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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開啟鐵質煙盒的崔向東,手一哆嗦。
趕緊把煙盒丟給了韋烈,罵道:“嚓。我看你不但肝有病,腦子也有病啊!”
別看他和韋烈的兄弟關係,已經到了隨口亂罵、問候對方老婆的地步。
但說歸說笑歸笑;
大嫂終究是大嫂。
兄弟獨處可問候;
當真就是瞎胡鬧!
看崔向東有翻臉的跡象,韋烈只是笑,卻不說話。
可他的笑,為什麼比哭還要更難看?
還是那句話。
韋烈不怕死,卻怕死後老婆沒人照顧!
韋家因焦念奴的幫助,死了好幾個人。
老人家這座最被韋烈崇拜的山,年近九旬,焦念奴現年才39歲。
韋聽的本事再大,終究是個沒了爹的孩子,韋烈實在不相信她能照顧好焦念奴。
崔向東卻不同了。
一。
老人家親自幫“天東崔系”築基!
二。
崔向東的岳父,外公是要權有權要錢有錢。
關鍵是,崔向東也深得天東賀天明的欣賞!
三。
尤其那會兒得知,老人家為了粟顏和閔柔被打,竟然不惜親臨秦家時,苑婉芝這個美婦家主也在。
就憑韋烈的智商,不難猜出燕京蕭家和秦家,悄悄達成了同盟。
共同押寶崔向東!
關鍵是第四。
韋烈和焦念奴的獨生女韋聽,是崔向東的終身鐵衛!
這就能最大限度的確保了,韋聽在哪兒,焦念奴就能在哪兒。
有和韋聽的關係在這兒擺著,再加上崔向東是韋烈唯一的兄弟,他能不幫忙好好照顧焦念奴?
至於不諳世事,卻妖媚異常的焦念奴,可能會和某個狗賊有些亂七八糟的事。
號稱宇內第一護妻狂魔的韋烈,現在可算是看開了。
“其實,我是真想帶著她一起走的。可多次艱難抉擇過後,還是捨不得。”
韋烈垂首,看著煙盒輕聲說:“關鍵是我韋烈,手上沾滿了太多的鮮血。骯髒的事,做了不知多少。能病死,就是善終。更因擁有了奴奴二十多年,此生再無遺憾。把奴奴交給某個狗賊,也算是遭到報應了。我只希望,某個狗賊繼續把她當女兒來寵,來呵護。”
崔向東猛地打了個冷顫。
抬手一把抓住韋烈的衣領子,低聲喝罵:“韋烈,你他孃的別噁心我了,行不行?我今年才24歲啊,你老婆比我大了整整15歲。你卻讓我,把一個老孃們來當女兒來寵?”
韋烈沒說話。
就這樣倆眼直勾勾的看著他。
“唉。好吧。那你做好死後,腦袋變綠的心理準備吧。糙。”
崔向東重重嘆息,奪過那個鐵盒子,裝進口袋罵了句,轉身快步出門。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崔向東撲倒在床上,感覺心裡堵的難受。
他看著那個鐵質香菸盒,足足半晌都沒動彈一下。
但始終,他都沒有開啟。
“韋烈,等你死後,我把這個盒子燒在你的墳前。”
“你放心,我會把大嫂當作自己的親人,來保護她不受一點傷害。”
“如果她喜歡哪個男人,或者哪個男人敢打她的主意。老子這個當兄弟的,就算丟官去職,也得砍死他!”
“那個奴奴,只能是你韋烈的女人。”
“無論是你活著,還是你死了。”
崔向東低聲自語著,爬起來把那個煙盒,放在了行李箱的夾袋裡。
睡覺!
很快——
崔向東熟睡過去的呼嚕聲,就從韋烈耳邊的竊聽裝置中,清晰的傳了出來。
崔向東採住他衣領子,瞪眼低聲怒罵時,韋烈悄悄把一個最先進的紐扣竊聽器,刺在了他的袖口處。
“媽的,狗賊!裝什麼好男人。”
韋烈收好竊聽器,悶悶的罵了句,左手按著肝區,慢慢的側臥了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天。
漸漸的黑了下來。
晚上九點半。
崔向東爬起來吃了點飯,對韋聽說:“收拾下,老闆今晚帶你去夜總會,開開眼。到了那兒後,好好學學別的女人,是怎麼伺候男人的。”
韋聽——
崔向東睡成死豬時,傍晚疼醒來的韋烈,就和愛女說了崔搖曳的事;說了委託崔向東幫他照顧焦念奴的事;也說了崔向東晚上會帶她去福壽門的事。
可就算韋聽早就有所心理準備。
但在崔向東語氣輕佻的這樣對她說後,還是徒增一拳,打爛他鼻子的衝動。
表面上卻有些小興奮的哦了聲,趕緊回房換衣服去了。
崔向東臨走前,推開客房門看了眼,還在睡覺的韋烈。
這才帶著韋聽,出門後跳上了紅色小跑,嗡嗡的向東駛去。
嗡嗡聲遠去後,韋烈睜開眼翻身坐起,拿起了電話:“搖曳,我是韋烈。”
搖曳尊敬的聲音,立即傳來:“韋指揮,您有什麼吩咐?”
韋烈淡淡地說:“我兄弟現在去了福壽門,你也去照應著點。那邊一旦有什麼情況,馬上給我打電話。我會在最多三分鐘內,出現在你的面前。”
說完。
不等搖曳說什麼,韋烈就結束了通話,開始換衣服。
幾分鐘後。
吱嘎一聲。
車技相當不錯的韋聽,踩住了車子剎車,穩穩停在了一座豪宅的面前。
看向了院門口。
一個穿著黑風衣,頭戴黑色棒球帽,嘴上還戴著個黑色口罩,腦後秀髮隨風飄舞的女孩子,嫋嫋婷婷的走了過來。
坐在副駕上的崔向東,等蘇皇走到車前後,才問:“你的車子呢?”
蘇皇眨眼,慢悠悠的反問:“這不就是我的車嗎?”
崔向東嘴巴動了動。
也是。
這輛敞篷小跑,確實是蘇皇的車子。
“我的意思是說,這車子是兩座的,盛不下三個人。你再開輛車,還得帶著你的保鏢林瑾呢不是?”
崔向東的話音未落。
蘇皇就伸手開門,小皮鞋抬起,直接坐在了他的懷裡。
韋聽——
崔向東——
“看什麼,開車啊。”
蘇皇對韋聽皺眉:“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崔向東連床都上過了。還用在意,我坐在他懷裡麼?”
也是哈。
韋聽嘴角一抿,隨即啟動了車子。
就連崔向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車是人家的車。
床都上過了。
她今晚也不是標誌性的大紅裙,戴著帽子和口罩,估計別人也不會認出她是誰。
關鍵崔向東今晚有求於人家。
唉。
這樣一想,他就覺得被這條蛇趁機坐在懷裡吃點豆腐,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月光如水。
海風徐徐。
秀髮飄揚。
馬達轟轟。
一路向東——
“向東,告訴你一個秘密。”
直接把小秘書當作透明人的十七姨,右手和某狗賊十指相扣,側臉附耳悄聲說道。
崔向東隨口問:“啥秘密?你要在今晚自殺,來贖你那晚玷汙我清白的罪行嗎?”
“十七,沒有小褲。”
蘇皇沒有理睬他,自顧自的說:“今晚在夜總會內,你可要保護好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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