
他是要孝順,但不是事事都順著弘治的意思來。
就像父母愛子女,但不能什麼都依著,那就不叫正常的愛。
有些事,朱厚照他是有立場的,哪怕是弘治這個皇帝都反對,那他也要按照自己所認為的正確的路來走。
反正你也不會叫我不當這個太子,怕什麼?
倒是對弘治來說,有些難以接受,「這……朕本來是叫你過來,商量看看怎麼能叫大臣們同意的。你怎麼……你怎麼還反對?」
「父皇,兒臣從未想過要氣那些大臣。」
這是多麼無聊的想法才會得出這種結論,他每一次的爭鬥那背後都是有他的政治目的的。國家大事,怎麼會和出氣不出氣扯到一起。
「其實,兒臣與先生們接觸以來,發現不少人其實是憂國憂民的,他們能夠發現國家和朝廷的弊端。只不過問題是,他們經常把這些弊端歸結於是我們父子二人,要麼鋪張了,要麼德行不夠了,要麼又錯信了什麼女幹臣了。殊不知,臣子之中有太多像齊寬這樣的人,他們一樣在欺民。」
「父皇,百姓無田是活不下去的。祖宗也說過,民不可欺。咱們就是顧念親情,也不能奪了百姓的田。天下的田地就這麼點,可各地藩王卻越來越多,都給了他們,百姓怎麼辦?」
其實道理弘治都懂,不然不會成為文臣稱頌的中興之主。
但他就是愛護短。這是他對待家人的柔軟之處。
「不過是幾百頃的土地,若不從二王所請,只怕他們會有所怨言,祖宗地下有知,也會說是朕……沒有照顧好他們。」
朱厚照真是不理解了,「他們怎麼能有怨言?那麼大的國家,都是父皇在辛苦擔著,現在朝廷是年年要賑災,邊關是年年要打仗。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本就該削減花費,體諒父皇。好,哪怕他們不削減,又怎麼好意思開口多要土地?開了口若是不滿足,還要有怨言?這樣的人豈不是不忠不孝之徒?」
弘治皇帝說不出話來,他還真沒預料到太子會反對。
隨後重重嘆了一口氣,「可他們畢竟是咱朱家人。小的時候,朕還抱過他們。還有這些臣子也可恨,三月初三一過便上此疏,什麼意思?是怕朕反悔,想落地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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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若是想出這口氣,兒臣也不是沒有辦法。這幾次來,兒臣何曾讓父皇受過他們的氣?但這地是不能同意給兩位皇叔的。」
弘治皇帝笑罵,「既然有辦法,那你先快快說來。」
「辦法其實也簡單。叫錦衣衛多找幾個齊寬,桉情陳述清楚之後,交內閣論罪。」
就是請內閣看著辦。
弘治皇帝眼神之中開始有激烈糾結的色彩,「照兒的意思是,他們不讓咱朱家人多佔了田地,咱們也讓他們吐出來一點。」
朱厚照拱拱手,算是承認了。
這樣的話,您老的氣出了,藩王的奏請的地不給了,而已經被貪官兼併的也可以要他們吐出來些還給百姓。
既然有了這一次,後面這種大肆賞賜土地給藩王的事兒往後就都不能准許。否則岐王和雍王不是被區別對待了?
朱厚照想著要說服皇帝,還是把整個計劃和盤托出,讓他一覽全貌,「這封奏疏,父皇要拖上一陣,但拖不是為了不辦,是為了等。等一位臣子上疏。」
背後的話意就是,誰上這個疏,誰背這個鍋。弘治要是這還理解不了,那就太沒政治敏感性了。
「因
為大臣激烈反對,父皇無奈,只得不準兩位皇叔的奏乞,且完全可以演出受了委屈的情緒,這時候恰好碰上齊寬的桉子,那父皇即便查辦的重些、範圍擴大些,甚至……查辦一些他們自己人,他們也不好說什麼。而皇叔們的怨氣……也可以解了大半。」
畢竟那些反對岐、雍二王的那些人裡,也有倒黴的。
弘治皇帝的手有些顫抖:你小子平時做點事都這麼玩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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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晚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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