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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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老七的電話,黃建立又給老二老三等幾個人打電話去問情況。
黃建龍手下一共七個人,他給他們分別按老二到老八給排序。
而其他幾個人也分別在不同的領域合法經營。
老二是靈泉縣建工集團的總經理,老三的建材公司主營業務是鋼筋、水泥,老四在河裡挖沙、在山上採石,老五開了靈泉縣最豪華的大酒店,酒店地下有賭場,既能接待還能娛樂。
凱撒皇宮名義上是花千落在那裡掌管一切,但是黃建龍還安排老六在那裡看場子,也順便監視著花千落。
也正是因為老六的監視,有他跟黃建龍彙報情況,黃建龍才那麼信任花千落。
老七是公安局辦公室主任,替他處理公安內部事務,比如收集下屬的進步意向,聯絡看守所、刑警治安撈人等。
老八也成立了一個公司,主營警用器材,比如辦公裝置、交通訊號裝置、防爆器材等,基本上壟斷了靈泉縣整個公安政法系統的物資供應。
這幾個人是黃建龍的骨幹,是他的親信,也掌握著他的命脈。
不過他們明面上的聯絡並不多,經濟往來全是現金。
公司賬務有兩套,一套是能接受正常審計檢查的賬目,另一套賬那就是他們的黑賬了。
這幾個人不但合法經營,而且是靈泉縣的名人,經常捐款捐物,做慈善活動。
什麼叫黑社會?
那些渾身紋著龍虎斧頭,大街上砍來砍去的小混混,是黑社會嗎?
不,那是傻逼。
看起來威風凜凜,實際上兜裡摳不出一百塊錢來,見了警察就躲得遠遠的。
真正的黑社會什麼樣?
合法經營,生意很大,經常跟政府領導交流工作,跟各部門一把手稱兄道弟,偶爾做做慈善,上上報紙電視。
實際上,心狠手辣,碰到搶生意的,讓他知難而退,如果不退,那就直接消失,讓他去大橋墩子裡面,或者路基下面休息。
黃建龍一通電話打下來,幾個人說倒是有人來打聽情況,但是他們早就交代過了,所有人都是一問三不知。
再說了,他們所有的生意都是合法經營,還是縣裡納稅大戶,就算是讓他們查,也查不出什麼來。
那些想要鳴冤告狀的,早就去找閻王報道去了。
至於他那幾個情婦,除了花千落知道點什麼之外,其她幾個只知道花錢享受,什麼都不知道。
這下,黃建龍放下心來,也去學外語去了。
周安宇回到自己住的酒店,那些盯梢的人還在大廳待著。
周安宇大搖大擺的回來,他們仍然沒有認出來。
房間裡,周安宇看著桌子上的東西。
他從黃建龍那裡帶了一點東西回來。
一幅畫,四塊玉,兩箱三十年茅臺。
他也不懂玉值不值錢,就是看這幾塊玉很漂亮,通體碧綠通透,毫無瑕疵,而且大小比較適合戴在脖子上,就帶了回來。
這四塊玉他準備給蘇小玉一塊,給程俊雅一塊,給自己的母親和丈母孃一人一塊。
酒給未來的岳父兩瓶,放家裡喝四瓶。
自己的父親辛苦一輩子,不能一直喝景芝白乾吧,也得換換口味。
嗯,這不能說是假公濟私,應該算是劫富濟貧吧,在古代也是妥妥的大俠所為。
正好明天他準備去程俊雅家一趟,順便把玉給她。
第二天剛吃過早飯,周安宇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一看,是他的高中同學派出所副所長劉國棟打來的。
“老同學,這麼早打電話,不用上班啊?”
周安宇問道。
“老同學,你這不夠意思啊,安置到省紀委不說一聲也就算了,你來京海也不說一聲,這就說不過去了吧?是沒把我們這些同學當回事啊?”
劉國棟說道。
“呵呵我這剛到京海,你就知道了?訊息挺靈通啊。”
周安宇笑著說道。
“省紀委新增一個領導,而且來京海紀委視察指導工作,那京海各個縣區的紀委可是都得到訊息了。”
“咱同班同學王海明,還記得吧?”
劉國棟問道。
“記得啊,他怎麼了?”
周安宇問道。
“他就在咱們縣紀委,他聽說一個叫周安宇的轉業安置到了省紀委,剛到京海來視察工作,他就給我來電話,看看到底是不是你。”
“我一聽,那肯定就是你了。”
劉國棟說道。
“怎麼就這肯定是我?萬一不是呢?”
周安宇笑著問道。
“前幾天咱們吃飯的時候,你說你剛轉業但是沒說單位,而且當晚你急著趕去漢州,連酒都沒喝,是去省紀委報道吧?”
劉國棟說道。
“不愧是幹警察的,這分析判斷給你打一百分。”
周安宇說道。
“什麼時候回東河?早就說約幾個同學一起給你接風,哦對了,你在京海有工作,咱去京海聚也行,正好在京海也有幾個同學。”
劉國棟說道。
“今天我有點事,明天看看吧。”
周安宇說道。
“那好就定明天,是去京海還是你回東河?”
劉國棟問道。
“回東河吧,我正好要回老家一趟。”
周安宇說道。
“那好,明天我約好人,定好酒店,晚上等你來。”
劉國棟說道。
隨即兩人掛了電話。
剛掛電話,又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周安宇一看,是程俊雅打來的。
“喂,小雅,我正想去你家呢,你就打電話來了,有什麼事嗎?”
接通電話,周安宇問道。
“安宇哥,昨天家裡來了一個人,他自稱是縣公安局的,扔下十萬塊錢就走了。我很害怕,想來想去只好給你打電話。”
程俊雅說道,語氣裡比較焦急。
“十萬塊錢?他說為什麼要給你嗎?”
周安宇問道。
“他說是縣公安局長聽說我家困難,讓他送來的慰問金,這個縣公安局長是我同學的父親,叫黃建龍,但是我跟他兒子也沒什麼交往。”
程俊雅說道。
“他怎麼會知道你的?”
周安宇問道。
“我同學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打了,我們老師上次組織我們去醫院看望他,可能是那個時候他知道我的。”
程俊雅說道。
周安宇冷笑,原以為廢了你兒子就沒什麼事了,沒想到老子又蹦出來了。
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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