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路聽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712章 你怎麼這麼手賤,官路扶搖,雪路聽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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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走了。
來時他還面帶疲倦,走時卻步伐輕快。
只因——
他不但親眼看到了韋烈這把刀的身體,康復良好,更是看了一段好錄影。
“真沒想到,小娃娃竟然沒被黏人的念奴給纏住。反而利用她不肯自認是個傻子的強大爭勝心,和她對賭,引導她把興趣轉移到專業領域。嗯,也許念奴本來就不是個傻子,只是被韋烈寵壞了。小娃娃做的很好,呵呵,很好。”
老人家邊走邊想,邊不住的點頭微笑。
人就這樣。
越老就越愛看親近晚輩的“麻煩”,就會因親近晚輩做出某件中意自己的事後,越看他越是順眼。
老人家此時心中咋想的?
追隨他那麼多年的韋烈,還真能猜的出來。
首先。
他為狗賊兄弟讓老人家開心,而感到由衷的驕傲:“看,狗賊不愧是我的兄弟。”
其次。
他為狗賊激起自己的希望後,讓自己患得患失真怕頭上長草的心態,而感到羞愧。
最後。
他則在心中怒罵:“狗賊!你大嫂那麼迷人,你竟然不動心,還是個男人嗎?”
但無論怎麼說,韋烈都覺得全身心,有了從沒有過的放鬆。
一覺醒來時——
已然是次日早上八點半。
這是天東青山!
半個小時之前,彩虹鎮首席大秘兼黨政辦主任韋聽同志,接到了縣委書記秘書路雪打來的電話。
雲湖縣的當家人樓小樓,昨晚十點多時,從燕京返回了雲湖縣。
今天已經是正月初十,雲湖縣也該召開春節之後的第一場班子會議了。
會議,將會在十點整召開。
崔向東決定提前半小時過去。
“奇怪,老滅絕昨晚深夜返回青山後,為什麼沒回家?甚至連電話,都沒給我打一個。哼,這算什麼兩口子?”
車子駛出彩虹鎮大院時,坐在副駕上的崔向東,心中這樣嗶嗶。
決定等到了縣裡後,也假裝不認識她。
車子沿著坑坑窪窪的道路,向前勻速行駛。
有一說一。
聽聽的車技確實厲害,只要不是用腳丫把方向盤,即便路況再怎麼糟糕,她也能在儘可能保持車速的同時,讓車子最大限度的穩定。
終究是春節過後了啊。
麥田裡雖說還有一層薄薄的霜雪,但風卻是從南邊吹來。
麥田裡,已經出現了澆地的農民伯伯。
忽然。
一隻野兔從路邊的荒草叢中蹦出來,剛跑出十幾米,卻忽然隨著一聲輕“崩”,一頭栽倒在了麥苗中,急促的蹬踏著四肢。
崔向東頓時滿臉怒氣。
你說這個小秘書,怎麼就這麼手賤呢!?
這可是在開車啊,她怎麼就能用無法想象的速度,拿出彈弓和泥丸,在車子和兔子都高速執行中,依舊能精準命中野兔的腦袋呢?
“野兔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
聽聽剛踩下剎車,崔向東就抬手抽在了她的黑絲右腿上,罵道:“再怎麼說,那也是一條小生命。說不定還是個兔媽媽,卻被你殘忍的殺死!你還有點人味嗎?昂?”
“對不起。我手癢沒忍住。”
聽聽的眉梢眼角哆嗦了下,趕緊鬆開剎車,繼續前行:“以後,我再也不打兔子了。”
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了黑絲腿上:“停車,把兔子撿回來。它已經被你打死,再被你暴屍荒野。你還有點人味嗎?昂?”
你再打我一下,信不信我掰斷你的狗爪子?
聽聽趕緊再次踩剎車,乖乖下車去撿兔子時,心中奶兇奶兇的咆哮。
也後悔,就不該看天氣好,就特意換上薄裙子。
這下被大色狼拍在腿上時,疼痛感要比厚裙子增加一大半。
估計腿都被抽紅了。
可那又怎麼樣?
誰讓小秘書喜歡被大色狼欺負呢?
不對!
是誰讓大色狼手賤呢?
更讓聽聽憤怒的是——
等她把野兔撿回來後,才知道崔向東所謂的不忍心讓它暴屍荒野,就是要帶回家,晚上燉兔子肉吃。
還得讓聽聽下廚。
還說唯有這樣,才能超度這隻啃食莊稼才活過冬天的兔子,下輩子不要再當兔子了。
他更是親自開車,要求聽聽坐在副駕上,專心致志的“超度”野兔。
如果這一路,聽聽打不到三隻以上的野兔,那就別怪他的大力金剛掌要發威了!
這是個什麼臭老闆啊?
真以為野兔這玩意,是隨處可見的呢?
果然。
車子駛進縣城大街上後,瞪大眼睛的聽聽,也沒再看到一隻野兔。
只能在車子停在縣大院內後,她不情不願的抬起屁股,等著大色狼練掌。
“抬腚撅臀的,成何體統。”
崔向東冷聲訓斥了一句,開門下車。
聽聽那個氣啊——
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能形容。
她能做的就是,自己來到崔向東在縣大院的辦公室內後,在枕頭上寫下他的名字,左手按在牆上,右拳迅疾無比的接連猛擊。
苑婉芝如果看到這一幕後,肯定會嗤笑著說出四個字。
無能狂怒!
崔向東當然不知道,他的名字正在被小秘書狠砸。
他只是滿臉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不時和縣大院內的工作人員相互點頭,算是拜個晚年後,來到了縣委大樓的三樓走廊最東邊。
恰好。
路雪從書記辦公室內走出來,看到崔向東後,連忙欠身問好:“崔書記,給您拜個晚年。”
“你也過年好,呵呵,小路,這才幾天不見,你又漂亮了很多。”
年齡比路雪還要小一歲的崔向東,喊人家小路時,語氣特流暢自如。
和路雪開了很應景的玩笑後,崔向東走進了辦公室內。
樓小樓剛好走出洗手間。
一身黑色的束腰小西裝,腳踩半高的37碼小皮鞋,脖子上繫著一塊淡紫色的紗巾,如絲的發挽在腦後,露出元寶般的耳朵,左耳戴著一個猩紅色的耳釘,為本來就魅力四射的女人,平添了幾分小嫵媚。
“樓書記,過年好。”
儘管早在春節剛過那天,就已經輕撫著東妻二字,盡享超豪華的成就感了。
可崔向東還是中規中矩的樣子,給她欠身拜了個晚年後,伸出了雙手。
“你也過年好。”
樓小樓親和的笑著,任由小手被他輕輕一握就鬆開:“坐。路雪,給向東同志泡我剛帶來的茶葉。”
好的。
路雪答應了聲,手腳麻利的給兩位領導泡上茶後,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
“怎麼昨晚回來?趕夜路很危險的。”
崔向東雙手抱著茶杯,問:“你和秦局一起回來的嗎?”
“本來就耽誤上班了,不能再耽誤今天的工作。昨晚家裡派人,開車送我來青山的。”
小樓姐隨意架起二郎腿,說:“秦局,並沒有隨我一起回來。”
“家裡還有事?”
崔向東皺了下眉頭:“我聽勇山同志說,昨天下午那個人就已經返回了青山。她得回來,主持接下來的計劃。”
那個人,就是瘤哥。
春節期間不知道去了哪兒的瘤哥,也在昨天返回了青山。
樓小樓卻悠悠地說:“秦局不回雲湖縣了。”
嗯?
崔向東一愣。
“一週之後,陳勇山就會接替小姑姑的職務。”
樓小樓壓低聲音:“小姑父,你是不是和小姑姑吵架了?要不然,她怎麼連交接工作的程式都免掉,也不來青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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