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路聽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50章 她到死都不會後悔,官路扶搖,雪路聽花,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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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熱的天,這麼毒的太陽。
就連樹葉子都曬的無精打采,麻雀都躲在陰涼地裡,卻要陪著個女人卻要爬山。
崔向東是一萬個不耐煩。
可看在那一百萬的份上——
這話咋說?
只能說他慶幸自己出門時,帶了整整一盒子的藿香正氣水,用來防暑。
他壓根沒有去想,天熱了在水庫邊上游玩時,可以下水遊個泳啥的。
理由很簡單。
崔向東是個連狗刨都不會的旱鴨子。
轟隆隆。
嚴主任那輛黑色的小破摩托車,發出無奈的抗議,喘著粗氣載著這對男女,衝進了毒辣的太陽下面。
真熱啊。
崔向東本以為,摩托車跑起來後,會感覺涼爽很多。
其實不然。
迎面吹來的風,全都是熱滾滾的,只能把臉上的汗珠子給吹落。
尤其背後的女人,還緊緊抱著他的腰,更是熱的他有些無法呼吸。
回頭:“哎!”
“我不叫哎。”
“樓小樓。”
“喊我小樓。”
“小樓,能不能別抱著我的腰?”
“我有這個權力。”
“你哪兒來的這個權力?”
“從你在墳地裡,扛起我的腿的那一刻,我就自動擁有了。”
“好吧。”
崔向東抬手擦了擦額頭:“和你商量個事。咱能不能,別去水庫邊了?其實就算不去,我也知道那邊的水波盪漾,防汛局勢看上去很嚴峻的樣子。咱們找個小樹林,推心置腹的聊聊不行嗎?”
樓小樓淡淡地說:“我就要去水庫。”
“好吧。”
崔向東低頭看了眼,說:“那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放到別讓我分心的地方去?”
樓小樓直率的回答:“我喜歡拿著。”
崔向東皺眉:“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樓小樓回答:“一對肩負音符,也好意思的談身份?”
崔向東——
只能說:“你覺得,我們這樣的身份正常嗎?”
樓小樓回答:“我絕不會因為喜歡你,就影響自己的工作。更不為因為這層關係,就損壞群眾利益。我還是那句話,你以後乖乖的混吃等死,我會讓你知道,能隨時爬樓是一種何等的幸福。在工作這方面,別蹦達。要不然,我絕對會毫不客氣的辦了你!”
面對她的強勢,崔向東滿臉的不置可否。
卻也不想和她鬥嘴。
幾分鐘後。
他乾咳了聲:“那個啥,能不能別拿出來?大白天的。”
“除了明晃晃的太陽之外,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樓小樓理直氣壯的樣子:“拿出來玩玩怎麼了?”
唉。
崔向東嘆了口氣:“我要是分神了,歪了車摔了樓,你可別怪我。”
樓小樓回答:“你仔細想想,敢摔我的下場就好。”
媽的。
崔向東暗罵了句時,就聽她說:“停車。”
“幹什麼?”
崔向東腳下摘擋,踩住了剎車。
樓小樓下車,四下裡看了眼,確定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後,才說:“我要坐在前面。”
“你騎車?行。”
崔向東點了點頭,向後挪了下,坐在了後座上。
樓小樓試了下油箱的溫度,抬腳坐在了油箱上:“你騎車。”
崔向東——
這個娘們,是不是太會玩了?
“快點,羅嗦什麼呢?”
樓小樓不滿的回頭,低聲呵斥。
她的強勢,讓人還真有些受不了。
不過——
崔向東還是向前靠了下,掛擋再次啟動了車子。
車子一動,坐在油箱上的樓小樓,本能的向後靠。
剛好壓住。
轟隆隆。
小破摩托車在坑坑窪窪的路上,發出無奈的咆哮,蹦蹦跳跳的往前走。
坐在崔向東懷裡的女人,腰肢慢慢的妖嬈了起來。
這也就是大白天吧。
這要是換成晚上,鬼知道她還有什麼新花樣。
她現在的樣子,和她在人前那高貴端莊、做事雷厲風行的形象,是截然不同的。
不過越是這樣的女人——
只能說,這就是男人的毒藥!
終於。
摩托車再也無法載著倆人,繼續往崎嶇的山路上前進了。
因為是土路,在太陽的暴曬下,土灰足能沒過足踝。
關鍵是坡度增大,這輛有些老齡化了的摩托車,載著倆人的動力實在不足。
車子停下。
太陽真毒,一點風都沒有。
崔向東敢肯定,就算他把摩托車放在路邊,壓根不鎖也不會丟失。
因為一路走來,除了揚起的塵土之外,他們竟然就沒看到一個能活動的東西。
可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把摩托車推到了旁邊的樹林內,用鏈子鎖鎖在了一棵樹上。
他在鎖車時,樓小樓從包裡拿出一瓶水,反身清洗起了裙子上的東西。
等她又用衛生紙擦過後,崔向東拿過了那瓶水,看了眼品牌,問:“這水,多少錢一瓶?”
“兩塊錢。”
樓小樓如實回答:“是我從市裡買的,國外的牌子。據說純淨度,高達99.9%。”
兩塊錢一瓶水,放在幾十年後,也許算不了什麼。
可放在當前工人的月薪,只有兩百多的年代,這他孃的就是搶錢!
“以後,少喝這種純淨水。”
崔向東喝了幾口,才對樓小樓說:“純淨水,沒有營養。”
樓小樓打斷他的話:“我倒是希望,每天都能喝有營養的。問題是,我得有那個條件。”
她在說這番話時,眸光還看似很隨意的,從崔向東的身上掃過。
思想單純的崔向東,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眼,就明白她的意思了。
有些不解的問:“你不覺得,就憑你是樓家姑奶奶、秦家長孫夫人的身份。說這種話,很不合適嗎?”
“我只會和我的男人,說這種話。因為我個人覺得,我越是這樣子,他就越喜歡我。”
樓小樓淡淡的說著,彎腰抬腳,把穿著的那雙細高跟皮涼鞋脫了下來,用手指勾住,一隻白生生的腳丫,直接踩在了厚厚灰塵中(穿著細高跟在這種路上行走,肯定不方便),馬上就被燙的打了個激靈。
崔向東沒說話。
只是快步走到她面前,彎腰雙手後伸。
就像倆人第一次見面那天,他在暴雨中揹著她前行時那樣,把她背了起來,彎著腰踩踏著厚厚的灰塵,彎著腰往前走去。
樓小樓右手摘下太陽帽,舉起來遮在他的頭頂上。
勾著他脖子的左手裡,那雙細高跟在他的下巴處,來回的遊蕩著。
太陽很毒。
沒有一絲風。
腳下的灰塵很厚。
很燙腳。
四周除了被曬蔫了的植被,就連麻雀都看不到一個。
滴答。
一滴汗水,順著崔向東的下巴,滴落在了樓小樓的左手手背上。
她用遮陽帽當扇子,為崔向東輕輕扇著風,說:“崔向東。”
“嗯?”
雙手抄著她的膝蓋彎,彎腰艱難前行的崔向東,問:“啥事?”
樓小樓說:“我不後悔。”
“什麼你不後悔?”
崔向東隨口問道。
“我能肯定,我到死都不會後悔。”
樓小樓低聲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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