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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聲“逆子”聽得盛果兒有些又驚訝又疑惑,難道此人是孟行舟的父親?

只聽得孟行舟冰冷的聲音響起:“您來幹什麼!”

“呆在這個窮鄉僻壤不回家!你這忤逆不孝的逆子!”這一聲聲威嚴的怒罵讓盛果兒聽得有些刺耳。

“父親!我不覺得這裡是窮鄉僻壤,我有我的想法,請您莫要阻攔!”

孟行舟態度十分堅決,孟父的聲音幾近於顫抖:“好,好,好,當初你不聽我的話投筆從戎,結果如何?現如今你回來以後卻不先回家請安,反倒跑到這個窮山惡水的地方,我孟家怎麼出了你這樣一個逆子貳臣!”

孟行舟回懟道:“此地民風淳樸,互敬互愛,比那西峰村的勾心鬥角,家族爭鬥好上一百倍,我回去?我回去再看你那小老婆的臉色!我回去,再去看你那威嚴的統治?我回去,再接受你無休止的壓制?!”

一連串的詰問徹底激怒了孟父,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孟行舟冷冷地說道:“你打便打了,就此離去吧,從此後我們父子便形同陌路!”

盛果兒聽到這兒有些擔心裡面的情況,正要敲門的那一瞬間,忽然大門被開啟,只見一個身材高大,留著三縷長鬚,氣度威嚴,身穿錦袍貂裘的中年男子一臉怒氣地出現在盛果兒的面前。

此人便是孟行舟的父親,西峰村裡正孟政堂。

盛果兒見狀衝他笑了笑,孟政堂沒有好臉色地看了一眼盛果兒,問道:“你是何人?”

盛果兒行禮道:“伯父好,我叫盛果兒!”

孟政堂臉色一變,聲音洪亮地問道:“你就是盛果兒?!”

盛果兒點了點頭,此刻孟行舟也出來了,說道:“盛姑娘你怎麼來了?”

盛果兒笑道:“今天是冬至,我想邀請孟先生去家裡做客,一起過節!”

孟行舟頓了頓,柔聲說道:“好,我待會兒跟你過去。”

孟政堂怒道:“好個逆子,寧可去別人那裡乞食,也不回家過節!”

接著,孟政堂對盛果兒又怒道:“原來就是你這個小妖女勾走了我的兒子,你可知罪!”

孟行舟怒道:“請您注意長輩的體面,你不是律法,盛姑娘何罪之有!”

孟政堂指著兒子說道:“你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竟然背離了祖宗!”

盛果兒嚴肅地說道:“孟伯父,言重了吧!”

孟政堂略帶吃驚地看向了盛果兒,在他的一生中,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面前說話的!

盛果兒淡定地說道:“孟先生為了讓百姓的孩子讀上書,甘願來此,這份精神讓人欽佩,你身為他的父親,難道還不如兒子嗎!”

孟政堂怒道:“你敢指責我?!試問在西峰村誰敢跟我這樣說話!”

盛果兒笑道:“伯父,這是在東巷村,不是你的西峰村!”

孟政堂冷笑道:“東巷村又如何,一個落後的窮村子,給我們西峰村提鞋都不配,你難道還想成為我孟家的兒媳嗎!”

盛果兒微微一笑,說道:“孟家的兒媳?我看你是想多了,你孟家有金山,我盛家也有金山!”

孟政堂哈哈笑道:“小女子口出狂言,你有金山?”

盛果兒篤定地說道:“沒錯,這金山就是我盛果兒!”

一席話讓孟政堂感到十分新奇,覺得這小小女子氣魄竟也十分不凡。他說道:“胡吹大氣!”

盛果兒拿出身上的林家票號的憑證和武教頭給的令牌,說道:“林家錢莊的憑證和軍營的令牌,想必孟伯父應該認識吧!”

孟政堂當然認識林家的錢莊憑證,至於那令牌,更不是誰人都可以獲得的。

孟政堂不相信眼前的這一切,盛果兒看他的表情也知道孟政堂以為自己在騙他,於是說道:“伯父若是不信,這憑證你可以拿去,要是在林家錢莊兌換不出銀子,我任憑你發落。”

孟政堂說道:“小小女子你有什麼本事能獲得這些,許是坑蒙拐騙而來的吧!”

盛果兒笑道:“虧你還是西峰村的里正,就這點胸襟麼,看著孟先生的面子我不會跟你計較,再說....”

盛果兒收回令牌和憑證,微笑著繼續說道:“區區一個林家錢莊的憑證和軍營的令牌何足掛齒,憑我盛果兒心中的本事,所得的,會比這個更多。”

孟政堂笑道:“胡吹大氣,你有何本事?”

盛果兒笑道:“孟伯父應該知道你們村的金佳玉是怎麼落敗的。”

孟政堂的確瞭解了一些,但是他始終不相信一個十五歲的女孩能擊敗老謀深算的金佳玉,而且還將金佳玉打得徹底翻不了身,現在還在西峰村做零活養活自己呢。

孟政堂說道:“說這些有何用處,若你真有本事,拿出來給我瞧瞧。”

盛果兒心思一轉,說道:“好,如此我們便做個比賽,倘若我東巷村在明年年底的時候產量和收入超過你們西峰村,你就不能插手我們包括孟先生的一切事情。”

孟政堂冷笑道:“別說你完成不了,便是能完成,我兒子的事情難道要由你做主嗎!”

孟行舟這時說道:“即便是盛姑娘不說,我也打算跟你賭一局!我就不信,東巷村就比不上那個腐敗的,猶如牢籠一般的西峰村!”

孟政堂怒道:“你吃裡扒外!”

孟行舟也怒道:“你專橫跋扈!”

盛果兒看著孟行舟,給了一個肯定的眼神,說道:“好了,好了。與其做口舌之爭,不如手底下見真章。孟伯父,孟先生是個成年人,你應該尊重他的意願,現在是我跟你打賭比賽。”

孟政堂輕蔑地笑道:“好好好,盛果兒,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

孟政堂轉身要離開,衝著孟行舟喝道:“還不跟我走!”

孟行舟背過身不理睬。

孟政堂正要發火,卻聽盛果兒說道:“伯父,這比賽誰輸誰贏是後話,如今你來我們東巷村一趟,我總要一盡地主之誼。您是長輩,比賽是比賽,人情是人情,我不能失了禮數!”

這番話一出,倒讓孟政堂有些意外,他沒想到他眼中的一個區區窮鄉村的女子竟然會有這樣的胸襟。

盛果兒此刻柔聲說道:“剛才我也聽明白了,你們父子二人也是一直鬧了些矛盾,但是今天是過節,天大的矛盾也不能阻隔親情是不是?”

孟行舟被這些話打動了一些,盛果兒說道:“孟先生熟讀四書五經,孝順父母的道理我就不說了,即便父親有千般不是,你們即便是有天大的仇恨,今天也先都放一放吧!”

接著,盛果兒也語氣溫柔地對孟政堂說道:“孟伯父,您的兒子您最瞭解,他天生跟您一樣是個犟脾氣,強硬非但沒有效果反而會將他越推越遠。不如雙方給個臺階,今日先過個團圓的節日,日後的事情日後再說如何?”

盛果兒這樣做其實也是想緩和矛盾,一個真正懂人情世故的人都明白,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道理。

孟政堂見此情形,其實心中也心動了,他此番前來本意是想帶著兒子回去好好過個節,父子倆好好聊一聊,豈料兩個人都是犟脾氣,三言兩語不和就吵起來了。

見盛果兒給了自己臺階,便說道:“既如此,那就去一趟吧!”

盛果兒給了孟行舟一個眼神,孟行舟咳嗽了一聲,說道:“我是給盛姑娘面子!”

盛果兒無奈地笑了笑,心想這爺倆還真像。

在路上的時候,孟政堂眉頭緊鎖,說道:“到你家吃什麼啊,野菜糊糊還是雜糧饃饃,我這腸胃可經不起沒油水的清水菜啊!”

盛果兒笑道:“待會兒就讓您開開眼界!”

孟行舟知道盛果兒的底細,見父親如此“不開眼”,一臉的無奈。

到了盛果兒家以後,孟政堂被眼前這個精緻的農家小院給驚呆了,他此刻彷彿感覺自己輕敵了,草率了,好像有些被打臉了。

“這是你家?”孟政堂顯然不相信眼前的一切。

孟行舟說道:“她連林家錢莊的憑證都有,有一個這樣的小院兒有何奇怪的,人家在鄉里還有一個小宅院呢,您有嗎?”

孟政堂低聲怒道:“你小子幫著外人寒磣你老爹是吧!”

孟行舟彷彿在看一個井底之蛙一樣看著老爹,遞過去一個隨身的鵝毛扇,孟政堂奇怪地問道:“大冬天你給我扇子作甚?”

孟行舟笑著說道:“待會兒您要是下巴掉了,這個給您託著!”

說完後,孟行舟隨盛果兒進了屋,孟政堂沒好臉色地拿著鵝毛扇自語道:“大言不慚,何至於斯!頂多一兩碗豬肉到頂了!”

可是當他一進屋,見到這滿桌從未見過的精美筵席的時候,孟政堂張大了嘴巴,孟行舟自然地幫他把下巴託了上去。

盛果兒微笑著向眾人介紹:“這位是孟先生的父親,他來看兒子,我便邀請他一道前來了。”

盛果兒故意隱去了孟政堂西峰村裡正的身份,孟政堂覺得盛果兒這事兒辦得體貼,這樣一來他也不會覺得不自在了。

孟行舟自然知道盛果兒的用意,便配合著說道:“沒錯,我們父子叨擾了。”

沈氏笑道:“這是哪的話,平日裡想請都請不來呢,感情是老孟大哥啊,快請上座!”

馬三叔和楚叔叔也都熱情地招呼孟政堂坐下。

說實在的,孟政堂也好久沒有過過這種熱乎乎,暖洋洋的溫暖生活了,此刻他感覺自己不再是那個成天巴結上司,每天想著發展,策劃什麼大業的人物了,這一瞬間彷彿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村頭老漢,自在悠閒。

盛果兒說道:“人都到齊了,咱們開席!”

大家都動起筷子來,盛果兒見孟政堂有些不太認識這些菜,就一邊佈菜一邊跟孟政堂解釋。

孟政堂吃了這些菜以後,瞬間又驚訝了,這些菜簡直好吃到爆。

孟政堂此刻覺得自己好像真有點兒草率了。

小桃吃了一口以後瞬間便愛上了鍋包肉,不光是她,其他人也都一邊吃一邊驚訝地說道:“我說果兒,咱們可從未吃過這樣的菜啊,果兒啊,你真該開個飯館了!”

開飯館,倒是個主意,但是原材料必須要充足,這樣可以省去成本,盛果兒心想,等除掉蟲害,大棚菜產量提高了,自己接下來的計劃就要實施了。

盛果兒笑道:“當然,到時候我把餐館兒開到西峰村去,你們說好不好!”接著看向了孟政堂。

“好!”眾人歡笑著應道,孟政堂瞬間被鍋包肉給噎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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