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歲月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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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龍,帝王蟹,和牛…………”
林君度看著擺在餐桌上的那些食材,眼皮劇烈跳動幾下。
這得多少錢啊……隨便拿出來一個菜,都能頂他幾個月的伙食費。
白涼月直勾勾的盯著林君度,輕舔櫻唇。
隨後,她就將宿舍門反鎖,甚至還加了一道自己購買的防盜鎖,牢牢的將門鎖住。
這樣,就算門被解鎖,防盜鎖也能防止外面的人進入。
當然,最重要的是,防止裡面的人逃出去…………
“涼月,你給門自己加一道鎖頭幹嘛?”
林君度眯著眼睛,看著那道閃閃發亮的門鎖,很是不解。
“啊呀,這個嘛…………君度,我有怪癖,吃飯的時候,必須把自己鎖在門裡,不然就會害怕…………”
“這應該算的上是我的某種心理疾病,你諒解一下嘛…………”
白涼月嬉笑一聲,坐在林君度面前,笑吟吟的看著他。
“怪癖?”
林君度有些警惕,將椅子向後挪了挪。
畢竟他跟白涼月算不上多熟,天知道她將門鎖起來的真實目的是什麼。
宿舍這種地方,輕鬆的時候,是大學生們玩樂,休息的屋子。
可某些時候,卻是個人刀戰房,是SOlO挑戰賽,是團隊死鬥場…………是殺人的煉獄。
畢竟,像吳謝雨,藥加鑫,林森昊,這些可以對人“掏心掏肺”的前輩們,鼓舞了一大波後世對舍友不滿,喜歡玩“拿首好戲”的帶學生們。
馬佳爵同志曾經說過:不嚥氣的舍友,不是好舍友,如果一個舍友寄了,那麼我就會再弄死一個,達到成雙成對,甚至五連絕世的顯赫戰績。
連遠在阿妹國的五星上將麥克阿瑟將軍也這樣評價道:我不會說宿舍是帶學生們休息的地方,相反,宿舍是真正的勇士棲息地,因為這裡的殘酷,遠超諾曼底登陸。
“行啦,別擔心啦,不信你看,我有病歷單。”
白涼月得意輕笑,還真的從床頭的揹包中,拿出一張病歷單。
顯然,為了這次的計劃,她什麼都準備好了,沒有遺漏任何細節,知道林君度多疑,特意花錢偽造了一張。
林君度接過病歷單,看著上面的內容,眯著眼睛,撓了撓頭。
“真是什麼病都有,不鎖門不能吃飯恐懼症這種病也是存在的麼?”
他嘴角抽動,將病歷單還給白涼月,又柔和輕笑:“抱歉,剛才把你當成變態了。”
“沒事兒,沒事兒。”
白涼月擺了擺手,迫不及待的將各種外賣一一開啟,心裡激動無比。
變態?她現在當然不是,可一會兒之後,就不一定了…………
“這次,我要徹底把你變成我的東西…………”
白涼月輕咬櫻唇,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林君度,詭異一笑。
很快,各種美味佳餚擺滿了桌子,跟過年一樣。
“這一頓飯花了2萬……你是真的有錢…………”
林君度看著外賣訂單的發票,嘆息一聲。
他訂外賣,頂多只會訂不超過15塊錢的東西。
“誒呀,那沒什麼……喏,我還買了紅酒,一起喝吧。”
白涼月頗為豪爽的倒了一杯紅酒,放在林君度面前。
“行,謝了。”
林君度抿了一口紅酒,就開始跟白涼月一起用餐。
很快,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人此刻都有些微醺。
白涼月摸了摸口袋中的澀澀藥,顯然,是準備動手了。
可在動手之前,她還打算問林君度一些問題。
“君度,我聽隔壁的朱溫和吳強說,你高中時有公費去過霓國當交換生是麼?”
白涼月大大咧咧的問道,語氣十分自然,絲毫沒有僵硬的感覺,跟日常聊天交流沒有什麼兩樣。
可此刻,她暗藏在隱形美瞳下的緋紅瞳孔,卻死死的盯著林君度,專注而深情。
她想聽聽,林君度對他們過去的那些甜蜜歲月,究竟是怎麼看待的。
“嗯,去過。那地方還好吧,不如國內住的舒坦,但也勉強能住的下去。”
林君度的頭已經有點暈了,隨手將一塊剝好的蟹腿放入口中。
“那……霓國怎麼樣?有沒有發生過一些難忘的事……或者遇到過一些難忘的人?”
白涼月淺笑,眸光閃爍,看出此刻林君度已為酒精,腦袋已經有些不靈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真實目的。
“難忘的事,難忘的人…………”
林君度輕閉雙眼,臉上顯現出回憶之色。
片刻後,他想到了什麼,睜開眼眸,自嘲一笑,悠悠說道:“沒什麼,都不重要。”
隨後,又是一杯紅酒下肚。
白涼月表情有些陰霾,但還是盈盈一笑,跟他碰杯,讓他再喝一杯。
得把林君度灌醉一點,不然一些心裡話,他不會說出來的。
果然,十分鐘後,林君度終於鬆動口風。
“有,我在霓國東京的花火大會上……邂逅了一個首富家的大小姐。”
“我們很投緣,她也不嫌棄我窮,在種種機緣巧合下,我們陷入了瘋狂的熱戀。”
“你知道熱戀是什麼感覺麼?就像是你的心臟,都分出了半顆,完全屬於了你愛的那個人。”
“她很好,真的,是我迄今為止,見過的數一數二,最好的女孩…………”
“我們一起去北海道滑雪,一起在千鳥淵賞櫻,一起牽著手,看太陽從富士山落下…………”
林君度緩緩說道,此刻腦子裡有些麻木,可突然,又停下話鋒,沉默不語。
“後……後來呢…………”
白涼月勉強笑了笑,深深低下頭,那些舊日的記憶化作晶瑩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
“後來…………”
林君度不說話了,仰頭深吸一口氣,將紅酒杯倒滿直至溢位,整整一杯酒,全部落進肚裡。
酒精讓他的大腦又麻木了幾分,可他還是無法說出口,只是一聲嘆息。
那嘆息落寞而孤寂,像是一個日暮西山的百歲老人,在臨終前對自己美好歲月畫上的最後一個句號,隨後放下一切,沉沉落入虛無的顢頇。
“對不起……”
白涼月淚水止不住的落下,小聲嚶嚀。
隨後,她用手擦了擦眼淚,同時,輕輕拿起酒瓶,將那包白色粉末,融化於兩人無言的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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