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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量收購滷鹽礦石的第二日,變況發生:郭賊的人截斷黃河,使百姓無法完成以礦貿糧。
同時,他們將河東方向的大量滷鹽礦石全部卡在手上。
既已行動,作為壓陣雒京頭上的反賊,他們絕不止這麼點追求。
果然,第三日。
郭賊派出大公子郭登林,直接帶人去了鹽廠!
訊息傳來時,周徹剛好從宮廷武庫領到一批甲冑和裝備。
天子雖然沒有直接給他兵權,但畢竟鹽廠所處之地緊鄰郭賊。
周徹至少得解決自己的安保問題吧?
所以,得甲三百、馬三百、以及配套的弓弩刀槍。
他手底下目前還沒有這麼多可用武力,第一時間先將甄氏送來的遊俠高手武裝了再說。
這些人,說個個以一抵百那誇張了。
但以一破十,問題還是不大的。
丟到軍中,那也是能當做一軍尖刀來使的。
甄武又帶來了童僕百餘人。
說是童僕,其實就是家中護衛。
只不過在雒京卸了刀,放到外面去也是能砍能殺的。
周徹將甲冑戰馬一併發給眾人後,甄武興奮的抖了抖他那杆潑風大砍刀:“我現在就想砍兩個人過過癮!”
甄氏雖然有錢,但造甲藏甲的事沒敢幹。
以往,甄武也只能披著皮甲過家家。
“那些賊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吃肉的,要不了多久的事。”
周徹翻身上馬,目光森冷:“今天便來找麻煩了,隨我同去。”
“是!”
周徹一行百餘騎,迅速往邙山鹽廠趕去。
鹽廠。
為了協調鹽廠諸事,騎營中郎將閻成,與大司農盧晃俱在。
郭登林年紀約二十出頭,身材頗為高大,一臉邪異張狂。
不過,像他這種人,不張狂也難。
據傳,郭賊起家之前,因強姦殺人獲罪,淪為囚徒。
本當問斬,借災情脫身,隨後帶頭搶劫大族,最終一步步做大。
而郭登林這個人,自小書不曾念過,家裡窮苦,老爹還被帶去蹲大牢。
年少時被人瞧不起,等年紀大了些,很快步入父親老路——依舊是個瞧不起的混混。
可沒多久,他那老爹搖身一變,成了朝廷也奈何不了的起義軍首領。
其本人,也號稱河東太子。
如此大的人生變化,哪能不狂?
他只領數十騎入鹽廠,見了盧晃、閻成二人,也不見禮,只是笑了笑:“你們兩個應該是能說上事的?”
盧晃蹙眉,面露不喜。
他貴為九卿,便是天子王公相見,也不會這般無禮的。
作為武人的閻成,面對這名賊太子反是頗為客氣,拱了拱手:“郭公子,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哈哈哈!”郭登林大笑:“閻將軍我還是認得的……我說你這就不夠意思了,這麼賺錢的買賣,不帶兄弟一起做,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閻成表情微僵,笑道:“公子還請裡面坐,我們慢慢談。”
“帶路!”
郭登林毫無懼色。
他是賊,他怕什麼?
該怕的是面前這群官!
他們要是敢動自己一根毫毛,那就是挑釁整個河東!
入座後,盧晃直接道:“以礦易糧,是有益於河東之事,你們為何……”
“別跟我扯這沒用的,我沒功夫聽!”
郭登林一揮手,直接粗暴打斷:“朝廷也別拿我們當傻子,下面的人拿礦換了錢糧,誰還給我們賣命?”
“輕而易舉,就想把我等根基刨了,你這是在做夢!”
盧晃強壓怒氣:“那你們打算怎麼做?”
“簡單,一條路!”
郭登林伸出手指:“今後鹽礦我們也佔份,所獲利潤分我們一半。”
“你們這是做夢!”
作為主管財政的大臣,盧晃一聽便怒了。
鹽礦開動後,每年給府庫帶來的收益是以千萬兩計數的。
分賊一半?
你怎麼不叫老周家把江山也分你們一半!?
“呵!”
郭登林冷笑,道:“不分也行,這玩意只要你們開始造了,我們要拿到方法輕而易舉。”
“河東境內,此礦最是豐富,日後與朝廷無緣,這是其一。”
“其二,邙山鹽廠我們也不會放過。”
“只要你們拒絕,三天之內,大軍便至,將鹽廠焚成廢墟!”
盧晃鬚髮皆張:“簡直猖狂!這是朝廷所在,乃天子腳下!一幫賊寇,竟敢如此猖狂!”
“天子腳下怎麼了?”
“猖狂又怎麼了?”
郭登林嗤笑一聲,道:“我不猖狂,朝廷便能放過我們麼?”
“朝廷奈何不得我們,是因為朝廷劍不夠利了,是我們拳頭足夠大了。”
“既然如此,那我再猖狂一些,你們又能如何呢?”
“老東西,你一個文人不知輕重,我沒興趣跟你深談。”
他目光一轉,落在閻成身上:“閻將軍,你我是打過交道的,還是你發個話吧,此事行或不行?”
閻成面露難色,搖頭道:“郭公子,這個我們無法答覆你,需向上面稟明。”
“笑話!”
郭登林諷刺一笑:“原來二位都是說話不算話的,這裡誰說了算?”
閻成立即一腳皮球:“此處鹽廠,屬六皇子和甄氏。”
“哦~那個廢物,我昔日見過的。”郭登林發笑,道:“當年我家還沒做大,我曾進雒京賭錢,與這廢物會過面。”
“我說,大夏朝已經荒唐到這一步了麼?連這樣的廢物也要扶起來幹活?”
盧晃大怒,拍案道:“混賬!他是大夏皇子,豈容你一賊辱沒?!”
“皇子怎麼了?我冤枉他了麼?”
“我是賊怎麼了?我是賊敢在他的地盤撒尿,他還敢放個屁不成?!”
郭登林不屑冷哼:“去吧,將那個廢物叫過來!”
閻成回道:“六皇子不在。”
“那他就沒安排個人代表他?”郭登林又問。
帳門揭開,一道火紅色的身影走了進來。
錢紅雪一襲紅色裙袍,長鞭環腰,將細腰鎖的極緊。
昔日刁蠻任性的鳳眼,如今壓抑了許多,平靜道:“我家殿下稍後便至。”
“呦!”
看到錢紅雪,郭登林眼睛唰的一下就亮了起來:“紅雪小姐!”
“嘖嘖嘖,許久不見,你這身段還是一如既往的妖嬈啊。”
作為出入過錢氏賭場的主,郭登林自然領略過這條赤蛇的火辣。
只不過,錢紅雪身在雒京而不出,他家雖勢力龐大,手也伸不進皇城,只能嘴饞而已。
“哦,我想起來了。”
“錢氏讓人滅了,聽說紅雪小姐你也成了別人的胯下奴?”
“來,既然別人能嘗,今天我也要嚐嚐,坐過來。”
他拍了拍自己身邊。
錢紅雪蹙眉,步伐向後:“郭公子,我是六皇子的人。”
“那又如何?”
郭登林噗嗤一聲樂了:“那個廢物都能騎,我還不能騎了?”
錢紅雪拳頭微緊,但知道對方勢強,並未與之爭執,轉身便往外走。
“你敢!”
郭登林大喝一聲。
一個茶杯,拋至錢紅雪腳下,摔得粉碎。
“你敢走出此帳半步,那這件事就沒得談。”
“我不管那麼多,先搶你們一把再說!”
錢紅雪駐足門口。
閻成冷瞥了她一眼:“過來。”
盧晃冷道:“閻將軍,你這是何意?”
“盧公,大局為重。”閻成對他拱了拱手:“一個罪犯之女,便是郭公子要,送給他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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