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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
藉著三瓶冰鎮啤酒的威力,崔向東開始對秦襲人興師問罪!
秦襲人卻頭都沒抬,眼睛依舊盯著報紙,翹著的右腳,輕晃著拖鞋。
說話的聲音莫得感情——
“青山市有五區四縣,全市總計55個鄉鎮,其中有15個在市區和縣城,有40個縣鎮是農村。”
“每個鄉鎮外派抗災的同志,約在一百人左右。”
“一百乘以四十,那就是四千人。”
“每人每天,供給一個面,兩瓶水。”
“面的成本價在三毛錢左右,水的成本價在五分錢。”
“加上找車,運貨人工等等,就按照面的成本價在五毛錢,兩瓶水的成本在一毛錢,總計是七毛錢。”
“一個鄉鎮百人,每天捐贈的實際成本為七十塊錢;千人是七百,四千人是兩千八。”
“旱情如果再持續一個月,那就是三十天乘以兩千八,總計成本為八萬四。”
秦襲人說到這兒,才抬頭看著崔向東,淡淡地問:“我算的對嗎?”
崔向東——
孃的!
這個老滅絕,啥時候把我們的成本,給搞得一清二楚?
暗罵了句,崔向東冷冷地說:“我們的面,每個一塊五。我們的水,每瓶五毛錢。”
“好。”
秦襲人點頭:“那就按你說的來。每人一個面、兩瓶水,總計兩塊五。兩塊五乘以一百就是250塊,一千人是2500,四千人就是一萬塊。一個月三十天,滿打滿算就是三十萬。”
崔向東冷笑:“我這三十萬,可不是大風颳來的!”
秦襲人想了想,問:“三天內,我給嬌子集團捐贈總價值為200萬的各類包裝。我幫你打斷秦峰的兩條腿,算是他打了你一拳的懲罰。再把主管畜牧的副鎮長位子,讓給你來提拔個心腹來任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崔向東的嘴巴動了動——
說啥?
人家秦襲人,都把話說到這一步了,他還有什麼好說的!?
“既然沒有說的,那你就回屋睡覺。”
秦襲人又低下了頭,說:“今晚,我睡客廳。別再說讓我滾蛋的話,要不然我打掉你滿嘴的牙。”
崔向東——
說:“秦老師,秦副局。我求您一件事,以後別來我家了行不行?我可不想在生活作風這方面,鬧出什麼緋聞。你願意當個單身貴族,你不在乎升官發財,那是你的事。我還想娶妻生子,努力前進呢。”
“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兒,那我就和你好好說道說道吧。”
秦襲人放下報紙,神色冷漠。
聲音更冷——
“六年前,你給我留下了極大的心理陰影,總是讓我做噩夢,甚至看到任何的男人,就會厭惡。”
“這也是家裡總是催著我,談個男朋友被我拒絕;要給我說個物件,同樣被我拒絕的原因。”
“你崔向東,就是讓我浪費六年大好青春的罪魁禍首。”
“我這樣說,你沒意見吧?”
秦襲人說到這兒,右手看似很隨意的,拿起了桌子上的空酒瓶子。
如果崔向東敢說有意見,這個酒瓶子會不會嗖的一聲,飛到他的腦袋上?
孃的!
剛要搖頭的崔向東,果斷終止了動作。
“你沒有意見?很好。”
秦襲人繼續說:“我是這樣的漂亮且有才華,卻偏偏拒絕和任何男人相處,別人會怎麼看我,背後會怎麼說我?別人只會說我性格怪癖,懷疑我只喜歡女人。甚至就連我爸,我大哥還有樓小樓他們,也都懷疑我的取向不正常,為此操透了心。我就想問你,這筆帳又該怎麼算?”
那晚誤入女澡堂;
一眼看到粉光光。
彈指六年已逝去;
今晚依舊心彷徨。
崔向東忽然詩興大發——
他心裡的齷齪想法,秦襲人可不知道。
她只是顛著手裡的酒瓶子,說:“尤為重要的是。那晚在青山市裡,你當著兩個招待員的面,半夜砸開我的門,說要弄大我的肚子,在我的房間了睡了一個晚上的那件事。現在,已經被招待員當作笑話,傳了出來。崔向東,這筆帳又該怎麼算呢?”
想到那晚。
唉。
崔向東只能重重的嘆氣。
詩興大發。
脫口吟道:“那晚醉砸滅絕門,只想春夢了無痕;夢中虐她千百遍,猝然驚醒嚇掉魂!”
秦襲人呆住。
崔向東——
絕對是條件反射般的,雙手抱住了腦袋。
“好詩,好詩,好詩。”
秦襲人放下了酒瓶子,輕輕的鼓掌:“不愧是文化人崔國興的兒子,端的是有幾分文采。”
“過獎,嘿嘿,秦老師過獎。”
崔向東旮笑著,雙手抱拳道謝。
只要她不動粗,崔向東還真不怕她!
“你想弄大我的肚子?門都沒有的。”
秦襲人滿臉的厭惡,說:“我寧可嫁給一頭豬,也不會嫁給你。”
幸虧我也不是一頭豬!
崔向東為自己是人,而不是豬,感到很是欣慰。
“我不想大家為我操心,我決定找個男人,嘗試著處處,來化解心中的陰影。”
秦襲人罕見的寬宏大量,沒有再追究崔向東的好詩,繼續說正事:“有道是解鈴還須繫鈴人。當初是你給我留下了心理陰影,恰好你又離婚,被蕭家悔婚;在你的單身狀態時,我來找你幫我走出陰影,這有什麼不對嗎?”
崔向東下意識的問:“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秦襲人擲地有聲的說:“以後!你必須得像我的物件,甚至是像我的丈夫那樣,體貼我,關心我,呵護我。唯有這樣,也許才能在最短時間內,化解我心中的陰影。”
“啥,你說,讓我像丈夫那樣的對你?”
崔向東愕然。
秦襲人卻答非所問:“因此,以後我有空就會來這個家裡住。而且在這兒住時,在沒有我的許可下,你絕不能在明面上和任何的女性來往。更不能,把她們帶回家!”
“哈,怎麼可能?”
崔向東氣極反笑:“秦襲人,你不會還要要求我,以後要對外宣稱,你就是我的未婚妻吧?”
“呵呵。”
秦襲人冷笑:“你想得美。我這樣的一個天之驕女,未婚夫豈能是一個二手貨的書呆子?你只是幫我,化解心理陰影的工具。總之,以後沒有我的許可,你絕不能在外和別的女人,光明正大的來往。要不然。”
崔向東怒視:“要不然,會怎麼樣?”
秦襲人起身。
踩著大拖鞋,邁著一雙粉光光,快步出門。
崔向東滿頭霧水。
秦襲人回來了。
手裡多了一根黃瓜。
“要不然——”
秦襲人舉起黃瓜,雙手稍稍用力。
喀嚓一聲,掰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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