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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岐八家的超級掘進機此刻正在藏骸之井中瘋狂的推進。
龍馬弦一郎帶著人在外圍守護施工的進行,防止猛鬼眾的突襲。
關東支部的負責人明智阿須矢帶著手下趕到了紅井。
一下車,阿須矢就朝著龍馬弦一郎說道,“大家長已經帶著小姐在趕來的路上,很快就會抵達藏骸之井,你們還沒打通藏骸之井?”
蛇岐八家的關東和關西支部,都是直接聽命於大家長,聽命於橘政宗。
聽到大家長要來,龍馬弦一郎立刻迎了上來,“我怎麼沒有收到訊息?”
兩人罩面間,阿須矢把手機遞給了龍馬弦一郎,“你自己和大家長說。”
龍馬弦一郎接過手機,貼在耳邊。
手機裡,傳出了橘政宗的聲音,“弦一郎,這麼多年,你為本家做的事情我都看在眼裡,辛苦你了。”
“這是應該的,為了重振本家,這是每一名本家成員的願望!”龍馬弦一郎肅然說道。
“那就這樣吧,弦一郎,走好,我就不送你了。”橘政宗結束通話了電話。
龍馬弦一郎一愣,有些莫名其妙。
然後,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橘政宗的話是什麼意思,一抹森冷的刀光就掠過了空氣,也掠過了他的頸頜。
嗤!
手機掉落在地上,如泉般的鮮血從龍馬弦一郎的咽喉處噴出。
龍馬弦一郎像是條垂死的野狗般,倒在了泥濘的道路上,身體不斷的抽搐著。
他死死的捂著脖子,可鮮血依然如泉水般湧出,很快就把身下的積水染成了紅色。
他的眼睛看著掉落在地上的手機,眼裡盡是茫然以及不可置信。
龍馬弦一郎想不明白,大家長,為什麼要殺他。
轟隆隆,雷鳴從天空落下,像是神明對凡人宣判了死亡。
龍馬弦一郎的視線逐漸模糊,最後徹底黯淡了下去。
磅礴的大雨把他身下的血水也衝散。
阿須矢緩緩收刀入鞘,朝著藏骸之井走去。
他的手下們,在他出手的第一時間,就已經對龍馬弦一郎的人動手。
地上頃刻間躺了數十具的屍體。
蛇岐八家第一位家主,確認死亡。
...
...
直升機在鐵穹神殿之外降落。
橘政宗帶著繪梨衣下了直升機,走進了巖流所的大殿之內。
此刻,巖流所的所長,蛇岐八家之一的宮本家家主宮本志雄正指揮著人員對隧道的開掘。
“宮本家主,還沒打通連線赤鬼川的隧道麼?”橘政宗朝著宮本志雄走去,問道。
“大家長,小姐!”看到橘政宗和繪梨衣,宮本志雄有些吃驚,他看向橘政宗問道,“您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身為蛇岐八家的大家長,我必須親臨現場,沒有人,比我更懂神!”橘政宗說道,“如果發生了意外,我還能讓繪梨衣及時處理。”
繪梨衣站在橘政宗一米外,手裡拿著鍊金魔方,神情疏冷的看著忙碌的眾人,只是偶爾抬頭看向天空,眼神中罕見了流露出一絲的茫然和心悸。
這個地方,讓她莫名的心慌。
就好像,藏著什麼可怕的怪物。
那個怪物在黑暗中窺視,只等合適的時機,那個怪物就會跳出來,把所有人都殺死,或者吃掉。
那種感覺是如此的強烈,可是她抬頭看時,看到的只能是巖流所的穹頂。
“大家長請放心,只要隧道一旦打通,數千噸的水銀和鋁熱燃燒彈就會被投入藏骸之井中。”宮本志雄語氣冷酷,“到時候,藏骸之井就會成為神以及神的僕從的地獄!”
“數千噸的水銀和鋁熱燃燒彈,足以殺死所有的龍族亞種,就算不能殺死神,那也能把神重創!”
橘政宗點了點頭,和宮本志雄站在高臺上,看著龐大的機器不斷把泥土從開鑿的隧道中送出,“儘快打通藏骸之井與赤鬼川之間的道路吧,我們要加快程序了。”
“拖一分鐘,神就可能會提前一分鐘甦醒!”
...
...
東京郊外,廢棄的樓層。
直升機懸停在空中壓槍,影秀從天台外跳入二樓,剛一落地,他的言靈·陰雷就已經釋放!
言靈陰雷極致壓縮的空氣在這一刻被引爆,如同炸彈般爆炸開來,強烈的衝擊波朝著四面八方肆虐,牆體被粗暴的撕碎,靠近的死侍被蠻橫的轟飛,連內臟都震碎。
上衫越也被這股強大的衝擊波給掀飛,落入蛇形死侍群中。
影秀看著這一幕,啜了一口,轉身走向二樓外懸停的直升機,冷漠道,“搞定。”
上衫越連武器都沒有,就這麼被衝擊波掀進了死侍群中,只能淪為死侍群的血食。
這裡的事情昨晚,他自己要回去彙報。
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神明的甦醒在即,而他們,將是第一批享受神的恩賜之人!
影秀跳上了懸停在外的直升機,直升機的螺旋槳快速的轉動,可一股強大的吸引卻把直升機拉扯了下來,並沒有讓直升機就此離開。
“這是怎麼回事?”影秀皺著眉頭朝著駕駛員問道。
駕駛員睜大了眼睛,指著前方,語氣有些結巴的說道,“太......太陽!”
太陽?
這鬼天氣連陽光都沒有,哪裡能看得到太陽?
影秀朝著駕駛員指著的方向看去,腦袋一懵,只感覺一股寒意從背脊升起。
確實是太陽!
黑色的太陽!
一輪黑色的太陽,緩緩的從死侍群之中升了起來!
那恐怖的吸扯之力,正是從那一輪黑色的太陽之中湧出!
它似乎要把所有的東西都毀滅!
它從不爆發,它只是在默默的燃燒。
周遭所有的一切,都被那一輪黑色的太陽吸扯了過去!
而所有被吸扯過去的東西,都湮沒成虛無!
那一輪黑色的太陽,就如同黑洞一般,散發著最原始的恐怖與毀滅!
它能湮滅一切物質!
四周的蛇形死侍,它們嘶叫著想要逃離黑色太陽的領域之內,可它們卻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只是片刻之間,所有的蛇形死侍都被黑色的太陽湮沒!
就連整棟廢棄的大樓,此刻也在不斷的分解著,被恐怖的吸引力拉扯過去!
所有的一切都在湮沒,連空氣都不例外!
言靈·黑日!
在這一輪黑日之下,一名男人筆直的站著,目光冷酷的盯著直升機上的影秀等人。
那個男人,明明看起來那麼老,可他的身姿,卻如此的挺拔。
他的目光,如此的銳利!
即便那個男人已經老了,可他依舊是日本黑道的皇!
日本黑道中真正的皇!
狂風呼嘯,潑天的大雨都在黑日的領域之內消失無蹤。
“走啊!”影秀眼裡露出一抹難掩的驚懼,大聲喊道。
可是,無論螺旋槳如何高速運轉,直升機都始終無法擺脫這股龐大的吸引力,反而被一點一點的被拉向了那一輪默默燃燒的太陽!
影秀挺起重機槍指向上衫越,上衫越只是冷酷的盯著影秀等人,一步未動。
這個老人,在這一刻,似乎已經變回了曾經那個冷酷的皇,變回了曾經那個權掌無數人生死的黑道至尊!
影秀扣動扳機,可是重機槍的槍口卻沒有火光冒出。
因為一切都在被分解,被湮沒。
直升機被分解湮沒,重機槍也被分解湮沒。
在直升機徹底湮沒之前,影秀拔出長刀跳向了上衫越。
只有殺了上衫越,才有一絲活命的可能。
只是,連那麼多的死侍都被湮沒,連整棟大樓都在分解,更何況是影秀的個人之軀?
一切都湮沒在了這一輪黑日之下。
當黑日消失時,隨著黑日一起消失的,還有密密麻麻的死侍。
就連上衫越的腳下,都有著一個漆黑的大坑。
當上衫越回到他的住處時,昂熱已經在等候他。
“神要甦醒了。”這是昂熱的第一句話。
“你有三個孩子。”這是昂熱的第二句話。
上衫越聞言,頓時暴怒起來。
就是因為有人給他留言了他有孩子的事情,所以他才被人設計陷害!
只不過,上衫越剛要發作,昂熱就把一份資料擺在了上衫越的面前,“自己看,速度決定!”
上衫越聞言,拿起資料仔細看了一下,他的眼睛月睜越大。
或許是因為激動和內心的喜悅,上衫越禁不住的問道,“這真的是我的孩子?”
“資料裡不是已經寫有了嗎?當年你捐贈了你的基因,你的基因被送去德國,後來輾轉到了西伯利亞的一座無名港上,有人在那裡利用你的基因和龍類的基因做了研究,製造了無數的胚胎和卵。”昂熱說道。
聞言,上衫越臉上的激動化為呆滯,愕然的看著昂熱,“那豈不是說,我的孩子千千萬?”
一想到以後無數的孩子叫他爸爸,上衫越整個人都麻了。
這叫什麼事兒啊?
“你想得倒是美好。”昂熱說道,“且不說大多數胚胎和卵都被摧毀了,也就三個存活了下來,而且他們認不認你這個爹還真不好說。”
“他們是誰?在哪裡?”上衫越小心的問道,這個孤寡老人,似乎在發現自己竟然還有親人時,內心罕見的溫柔起來。
“裡面附帶著照片,長子源稚生,現在是你口中的冒牌貨源家的家主,次子風間琉璃,源稚女,猛鬼眾的重要人物,兩兄弟可是相互仇殺著呢。”
“小女兒上杉繪梨衣,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說很清楚,只知道她是蛇岐八家培養的秘密武器。”昂熱看著溫柔起來的上衫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在世上還是有牽掛的。”
“現在,神的甦醒在即,你確定要離開麼?”
“而且,現在蛇岐八家的大家長橘政宗可是冒充著源稚生和繪梨衣的父親,你這個親生父親真的能忍?”昂熱問道。
上衫越翻看著照片,他的目光最後落在了繪梨衣的照片上。
這個穿著巫女服的女孩子,是那麼的好看,可她紅寶石般的瞳孔裡,卻像是藏著無盡的孤寂。
等等......
上衫越仔細的看著繪梨衣的照片,喃喃說道,“我怎麼越看越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昂熱打斷了他的思緒,說道,“剛剛收到訊息,我的人在海瑩人工島外的海域中發現了大量的屍守。”
“這些屍守會隨著海潮的湧來而衝上岸來,到時候,一旦這些屍守衝過了海瑩人工島,整個東京就會暴露在他們的視野之下,到時候,這將會是一場人類史上史無前例的災難!”
“海瑩人工島就是我們守護東京的最後一道防線。”昂熱看著上衫越,“如果光憑卡塞爾,是無法完全守住那海域中不知道數量的屍守潮。”
“我們需要蛇岐八家的支援!”
上衫越抬起頭來,“這本就是蛇岐八家的職責,不是麼?”
“雖然蛇岐八家有時候混賬了一些,可在大義面前,他們應該知道怎麼選才對!”
“這才是關鍵所在。”昂熱說道,“現在執掌蛇岐八家的是橘政宗這個冒牌貨,我不知道他在計劃著什麼,我們基本得不到蛇岐八家的支援!”
“所以我需要你這位真正的黑道至尊重掌蛇岐八家!”
上衫越沉默了一下才說道,“你也知道我當年幹了什麼瘋狂的事情吧?我把家族神社都給燒了,這是大逆不道的重罪,是要切腹自盡的,現在那些傢伙雖然已經沒有刻意通緝我了,可如果我出現,他們肯定會恨不得宰了我吧?”
“不嘗試一下,你又怎麼知道結果呢?”昂熱深深的看著上衫越。
“我剛才還被蛇岐八家的人設計埋伏了,他們不會聽我的。”上衫越說著,拉開了上衣,只見他的腰處,有著大片的貫穿傷口。
他的笑容有些難看,“瑪德,差點死在一群毛頭小子手上。”
“找阿賀吧,阿賀這些年一直在默默幫你,你如果找他,他會支援你的。”昂熱說道,“現在,我需要帶人去鎮守屍守潮。”
昂熱起身,低頭用手機給路明非發了一條訊息,“紅井那邊交給你和芬格爾,監視橘政宗,弄清楚他的意圖。”
發完訊息之後,昂熱的聲音從大雨中傳進上衫越的耳朵中,“老傢伙,我在海瑩人工島期待你的好訊息!”
“不然,那就大家一起完蛋吧!”
...
...
源氏重工。
停車場,地下室,過道,電梯,目之所及,一片血腥,空氣中瀰漫著濃郁刺鼻的腥臭味。
夏彌幾人累癱般的坐在地上,劇烈的喘著氣。
“這些死侍為什麼突然很畏懼我們?”楚子航問道。
他們原本已經頂不住這些死侍群了,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死侍像是突然瘋了一樣,到處亂跑,有的甚至被嚇得貼在牆壁不敢動彈,似乎在恐懼著什麼東西。
就好像他們這些人之中,有比死侍更恐怖的存在。
“誰知道呢,可能是被我的美貌給嚇住了吧?”夏彌大大咧咧的說道。
凱撒低頭看了一眼手機,然後抬頭對楚子航和夏彌說,“校長召集我們前往海瑩人工島,似乎是海底的那些屍守潮湧上來了。”
說著,凱撒看向源稚生,“象龜,這件事你們蛇岐八家要出力!”
“可是我沒法調動蛇岐八家的家主,他們都聽我老爹的。”源稚生遲疑了一下。
不是他不幫,橘政宗現在還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長。
夏彌忍不住大聲說道,“象龜,如果屍守朝衝過海瑩人工島進入東京區內,會死很多人的!”
夏彌的話似乎觸動到了源稚生,讓源稚生心絃一顫,“我會動用我所能調動的所有人前去鎮守海瑩人工島!”
他一直以來都秉持著所謂的正義。
為了正義,他連自己的弟弟都親手殺死了,如果他此刻不下決斷,他所做的一切,豈不是都是錯的?
...
...
巖流所。
在宮本志雄的指揮下,藏骸之井終於鑿船了通向赤鬼川的通道。
所有人員都從隧道之中撤了出來。
隆隆聲從藏骸之井中傳出,像是有潛龍在咆哮。
那聲音越來越近!
然後,沖天般的水柱從藏骸之井中噴出,高達十數米!
那些水柱,如鮮血般殷紅,還散發著噁心的腥臭味。
伴隨著水柱出來的,還有這點點泛著藍光的細小東西。
那是龍之行刑者,鬼齒龍蝰!
那些鬼齒龍蝰一出現,就朝著附近的工作人員撲去!
這些東西,它們的利齒連金剛鑽都能夠咬動,更何況只是穿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
它們撲在防護服上,只是頃刻就把防護服咬穿,鑽了進去。
它們像是嗅到了鮮血的盛宴,鑽進了這些人的體內,不斷的啃噬著這些人內臟。
整個現場,慘嚎聲不斷,像是人間煉獄。
他們在地上不斷的翻滾哀嚎,可是他們的哀嚎只會吸引更多的鬼齒龍蝰。
被這些鬼齒龍蝰上身,只有一個死,根本就來不及救援。
那噴射的血泉漸漸萎縮,藏骸之井中水流退去。
可藏骸之井中的咆哮聲卻是越來越近,甚至連地面都開始輕微的晃動了起來。
有什麼恐怖的怪物,想要衝出藏骸之井!
“快!”
“快把水銀全部倒進藏骸之井中!”宮本志雄大聲叫道。
如果再遲,那就來不及了!
可是,在場沒有任何一個人行動。
所有人都在靜靜的看著橘政宗。
“大家長!”宮本志雄朝著橘政宗叫道,“神就要出來了!按照計劃,我們要用水銀和鋁熱燃燒彈把他殺死!”
橘政宗搖了搖頭,“那是之前的計劃,現在,我改變計劃了!”
橘政宗朝著天空攤開雙手,嘴角露出癲狂般的猙獰笑容,讓他這一刻看起來是那麼的可怖,“那可是神啊不是麼?如果我能得到神的力量,那我們將會成為新的神!”
“等我獲得了神的力量,你們就是新的龍族!”
“舊的王已經死去,而我將加冕成新王,書寫新的歷史,新的篇章!”
橘政宗看向高臺上關東支部的眾人,“而你們,將隨我一同君臨天下!”
“你瘋了!”宮本志雄難以置信的盯著橘政宗。
現在的橘政宗,根本就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橘政宗!
他不敢相信,如此瘋狂的話,是出自橘政宗之口!
他不敢相信這是那個一直教導他們尊崇正義,教導他們振興本家的橘政宗!
“哈哈哈!”橘政宗瘋狂的大笑起來,他似乎對於宮本志雄的表情十分的滿意。
“你知道嗎,把你們操縱在手中的感覺,實在是太棒了!”橘政宗欣賞著宮本志雄臉上的表情,“你們所謂的正義,所謂的本家榮譽,在我眼裡,狗屁不值!”
“我的目的,只有神!”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找到神,然後喚醒神,最後剝奪神的權柄!”
“我要成為,新的神!”
橘政宗聲音一頓,然後對阿須矢說道,“送宮本家主上路!”
宮本志雄只是文職,他的言靈也並不適合戰鬥。
面對阿須矢這位關東支部的負責人,他根本不是對手。
畢竟,在楚子航入學之前,阿須矢可一直是卡塞爾近身搏殺的桂冠!
直到楚子航入學,才打破了他的傳說。
橘政宗話語落下,不僅是阿須矢,就連其餘高臺上的關東支部成員,此刻也是紛紛的把槍口對準了宮本志雄。
宮本志雄張了張口,他心中有無盡的憤怒與屈辱。
砰!
第一聲槍聲在巖流所之內響起。
宮本志雄以為他已經死了。
可是,他沒死。
他的眼前,整個巖流所的空間裡,突然颳起了灰色的氣流。
那些氣流像從地獄而來,吹向了人間,而後化為致命的風刃,化為死神收割的鐮刀。
在這些狂亂的風刃之下,所有的一切都被切碎,所有的一切都在毀滅。
巖流所的穹頂被切開,大雨滂沱落下。
關東支部的所有人身體也被切開,被風刃撕碎,化為血霧。
這一場殺戮是那麼的突然,那麼的快速,毫無聲息間,所有關東支部的人都已經死去,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血霧。
那些憧憬著成為新龍族的人,已經帶著他們的夢想去了地獄。
在這地獄般的畫卷下,暗紅色的長髮輕輕的搖曳著。
那從天空墜落的滂沱大雨,在靠近那個穿巫女服的女孩是,就無聲無息的湮沒。
此刻的她,宛如降臨人間的神明。
橘政宗眼神難以置信的看向繪梨衣,“繪梨衣,你......”
這個女孩,應該對一切都漠不關心才對。
這麼多年來,橘政宗自認為對繪梨衣已經足夠了解。
她其實就是一個武器,常年注射死侍血清,讓她的性格更接近於死侍的冷酷無情。
她對一切都應該是漠然的。
雖然她會翹家,但那也只是想看一眼外面,只是對外面的好奇,最多是玩心大了一點。
她不會關心其他人的死與活,因為她本就不該有死活的概念。
因此,她本該不會為了宮本志雄而殺死他的手下才對。
要知道,他才是陪伴了繪梨衣多年的人啊!
他陪伴繪梨衣的時間,比源稚生都要長!
甚至可以說,繪梨衣是他真正一手帶大的!
雖然其中更多的時候是對繪梨衣進行血液的分析與研究。
可,以前的時候,繪梨衣都很聽他話的啊!
是什麼時候開始,繪梨衣有了這麼大的改變了?
這種改變居然大到,在宮本志雄和他之間,繪梨衣居然選了宮本志雄?
如果繪梨衣兩個都不幫,他都不意外。
因為印象裡,繪梨衣就是這樣的人。
可繪梨衣居然不僅沒幫他,反而幫了宮本志雄!
橘政宗迷惑,茫然!
他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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