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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皇子的寢殿內。

待姜雲州癱倒在床榻上,呼呼大睡後。

小華子與楚炎等人也終於鬆了口氣。

輕掩上殿門,小華子搓著手,喜上眉梢,“咱們主子現在可了不得,能施放聖術,過目不忘,還與陛下肆意暢飲,這次腦疾犯的呀,值~”

這時,楚炎兀地跨步擋到四人身前,神情冷峻地說道:

“今日殿下與陛下私宴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若是有人打聽,你們務必守口如瓶。還有夜宴之事,哪怕是娘娘問起來,我們也只按殿下的說辭來,此術是殿下在崇文殿所學,華總管,以後你也切不可再提殿下擁有過目不忘之能。”

“哎呀呀,呸,我真該掌嘴。”

小華子在自己臉上猛地扇了幾下,對著楚炎拱了拱手:“還是楚護衛想得周全。”

“啊?為啥呀,俺怎麼不明白。”李山摸了摸腦袋,甕聲甕氣地問道。

季白走上前來,揚手拍了拍李山的肩膀: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殿下這次大出風頭,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得知是他故意陷害譽王,你覺得殿下會面臨什麼?偽裝才是權力最好的盾牌!”

李山:“哦……”

看著李山一臉懵逼的模樣,季白搖了搖頭:

“哎,跟你解釋不清,記住閉上你的嘴就行。”

“桀桀——”

莫修陰惻惻笑著,抹了抹手中匕首,斜睨李山:“你要管不住自己嘴,我可以幫你把舌頭割掉。”

“嗚!嗚!嗚!”

李山聞言虎目一瞪,連忙捂住嘴巴,連連搖頭。

此時,寢殿內。

原本呼呼大睡的姜雲州徐徐睜開了雙眼,眸中無神,腦海中卻是思緒紛飛,細細回想著今日與晉皇的對話。

晉皇打算保譽王,也在他意料之中,他本來也沒指望一棒子就能砸死譽王。

不過有了這個汙點,就算晉皇力保,譽王暫時也入不得東宮。

只是,看目前晉皇的態度,估計就算沒有原書中的喪子之痛,只怕他的身體也撐不了多久。

否則他不會如此著急穩住自己,防止自己繼續借剽竊之名譭譽王名聲。

看來要讓晉皇放棄譽王,還得來點狠的啊!

姜雲州眼神微眯,腦海中翻出了一個人:戶部左侍郎梁川!

此人在譽王代管戶部期間,受到譽王破格提拔,得以重用,不過姜雲州卻知道,此人早已被乾國餘孽腐蝕,經常將戶部資料販賣給皇甫暗軍。

若是能坐實此人通敵,譽王絕無翻身可能。

姜雲州回憶著原書中他們接頭的地點,暗號等,不知不覺間,眼皮愈發沉重,很快又發出了陣陣鼾聲……

屋外寒風漸起。

與此同時。

鎮國公一行所居的院落內,兩道黑色身影悄無聲息地從後院翻入。

“晴兒,方才你是怎麼回事?為何一副心事重重模樣。”

母女二人返回寢房後,蕭茉剛摘下帷帽,便走上前來,藉著窗邊月光凝視著自己女兒。

“女兒無事。”

楚蕭晴錯開母親視線,將二人帷帽收起,隨後解下自己身上的溫襦,一起掛入櫃中,做完這些,便轉身徑直往內室走去。

床榻前的空地上,一隻取暖的銅爐正哧哧冒氣,爐內炭火燒得通紅,熾熱的溫度讓整個房間都暖烘烘的。

楚蕭晴走到銅爐前,在蒲團上促膝坐下,搓了搓玉手,伸到了爐火前取暖。

她雖是冰系靈師,習得各種冰霜靈術,可是奇怪得很,她比尋常人還要怕冷。

蕭茉狐疑地盯著自己女兒,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她仔細端詳著,可楚蕭晴坐下後,半個臉蛋都埋在臂彎,蕭茉根本看不清她臉上所思。

蕭茉將對面的蒲團拎起,放到女兒身邊,同樣促膝坐下,猶疑問道:

“你不會是對九皇子動心了吧?”

“怎麼可能。”楚蕭晴下意識地搖了搖頭,依舊促膝暖手。

“晴兒,為娘可告訴你,那些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們女子在他們眼中,不過玩物而已,他們總是滿口甜言蜜語,實則虛情假意,心中的火熱一過,你在他們眼中甚至還沒鬥個蛐蛐來得有趣。”蕭茉十分嚴肅地叮囑道。

“公子呢,公子也是如此嗎?”楚蕭晴喃喃道。

“沒錯。”

“嗯?”

楚蕭晴詫異地轉過頭,露出一雙如夜空星辰般明亮的雙眸。

母親的肯定回覆讓她十分詫異:“那母親為何還要幫助公子復國?”

“為娘並不是在幫他,為娘是在幫我們自己。在大乾,皇甫為龍,夜鶯為鳳,大乾也是我們夜鶯的大乾,這世界並非只是男子的世界,我們女子亦能有自己的信念與理想。”

“那爹爹呢,爹爹一生只愛母親一人……”

“你錯了,他不愛我,他之所以事事順著我,只因他懦弱無能,不敢忤逆我,你看到的一切所謂的‘愛’,只是他裝得好而已!”

“如果有人能這麼在我面前裝一輩子,也挺好……”楚蕭晴小聲嘀咕著。

蕭茉沒聽清自家閨女口中的囫圇之語,依舊鑿鑿言之:

“晴兒,你記住,男人不比我們女子,他們沒有情感,他們只有慾望,他對你的好,只是慾望的表現……”

“女兒知道了。”

感覺身子暖好,楚蕭晴站起身,沒有再與母親繼續探討,轉身向著床榻走去。

母親這些言論,她不知道聽過了多少次,早已爛熟於心。

可是真的是如母親所說這樣嗎?

她也不清楚……

以前她也這麼認為,因為不論是爹爹還是祖父,都希望將她嫁入皇室,來換取家族穩定昌盛。

即便是公子,那位她忠心擁護的人,將她送出去的時候,也毫不猶豫。

好像確如母親所言,在男子眼裡,他們女子,與貨物並無區別。

她一直非常認同。

直到今日夜宴……

那個看起來與年齡不太相符的霸道少年,九皇子姜雲州,他身上有太多不同,他會為自己擋住譽王貪婪的視線,會因得知自己要登臺而生氣,會為了阻止她上臺而不惜得罪當朝準太子!

他會霸道地說:安心做我的娘子……

這個人,讓她頭一回感受到了被人保護的滋味。

她不覺得自己對那個少年已心生愛意,那未免也太過廉價。

她心中知曉,或許確如公子所言,他那麼做,有著其他不為人知的秘密。

可是,她依舊被撫亂了心絃。

原來,被人珍視是如此滋味……

“母親,女兒乏了,歇吧,明日還要早起回京。”

楚蕭晴背對著蕭茉走到床榻前,說完,便褪下外衣,露出輕薄的裡衣,偷偷出門前,奴婢們已經伺候過她們洗漱,她解開發髻,摟著一個暖包便直接鑽進了被窩。

“哎……”

蕭茉嘆息一聲,自己在銅爐前呆坐許久後方才回神。

待她走到床榻前,被窩中縮成一團的人兒已有微微輕鼾傳出……

一夜無話。

翌日。

卯時未過,夜幕的黑紗尚未揭去,楚蕭晴就醒了。

十幾年如一日,她都是這個點起床,習武、讀書,用膳……她早已養成習慣。

她穿上一身貼身勁裝,披上溫襦便悄然走出了寢房。

丫鬟小蝶早已在外等候,瞧見自家姑娘出來,連忙上前,將一個暖爐遞到楚蕭晴手裡,輕聲道:

“小主,昨夜夫人與您同榻,奴怕吵到夫人,便將熱水打在書房了,去書房洗漱吧。”

“不急,晨修結束吧。”

楚蕭晴抬頭仰望天空,一片灰濛,屋簷燈籠的朦朧光線下,似能瞧見微末雪花自高空飄落。

她伸出手掌,一滴雪粒落入掌心,瞬間消失,留下微不可察的一絲清涼。

“小主,下雪了呢。”

小蝶也學著她的模樣,看了看天空,接住了雪:“今年的初雪好像來得格外早些,還未立冬呢。奇怪了,司天監的人不是說,近日天氣皆晴嗎?”

“天哪能如人願。”

楚蕭晴輕笑一聲,邁步走入院內。

“小主,下雪了,還練嗎?”小蝶匆匆跟上,將手中的一截長綢遞了上去。

“微雪而已,不妨事。”

楚蕭晴將溫襦交給小蝶,接過長綢,在手中摩挲著。

母親擔心武器會讓她手中生繭,只讓她以綢帶操練,練武亦可練舞,不知不覺間,這段冰絲長綢已成她親密夥伴。

忽然,她抬起玉手,揚手擲出長綢。

同時腰肢輕擰,凹凸有致的身姿舞出一道極美的弧線,長綢在她身側劃出一道道虛痕,引起空中雪花飛舞旋繞,漸漸形成一朵朵潔白花影。

“哇,好美!”

退至屋簷下的小蝶悄悄拍手叫好,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場內那抹驚豔的倩影。

“姑娘好像落入凡塵的仙子,怎麼會有如此好看的人兒……”小蝶雙眸泛著星光,口中喃喃自語。

“喝——”

楚蕭晴輕喝一聲,柔美的舞姿忽然變得凌厲起來,手中長綢彷彿化作一把利刃,倏然刺破空氣,發出陣陣音爆。

一團雪花在長綢的揮動下瞬間化作一道道厲刺,轟然射向院中一棵粗壯杏樹。

剎那間,樹幹上的碎屑飛濺,朽枝枯葉簌簌落下。

楚蕭晴並不精修武道,現今也就勉強邁過二品武者的門檻,母親擔心練武太過,影響她的柔美。

不過身為至純冰系靈體的她,靈師境界已至第三大境靈海境巔峰,搭配剛入二品武者修為,以靈武雙修之能,地煞境下,她鮮有敵手。

身為名聲在外的京都第一美人,她亦是麒麟榜前十的天驕。

時間慢慢流逝,雪越下越緊,房屋的瓦頂逐漸浮上一層絨白,只在屋簷的翹角處稍微露出斑駁的蒼黑。

半個時辰後,楚蕭晴停下收招,將長綢捲起。

小蝶見狀,急忙迎上前去,將溫襦披在自家姑娘身上,接下長綢:“小主辛苦了,快進屋吧,外面冷。”

書房早已燃上炭火。

楚蕭晴做了一些拉伸後,方才沐浴更衣。

待她拿著厚重的典籍坐到貴妃榻上時,此時,天際剛剛泛出一抹魚白。

透過琉璃窗,楚蕭晴盯著外面紛飛的雪花,腦海中卻冒出九皇子那張肆意灑脫的臉龐。

挖掘出他的秘密……

我真的……要去引誘唯一一個,珍視我的人嗎……

頭一回,她開始對成為最偉大的夜鶯而心生懷疑。

那到底是母親對她的期望,還真的是自己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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