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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

謝不冬將自己隊伍中的一個夜不收推了出來,說道:“大人,這是我們夜不收中的一個小兵的想法,你聽聽吧。”

他回頭看了一眼,一個縮在角落的夜不收,喊道:“李二,你過來,你不是有話想要說嗎?快點過來。”

那名叫做“李二”的夜不收,小心翼翼地過來,先是跪在地上朝溫越鄭重地磕了幾個頭,道:“那小人斗膽說了,大人,今日你上陣衝鋒殺敵,實在把小的們驚的不行。

“大人你為我們分田分地,大傢伙好不容易過上安穩日子,小的們心裡面對您都是感激的很。

“可是這亂世,並不太平,小的們心裡都非常的不安穩,真怕哪一天這樣的好日子就如睡醒了一般沒了。

“小的說的都是心裡話,小的們不怕死,只要家裡人過得安穩就行了。

“可是大人您不能出一點差錯,您身係數萬青牙堡、中前所的軍民們。

“若今日有個三長兩短,我等如何向那數萬軍民交代,大傢伙的剛剛分到的田地,又能如何保住?”

說到這裡,李二又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額頭上都磕破了皮,鮮血直流。

“還請大人日後不要輕易赴險,這種上陣殺敵的事情,就由小的們替大人您去做吧。”

溫越沉默許久。

從眾人的話語間,他感覺到了一股沉甸甸的東西。

原來在他的身邊已經形成了一個牢固,不可撕扯開來的利益集團啊。

這個利益集團以溫越為主,溫越的任何動作,都身系集團的安危所在,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是啊,他們說的沒有錯啊。

軍士們可以戰死,可以替他赴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萬丈深淵,他們都可以不管不顧的前進。

因為軍士們知道,只要有自己在,他們的身後事就可以不顧及,自己會給他們的家人給予撫卹,分下田地,讓他們的家人過上溫飽的幸福生活。

他們死了,青牙堡還在,中前所還在,整個利益集團都可以順利下去。

但是作為他們的主心骨溫越不在了,現在所有來一切都會煙消雲散,宛如泡沫。

“唉。”

溫越心裡嘆了一口氣。

“眾人請起,本官記下了!”

溫越看著眾人,鄭重道。

*****

天啟六年二月二十七日。

午時。

大淩河邊。

此時雖已開始入春。

但遼東這邊已經似是隆冬日子,寬約百米的大淩河上已經結冰,但又因為天氣回暖的緣故。

冰面並不過厚,單人踩上去或許可行,但多人踩上去,恐怕會冰層碎裂,掉入河中。

大淩河旁的船隻在戰況開始的時候,就被明軍自己給燒燬了。

現在唯一能過河的,只有一座叫做牽山橋的石橋可以通行。

然而,如今在橋頭的那邊正有後金正白旗牢牢佔據守著。

在擊破了鑲白旗千人部後,察覺不妙的皇太極果斷放棄了駐守錦州城,退往大淩河對岸,打算與正紅旗匯兵一處,抵禦北上收復失地的明軍。

現在正白旗守住橋頭,正紅旗正在往這邊派遣援兵。

聽聞這次過來的守衛寧遠城,給予他們巨大的傷亡的袁崇煥,隊伍中大部分是騎兵,還勇於出擊。

並且夾著剛剛勝利的銳氣滾滾而來,軍勢雄偉,不可輕敵。

皇太極作為正白旗旗主,不像之前那千餘鑲白旗,他對於這次北上的明軍非常重視。

尤其是,聽到隊伍中還有溫越所帶領的三千青牙軍,更是不敢有任何輕鬆怠慢之意。

這些年來,溫越對他們後金的造成了不少的傷亡損失,前些年的尚且不提,就是前些日子,鑲紅旗的遭遇就在各旗中傳的沸沸揚揚。

近萬人的鑲紅旗對區區四千人明軍,竟然造不了多少傷亡,反而己方吃了大虧,並且在讓溫越所部在眼皮底下,燒燬了大沙堡內的囤糧。

直接讓鑲紅旗成為了一個新的笑話,地位再次落了不少。

不過早年就和溫越打過交道的皇太極,不僅沒有笑話,反而告知自己的旗下,碰到溫越所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甚至皇太極直言,溫越所部已經是他們大金的心頭之患,務必除之。

溫越所部軍士精銳,火器異常犀利。

這幾年來,不管是正藍旗還是鑲紅旗對上溫越所部都是折損不少,這加在一起已經有三千多勇士損失,其中還有不少是披甲戰兵,損失慘重。

而又因為溫越所部,接連在他們後金身上取得了勝利,這打破了他們大金在明人印象中“悍勇不可敵”的形象,又導致這次南侵異常困難。

考慮到這。

皇太極決定,防守牽山橋的便是正白旗中最精銳的數百白甲兵,務必將這股明軍擋在大淩河以南。

然後等待正紅旗的支援,再試情況主動出擊,將其殲滅。

袁崇煥一萬六千人明軍,在擊退了鑲白旗之後,原地休整了一日,繼續北上,到達大淩河邊。

察覺到牽山橋有後金精兵駐守。

眾人商議過後,就在原地列陣,停止行軍。

對於這股正白旗放棄錦州城,來大淩河岸駐守的事情,眾人都頗覺意外。

沒有想到正白旗會主動放棄錦州城,畢竟錦州城也算是一個戰略要地,再就是也沒有想到,後金軍會採用主動防守的方式,據險而守。

列陣完畢後,眾人跟著袁崇煥來到河岸的高處,朝對面望去。

遠遠的,可以看見在河對面有一片白顏色的營帳,數量不少,還有一杆巨大的旗幟,想來那是正白旗旗主皇太極的所在。

冬日的寒風,沿著河岸呼呼而來,吹著眾人的盔甲冰冷,豎著的旌旗獵獵作響。

呼在臉上,更是有如刀割的疼痛。

冷冽風中,眾人並不為動,只是仔細觀察著對面的軍陣。

過了許久。

袁崇煥冷笑一聲,道:“賊虜據險而守,看似符合兵法,但實際愚不可及。

“僅僅是數百白甲兵就想擋住我們上萬人馬?真是小看了我等。

“再者,我軍中還有數量巨多的火炮火銃,足夠讓他們吃上一壺了!

“今日,便攻下這牽山橋,明日踏過大淩河堡,再擊潰這正白旗數千人,進攻廣寧!”

考慮到這奪橋之戰,騎兵難以發揮。

袁崇煥傳令,直接讓溫越所部出戰,又命令火炮轟擊掩護。

這次為了奪回廣寧城,袁崇煥特地從寧遠城上拆了許多中小型火炮帶著,並且還帶了幾門口徑小一些的紅衣大炮。

袁崇煥的命令傳達下去。

很快。

明軍陣後的六門沉重的六磅紅衣大炮,被上百名輜重兵推到了河岸邊,黑漆漆的炮口壓下,對準對岸的敵人。

溫越軍中所攜帶的弗朗機炮也被推了不少出來,約百米的河道,在弗朗機炮的射程範圍當中。

在火炮往前推的時候,溫越的三千軍隊,已經整好了隊伍,靜靜列在數量不少的火炮後方。

可以清晰地看見,在牽山橋的對面,擺著好幾層的拒馬,在橋面上還佈滿了很多的鐵蒺藜。

這些似乎都是青牙軍曾經使用過的戰術。

並且後金軍還更加升級了一些,在石橋對岸周邊,還挖上了多條壕溝,著實有些讓人看不懂。

不過,這對溫越來說,並不怕對面的後金軍搞什麼虛東西。

無論後金軍想要幹什麼,直接火炮火銃轟擊便可。

相比於青牙軍弗朗機炮使用子母銃的裝填方式,袁崇煥的明軍使用的紅衣大炮完全是另外一個裝填方式。

紅衣大炮的裝填方式是前膛裝填。

使用大彈托子彈,先用大彈一個,用紅布包裹後塞入火炮膛內,然後又塞進一個小裝有小彈的子彈包。

並且調整方向和仰度也不是如弗朗機炮使用炮架上木枕,而是使用炮架上的曲柄搖動轉向。

要說袁崇煥軍中的火炮手都是經年的好手,技術嫻熟,動作經過訓練。

可是進行瞄準射擊的時候,依舊使用的是老式方式,用眼睛和大拇指估算距離。

不像青牙軍的火炮手,是經過長時間訓練的,已經有了條列,射擊多遠,有固定的一套標尺。

當然。

像這次的百米射擊,敵人又固定在一個方向,就不用考慮太多了,直接用火炮平射就行。

看見王鉤一邊指揮著自家的火炮手,一邊瞧著友軍,一副躍躍欲試想要比試的樣子,溫越不禁心中好笑。

再看向火炮,已經被火炮手們已經擺好了。

尤其是那六門紅衣大炮,在火炮中最為顯眼,尤其是其中一門紅衣火炮,就擺在橋頭不遠處,黑漆漆的火炮對準橋那邊的拒馬。

隱隱的可以看見,在拒馬的後面,正有不少後金白甲兵在嚴陣以待著。

又過了片刻。

“滴——”

大陣中傳來一股天鵝般的鳴金聲,聲音尖銳,打破了沉默的戰場。

“開炮!”

幾乎是同一時間的,在命令聲落下後,一個個旗手猛然揮下旗幟。

“轟隆隆!”

緊接著,一片的震耳欲聾的炮聲轟鳴,大股大股的煙霧騰起。

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滾燙炮彈,在空中呼嘯而過,狠狠砸向對面。

尤其是那六門紅衣大炮,一炮打出近二十個炮彈,極駭人心。

炮彈擊發完畢。

眾人都是急忙緊盯對岸的情況。

令人失望的是,對面的後金軍並沒有遭受到多少損失,只是有些騷亂而已。

這河岸的灘地地表太過潮溼松亂,許多炮彈落地後,很難繼續翻滾跳躍,只有那些直接命中的炮彈,造成了一些傷亡。

顯然。

火炮的炮彈打中那些目標較小的拒馬,有些困難。

另外眾人也知道了為什麼後金兵在河岸對面挖了許多壕溝,那些壕溝並不是用來阻敵的,而是給後金兵躲藏的。

在明軍這邊發射火炮的時候,後金白甲兵全部躲進了壕溝之內,躲過了弗朗機炮射過去的霰彈。

這倒讓溫越有些驚訝了。

這後金軍對火炮的防禦,竟然進化的這麼快,都想到挖掘壕溝躲避炮火了。

六門的紅衣大炮只有擺在橋頭處的那門取得了戰果。

重達六磅的炮彈,直接將橋頭處的拒馬打塌了極多,並且在地面上滾跑跳躍的時候,還直接滾進了一處壕溝重,砸死砸傷了好幾個後金白甲兵。

見此。

王鉤眼睛一亮,看到了轟敵的角度。

“快快,將弗朗機炮推上橋,正面轟擊敵人陣型。”

在王鉤的催促下,五六個青牙軍火炮手,推著一門沉重的中型弗朗機炮架上了橋頭。

在對面後金兵的驚恐目光下,青牙軍火炮手快速上了霰彈。

“發射!”

在王鉤的命令聲下,火炮手快速地點燃了引燃繩。

“轟!”

一聲巨大的炮響後,一片的鐵彈鉛丸,直接將橋對面的剩餘幾處拒馬掃平,連著還掃中了不少後金兵的身體。

頓時,一陣鬼哭狼嚎的慘叫傳來。

“青牙軍,上!”

溫越一聲令下,當即麾下的一甲火銃兵,手持這火銃,緩緩上了橋頭。

在這甲的火銃兵身後,立即又有一隊隊的火銃兵安靜列隊,隨時參戰。

橋面並不寬敞,並排只能行走五人。

這甲火銃兵共四十人,上了橋頭之後,立即轉變陣型,按照一伍兩列的火銃兵前進,相互交替。

前方的火銃兵在清理橋面上的鐵蒺藜,後面的火銃兵警惕,一旦發現對岸的後金兵露出身影,立即就交替開火射擊。

面對青牙軍的火銃兵在橋面上清理鐵蒺藜等雜物的動作,後金軍這邊似乎表現的束手無措。

己方射過去的弓箭,只有五十步內才有威力,可是青牙軍的火銃兵在七八十步內就能射破己方身上穿著的盔甲。

這些正白旗的白甲兵猛是猛,但是不傻。

知道露頭反擊,只有送死的份,所以並沒有太擅自行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很快的。

青牙軍便把橋面上的鐵蒺藜給清除掉了。

面前是一片廣闊的曠野,一條筆直平坦的官道從橋頭延伸出去,向著北方極遠處,消失在地平線處。

後金軍並沒有在官道上挖壕溝,想來也是考慮到需要在官道上行動和運送物資。

所以只在橋頭的兩邊,挖了好幾道壕溝,之前他們就是躲在壕溝裡,躲避炮擊的。

佔領整個橋面後,青牙軍立即以對岸橋頭為防禦點,調來刀盾兵作為掩護,抵禦後金軍射過來的弓箭,另外大批的火銃兵在刀盾兵的後方進行反擊。

火炮炮陣處,也時不時射出一顆顆火炮,幫助青牙軍在對面橋頭立足。

等到最後一輛一輛插著防護牌的戰車被推過來後,橋頭處,就算被堅固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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