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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州。
??一座貌不驚人的山林莊子。
??一扇門開啟,左泗從裡面走出來。
??這回有過心理準備,他沒有像第一次穿梭靈凡兩界那樣的失態。
??不過一想到日後自己也能主動掌握著能力,左泗依舊心情滂湃,握住左手扳指。
??那是一個木雕扳指,看起來普普通通,仔細觀摩發現那中央鏤空雕刻一扇小門,有個小機關。只要按對位置,那小門就會彈開。
??這也是宓八月承諾給他的任意門,相比她頭次製作任意門的生疏,現在她可以做到更多創思。
??他身後的門又走出一人,正是隨後進來的宓八月。
??左泗暫時壓下激動的心情,不忘正事。
??「殿下,這裡是靈州何處?」
??宓八月說:「渡厄書院地界範圍內。」
??她將準備好的如意囊交給左泗。
??左泗查探如意囊裡的東西又一驚,再看宓八月的眼神有所明悟。
??宓八月說:「這裡面有這附近的地圖,還有渡厄書院的弟子服、弟子令、任務冊。」
??左泗道:「殿下的意思是讓夜遊使弟子們,偽裝成渡厄書院的弟子在靈州歷練?」
??宓八月點頭,「地圖上已經被我標註了附近詭怪出沒的地點,前期就讓他們在這裡和契詭磨合,適應靈脩的轉變。」
??「殿下考慮得太周到了。」左泗笑嘆。既是刻意討好,也是真覺得宓八月對那些司夜府弟子們太好。「身份,退路,指引者,安全的新手訓練地,放眼靈州也就那些大族中天賦異稟的靈子才有此等待遇。」
??靈州有靈州的風格,宓八月則有自己的處事節奏,對左泗這話不做回應,接著告訴他,「到時注意任務冊裡的內容,我會告訴你該去哪裡。」
??左泗自然沒有二話,只有一點顧慮。
??「渡厄書院是數一數二的書修大派,他們的弟子怕是沒那麼好冒充,旁人認不出來,萬一碰到同門的人。」
??宓八月道:「只要你們不自己說錯話就不會有問題。」
??她在選中的弟子靈魂上刻下的渡厄魂典,乃是渡厄書院中的核心功法。以這個論純度的話,這批弟子比渡厄書院除了她之外,所有外門弟子都更具備書院弟子的本質。
??因此哪怕院中師長碰到他們,魂識查探下都不會發現他們有問題。
??而她給左泗的那些弟子令和弟子服都是上回賭坊怪談中所得。
??弟子令弟子服的主人已經被怪談吞了,那隻怪談被滅得乾淨,唯一的附庸怪談‘楚芊芊,也被收入司夜府做個前臺賬房。以書院對普通外門弟子散養的方式,也不會無緣無故去查這些弟子真正的生死去向。
??就算事有萬一,真有夜遊使被發現冒名頂替,以她為他們留下的渡厄魂典氣息,以及年少契詭的本事,指不定被認成隱藏的天才,不僅不會殺了他們,還要想辦法引入門中。….
??——該做的,能做的,她都已經做了。不是不可以花更多時間做得更周到完美,然而她的最終目的是培養人才精英,不是真在當保姆。
??事實上她做的的確夠多了,在左泗覺得和保姆已經相差不遠,猜測這裡至少有一半原因是宓飛雪也在這次歷練名單內。
??「殿下放心,我肯定將他們管教好,只不過……」左泗又含情脈脈望著宓八月。
??可惜宓八月絲毫不為所動,淡淡的神色讓左泗不再廢話,就怕又遇到當初宓八月跑獎的情況。
??「小神女也知道我這修為在靈州並不夠看。」左泗倒是說得直接,提到自己修為低微也不尷尬。
??宓八月笑了下,「你不是受過神主的眷顧嗎?」
??左泗也不問她從哪裡知道的,反正他也明白了,宓八月和宓飛雪這兩人的確比自己更受神主看重。知道的,所獲的必然對自己多。
??便擺出一副愈發誠懇可憐的神態說:「神主恩賜,解我奇詭反噬的問題,可惜我資質一般,想要快速提升修為還是要靠些外物協助,不像小神女天賦絕頂,單純修煉都能一飛沖天。」
??宓八月知道他在求賞,又或者是在試探,日後所獲是不是可以自得之類的。
??宓八月笑地更神秘,「你以為神主眷顧只有這些?」
??左泗一愣,隨即狂喜,雙眼灼熱。
??「請殿下明示!」
??宓八月說:「你把魘狗叫出來。」
??左泗腳下的影子翻滾,紅眼魘狗應聲而出。
??在左泗的身邊飄蕩一圈後,就乖慫的飄浮在宓八月面前,低了她視線幾個度,讓宓八月垂眼就可見。
??左泗見此也懶得說什麼。
??宓八月拿了一陰脈草給魘狗,「帶去神域試試。」
??魘狗尾巴卷著陰脈草重新投入左泗的影子陰府裡。
??「神域?」左泗迫不及待問道。
??宓八月說:「神主的領域,夜遊使的陰府和神域相連,詭物在神域裡也更快成長。」
??左泗呼吸變得急促。
??他所知詭師開闢陰府落點是陰界,那是一個極端恐怖的地獄,連王座也無法涉足,只知其名不知其秘。
??詭師陰府也不過偷開了渺小到不能再渺小的角落,給自己的契詭一個安放之地。
??現在宓八月明確告訴他,他的陰府和神域相連,他的契詭還能前往神域!
??「為什麼要帶陰脈草進去?」左泗追問。
??宓八月笑道:「向神主祭獻。」
??左泗皺眉,馬上要把魘狗重新召喚回來。
??他難得著急道:「這太寒磣了!」
??頭次向神主獻祭,怎麼能是一株陰脈草!
??神主認為他心不誠怎麼辦!
??左泗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宓八月在坑自己了。
??他用懷疑又懊惱的目光看了宓八月一眼。
??卻不知道心中的神主就站在面前,並主動拿一棵草寒磣自己,淡定的又拿他做了一回實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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