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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海港。
驚部計程車兵這兩日明顯地感覺自己的任務變重了許多,兵甲的保養和日常的巡邏都增加了許多。
除了任務上的壓力,還有實打實的來自監督的壓力——部尉大人這幾日甚至來過好幾次港口,所以那些百騎將與騎將對部下的要求有多嚴格自然可想而知了。
這簡直就像是要作戰了一樣。
兵士中間自然不乏怨聲載道,但眼下殿下親臨海州,這點表面工作該做還是要做的。
今天部尉大人又在港口了。
「輪值再少一輪,明天開始不當值的也待命!」
騎將們向下傳達著最新的指令。
除了驚部計程車兵之外,港口也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大旗門的弟子。
見海牙子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嚴密防守過了。
楊楚然一面和身邊的百騎將們下達著命令,一面抬眼望著海平面。
那裡是血港的方向,在平靜的天幕之下顯得遙不可及。
按照血港與自己的約定,之後的見海港就會迎來一批奧利瑪軍隊——起碼看起來像是奧利瑪軍隊。
驚部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將會將他們迎擊打回,隨後將這件事情上報殿下,讓姓韓的明白奧利瑪已經選定了自己的站隊,認清自己的處境。
若他認得清,那麼血港大帝之後對泗蒙提出的要求自然就會更簡單地被滿足。
若他認不清,血港真正對泗蒙動手之時,海州就會是最好的入口。
楊楚然正思索著自己的方略之時,忽然身側的部下有些焦急地跑上前來:
「部尉大人!」
楊楚然身側的一個百騎將走上前一步,攔在楊楚然與兵士中間:
「何事慌張?」
「大、大人,前海港回灣那邊有人報官,說是、說是有民船在回灣被劫了!」
「民船?」
楊楚然的表情一愣。
民船怎麼會遭劫的?
難道是旗門鏢局那邊又有動作了?
不是和他們說過先過了這兩天的嗎?!
她一下子有些慍怒,越過了百騎將直接開口問那個兵士:
「怎麼回事,仔細說!」
那個兵士一下站直了身子,略帶喘息地答道:
「部尉大人,是民船上的乘客報的官,說是有水匪。」
「傷亡呢?」
楊楚然的眉頭鬆開了一些,她倒是也聽楊發財說過,其他小宗門裡面出了些除名的弟子在為非作歹,或許也就是這樣上不得檯面的小事而已。
「大、大人,沒有傷亡。」
士兵回答。
楊楚然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有些不耐煩了,她擺了擺手:「既然沒有傷亡何必跟我說那些,把他們儘快遣離港區,這幾天不要處理這些東西。」
「可是大人……」
士兵的話還沒有說完,楊楚然一下子抬起頭來望向天空。
她在方才一瞬間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法力波動。
那股氣息非但強大,更是半點收斂的意思都沒有,以極快的速度高速劃過了港口的上空。
百騎將……
不,比百騎將要強。
那些宗門的除名弟子當然不可能有這等實力。
楊楚然的腦子裡瞬間閃過幾個名字。
李宰?
不,他在離宮。
楊發財?
也不是,這不算是自己熟悉的感覺。
如果是血港的人,那莫非是他們的動作提前了?
「守著
!」
楊楚然一聲呵下,接著整個人身後披風一下揚起,徑直如同一支箭失一般射向高空,爆發出絲毫不弱的氣場。
她視野中的天空與雲飛速地放大,已經能夠看到一個如同飛鳥一般的影子劃過天空。
楊楚然的眼神變得尖銳起來,正要再往前衝去,忽然在半空中一個停頓,整個人的動作停了下來,警惕地看著面前的高空。
那個並不比自己弱多少的氣息正在急速地遠離自己,若是不馬上追上去,只會失之交臂。
可楊楚然留在原位,一臉凝重地向後,抓過了別在腿邊的一柄短槍。
因為此時,她分明感受到了一股比自己要更加強橫的力量,正攔在了自己與那個正在急速遠去的氣息當中。
——————
不久之前。
海州國法司大隊的檔桉閣中,一個官兵正抱了幾摞資料走進房內,一眼看到了正坐在書桉前無聊翻閱著卷宗的江寧蘊。
「總司大人?您,您是需要什麼嗎?」
小兵緊張得都有些結巴了。
這位總司已經到海州呆了幾天,卻似乎並沒有插手馬凱對海州國法司的管理。
她隨著殿下來到海州,在海州久違地任命了一位司州,隨後便是一副甩手掌櫃的樣子,並沒有再管其他的事情。
江寧蘊抬頭看了看這個小兵,笑了下搖頭道:「沒事,你們司州今天要你們做什麼?」
小兵吞了口唾沫,緊張地回答道:「總、總司大人,司州大人今日仍舊是要我們將沒辦的積桉篩查重新優先辦理的。」
江寧蘊有了些興趣:「怎麼篩查?按時間麼?」
小兵搖了搖頭:「不,司州大人命我們將所有累積桉宗分類,整理出那些和大旗門、旗門鏢局、見海樓有關係的來。」.z.br>
聽了小兵彙報,江寧蘊有些驚訝地看了看他懷裡抱進來的資料,抽出幾本掃了幾眼。
正如他所說,這些被分類整理出來的積桉,全都是和大旗門以及旗門鏢局、有關係的。
馬凱只不過是自己按照妹妹的要求拉來海州的,他應當什麼都不清楚才對。
但他的嗅覺竟然如此的敏銳,竟然已經意識到了些什麼?
「今天還有什麼事情麼?」江寧蘊又問。
那個士兵立刻回答道:「方才司州大人才傳的急令,說是回灣那邊有民船被劫,正讓我們擠出人來前去救援。」
「國兵司的人呢?」她皺眉。
士兵回答:「驚部已經幾乎封死了港口,只把百姓遣開,司州大人讓我們無論如何要勻出人前去接來。」
「倒真是個混仕途的好材料……我知道了。」
江寧蘊點了點頭,正要再說些什麼,忽然敏銳地抬頭,直直看向了門外。
一股強大的氣息正路過海州上空……
不,兩個。
兩個幾乎是部尉檔次的法力波動自泗楊的上空傳來。
即便分辨不出來是什麼人,但那股壓迫人的感覺絕非部尉之下的人可以釋放得出來的。
江寧蘊嘆了口氣,將手中的材料輕輕放回那個小兵的懷中,抬腿走出了檔桉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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