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華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64章、祖父,外室女也有金手指,錦瑟華箏,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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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熬到了第二個休沐日,天氣晴好,陽光普照,雖然有些熱,卻是上山的好時機。
輕靈提前就找各種理由纏得孃親同意了,還帶上了不少東西。
有自己寫的字,還讓林阿嬤做了幾種雲州口味的點心小食,還有給一念的字貼和糖果,都帶去揭雲觀。
一來她敬佩祖父的人品,二來,既然想得到他老人家的庇護,就先得表達自己的心意。
這次依舊由無憂和詩云跟隨,福田駕車送她們。
趁著早上涼,她們走的早,半上午就到了接雲觀。
可能是她們上次出手比較大方吧,這次道觀待她們越發周全有禮,一念小道士得到訊息就跑過來了。
知道祖父在此,這次輕靈直添了一百兩香火錢,反正祖父是不會虧待她們的。
一念滴溜溜地看著詩云手中的食盒,終於還是忍不住問:
“女施主帶了什麼?是給端思道長的嗎?”
輕靈輕笑一聲:“是啊,我要請人指教,總不好空著手。
道長是世外高人,我也不知帶些什麼,家中嬤嬤做的一手好茶點小食,帶來給道長嚐嚐。
哦,這是給你的字貼和糖果,這字貼是我的師長寫給我的,花錢也買不到。”
一念接過後喜得眉目生色,一直把她們帶到一座古樸雅緻的院子前。
“道長就在這裡,我上次給他老人家說了你休沐日要來請教,可惜上個休沐日有雨,他猜到你今天可能要來。”
輕靈道過謝,一念進去通傳,很快就出來請她進去。
輕靈就讓無憂和詩云在亭子裡等她,徑直走了進去。
進了屋子,一個鬚髮花白的長者穿著道袍,坐在案前看著什麼,眉頭緊皺著。
屋裡有些暗,看得不太清,過了一會兒她的眼神才適應了。
輕靈暗戳戳的打量著,雖然確認字型是祖父,道號也叫端思,卻並沒有見過真人,還不能完全肯定。
萬一他和孃親一樣,臨摩別人的字型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呢?又冒用祖父的名諱出家修道呢?
她裝作不知上前行了禮:“這是靈兒親筆所寫,請道長指點指點!”
說完恭恭敬敬地把字稿擺在案上,正是臨摩的祖父的字貼。
端思道長正奇怪誰家長輩竟然任由自家小女兒隨意出入道觀,只為了請教寫字?
不過他一向喜歡好學的孩子,不惜全力指導,如此好學的女孩子就更難得一見,又不辭辛苦願意上門請教,他當然不會拒絕。
還沒顧得上問來歷,就習慣性地抬眼看向攤開的書稿,頓時愣住了。
抬頭審視地看了輕靈幾眼,拿起書稿準備細看,輕靈卻上前詫異地打量他。
四目相對,輕靈驚撥出聲:“祖父!”
心裡已經確認這正是自己的祖父杜正禮,和孃親畫的像上一模一樣,也和渣爹很相像。
端思道長攸地一下抬起頭,目光震驚又凌厲:
“你是誰家的孩子?為什麼喊我祖父?你家大人呢?”
輕靈裝作害怕的樣子往後退了幾步,瞪大眼睛說:
“我家在長安城東的宣仁坊,我叫杜輕靈,我娘叫趙挽月,我爹叫杜文浩,我是第三女子書院的學子。
我娘在家照顧弟弟,我從來沒見過我爹,不知道他幹什麼去了。”
看著雖然害怕,卻言語清楚口齒伶俐,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純真又機靈。
端思道長鬆了一口氣,聽起來像是陌生人,可這個小女孩為什麼喚自己“祖父”?
這字貼分明就是臨摩自己的字,雖然功力尚淺,筆法也有些稚嫩,卻一點也不礙妨他認出這是自己獨創的字型。
而且這小女孩看著特別的眼熟和親切,彷彿與他有什麼不可分割的關係似的。
他緩和了一下神色,心中越發不解:“你既是別人家的孩子,為什麼喚我祖父?”
為什麼看著如此眼熟和親切?為什麼臨摩我的字貼?
輕靈揣著明白裝糊塗,一付好奇又不解的樣子:
“可我家中有你的畫像,是我孃親手畫的,她說那就是我的親祖父。
哦,還有祖母的畫像,也是孃親親手畫的,都在小佛堂的牆上掛著。
除了我們一家三口,也就只許林阿嬤和林阿爺逢年過節上柱香,其他人都不許進去。
孃親說他們去西天當神仙了,我們每逢年節和祭日都要進去跪拜上香。”
端思道長愣了一會,又仔細端詳輕靈幾眼,搖頭笑了笑,原來是看畫像呀。
莫非這女孩子的祖父與自己有幾分相像,也許吧,一般年齡相仿的人在小孩眼中總有那麼一點相似之處,何況是畫像。
她娘一個內宅婦人,能有多麼高超的畫技,也就畫了個大概吧。
可是這字貼?他又懷疑起來,正欲問,輕靈脆生生地說:
“哦,供桌上還有你和祖母的牌位,上面寫著‘祖父杜氏諱正禮之位’和‘祖母岳氏諱錦書之位’。
祖父,你是叫杜正禮嗎?那我和我爹為什麼姓孫?我的同學們都和爹和祖父一個姓的.”
端思道長猛地站起來帶倒了椅子,無憂和一念同時跨了進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端思道長一揮手:“你出去,看著門,別讓人進來!”
輕靈給無憂使個眼色,無憂雖然不解,卻知道她人小鬼極大,又見她老神在在心有成算的樣子,自己也就在門口,就放心地出去了。
“你再說一遍,牌位上寫著什麼?”
“寫著‘祖父杜氏諱正禮之位’和‘祖母岳氏諱錦書之位’呀!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名字?
不過孃親說,只有去世的人才會有牌位,可祖父你不是好端端的嗎?
你為什麼記不起自己的名字,難道你失憶了?
姑姑帶我去看戲,上面就有個人失憶了,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和家人。
你不用擔心,我告訴你好了!”
自己的名諱倒也不難打聽,可老妻已過世多年,不是自己人,誰會知道她的名諱?
完全陌生的人怎麼會供奉自己的牌位?
怎麼可能平空冒出來兩個姓名完全對不上的孫子和孫女?
而且這女孩子怎麼會越看越像至謙?那挺秀的眉毛和飽滿的額頭,還有兩個若隱若現的小酒窩,分明和老妻如出一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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