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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酥?
這是什麼毛品牌?
關鍵是這種品牌的礦泉水,瓶裝設計怎麼和嬌子礦泉的瓶裝設計,基本相似?
區別就是阿迪達斯三道槓,阿迪王四道槓。
這就是紅彤彤的,侵犯嬌子礦泉的設計版權!
崔向東拿起這瓶水,皺眉端詳了片刻,開始看生產廠家和廠址。
“生產廠址和廠家,我都親自去過,並打探清楚了。”
老樓說:“生產廠址,就是原富士山的廠子。富士山因在旱災時發難財,並詆譭咱們嬌子礦泉,遭到了重罰後,再也無法在青山立足。他們在撤出青山時,把廠子、連帶整套的淨水裝置,都低價轉讓給了一個港商。港商買下廠子後,馬上就掛牌皇酥礦泉投入了生產,並根據富士山留下的渠道,快速鋪貨。”
富士山敗走青山後。
廠子,裝置,打下來的渠道,以及原本的工人,都被某港商接手後,馬上恢復正常的生產,更換品牌的礦泉水,以三毛錢的價格投放市場等等,崔向東沒啥可說的。
可他孃的——
這個港商侵權侵的如此理直氣壯,也太過分了吧?
“還有呢。”
老樓氣咻咻的說:“皇酥礦泉的隔壁廠子,也被某港商買了下來,準備生產泡麵!面還沒投產,但包裝進場了。也是對標咱們的大碗麵,調料包設計等等。”
是嗎?
這個港商還真是有意思。
呵呵。
崔向東呵呵冷笑了下時,老樓又說:“還有!”
丈人哥,你能不能一下子把話說完?
擠牙膏這樣的說事情,簡直是太讓人難受了。
崔向東只好洗耳恭聽。
老樓說:“我今早去市中區送貨時,縣局新上任的蔡局,悄悄告訴我說。皇酥礦泉水試圖用比我們便宜的價格,頂掉我們嬌子礦泉和縣局的供水合同。而且很有可能,皇酥礦泉水正在聯絡其它單位。至於這些單位,會不會變卦採購新的礦泉水,蔡局也不確定。但他說,這裡面有回扣。”
“是嗎?”
崔向東皺起了眉頭。
青山旱災剛結束。
嬌子礦泉剛向青山市的各單位,以每瓶四毛錢的批發價供水沒幾天呢,這筆買賣就被人給盯上了。
可以肯定的是,各單位不敢違逆省市領導的決策,拒絕採購嬌子礦泉。
但如果這個皇酥礦泉,給採購部門一定的回扣,難保有人動心,會玩手段。
比如先採購一批嬌子礦泉。
然後暗中採購一批皇酥礦泉。
供應各科室時,就用皇酥礦泉,卻讓嬌子礦泉在倉庫裡吃灰。
反正。
如果換成崔向東的話,要是對回扣動心了,鐵定會這樣玩。
供應青山地區的各單位市場,是嬌子礦泉用無償奉獻,換回來的回報!
本來市場就不算很大,現在又遭到了皇酥礦泉的釜底抽薪。
這種搶佔市場的手段,可比孟祥玩的那一套陰險,也直接多了。
但富士山卻沒侵權。
這個什麼皇酥公司,光明正大的侵權不說,還要用陰險手段來搶佔市場,打壓雲湖嬌子,這他孃的確實過分。
“東子。”
老樓說:“我建議,你直接找上級領導彙報這件事。最好是找省裡的領導,一個檔案下來,就沒哪個單位敢為了回扣,玩陰陽採購了。”
老樓說的沒錯。
崔向東卻不會採納。
如果因為這點小事,就去找省市領導的話;不但會顯得他無能,更會透支嬌子礦泉做出的貢獻分。
再說了。
說句實在話,崔向東還真沒怎麼把青山地區的機關單位用水市場,太當回事。
相比起廣袤的全國市場,青山地區的機關單位,每天才消耗多少水?
崔向東打造有點甜的嬌子礦泉,可是對標後世的農夫山泉。
農夫山泉怎麼風靡全國的步驟,他“略知一二”。
只是還沒來得及用罷了。
崔向東沉吟片刻,對老樓說:“既然他們敢這樣玩,那我抽空了親自去會會他!”
老樓立即虎軀一震:“我陪你去!打架時,我也能保護你。”
崔向東——
咋說呢?
只能說是前岳父精神可嘉。
他說:“凡事,咱都得講究個先禮後兵。如果能好說好商量,解決問題最好。如果他們不講道理,到時候你再出馬。”
“行。”
老樓的眼神閃爍了下,忽然問:“東子,你和樓縣的關係,應該不一般吧?”
嗯?
崔向東嘴角勾了下,問:“你這話是啥意思?”
老樓垂下了眼簾,看似很隨意的說:“那個啥。前些天我去青山老東門附近的包裝廠,晚上請人吃過飯後,就去老東門夜市上逛了逛。”
老樓看到我和小樓逛夜市,去買手套和跳跳球了!
和小粟姐在路上,被秦峰拍照。
和小樓姐逛夜市,又被老樓無意中發現。
孃的,果然不能和女的在外隨便逛街!
崔向東心中暗罵——
表面上卻很疑惑:“老樓,前些天是哪天?你去老東們夜市上逛街,和我和樓縣的關係不一般,有啥關係?你把話說清楚,我怎麼就聽不明白呢?”
愛婿啊。
你可真會裝啊!
你以為我老眼昏花,認不出你和那個孩子嗎?
沒看到你和她並肩而行時,很自然的摟著她的腰?
曉雅為你生兒育女。
那個孩子——
你可算是我貨真價實的愛婿了!
我和你說,是在提醒你以後和那個孩子時,一定要注意著點。
你單身,她可是有夫之婦!
老樓心中嘆息。
表面上卻笑道:“沒什麼,我就是覺得,你最好和樓縣彙報下這件事,請她幫忙也行。好了,那你先忙,我還得回公司,安排人給市中區那邊送貨。”
老樓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幅金絲眼鏡,戴在鼻樑上後,整理了下油光錚亮的三七分發型;又從腰間摘下摩托車的鑰匙,這才夾起公文包,轉身踩著錚亮的尖頭皮鞋,急匆匆的去了。
老樓走了老大會兒,崔向東才長長鬆了口氣。
抬手擦了擦額頭。
老樓在委婉的警告他,浪可以,但得注意安全!
丈人哥的委婉警告,愛婿定當牢記心中。
確實。
因為崔向東目前單身、樓小樓深陷愛河智商下降等原因,讓倆人都忽略了約會時的危險性。
“這是老樓看到了。如果讓老滅絕發現,我當街摟著小樓姐的腰肢,手指輕拍著她的屁股,會是啥下場?就算秦家為了面子不敢聲張,小樓姐也得調離雲湖,被關在家裡的。”
崔向東心中後怕。
更是真心感謝老樓的委婉警告。
他的私人電話響了。
小粟姐來電:“向東,我是小粟。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小粟姐自稱小粟的聲音,真的很溫柔。
就像無形的小手,輕撫著崔向東那顆被老樓嚇的不住顫抖的心,立馬恢復了平靜。
笑道:“小粟,你說。”
“叫姐。”
“小粟。”
“討厭——”
小粟姐嬌嗔了聲,說:“今天中午,苗苗的爺爺給我打電話,詢問我想不想調出醫院,去省組部工作。我想徵求下你的意見。”
讓你去省組部?
崔向東眼睛一亮。
他當然很清楚,省組部的前途要遠超天東醫院。
如果小粟姐在省組部混得如魚得水,對崔向東也是大大的有利。
不過——
崔向東問:“你的意思呢?”
小粟姐乾脆的說:“我不想去。”
崔向東奇怪:“為什麼呢?”
“因為我在醫院裡——”
小粟姐悄聲說:“你來了時,我可以坐在你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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