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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蕭家的能量,基本都是在軍。
如果蕭家像秦家,哪怕是像崔家那樣始終經略地方的話,即便苑婉芝再怎麼年輕,她這個家主要去地方上工作的話,還真有可能去競爭於立心的位子。
但現在。
苑婉芝這個蕭家主所求的位子,不過是青山市長,也得需要秦家的大力支援。
面對苑婉芝的第二次所求——
秦老點上了一根菸。
煙霧繚繞中。
苑婉芝緩緩的說:“我知道,你這是擔心我去了青山後,會和豬豬聯手,奪走秦襲人的合法丈夫。”
“不錯。”
秦老坦言:“以前我對襲人很自信。但今晚和你推心置腹的談過後,我覺得襲人和你相比,年齡是她最大也是唯一的優勢。關鍵是,你是下青山接近他,襲人卻是離開青山。最最關鍵的是,你年齡上的短板,蕭錯恰好可以補償。苑婉芝,秦襲人不是你和蕭錯的對手。”
苑婉芝皺眉:“可天明同志暫時倒下了。我如果不去青山,誰去青山為他遮風擋雨?秦家的三代少奶奶樓小樓,終究太年輕,職務低了些。”
秦老淡淡地說:“苑婉芝,很多人都說我秦萬勝,是個女兒奴。我三個女兒,尤為寵愛么女。即便么女為了崔向東對我宣戰,我這個當爹的,也只會高舉雙手投降。”
他為什麼會說這些?
就是要苑婉芝明白,他把秦襲人的婚姻幸福,放在了首位!
崔向東的天之棋子身份,以及賀天明的暫時倒下,三叉戟的未來計劃,都不如秦家么女的婚姻重要。
苑婉芝語氣變冷:“秦老,就算我不去青山。難道我和豬豬就不能聯手,把崔向東從秦襲人的手裡奪回來了嗎?”
秦老笑了。
微微獰笑:“你敢為崔向東出京,我就敢讓蕭家雞飛狗跳。”
苑婉芝——
真想拍著桌子,大罵秦老是個女兒奴。
為了秦襲人的婚姻幸福,秦老甚至都不在乎崔向東,是不是天之棋子。
在秦老的潛意識內,襲人么女的婚姻是否幸福,高於一切!
苑婉芝卻不能拍桌子翻臉。
她只能煩躁異常的,點上了第四根香菸。
很快,她就重新冷靜了下來。
皺眉考慮半晌,說:“蕭錯是蕭錯,我是我。”
這句話是啥意思?
秦老秒懂。
苑婉芝想追誰,儘管去追,絕不會和蕭錯聯手。
這樣她的年齡短板,就再也無法彌補。
至於蕭錯自己能不能追上崔向東,那是她自己的事。
“呵呵,你這是要和蕭錯公平競爭了。”
秦老好奇的問:“如果蕭錯知道,會不會難受?你又怎麼忍心,讓蕭錯因你的態度而受傷?”
苑婉芝語氣木然:“崔向東保護我的那次之前,已經懂了點事的豬豬,親眼見證我三次被打斷肋骨。她卻沒有一次攔阻,甚至都不敢哭出聲來。”
砰!
秦老拍案,怒喝:“是她太小了!又是個小女孩,被父親嚇住,這也是很正常的事!你,怎麼可以因此,怨恨你的親生女兒?”
砰!
苑婉芝也抬手,重重的拍案。
嘶叫:“蕭天盡每次打完我之後,都會威脅我,敢告訴我公爹,就休了我!我知道,一旦撕破臉,蕭天盡寧死也會休掉我!可豬豬是蕭家的孩子,蕭天盡能因她的多嘴,敢把她怎麼樣?尤其那件事後的三四年內,蕭天盡又在暗中打了我好幾次。豬豬那時候很懂事了,也只是哭著,眼睜睜看著我被打!沒有保護我,更沒有去給我公爹說!這樣的女兒,連媽都不能保護!我搶她喜歡、卻能保護我的男人,哪兒不對嗎?”
秦老——
苑婉芝惡狠狠的和他對視著,那對豪華36,起伏的厲害。
老半天。
苑婉芝才閉上眼,慢慢吐出了一口氣。
唉。
沉默很久的秦老,重重嘆了口氣:“苑婉芝,我會全力支援你,爭奪青山市長。”
苑婉芝站起來,後退兩步,畢恭畢敬的給秦老施禮。
“天明同志已經轉院001。過幾天,我們一起去看望下他。”
秦老擺了擺手,示意苑婉芝不用多禮後,岔開了話題:“也不知道天明同志來001之前,究竟哪位大人物住進了裡面。外圍,竟然有最高警戒。”
“這件事,我倒是略有耳聞。”
苑婉芝重新落座:“前往香江拯救那18個女孩子的韋指揮,在行動結束後,再也無法支撐病軀,深陷進了肝昏迷,連夜被人送回了京,住進了001醫院。其實早在十多天之前,方主任就去了軍區,搜尋在醫學內也是傳說的九號基因。聽說,泡菜國那邊找到了一例。”
“韋烈?”
秦老點頭:“嗯,韋烈和老人家的關係,遠遠不是我們能比的。為了他的安危,把001那邊安排最高警戒,也是很正常的。希望韋烈,能順利的度過本次難關吧。”
苑婉芝並不是太在意韋烈的死活。
她只是問:“有崔向東的訊息嗎?他還在香江,還是和襲人妹妹一起悄悄回到了青山?”
“不知道。”
秦老隨口說了句,用雙手端起了茶杯。
端茶送客!
苑婉芝馬上就識趣的站起來,提出了告辭:“秦老,您早點休息。哪天去001那邊,我們一起去。”
“好的。唉,只希望賀家不要因天明同志的暫時倒下,就被人分化了吧。”
秦老憂心忡忡的樣子,和等在客廳內的秦明道一起,把苑婉芝送出了家門。
目送她的車子離開後,秦家父子才回到了書房內。
“我們支援苑婉芝,必須得下青山。”
秦老知道長子最想知道什麼,特乾脆的說:“至於具體是什麼原因,你不用知道。你更不用擔心,母女聯手毀滅襲人的婚姻。你只需知道,這個女人遠比我們此前所分析的,更陰險可怕。她,就像一條蛇。”
既然秦老方便具體的說,秦明道也絕不會追問苑婉芝,究竟和父親談了些什麼。
只是點頭後,說起了家事:“我估計襲人快回京了。就憑她的脾氣,會怎麼對待秦峰,我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出。老二也是,這才讓秦峰和老二家都去了島城,暫避鋒芒。我真擔心,襲人會追到島城去。”
提起這件事,秦老就臉色陰沉。
就像窗外的天,黑漆漆的沒有絲毫的亮光。
更像韋烈深陷的那個未知世界——
沒有光,沒有風,沒有聲音沒有鳥語花香更沒有奴奴。
他只感覺自己在無盡的黑暗中,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無法自主的輕輕飄浮。
究竟過了多久。
是一天,還是一週,還是一個月或者是一年?
韋烈終於在某個瞬間!
一下子掙開了無盡的的黑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然後就看到了兩張臉。
一張臉嬌萌可愛,掛滿了喜悅的淚水。
一張臉滿是遺憾:“唉,你怎麼就醒過來了呢?這下好了!已經煮熟了的大嫂老婆,就這樣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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