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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越沒有將太子秘密和他交代的事情告知於自己的孫女。

一來他懂得臣不密則失身的道理,二來他也不願讓王芷擔心他此去甘肅還要面臨內部官員的一些陷阱。

所以王芷雖然頗有興趣,但朝堂上暗裡的風雲她也不得而知。

第二日元宵節時,京裡熱鬧了一番,致傍晚時分,王守仁讓人打聽到了王越的住處後,這個令人驚奇的小子直接上門請見。

在府第門口時,還被看門的下人攔下,

人家一推三步遠,嫌棄道:“看著點兒道走路。這是什麼地方?你就這樣進?”

王越雖不是當年的威寧伯了,但府第也不是王守仁這樣一個舉人能隨意進出的地兒。

“喔,在下王守仁,請代為通傳王將軍。在下有破敵之策,呈獻於王將軍。”

“去去去。你這樣的人我一天見得沒有五十個也有三十個了。”青衣小帽的下人才不聽他這種騙人的話,“我家老爺是百勝戰將,怎麼破敵還要你一個毛頭小子獻策?趕緊的,該幹嘛幹嘛去,今兒元宵,街上熱鬧去,可別跟這兒瞎耽誤功夫。”

王守仁不是一般的那種傲氣呆書生,他從小做許多事都體現出一個特點:就是想到就要做到。

沒辦法也要想辦法做到。

此時也一樣,他眼珠子一轉,道:“我可不是毛頭小子,家父是東宮右諭德王華。你家老爺原先因為李廣之死是斷無起復的可能。若不是我父親和幾位同僚在東宮相商,今兒你們還來不了北京城呢。”

王守仁故意將話講得真真假假,叫這個下人難辨真偽,他一看此人猶疑,立馬追上說:“家父確實就是王華,冒充朝廷命官的公子,我騙得了你,也騙不了王越將軍的,只是代為通傳,若王將軍不願見我,在下離去就是了。兄臺也不會擔什麼罪過。”

看門的下人一想也是,萬一真是王華的公子,王華又是太子的人,他們家老爺也是太子的人,說不定就認識的,到時候老爺別把他打一頓。

要是通傳了要是老爺不見,那就和他沒關係了。

“那就等王公子稍待吧。”

“哎,多謝。”

王守仁微笑有禮,沉穩端莊。有時候他自己也感嘆,都說要讀聖賢書、要學聖人之道,要捨生取義,可聖賢書從來辦不了什麼事。真和人接觸,還是把利害關係講得清楚最為管用。

而且……還好有個好爹。

要說這王越也是給王華的名頭也震了一番,

王華狀元出身,現在是詹事府屬官,將來太子登基就是青雲直上。

哪怕賦閒十五年,但朝廷官員們的仕途哪條好哪條壞,他還是知道的。

但是心裡也嘀咕,王華來找他還有說法,王華的兒子來找他又是為了什麼。

“讓他進來吧。”

左右無事,見見就見見。

王守仁對王越是心中嚮往已久,因為他從十幾歲開始就喜歡軍事,十五歲的時候還自己跑出去塞外考察了一番,這都不是一般的腦回路能幹出的事。

而王越是活著的名將,說是見偶像毫不為過。

這中間,若不是太子這個紐帶,他還真沒這個機會。

“小子王守仁,見過王將軍!”

王越瞧了一眼他,瘦削的臉龐,雖有鬍鬚,但面旁細嫩,還年輕呢。

“你父親是龍山先生王實庵?”

“正是。”

王越見他年輕,便有心考校,“王實庵狀元及第,我原以為家風醇厚。怎麼出了個兒子,以父親之名號為自己壯膽?”

一般有志氣的,是不會這麼幹的。

王守仁也不急躁,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王將軍此言差矣。在下抬得不是家父之名,而是太子之名。朝廷裡狀元不獨我父親一人,狀元之子可進不了將軍的大門。且將軍的府第門楣太高,我自認胸有良策,才能堪用,可就是這門檻過不去,總得想想辦法,不然豈不是被活活憋死?”

王越眉頭一挑,

這個小子思路清奇,膽子還大,敢諷刺他,某種程度上比那些唯唯諾諾的才子要更讓他喜歡。

尤其後一句,可見他有靈活性。

其實王越自己是進士出身,最後和皇帝信任的太監搞到一起,這何嘗不是一種靈活性?

因為沒有辦法,不把皇帝身邊的人搞定許多事做不成。

“說說你的來意吧。”

王守仁直接了當:“王將軍莫要見笑,晚輩一天兵也沒有當過,如今僅得了個舉人身份,但于軍事戰爭這一節,不僅頗為有興趣,而且也多有涉獵。晚輩斗膽以為,將軍此去不久,朝廷就會催促將軍速攻賀蘭山。”

這也不算什麼精妙的見識。當然至少證明,他是懂軍事的。賀蘭山的軍事意義非常重要。沒有賀蘭山,河西走廊通往西域的道路就不安全,河套平原也不安全。

現在韃靼人盤踞在那個地方,實在是個危險因素。

“以將軍之能,和我軍將士之勇,在賀蘭山打上幾次勝仗並不十分困難,但卻取不了大勝。因為韃靼人總是打了就走,朝廷九邊綿延千里,他們只要擇一而攻,而且定然是挑簡單的攻。既然追不上,只能誘過來。因而在下認為,將軍應當在入了陝西之後利用將軍之高齡示弱於敵。”

他這話倒也不無道理。

王越的確也再考量這個問題,賦閒十五年,可別好不容易出去一趟,就殺幾十個韃靼人。那實在沒啥意思,可蒙古騎兵來無影去無蹤……

這樣一想王越也知道這個小子的確是研究了一番的,算是個有心之人。他腦海裡還有皇太子囑咐他要為國舉薦人才的事,心中大約有了計較。

“你剛剛說,你還是個舉人?”

“正是。”

“還是先去考個進士吧。否則,講的再有道理,沒有足夠的位置,一樣辦不成事。”

交淺言深是大忌,王越說不了太多,但讓他去科舉總歸是沒錯。只需心裡稍稍留意這個人就好。

……

……

東宮,王鏊也在。

“陝西道御史胡貴閔與甘肅鎮官員往來密切,這其中不乏經濟利益往來。”聯絡到胡貴閔之前的那封奏疏,以王鏊的才智馬上就想得到,“殿下,甘肅有人不想王越將軍起復!”

這是不用多說的,都是聰明人。

朱厚照接著說:“但甘肅鎮當地的官員具體欺上瞞下幹了什麼,我還沒有確切的訊息。畢竟那裡離京師有上千裡的路程。”

現在只能自己猜。

其實也好猜,

至明代中期,邊關衛所戰鬥力下降,軍需總是不夠,根子上的原因還是落在了土地上。事實上,農業時代下的封建王朝,許多的問題歸根到底還是土地問題。

官僚地主肆意侵佔屯田,衛所軍官壓迫和剝削士卒,早年間定的屯田制度早已被破壞。

這樣的情況下下,士卒活著都困難,還談什麼打仗。

但抓一兩個貪官容易,真要動土地這個利益鏈條,手裡非得有衷心的將軍和軍隊不可。

話雖如此,也不能就讓甘肅鎮的官員肆意妄為,說到底那裡還是大明的疆域,他們也是大明的官員。

“本宮答應過王越將軍,保證將士在前線用命,後面不會掣他的肘。眼下朝廷雖有李廣的家財充作軍需,但我和你交一句底,這銀子撥下去,到底有幾成用在了實處,這點我這個太子都沒有信心。”朱厚照也老實說出心中的想法,“而且東宮在甘肅鎮並沒有得力人員。”

話說到這裡王鏊一聽哪裡還不明白,“殿下,臣願前往西北,督運糧餉!”

“好!古人講煙花三月下揚州,為了朝廷,你們兩位是下不了揚州,只能在西北吹風了。”

“臣時刻謹記與殿下所立的誓言,大明朝兩京一十三布政司,殿下總不能處處皆去,這甘肅之地,就由臣代殿下去與他們鬥上一鬥!”

朱厚照心懷大慰,朝廷的一些有能力的重臣都是‘上一朝’提拔起來的,當然他也能叫得動,但能使得這麼順心如意且這麼重要的事情能放心託付的,也就王鏊等詹事府的幾位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古都是這個理。那些閣老們位極人臣,商無可賞,總歸是不如自己從一開始就用起來的好。

此外,這次西北之行,他還想派出第三個‘王’,畢竟他以後不能只有好用的文臣,而沒有得力的武將。人總歸是要慢慢培養起來的。

所以在王鏊離去之後,他也吩咐劉瑾,“去將右諭德王華找來。”

“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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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五中午應該會上架。到時會有爆發。

唔……到目前為止反饋蠻好,不過資料平淡,應該是比較小眾口味,歷史文像這樣寫的似乎也少,老實說就是我自己想看找不到才寫的。所以還是請大家到時候訂閱一下,給我點信心吧。

可能我就是和大眾口味有些不同,我最喜歡的那一本皇帝文,也是很久前撲得死慘的那種QAQ,現在都已經搜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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