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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成逃犯了。
韓東文背嵴一涼,第一個反應就是準備跑路。
他趕忙從欄杆旁邊移開身子,坐回椅子上,抬頭時卻發現面前的荔枝正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
糟糕。
四目相對,一言不發。
“咳咳,剛才是……”
韓東文頂著尷尬,同時腦中閃過太多疑問。
劫鏢?劫鏢潛逃?
法司官兵口中的西亞人應當是羅伯特沒錯,自己和他明明是打河神做了好事,怎麼變成劫鏢潛逃了?
他頭皮發麻地抬眼看向面前的荔枝,生怕她這時候一下子站起來叫喚。
要是荔枝真的有什麼動作,恐怕自己只能先下手為強,讓她閉嘴才行。
讓韓東文沒想到的是,荔枝卻只安靜地坐在旁邊一語不發。
“客官,喝的可還好?”
店小二的聲音忽然從韓東文的身後傳來,他已從樓下扶著臺階來到了二樓,湊到了韓東文他們桌邊。
“……”
韓東文眉頭微微一皺,輕輕點了點頭,裝作不經意間又掃了一眼樓下的光景,卻看到那三個法司的官兵竟然真的沒有進到怡紅樓中搜查,而是就此推出門外,到街上繼續去找人去了。
這是為何?
怡紅樓這幾個民間的夥計,竟然真能攔住國法司的人手?
興許是看出了韓東文的疑惑,那小二臉上的笑容愈發熱切了幾分:“客官不必擔心,進了怡紅樓就是怡紅樓的客人,就算有天大的事,我們怡紅樓也不會誤了客官您的酒興,您且放心喝著,荔枝陪您陪的可還好?”
韓東文回過神來,忙點了點頭:“很好,很好的。”
“那便再好不過了,客官您的客房已經備好,咱們要是方便,還請您允許小的將這酒菜移送至您的客房中,您且歇著,等那百花齊放的時辰到了下樓,豈不是更美?”
小二一邊說著,周圍已經來了幾個夥計,開始二話不說準備動手替韓東文將行李與酒菜移開。
這是……怡紅樓的人包庇了自己?
若自己已經成了那莫名其妙的劫鏢逃犯,再在大堂這樣的地方拋頭露面自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韓東文點了點頭,便在一眾夥計的帶領之下,由荔枝挽著胳膊踏進了雅間。
“成了,客官,咱們若是方便,還請將這客房與酒菜先結一結?”
店小二將雅緻的客房收拾完畢,這房間與殿下當初在宮中設計的大小區別不大,但經營理念卻差距頗多——略小的房間大小,卻有著頗為高檔的裝潢與修飾,並非韓東文當初設計的快捷酒店型客房。
“好說,辛苦你們了。”
韓東文伸手探入懷中,掂量著自己的荷包。
身家有十個大金元,這還是很讓他有些底氣的。
他記得選單上的標價,這頓飯怎麼看也不過就五六十個銀元最為誇張,若是不點荔枝來陪酒,恐怕只需要十個銀元就能拿下。
十個大金元,應當足夠他在怡紅樓這樣的酒樓中舒舒服服地呆上幾十天了。
“承蒙您惠顧,您賬上一共是八個金元四十八個銀元,您頭一次來,給您抹個零,八個金元便是了。”
小二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韓東文一愣,不由得脫口而出:
“什麼?八個金元?!”
“是八個金元。”
小二笑容未改。
“這雞、這魚多少錢?”
韓東文一下子坐直了腰桿,感情自己非但變成了逃犯,偏偏還遇上了黑店?
“白切雞一例七個銀元,海魚一尾,也是七枚。”小二鎮定回答。
“那便是十四個銀元,剩下七個金元八十六個銀元,全是這位姑娘?”
韓東文側頭一看,卻望見荔枝臉色一紅,將手中小團扇微微遮住自己的臉:“公子說笑,明明冰雪聰明,還要這樣戲弄荔枝呀。”
“當然不是了。”
店小二一笑,將肩膀上搭著的手巾撤下:“荔枝姑娘的賞錢也不過要了您三十個銀元,怡紅樓辦事,怎會和山野黑店一樣?”
“那這八個金元是為什麼收的?”韓東文已經有些肝火,姑且就要忍不住對峙起來。
“為讓您還能坐在這兒。”
店小二站直了身子,態度恭敬地把手朝著韓東文的“長條行李”方向展了展——那裡面裹著的自然是楊開送他的冥波寶槍。
“客官不是短視之人,也知道海門城國法司正在找的正是客官,但客官眼下是怡紅樓的客人,伺候好客官,自然是怡紅樓的本分。”
《重生之金融巨頭》
店小二一笑:“取這八枚金元,客官便能放心在海州遊山玩水,再無法司那邊來的煩惱,這是怡紅樓給客官的保證。當然,若客官無意出錢,怡紅樓也絕不強求,一定也只按選單收錢,您仍舊可以在這吃菜吃酒,但出了怡紅樓之後,怡紅樓便也幫不了客官了。”
他說完畢恭畢敬地欠了欠身子,竟真的半點沒有強逼的意思。
若是出了這八個金元,法司的緝拿就能一筆勾銷?
若是不出這八個金元,怡紅樓仍舊能保護他在這裡吃喝,不上報法司,只是出了怡紅樓後便再無關係?
韓東文深吸一口氣,解開自己的荷包,將十個金燦燦的圓錢抓在手中,排了八枚在桌面上,抬眼看向店小二:
“也幫我一併謝謝你們掌櫃的,若有機會,我一定拜訪。”
店小二笑得剋制而又禮貌,上前收下那八枚金元:“客官不必擔憂,今夜百花齊放,我們掌櫃自然會來,若是客官在百花齊放上給掌櫃留下了印象,自然有相見的緣分。”
“既收了客官的錢財,還請客官放心在此少歇,自明日後,海州法司便不再會追查客官。”
他說完,雙手抱拳行了個禮,恭敬地帶著人退出了廂房雅間。
留下韓東文和荔枝二人,半晌才重新交談起來。
“公子闊綽,叫荔枝印象深刻極了,定能見到掌櫃的。”
荔枝輕聲開口,臉上笑意未改,顯然並不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事情了。
韓東文心中一聲苦笑,闊綽,指的是帶了十個金元出門,吃了個白切雞清蒸魚就只剩兩枚,兜裡已經能打對響了。
但這八個金元起碼說明了一件事,就是這怡紅樓背後掌管者的勢力一定不小,竟然能夠左右法司追查劫鏢潛逃的要犯。
尋常的猜想自然是國法司與怡紅樓相互勾連,或者乾脆就是自己左手倒右手的套路。
可偏偏方才法司官兵在這怡紅樓中的時候,又是一副同這裡夥計水火不容的模樣,這又是為什麼呢?
想到這裡,韓東文心一橫,不動聲色地咬了咬牙,將手中剩下兩個金元拍在桌上,抬頭看向荔枝:
“荔枝姑娘,眼下你也已經看到我的把柄落到了怡紅樓手中,再無妨和我說說這怡紅樓的本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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