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敬春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四章 永遠十八歲的零,龍族:重回十七歲,把酒敬春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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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地下鐵。

路明非來到現場的時候,曼斯教授等人已經在場。

飛機落地機場之後,已經被林家開始接管,對飛機上的人員開始催眠。

至於艾拉,一下飛機之後,似乎有什麼引起了她的注意,並沒有和路明非一起前來。

對此路明非雖然有些意外,卻也沒有多問,艾拉就是這樣的人,她的行為總是不可捉摸。

她更不是誰的下屬,沒人能夠約束她。

而且,路明非也不方便帶著艾拉前往現場。

路明非是和林銘一起來到地下鐵的封鎖區域的。

曼斯正在指揮著。

在月臺上,一道嬌小的身影背靠著牆壁。

她穿著厚厚的白色羽絨服,脖子上圍著保暖圍巾,即便是這種天寒地凍的氣候,她的臉色也是紅潤的。

她白金色的捲髮披在身後,像個精緻的瓷娃娃。

零。

看到路明非,零走了過去。

她的手上還帶著厚厚的手套,她看著路明非說道,“你來遲了。”

“飛機上遇到了點事情,飛機偏離了航線,不過很快解決了。”路明非說道,看著現場,“情況怎麼樣?你怎麼也來了?”

路明非並不知道學院居然還派了零過來。

“我是臨時加派進來的,從莫斯科飛京城。”零說道,“聽說是有重大發現,有人在地下鐵看到了龍類,現在地下鐵大部分範圍已經封鎖,到處都有人員在進行排查。”

“進行排查的這些人中,中國混血種家族的人居多。”

“因此學院決定加派專員,所以選中了我。”

說著,零朝著另一邊的一名女孩看了過去。

那個女孩,頭上戴著棉帽,耳邊的長髮上,夾著白色的蝴蝶髮夾。

她穿著及膝的羽絨風衣,雙手插在口袋上,腳上穿著長筒靴和長筒襪。

而林銘,此刻正在她的身邊低聲的說著什麼。

然後,她就回頭,朝著路明非這邊看了一眼。

這個時候,路明非才看清楚她的臉。

她的臉像是快精心雕琢的冰塊,可她的眉邊有一顆淡淡的志,讓看清來清冷的她生出三分嫵媚。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她明明看起來像塊冰,可是眉邊的志卻讓她平添三分媚氣。

“林詩悅,中國林家s級混血種,言靈未知。”零平靜的說道。

零正和路明非說著林詩悅的資訊,林詩悅就徑直走了過來。

她來到路明非的身前,語氣淡然道,“林家林詩悅,聽說你也是s級?”

“林銘說你很強,飛機上的事情多虧了你。”

“還好啦,我叫路明非,卡塞爾的新生。”路明非說道。

“總之,你救了他一命,就是我的朋友。”林詩悅看著路明非。

路明非吃了一驚,這麼容易就得到了s級的友誼嗎?

還是說這個女孩缺根筋?

“你很特別。”林詩悅又說道。

“是啊,所以被美女認可我心裡特別高興。”路明非隨口說道。

林詩悅奇怪的看了路明非一眼,“我知道我很美,但是被你這麼說,總感覺很奇怪,你這是在誇我麼?”

“當然。”路明非說道,隨後看向曼斯教授。

路明非還是第一次真正的見到這位教授。

曾經曼斯·龍德斯泰特教授在三峽的時候就已經死了。

和葉勝,酒德亞紀他們一起,幾乎團滅。

曼斯走了過來,對路明非說道,“地軌隧道有塌方,有人擊打了其支撐點,擋住了列車前進的路,同時軌道也被做了手腳。”

“擊打支撐點並沒有什麼令人驚訝的,令人驚訝的是對方能夠精準的控制力量,只是塌方了附近區域,並不會讓塌方擴張,可見對方的掌控力是多麼的強大。”

“到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找到到底是誰製造了這起地鐵的脫軌事件,但是遺失的資料去處,我們已經有了線索,待會諾瑪會直接發到你們的手機上。”

說著,曼斯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在這片被封鎖的區域裡,這段時間中,有人似乎看到了龍類的蹤影。”

這個,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他們不能確定是不是真的龍類,但這件事,足以讓他們投入更大的力量進行排查。

所以學院才會從俄羅斯臨時增派了零過來。

曼斯轉頭看向林詩悅,“你們的人呢?排查到什麼資訊沒有?”

林詩悅點了點頭,“我們懷疑對方還藏在地鐵線的某一處。”

這次中國混血種中參與排查的還有一名叫萬博倩的混血種。

萬博倩曾經就讀於卡塞爾學院,她出生在中國混血種家族。

此刻於卡塞爾的合作,她就是中國混血種家族抽調出來的人員之一。

萬博倩的言靈是血繫結羅,能夠在領域範圍之內,感應定位擁有龍族血統的混血種。

血統也高,她的感應能力越精準。

萬博倩在地鐵下逛了不止一圈,她能夠明顯的感應到血液之中的沸騰和指引,卻沒有精準的方向。

這是她從來沒遇到過的事情。

聽到林詩悅這幾天得出來的結論,路明非心中一沉。

“因為萬博倩的言靈血繫結羅沒法精準定位,我懷疑對方藏在了某處隱秘的空間,類似於尼伯龍根那樣的地方,所以我讓人從陳家帶來了‘鑰匙’的血。”

林詩悅開啟了林銘帶來的手提箱,從裡面取出了一根試管。

試管裡面是紅寶石般的血液,美得像是瑰寶。

“這個血,能夠吸引一切‘活靈’,還能夠開啟大多數的門。”林詩悅放下試管,看向路明非和零,“我們要不要在地鐵上走一趟看看?看看能不能有什麼發現?”

零抬頭看了路明非一眼。

她當然知道這個地下鐵下面有什麼。

那可是夏彌的尼伯龍根。

林詩悅連‘鑰匙’的血都搞來了,說不定真的會被找出一些什麼痕跡來。

這個尼伯龍根一旦被發現,那麼等待夏彌的,就是混血種們和龍類的圍殺。

更重要的時,路明非的身上帶有這個尼伯龍根的印記。

一旦路明非進入地下鐵,再加上‘鑰匙’的血,尼伯龍根的大門很可能就會開啟。

路明非沉默了一下說道,“排查的事情交給你們,我首要的任務是拿到丟失的資料。”

路明非的任務,只是拿回校董丟失的資料,他沒必要參與進來。

只要他不參與進來,夏彌不自己開啟尼伯龍根的入口,就算有‘鑰匙’的血,想要進入也要花費很長時間。

他的計劃,是需要夏彌的配合才行。

曼斯見狀,也點了點頭,“那路明非,你先把資料拿回來,我們的人會配合你,行動開始時,諾瑪會給你實時彙報四周的情況。”

“行動會在明天開始,你今晚做好準備。”

“到時候零會陪你一起行動。”

路明非點了點頭,“那這裡先交給你們了。”

說著,路明非轉身離開,零看了一眼,也連忙跟上。

林詩悅瞧著路明非離開的背影,眼睛微微眯了下來。

她總歸覺路明非似乎並不願意參與進這起地鐵事件。

就好像,在故意迴避一般。

林詩悅拿起手提箱,看向到來的萬博倩,“我和你走一趟,就在你感應最強烈的那幾處地方,看看‘鑰匙’的血到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

...

深夜。

京城已經在下著大雪,紛紛揚揚如鵝毛般落下。

被大雪覆蓋的路上,路明非和零並排走著,像是孤獨的行者。

他們並沒有回酒店休息。

零甩了甩頭髮,把頭上的雪花晃掉,然後她看向路明非的頭頂,伸了伸手,好吧,有點麻煩,索性不再去管。

“諾頓他們什麼時候到?”零問道。

“明天應該能到,不過他們不方便出現,到時候我們會找機會進入尼伯龍根。”路明非說道。

“嗯。”零輕輕的應了一聲,看著白茫茫的雪地有些恍神。

曾經她也曾這樣走在漫無邊際的冰原上。

“都能得到救贖,對嗎?”她輕聲說著。

“或許吧,盡力就好了。”風雪中響起路明非的聲音,而後聲音消散在風雪裡。

“所以,你的目的是什麼呢,你要做什麼呢?”路明非忽然停下腳步。

恍神的零已經落後路明非一步,此刻路明非忽然駐足轉身,讓她不小心撞了上去。

零踉蹌了一下才站穩,她抬頭,就看到了路明非正看著她。

零頭一次發現路明非的視線也如此的帶有侵略性。

她突然恍然,路明非已經不是那個衰仔了啊。

那個看一眼都覺得孤獨的衰仔。

零愣了一下,移開視線,看著滿天的風雪說道,“這世上,總有一個人在等著你不是嗎?”

“很大的雪,也很美,如果有個過得去的畫家在這裡,一定可以畫出一幅驚豔的畫作。”路明非見零看向風雪,他才把目光移開。

這個女孩,像迷一樣。

“很美,可我並不喜歡下雪,這會讓我想起不開心的事情。”零頓了一下說道。

路明非繼續朝前走,“在東京殺死赫爾佐格之後,我查了他的筆記。”

零跟在路明非身後,抬頭看著路明非的後背沒有說話。

“他在一個叫黑天鵝港的地方用龍類基因製造了很多的胚胎。”路明非說道,第一次問起零來,“你知道黑天鵝港嗎?”

按照蘇恩曦所說,零是最早跟隨路鳴澤的。

如果他們之中有誰知道得最多,那麼那個人,一定是零。

“我的父母是莫斯科人,他們嗜賭如命,後來為了錢把我賣到了那個地方,在他們眼裡,我其實是個怪物,所以他們把我賣了換錢,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甚至他們賣了我之後就沒有想起過我。”零平靜的說道,

“所以我在那個叫黑天鵝港的地方長大,如果那也算長大的話。”

零的臉上看不出表情,她總是這個樣子的,“那裡有很多的牢房,不聽話的人都會被打。”

“你也被打過麼?”路明非輕聲問道。

“嗯,但我是被打得最少的那個。”零說道。

“為什麼?”路明非問。

“因為我很乖,我會裝成很乖的樣子,博士那個老變態很喜歡我,總以為我是什麼也不懂的女孩。”零語氣平靜。

“在赫爾佐格的資料裡,他會給那些孩子都做腦橋手術,你呢?”路明非說道。

“我沒有做手術,我很乖。”零再一次強調。

路明非聞言,沉默了一下,再一次問道,“那我呢?我是不是也被他做了腦橋手術?”

路明非沒有停下腳步,還是一直走著。

零抬頭看了一眼路明非,“我不知道,我沒有看到你。”

聞言,路明非陷入了沉思。

他確實被做了腦橋手術是沒有錯的。

不然赫爾佐格的梆子聲沒法影響到他。

但零也沒必要騙他。

等等......

路明非忽然頓住,轉身看向零,“你在黑天鵝港的時候,幾歲?”

零說道,“十三。”

“那你現在......?”路明非打量著零,眼裡難掩震驚,“三十二?”

零聞言,眼裡罕見的生出一縷怒氣,“我現在十八!”

這個冰山女王,居然也會生氣。

“呃......”路明非連忙說道,“對,十八。”

零生氣了,朝著路明非的屁股踹了一腳,把路明非踹倒在雪地上。

路明非從地上爬了起來,“那是怎麼回事?”

零目光復雜的看了路明非一眼,“邦達列夫他們用真空炸彈炸燬孤兒院的時候,我和零號逃了出來。”

“後來我差點被戰鬥機打死了,零號救了我。”

“零號用他的血幫我洗禮了,我體內流淌著太古龍類的血統。”零說道,“所以我發育得很慢,生長得很慢,因此也衰老得很慢,所以我才十八歲。”

“你這是長生不死啊!”路明非驚訝了一句,隨後發現了一個新名字,“零號?”

“就是你弟弟,路鳴澤。”零說道,“他說你是他的哥哥,所以你就應該是他的哥哥。”

聞言,路明非的腳步停了下來。

他豁然轉身直視零,“他也是黑天鵝港裡的孩子?”

“他也是胚胎製造出來的?”

“不知道。”零說道,“零號很厲害,從我被賣到黑天鵝港的時候,他就已經在那裡了。”

“他被鎖在走廊的盡頭,被鎖在最黑暗的地方,博士在他的身上做了很多的實驗。”

“後來他帶著我逃出來了。”

“我們到了莫斯科,他去見了我父母,他把我父母殺了。”零平靜的說道,“他說他們不愛我,他說我父母是人渣。”

“難過嗎?”路明非幫零拍落頭上和肩上的雪。

“剛開始的時候很難過。”零說道。

“之後我們從莫斯科逃亡中國的路上,卡塞爾派出擁有萊茵的人釋放了這個言靈,零號為了保護我被抓住了。”說道這個,零忍不住的拽緊了小手。

明明說好要做對彼此有用的人,可她一直都是被保護的那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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