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敬春風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五章 失落人間的神明,龍族:重回十七歲,把酒敬春風,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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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坐在電腦前,盯著螢幕很是頭疼。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寫任務報告。

距離東京事件已經過了很久,卡塞爾也已經放了寒假。

風間琉璃和源稚生見了一面,也不知道他兩是什麼情況,總之象龜終於如願以償了,聽說他去了一趟法國。

他在法國待了大概一個月吧,後來聽說繪梨衣訂了機票要遠航,他連夜從法國回了日本,然後安排繪梨衣去上女子高中,還給她請了家教。

諾頓幫繪梨衣重新植入鍊金矩陣壓制血統之後,已經開始著手徹底解決繪梨衣血統的問題了。

白王的殘次聖骸就是最好的材料,其實只要把聖骸植入繪梨衣的體內,再輔以鍊金術,繪梨衣的問題就可以解決。

因為有著聖骸的植入,她的身體就足以承受白王之血的侵蝕。

可是繪梨衣拒絕了,她對那條寄生蟲一樣的東西很排斥。

於是諾頓只能用最古老的方法,把聖骸本身的所有‘靈’都殺死,磨成粉,再以鍊金術煉製藥物。

想來此刻已經到了最關鍵時刻。

長腿應該正和薯片整活呢,聽說她又出任務了,似乎是來了中國,可路明非並不知道她具體在哪裡,蘇恩曦也沒說。

總之,所有人都有事情要做。

路明非當然也有事情要做,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

一個搞不好,就是個大災難。

“師兄,任務報告你幫我搞定,開學我請你吃一個月的宵夜。”路明非給芬格爾發去一條訊息。

“師弟,一千刀,包你滿意!”芬格爾立刻回道。

“師兄,你搶錢啊?”路明非臉色一黑,在錢這個問題上,芬格爾從來不含糊。

“師弟,我是專門找人定製任務報告的,你以為不用給錢啊?我可是留級了四年的!我要那麼厲害我還用留級麼?我早就在古巴的草地上抽著雪茄,喝著香檳,抱著美妞了好麼!”芬格爾振振有詞。

“好吧好吧,先記賬。”路明非說道。

“不行,沒錢學妹們不幹活啊!”芬格爾說道。

路明非嘆了口氣,給芬格爾的卡轉了一千美刀過去。

美刀到手,芬格爾立刻釋出了任務,酬金是四百美刀。

“師弟,咱們組織什麼時候再出任務啊?”釋出完任務後,芬格爾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已經在學校吃豬蹄吃到吐了,好懷念日本的時光。

或者說,他就是衝著蘇恩曦的經費過去的。

路明非翻了翻白眼,“哪有那麼多工?要不你來接替我的任務?錢都花不完!”

螢幕另一端的芬格爾沉默了很久,最後只憋出了一句話,“師弟,辛苦了,這個工作也只有你能勝任了呀,也只有你能征服她了,師兄看好你哦!”

開玩笑,芬格爾才沒那麼想不開接手路明非的任務!

一個不小心可是命都沒了啊!

路明非正要回芬格爾資訊,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個未知來電。

路明非疑惑了一下,接通了電話。

“我是海濱派出所的民警,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頭發全是銀白色的女人?她身上並沒有相關證件,我們懷疑她是偷渡過來的黑戶,她行為可疑,也極其不配合,她只給了我們一個號碼,所以我們聯絡上了你,麻煩你帶上相關證件到警局一趟。”電話那邊說道。

路明非聞言,臉色驟然一變,連忙說道,“警察叔叔,警察同志啊,我立刻就來,你們千萬不要亂來啊!”

一邊說著,路明非一邊從床上跳了起來,連滾帶爬的衝出小區,在心中暗暗祈禱,祈禱這個女人的耐心在這段時間裡有了很大的進步。

“師傅,派出所!”路明非攔下一輛車說道。

...

...

海濱派出所。

一頭銀白長髮,穿著白色祭司長袍的女人端莊的坐在位置上。

來到這裡已經三個小時了。

給她做筆錄的人已經換了四批,可是沒一個人能夠問出她任何資訊來。

她只是簡單的坐在位置上,一句話也不說。

給她做筆錄的人,在她面前坐下後,都會莫名的感覺到渾身不舒服,極其的難受,就像是被某位大領導盯著,甚至不敢長時間的直視她的眼睛。

她整個人的氣質,是那麼清冷,疏遠,又顧自帶著高高在上的威嚴。

她身上那股無形的上位者氣息,好像比他們所接觸過的所有人都要明顯。

她像極了古代的女王。

她的眼裡似乎根本沒有他們這些人的蹤影。

似乎他們都未曾進入過她的眼睛,未曾被她看在眼中。

“姓名?”一位女警硬著頭皮坐在她的面前問道。

她微微偏頭,正眼看向了女警。

額前晃動的銀髮下,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似乎長達三個小時的詢問,讓她生出了些許的不耐煩。

這些人太煩了!

可是想起路明非的告誡,她還是暫時的忍耐了下來。

於是她終於開口,說出了第一句話。

可是,他們所有人都聽不懂。

那是一個晦澀到極致的音節,他們想要復讀都做不到。

這讓民警們為難了下來。

“真是外語?還真是黑戶?可是外語也沒這麼難吧?”女警放下筆,朝著外面喊道,“誰懂外語,過來翻譯一下!”

於是,一位精通英語的民警走了過來,他看著女人說道,“whatisyourname?

whereareyoufrom?

canyouspeakenglish?”

英語是國際通用語言,她應該懂吧?

她又開口說了一句,依舊是晦澀難懂的語言,她臉上的神情更加不耐煩了。

可是民警們還是聽不懂。

“日本語?”

“dasistdeutsch?”

“????”

“enfran?ais?”

“pycck?”

民警們把自己會的,聽說過的語言都幾乎問了一遍,可她顯然不為所動。

“累了,毀滅吧。”民警們頭疼的捂著腦袋,“她不會是外星人吧?你們誰懂外星語言的,來一個!”

“以後當警察都要會外星語言了麼?”

眾多民警們都無可奈何,很是頭疼。

而且,他們也不敢過分的對待這個女人。

之前有個暴脾氣的同志對她吼了一聲,她只是一個眼神看去,那個同志出去之後,像是突然有了什麼大病一樣,猛地用頭撞牆,這一幕把他們都看傻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心中,隱隱對這個女人有種莫名的畏懼。

她看起來是那麼的完美無瑕,無論是那張精緻的臉,還是被白色祭司長袍包裹的身段,都甩那些模特那些明星十八條街。

她給人的感覺,讓人很難精準的形容出來。

她這麼完美的人,就好像是不該屬於人間。

她像是從天國失落在人間,走失在人間的天使,或者神明。

因為她處處與人間格格不入。

她清冷自傲,端莊雍容。

她一眉一眼間,都讓人不敢褻瀆。

就在一眾民警為此頭疼的時候,路明非終於趕到了現場。

“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她是我遠房表姐,從小沒了父母,性格有些孤僻,小時候可能受了打擊,不愛說話,大家見諒啊。”路明非忙著說道,同時取出了個人身份資訊,以及蘇恩曦給白王弄的身份資料。

民警看了一下路明非的資訊,然後再看向女人的身份證,“艾拉?”

“對,艾拉。”路明非點頭。

“你表姐的情況好像有些嚴重啊,有去看過嗎?”一位女警問道。

“在籌錢,你們應該也接觸過了,知道她這個病很難治,而且,這個病很罕見,所以需要很多錢,會的醫生也幾乎沒有。”說起表姐的傷心往事,路明非臉上很難過。

見狀,民警們都有些同情,輕輕的拍著路明非的肩膀,“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希望吧。”路明非嘆了口氣。

艾拉坐著位置上,臉上冷冰冰的盯著路明非,眼神像是深秋的風,帶著寒意,開口說道,“我沒有病!”

她說的是古老的龍族語言,在場的只有路明非能夠聽得懂。

聽到她開口,眾多民警轉頭看向了艾拉,“她在說什麼?”

“她這是犯病了,是胡話,沒人聽得懂。”路明非有些頭皮發麻的解釋起來,胡說八道一通。

他轉頭看向艾拉,眼神柔和道,“表姐,不要鬧了啊,我就帶你回去。”

路明非也不想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啊!

一點兒也不想!

一個不小心可能真就和芬格爾說的一樣,連命都沒了!

可是,這個女人從尼伯龍根出來之後,似乎沒有地方可去,路明非只能盡力的滿足她,安排好她的一切。

儘可能的讓她滿意。

他真的不想和這個女人打了啊!

要是在現實裡開戰,那就真的準備末日吧!

而且路明非沒有信心打得過這個女人。

當初要不是變成了怪物,和諾頓,康斯坦丁一起圍毆她,他們根本打不贏。

更重要的是,即便如此,他們也幾乎全軍覆沒!

要不是最後關鍵時刻路明非拿回了記憶,這個女人取消了命令,結局怎麼樣還真的很難說。

畢竟那個時候,她的言靈八岐已經在修復她的傷勢,路明非的體力也所剩不多。

所以,出來之後,路明非就儘可能安排好她的一切。

要是惹怒了她,她隨便丟幾個高階言靈下來,那就玩球了。

路明非可不想再挨她的雷霆了。

可此刻,在警局裡,路明非也只能硬著頭皮,冒著被她弄死的可能而演戲。

路明非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偏偏就賴上他了呢?!

原本路明非安排她在日本的黑石官邸。

寒假的時候,路明非回了家。

結果,沒多久,蘇恩曦就通知了路明非,說白王不見了!

三天後,蘇恩曦告訴路明非,白王飛去中國了......

她不是坐飛機,她是直接飛......

我的天啊!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路明非整個人都麻了啊!

路明非第一時間讓蘇恩曦抹去了白王的痕跡,他也清除了相關線索,第一時間找到了這個不省事的女人。

路明非可不放心這個女人到處亂跑,起碼在她瞭解完人類的基本規矩之前。

他不擔心這個女人的安全,他擔心別人的安全!

所以在知道這個女人被抓來警察局後,他以最快的時間趕了過來。

路明非做完筆錄之後,帶著白王走出了警察局。

出了警局,路明非餘光看了白王一眼,發現她正看著自己,她的眼神像是結了冰一般,語氣冷漠,再次強調道,“我沒有病,愚蠢的人族!”

“對對對,你沒病,是我有,我有大病!”路明非趕緊說道。

路明非打不過這個女人,所以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見女人不再說話,路明非邊走邊說,白王跟在他旁邊,“我的女王大人啊,您可不可以行行好,挑一種你喜歡的語言吧!”

以這個女人的能力,想要掌握一門語言實在是太簡單了。

可她卻是驕傲得很,或者是傲嬌得很,基本不說人類語言,也不屑與人類交流。

她開口,也只是古老的龍語。

可問題是,沒人聽得懂啊!

為此,發生了諸多不便之事。

而路明非,就是專門為她處理這些事情的。

路明非已經暗暗下定了決心,趁著這個寒假,他要儘快讓這個女人適應社會才行。

不然她對社會的危害性太大了。

“我有名字,我叫艾拉!”她說道。

艾拉,是從龍語中音譯過來的名字。

艾拉在龍語中指女王,也有指祭司的意思。

“好的,艾拉,那你能學一門人類語言麼?這對你外出有好處啊,對你的生活也很方便啊。”路明非說道,“你看,世界都大變樣啦,已經不是你們飛來飛去的樣子啦。”

路明非說著,發現艾拉停下了腳步,於是跟著停下,回頭看向她。

陽光打落在她銀白色的長髮上,像是落滿了星星。

她抬頭看著天空,指著一架從天空飛過的飛機問道,“那個東西,為什麼會飛?”

她沒有感應到元素流的擾動。

可是,沒有風元素流的擾動,為什麼會飛呢?

她眼裡罕見的出現了一縷茫然。

她不理解。

這個世界的很多東西都超出了她的認知,她從來沒見過,沒接觸過。

又比如路上的鐵疙瘩,那個東西,為什麼能夠跑起來呢?

還有那些燈光,為什麼會變色呢?

好多東西她都不懂啊。

這就是世界的真實模樣麼?

路明非看著艾拉,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車流從她的身後經過,她收回了手,眼裡還帶著迷茫。

這對於如同神明一般的艾拉來說,是很罕見的。

這個世界,和她的尼伯龍根完全不一樣。

尼伯龍根裡,數萬年來都是死寂的,連陽光都是沒有溫度的。

那裡面的東西,沒有任何的智慧和思想。

而她,在那個地方呆了無數年,甚至是呆在八岐大蛇伊邪那岐的體內無數年。

無數年來,她不僅沒有離開過夜之食原尼伯龍根,甚至沒有離開過八岐大蛇伊邪那岐的體內。

路明非看著艾拉,忽然想到,她之所以不願意和人類交流,她的驕傲可能是一方面。

更大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她和人類並沒有共同的語言,這個語言,並不是指語言種類。

她不理解人類的事物。

就像她不知道飛機為什麼能夠飛起來,汽車為什麼能夠跑起來,霓虹燈為什麼那麼多顏色。

因為不理解,所以無法交流。

甚至就連街邊賣的水果,她可能都叫不出名字來。

因為不懂,不理解,所以也就沒有了交流。

她之前無數年來的唯一目的,唯一要做的事情,也隨著路明非等人的到來而失敗了,放棄了。

她似乎,已經沒有了目標。

世界之大,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去做什麼。

她之前活著的唯一意義就是補全自己,那是她的本能。

至於補全自己之後,她會做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因為她的記憶早已殘缺不堪,她最深的記憶,只有呆在尼伯龍根裡的時光。

尼伯龍根裡,只有孤寂,無盡的孤寂。

孤寂對她來說早已經是一種常態。

可是,她卻突然的闖入了熱鬧的世界裡。

對於這個熱鬧的世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麼,她沒有明確的目標。

她就像是突兀闖進這個世界的過客。

她如星辰般璀璨的眸眼中倒映著整個世界,卻無法與這個世界感同身受。

那種與世界的剝離感,是那麼的明顯。

她明明是天國中的神明,卻失落在人間。

因為,屬於她的天國,能夠容納她的天國,早已經在歷史的長河中煙消雲散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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