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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亦酒自然地報了名號,“龜大師,烏龜的龜。”

弦外仙人頓了一下,良好的表情管理讓人覺得彷彿這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道號。

而後和眾人展開了一通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彩虹屁。

還不忘拉踩一下林鋒等人。

黎亦酒打斷了這些無意義的廢話,將話題拉回正軌,“好了,《青雲功》的問題解決了,咱們言歸正傳,何時討伐天衍宗?”

堂中的氣氛靜了一下。

眾人這才想起,哦,對哦,他們好像是因為這個齊聚一堂的。

修士們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席地而坐,神色各異。

弦外仙人還是原來的態度,“邪道一窩,儘早剷除,依我看,明天就是個良道吉日。”

“明日太趕了吧?”

“兵貴神速,正要如此才能攻天衍宗一個猝不及防!”

“有理有理。”

既得到了完整的《青雲功》,秦言深先前用它收買各大仙門的計策便無效了。

此時再提討伐天衍宗,響應者比之前多了許多。

只有少數人不吱聲,反對者幾乎沒有。

弦外仙人滿意地看著眾人的反應,而後卻又聽到唱反調的。

林鋒淡淡開口,“仙人何以見得天衍宗是邪道?”

弦外仙人蹙眉,“天衍宗修煉《青雲功》,還包庇聞人淵,如何不是邪道?!”

林鋒面色晦暗地瞥了黎亦酒一眼,“如今《青雲功》誰修不得?”

“這位清心宗的神秘大師還有完整功法呢,爾等怎知她和清心宗人不曾修煉?”

“這麼說她和清心宗也是邪魔外道,也應當剷除嘍?”

“還有包庇聞人淵更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諸位還是理智一些為好,莫要聽信某些人的話,被當了槍使還不知道……”

面對他的含沙射影,蜀三清神色如常。

黎亦酒也沒什麼表情,只看著林鋒手中不斷亮起的靈鏡。

還有一些人的靈鏡也亮個不停。

弦外仙人冷聲一聲,“大師和清心宗若是邪魔外道,完整的《青雲功》還輪得到你嗎?你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少在這兒亂攀咬!”

“你還給天衍宗開脫?可笑!”

她指向蜀三清面前的一個玉瓶,“聞人淵神魂在此,他的供述諸位早已聽得一清二楚,人證物證俱在,還有什麼可狡辯的?!”

林鋒反駁道:“冥火灼燒神魂,這樣的酷刑世間誰人頂得住,你怎知不是屈打成招?”

他還看著蜀三清陰陽怪氣地開口,“沒想到一向以斬妖除魔、扶危濟困著稱的清心宗竟會用如此狠毒之手段,縱使邪修都自愧不如……”

風逸驚奇,“哇!聖父!活的聖父!”

蜀三清視線平淡地掃過去,“林峰主,你師弟被聞人淵製成屍傀時的遭遇比聞人淵痛苦百倍,不曾想林峰主還有心情同情仇敵,汝之胸襟,在下敬佩。”

他看了風逸一眼,“與你相比,在下到底還是凡夫俗子,見同門被害,唯有快意恩仇,百倍奉還,生不起半點憐憫之心。”

風逸又“哇”了一聲,西子捧心感動道:“師兄您好愛我!”

“……”

蜀三清沒有搭理他。

弦外仙人附和道:“在下亦然。”

被製成屍傀的可是她的道侶,別說只是用冥火燒一燒。

就是挫骨揚灰、灰飛煙滅,都難解她心痛之恨!

竟還有人同情起兇手來了?

思及此,她看著林鋒嗤笑了一聲,“林峰主真是普度眾生的大善人,就是不知你那飽受折磨的師弟聽了你的話心中滋味如何……”

林鋒面色十分不自然。

風逸在黎亦酒耳邊大聲八卦,“師父你知道嗎,原本凌雲峰上任峰主定下的繼承者是他師弟,多虧了聞人淵他才有機會繼任,我看他巴不得師弟死……”

林鋒面色難看地怒斥,“你血口噴人!我一直對師弟愛護有加,接任峰主之位不過是權宜之計,豈是你說得這樣卑鄙不堪?!”

風逸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是我錯怪你了,真對不住……”

林鋒面色稍緩,卻又聽風逸道:“既是權宜之計,如今凌雲峰真正的繼承者回來了,想來你肯定會將峰主之位還給自己師弟吧?”

林鋒面色一僵,“……自然。”

風逸爽朗一笑,“大氣大氣,我與諸位等著你兌現承諾!”

林鋒面對眾人笑得僵硬。

黎亦酒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殺意。

也不知是對風逸的還是對自己師弟的。

他又看了一眼靈鏡,神色晦暗地起身,“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便先行告退了。”

話音剛落,許多修士紛紛效仿。

其中有些還是支援討伐天衍宗的。

此時不知為何忽而言辭含糊,全然不復之前的義憤填膺。

弦外仙人擰眉,“你們什麼意思?!討伐天衍宗的事還未決斷,豈可這樣離開?!”

修士們拱手致歉,但還是執意要走。

難道就這樣放過天衍宗嗎?!弦外仙人不甘心。

她當即飛昇攔在林鋒面前,冷笑道:“什麼要事這麼急?不會是趕著去拿天衍宗的好處吧?剛剛我就看你一直在看靈鏡,是在給天衍宗通風報信嗎?”

林峰沒有否認,而是看了一眼她腰間不斷亮起的靈鏡,似笑非笑道:“弦外仙人可要看看自己的靈鏡,或許你也有要事在身……”

弦外仙人蹙眉拿起靈鏡,面色漸漸變了。

自在門門主親自給她傳訊,讓她先行回去。

還說討伐天衍宗的事待到仙門大比後再從長計議。

弦外仙人心有不甘,但門主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她攥緊靈鏡,看了裝著聞人淵神魂的玉瓶一眼,只得暫且壓下心中的憤恨。

而後有些為難地看向蜀三清與黎亦酒,歉疚地拱手,“多謝大師和清心宗搭救在下道侶,只是我也……有要事在身,討伐天衍宗之事可否仙門大比後再計議?”

蜀三清面色如常地頷首,對於風逸道:“帶仙人去接知音仙人。”

弦外仙人再次道謝。

風逸擰眉嘟噥著“搞什麼”帶著人去離開。

眾人陸陸續續走光了。

天人嶽自然真人嘆了口氣,“天下熙熙,皆為利往。”

而後他對黎亦酒和蜀三清略施一禮,也離開了。

嘖,這得多大的利,才能將所有人都動搖了?

堂中寂靜下來,只剩下黎亦酒和蜀三清。

黎亦酒看向蜀三清,“上回是《青雲功》,這回又下了多少血本?”

蜀三清嘆了口氣,將自己閃爍的靈鏡遞給黎亦酒。

黎亦酒看了眼裡面的訊息,竟是秦言深發過來的。

對方好似對他們秘密討伐天衍宗的事絲毫不知情,只說自己發現了玄天帝君的隕落之地,《青雲功》正是從中得到的。

他願意將進入玄天帝君隕落之地的名額作為仙門大比的籌碼。

邀請各大仙門共同探索。

多麼慷慨,多麼大方?

都收買到了討伐天衍宗的牽頭人蜀三清頭上,彷彿之前的恩怨全然不作數。

玄天帝君的隕落之地,誰不心動?

若是能從中得到些許寶物,何愁壯志難酬,宗門不興?

黎亦酒理解,黎亦酒非常理解,但是……

玄天帝君的隕落之地是什麼鬼??

江夜雨死的地方不是之前去過的神隕之地嗎?

但世人誤以為是她的隕落之地。

那這玩意兒……黎亦酒陷入了沉默。

這玩意兒好像才是她真正的隕落之地。

蜀三清神色凝重,“也不知秦言深所言是真是假?”

“應該是真的。”

黎亦酒神色複雜,依稀記得《青雲功》被她放在了空間戒指裡。

秦言深得到《青雲功》的秘境大概就是她的隕落之地。

她大概明白怎麼回事了。

萬年前她被雷劈死後,她的空間戒指遺留在了那裡。

而她當年的空間戒指裡面曾被她用渡劫期之力開闢出了一個小世界。

在她死後,小世界就成了世人眼中的秘境。

黎亦酒之前其實也打過自己“墓地”的主意,想將自己東西拿回來。

但是一萬年過去了,滄海桑田,瞬息萬變。

空間戒指早已和她斷了聯絡,具體遺落在了哪裡她也不清楚,只得暫且打消念頭。

沒想這會兒被敵人拿出來當籌碼了。

想到這裡,黎亦酒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蜀三清,“你當初還自稱自己盡得祖師真傳呢,怎麼這秘境還能讓別人搶先了?你行不行啊你?”

“?”

蜀三清被這飛來橫鍋砸的一頭霧水,“……與我何干?”

秘境落入秦言深之手是他不想搶先嗎?

他怎麼可能不想,可到底沒那運氣。

蜀三清無奈地嘆了口氣,“許是我時運不濟,明燈祖師在天之靈自有安排罷。”

黎亦酒:不,我沒有這樣安排!

祖師無語,祖師心累,祖師對天豎中指。

天道:“?”

飯可以亂吃,鍋不能亂甩。

老天爺也不是什麼都會安排的。

……

天衍宗。

寬闊恢弘的殿中寂靜一片。

坐在主位上的男子看著不斷閃爍的靈鏡,神色晦暗不明。

天衍宗的高層提心吊膽地立在兩側,不發一語,顯得殿中格外壓抑。

須臾,淡淡的威壓收了回去,眾人鬆了口氣。

立在主位左側第一位的大長老申屠善上前詢問道:“宗主,事情可解決了?”

秦言深淡淡地“嗯”了一聲。

另一側的二長老公孫良如釋重負,又不屑地冷哼一聲,“不過是一群唯利是圖的烏合之眾,就知道他們不成氣候!”

而後他又肉痛地看向秦言深,“宗主,我們當真要將秘境入口交出去?那可是玄天帝君隕落之地,其中法寶無數,豈可便宜了他們?!”

秦言深面色有些冷。

申屠善連忙攔住公孫良,“宗主這般做也是權宜之計,況且秘境入口兇險異常,就是給了他們他們也未必能進去……”

秦言深也沒能進入其中,那本《青雲功》殘卷還是在入口附近撿到的。

那個入口空間扭曲,颶風不斷,稍有不慎就會粉身碎骨。

他們派出去無數人,用了無數辦法,一直無一人生還。

公孫良聞言神色緩和,嗤笑一聲,“行,那便讓他們送死去吧!”

而後他想起一事,又惱恨起來,“那所謂的龜大師到底是何人物?竟然也有《青雲功》,還拿出一本什麼《破青雲》,若不是她我們何需以秘境為籌碼?!”

申屠善思及此事,神色也難看起來。

若《破青雲》當真能破《青雲功》,他們宗門的功法就沒有優勢了。

這時一道嬌縱的女聲傳來,“有我在,失去一本破功法有什麼大不了的?”

眾人齊齊露出溫和的笑容,猶如看到了摯愛,“蘇蘇。”

秦言深冰冷的面色也肉眼可見地緩和下來。

他從主位上下來,走到柳蘇蘇面前,目光溫柔,“蘇蘇所言甚是,蘇蘇才是天衍宗的至寶,區區功法哪裡比得上蘇蘇一分一毫。”

柳蘇蘇早已習慣了這種甜言蜜語,肆無忌憚地露出不耐的神色,道:“你最近在磨蹭什麼?我讓你做的事你忘了嗎?各大仙門的強者呢?”

系統命令柳蘇蘇讓秦言深將天下強者召集在一起攻略了。

然而這麼久過去了,竟然一個都沒召集到。

柳蘇蘇指責道:“你這個宗主是幹什麼吃的,怎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秦言深被一個弟子怒斥,非但沒有不悅,還溫聲解釋安撫,“蘇蘇的話我豈會不照辦?只是不知為何那些響應號召的人都離奇被靈獸攻擊,無法抵達。”

柳蘇蘇不敢置信,“全都被靈獸攻擊了?他們這麼背?”

秦言深無奈地頷首。

柳蘇蘇又理所當然道:“那些靈獸在哪裡?你怎麼不抓來給我?”

秦言深嘆了口氣,歉意道:“若是可以,我自然會抓來送給蘇蘇,只是那些靈獸好似是從無人之境出來的,修為淬體期起步,我實在無能為力。”

淬體期對應大乘修士。

別說靈獸,抓個大乘修為的人都天方夜譚。

說到這裡,秦言深的神色有些凝重,“而且它們明明種族不同,卻成群結隊,行為舉止皆有章程,似乎有人領導……”

那些靈獸如此強大,能夠領導他們的人該有多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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