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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向東正式成為雲湖縣的班子成員後,就成了縣大院裡的名人。
這個看似只有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能認出他是誰很正常。
崔向東也微笑著點頭:“是我。”
“崔書記,您好。我叫韋聽,韋陀的韋,聽見的聽。”
韋聽立即欠身,伸出了右手:“幾天前,我剛來雲湖縣工作的,現在文秘科工作。以後,還請崔書記您多多關照。您別看我長得孩氣,其實我已經22歲了。”
你有22歲?
崔向東立即滿臉的驚訝,脫口說:“你最多,也就是十六歲吧?”
韋聽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拿出了工作證。
崔向東下意識的接過來,草草看了下她的身份證號,確實,她現年22歲了。
“呵呵,女孩子長的孩氣,還是很好的。”
崔向東把工作證遞給她,和韋聽輕輕握手晃了下時,心中一動!
但他隨即鬆開,擺出領導的嘴臉,委婉的勉勵了幾句後,這才走向了縣委辦公樓那邊。
走進大廳後,崔向東忍不住的回頭看了眼。
心想:“她看上去,明明嬌生慣養的嬌嬌樣;滿臉的膠原蛋白,手背面板也很白嫩。可掌心,尤其是虎口處,全是老繭。”
崔向東記得很清楚。
瘤哥在‘懺悔’影片內說過,他身邊的馬仔,都是年輕貌美的女小弟。
那麼——
這個相貌嬌柔、掌心卻有老繭的韋聽,是不是和瘤哥有關呢?
崔向東心裡想著,來到了書記辦公室門前,看向了秘書辦公室內。
剛打完一個電話的路雪,連忙站起來:“崔書記,請您安坐稍等。澤國書記,正在樓書記的辦公室內。”
好。
崔向東笑著點頭,走進來坐在了待客區的沙發上。
順勢架起二郎腿,拿起了一份報紙。
路雪為他泡上了一杯茶,輕聲說:“崔書記,您慢用。”
如果換做是別的鎮委書記來這邊,路雪就算也會為他泡茶,卻絕不會如此的恭敬。
彩虹鎮的崔書記,那絕對是雲湖縣12鄉鎮委書記的扛把子啊!
“當初,小樓姐來雲湖縣的目的之一,就是為了找他的麻煩。現在呢?他好像和小樓姐的關係,相當的不一般。要不然,小樓姐也不會暗中囑咐我,把他在縣家屬院的住宅,調到小樓姐的西鄰。難道小樓姐喜歡他?畢竟他年輕力壯,長的也很錯。小樓姐的丈夫,又無能。如果真是這樣,小樓姐才不會辜負老天爺,送給她的那出色的身材和相貌。”
路雪的眼角餘光,看著崔向東胡思亂想時,書記辦公室的房門開了。
“樓書記,請留步。”
張澤國告辭出門。
樓小樓還是送到了門口。
倆人又寒暄了幾句,張澤國轉身時看到了秘書辦公室內的崔向東,禮貌性的微笑點頭後,快步走向了西邊。
主動向崔向東靠攏的張澤國,並不會在平時和他走得有多近。
直等到崔向東在常委上需要支援,而且還是那種很重要的支援時,張澤國才會忽然站出來。
由此可見。
張澤國不但“擇主”有眼光,鬥爭手段也是很有水平的。
送走張澤國後,不等路雪進去打掃衛生,樓小樓就對崔向東說:“向東同志,你進來吧。”
要進去打掃衛生的路雪,立即識趣的停住了腳步。
辦公室內。
“向東同志,請坐。”
即便辦公室內就他們兩個,樓小樓對崔向東的態度,還是很正式化的。
就是她在落座時,總是雙手輕撫弧線的習慣,讓崔向東總想勸她改掉這毛病。
以前。
崔向東還沒和她成為自己人時,看到她這樣落座,只會心存“欣賞”,可從沒有要勸她改變習慣的心思。
現在不一樣了。
好東西(樓小樓的這個習慣),只能給我自己看才對!
這就是崔向東的真實心思。
他當然不會說出來。
不過。
他發現樓小樓的屁股坐在沙發上時,眉梢眼角好像輕輕哆嗦了下。
這是受疼的本能反應。
但很快,她的神色就恢復了正常。
開門見山的談工作:“你在縣家屬院的房子,和辦公室,我都已經讓路雪給你安排好了。辦公室在二樓,最西邊靠窗。房子在我的西鄰,是原縣委辦主任的居所。我看過,房子面積比我的小,但裝修還行。”
“行,你看著行就行。”
崔向東也沒客氣什麼。
反正如果沒有特殊的情況,他是不會在縣裡下榻的。
“等會兒走時,路雪會把院子、辦公室的鑰匙給你。你有空了,就去後面看看。”
樓小樓開啟一個資料夾,放在了崔向東的面前:“這是我為你,挑選的三個秘書(文秘)。兩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是縣裡的老文秘,女的是前幾天剛從省團委那邊調來的。”
崔向東拿起資料夾,看向了三份資料。
“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啊,最好是選擇男秘書。畢竟你是年輕的男領導,身邊跟著個小姑娘,怕有不好的影響。只是礙於三個秘書中,必須得有個女性的要求,我才給你推薦了她。”
樓小樓繼續說:“按不成文的規矩,為了更好的服務於你,你的秘書在彩虹鎮,也要擔任黨政辦主任的職務。原黨政辦主任王林海,也算是我的人了。就讓他高升一步,幹個副鎮長。”
樓小樓在喋喋不休。
崔向東在看——
看到女孩子的資料後,崔向東愣了下。
韋聽。
他拿出韋聽的資料,抬頭對樓小樓說:“樓書記,讓韋聽給我當秘書。”
樓小樓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
淡淡地說:“要不,還是我給你去當秘書吧。白天有活我幹,晚上有活你幹。”
崔向東——
她都是雲湖縣的南波灣了好吧,怎麼還像小女孩那樣的吃醋呢?
唉。
傻娘們,一點都不理解我東哥的愛護之心。
他只好輕聲說:“樓書記,您不要誤會。剛才在樓下,我和這個韋聽握了下手。”
樓小樓眉梢一挑:“然後呢?一握訂終身?”
崔向東沒理她,繼續說:“她看似特像東洋小電影的童顏女主,可掌心和虎口卻全是老繭。這是長時間的握刀,或者握槍才會留下的印痕。”
嗯?
樓小樓終於意識到了什麼。
“我懷疑,這個韋聽有可能和瘤哥有關。瘤哥能潛伏華夏作案那麼多次沒被發現,也許上層有關係。”
崔向東的聲音更低:“如果韋聽來縣大院,專門為了你的話,那就糟糕了。”
樓小樓立即緊張了起來。
她怕人販子,就像老鼠見了貓,屬於血脈壓制。
“別怕,有我和秦襲人,絕不會讓你出事的。”
崔向東安慰了她一句,繼續說:“我們要想深挖瘤哥,肯定不能打草驚蛇,把可能是瘤哥手下的韋聽,從縣大院內調出去。我把她帶在我身邊,才能暗中觀察她。也許順著她,就能找到那些女孩子的下落。”
崔向東剛說完。
樓小樓也顧不上是在辦公室內了,伸手就握住了他的手,急聲:“那這樣一來,你豈不是危險了?”
“我是男的。瘤哥又不要男的,我能有什麼危險?”
崔向東反手,握住她有些發涼的小手,剛說出這句話,他的電話響了。
他對樓小樓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拿起了電話:“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向東,我是蕭錯的媽媽,苑婉芝。”
一個好聽的女人聲音,從電話內清晰的傳來:“傍晚之前,我就能抵達雲湖縣。晚上,我們能見個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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