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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出的累。
就是樓宜臺當前最真實的感受。
不是她跑過全程馬拉松,也不是去田地裡幫農民伯伯幹過什麼農活,而是精神上的累。
方臨瑜的到來,徹底阻擊了樓宜臺空降盤龍縣後的全盤計劃。
昔日的三嬸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樓宜臺比誰都清楚,肯定會和她極力爭奪本土派系的盧玉秉等人。
誠然。
當前只是在青山嶄露頭角的雲湖崔系,無論是規模體量,人才儲備和社會影響力等等,都無法和魔都陳家相提並論。
但崔系卻也是青山的本土派系,基層優勢卻不是外省市的陳家,能比的。
況且還有秦蕭兩家,以及半個天東賀家來支援崔系呢?
“必須得趁崔系還在搖籃中時,把他扼殺!要不然,崔系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
這是樓宜臺今天晚上,透過電話和陳老協商了足足一個半小時,最後給出的總結。
除了這件事之外。
陳士剛竟然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和別的男人相愛,這個殘酷的現實,對樓宜臺來說更是毀滅性的沉重打擊。
“如果他不是陳家的長孫,我親手給他割掉!讓他從此再也‘無牽無掛’的去給人,當受。”
樓宜臺又想到陳士剛後,腦海中莫名浮上了,他和他的“愛人”在一起時,那歡悅纏綿的一幕。
胃部開始劇烈的翻騰。
幸虧她沒心情吃晚飯,要不然肯定會隨著一陣陣的乾嘔,哇的吐出來。
在她的潛意識——
她可以接受她趁秦襲人熟睡時,抱著人家的腿,渾身顫抖著尿床的不正常關係。
可就算打死她,她也無法接受被她“引以為傲”的丈夫,卻在別人的瘋狂夯打中“媚態無限”,高呼:“親愛的,我們結婚吧。”
“可惜,我不能對你下手啊。呵,呵呵。”
心中不住的冷笑著,樓宜臺來到了小院門口。
她抬腿下車,看著緊閉的院門,接連幾個深呼吸,收斂了滿腔的不甘和憤怒。
每當她回到小院中時,就會感覺全身心的放鬆。
只因這個小院內,有一個能給她帶來強大的安全感、讓她可以“原形畢露”後、卻不用擔心有什麼後遺症的女孩子。
這個小院,早就被樓宜臺當作了精神上的家。
在這個家裡——
她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浪就浪。
忽然。
她的春心,悄悄地盪漾了起來。
“小襲人,今晚我還想再要一次。哪怕你被驚醒後,把我打個半死。唯有這樣,我才能緩解我當前,正在承受著的強大精神壓力。”
樓宜臺喃喃地說著,渾身的血液開始燃燒。
她迫不及待的拿出鑰匙,開啟了反鎖著的房門。
動作很輕。
她怕驚醒肯定早就睡過去的秦襲人。
慢慢地開門,慢慢地關門,悄悄地放下車子,悄悄地推門走進了客廳。
輕輕地開啟了電燈。
一眼就看到了案几上,擺著的四菜一湯。
每一個菜,都被吃過。
但四個菜,都只動了盤子裡的一半。
看著那些早就涼透了的晚餐,樓宜臺在感受到更加強烈的溫馨時,莫名的想哭。
她用力咬了下嘴唇,坐下來默默的吃飯。
滴答。
終於有淚珠兒,在樓宜臺無聲的狼吞虎嚥時,滴落在了案几上。
她抬手擦了擦,站起來把衣服扒下,隨手放在沙發上,只踩著一雙小拖鞋,慢慢搖著走進了浴室內。
她用浴巾包住腦袋,草草衝了個溫水澡。
輕撫著這具絕美的身軀,樓宜臺咬著唇,推開了臥室的門。
藉著客廳內的燈光,樓宜臺能隱隱看到秦襲人正在酣睡。
可能是因為襲人今天也累了,不但睡得很香很沉,甚至還發出了鼾聲。
“小襲人,我來了。”
樓宜臺心中說著,貓兒那樣走到床前,慢慢地爬了上去,掀起襲人的被窩,悄悄鑽了進去。
“咦,今晚她怎麼平躺著睡覺?”
鑽進被窩內的樓宜臺,察覺出襲人沒有側臥後,稍稍奇怪了下,卻也沒多想。
只是就像那晚那樣,慢慢抱住了她一根腿,放在了自己的中間。
開始——
她的心跳隨著血液的迅速流轉,小鹿般地亂撞。
緊張,刺激,興奮,負罪感還害怕的感覺,讓樓宜臺感覺自己就是個採花大盜!
很快她就開始滔滔——
更讓她激動的是,睡夢中的小襲人,竟然也配合起了她,一手握住了懷揣的大C。
小襲人的這個動作,讓樓宜臺更加的激動,忍不住加速就要發出一聲蕩氣迴腸的輕哼。
等等!
襲人腿上的面板,怎麼不像以往那樣綢緞般的細膩滑嫩?
她的腿上,怎麼會有明顯的汗毛?
還有就是,她的腿啥時候這樣粗了?
尤其是腳丫子,這麼大?
嗡。
樓宜臺的右手,悄悄摸到“襲人”的右腳時,就感覺腦袋嗡地一聲響。
就算她已經滔滔的來了感覺,可分辨事物的本能卻沒丟失。
“這個人不是小襲人!”
“這是個男人!”
“他,他是誰?”
“他怎麼會在我們的家裡,躺在我們的床上?”
“難道是——”
樓宜臺全身的神經和肌肉,猛地繃緊時,一個東西從她腦海中迅速浮上。
殭屍。
穿著深藍顏色的衣服,雙手平伸著,一跳一跳的殭屍。
無法形容的恐懼,迅速把樓宜臺給淹沒,讓她全然忘記了殭屍這個玩意,是沒什麼溫度的。
但她腿裡的那條腿,卻是有溫度的。
“我竟然在抱著殭屍的腿,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這個念頭騰起後,樓宜臺再也無法控制的張嘴,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睡夢中——
崔向東也能隱隱察覺出,身邊多了個人,還抱住了他的一條腿。
哎,真巧。
他正在做著和小樓姐,在水庫旁的小樹林內,來回翻滾的好夢。
畢竟這具“龍體”已經完全康復,傍晚時又喝了二兩被成為“色媒”的小酒,睡熟過去後做這種好夢,也是很正常的。
可就在崔向東迷迷糊糊中,手拿把攥的把玩一個什麼時,耳邊忽然響起了幾乎要把他的耳膜,給刺穿的尖叫聲。
沃糙!
崔向東虎軀一顫,猛地睜開了眼睛。
然後他就感覺到身邊,有個特溫暖還溫軟滑膩的身軀。
也是在這個瞬間,崔向東用實際行動,詮釋了什麼才是真正的垂死病中驚坐起。
“啊!”
身邊的被窩裡,再次傳來了一聲淒厲的尖叫。
“誰?”
“這不是小樓姐。”
“這聲音我怎麼聽著好像有些耳熟呢?”
崔向東翻身坐起後,根本來不及去想他現在哪兒,只是出於本能的一伸手,就按下了檯燈的開關。
然後。
就在燈光亮起,驅走黑暗的同一時間,他揪住被子,猛地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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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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