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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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俊彥給張晉元打電話,問他上午為什麼向自己要梁宇辰的手機號碼。
張晉元說不是自己找梁宇辰,是他的一位朋友找他有急事。
“你的朋友叫什麼名字?”
“楊聶遠,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楊聶遠?這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
“他為什麼要找梁宇辰?”
“說他帶走了自己的朋友,具體事情情況我也不清楚,我沒把手機號碼給他,讓他用我的手機打的,他講完電話就走了。”
“他的朋友叫什麼名字知道嗎?”
“我想想啊,好像叫什麼不語之類的,我記得他是這麼稱呼對方的。”
陳俊彥謝過他,掛了電話。
他想起來了,楊聶遠是那間畫室的老闆,他說的朋友應該就是秦不語。
也就是說梁宇辰跟秦不語在一起?
這就解釋得通為什麼梁宇辰一臉的陰晴不定了。
陳俊彥有自知之明,知道這個時候要是上樓去找他,簡直是死路一條。
他嘴上說不見,身體倒很誠實,竟然把秦不語直接帶房間裡去了。
吃過中飯,陳俊彥沒什麼事就回了趟家。
陳俊彥的父母都是退休老幹部,他們是中年得子,一度希望兒子能留在身邊,但是陳俊彥大學卻選擇了心理學專業,離家遠不說,跟父母也不是一個圈子。
他大學畢業後又出國兩年,回來後在寧城開了自己的診所,每年也就春節的時候回來一趟,這次要不是他爸牽線促成梁宇辰的專案,老兩口都不一定能見上兒子一面。
每次回家,婚姻大事是繞不開去的話題。
陳俊彥因為工作性質的緣故,平時接收到的多半都是負面情緒,他經常需要花費額外的時間和精力消化這些消極的東西。
這讓他沒有精力全身心投身到一段感情中。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是他很輕易就能夠看清楚對方與他交往的意圖。
愛情是霧裡看花時更容易產生,這和水至清則無魚是一個道理,看得過於清楚反而不利於感情的深入,哪怕有好感也在朋友階段就止步了,更別說是戀愛和結婚了。
他沒辦法跟父母解釋這些,每次給出的理由都是說自己緣分未到。
他母親就說:“緣分來了,你連伸手都不願意,緣分能到才怪。你聽我一句勸,看到喜歡的女孩子就勇敢點,別總拿你心理學的那一套去分析對方,做人啊,還是糊塗點好。”
道理陳俊彥明白,工作的時候也會這樣勸別人,但真到了自己身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是在被母親洗腦的時候接到梁宇辰電話的,如獲大赦的感覺。
“定下明天回去的機票,”梁宇辰說,“越早越好。”
陳俊彥不知道好友發什麼神經,他不說,他也就沒多問,答應著掛掉電話,辭別父母回了酒店。
梁宇辰的態度跟昨天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除了秦不語,他想不到其他理由。
……
秦不語這邊在回去的路上接到李錦的電話,就讓司機先把她送到了畫室。
楊聶遠已經讓人把她的畫作從酒店拿回來了,李錦就是跟她聊這個事情的,楊聶遠不肯說,她只能問秦不語。
秦不語趕到畫室後,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
李錦聽完也是一臉的氣憤:“這種人的生意不做也罷,正好,昨天的客人留話了,說只要你出新的作品就告訴他一聲,我想你這幅畫他肯定會喜歡的。”
提到昨天的客人,秦不語不由自主地想到梁宇辰。
“你說昨天的客人姓陳?”她又跟李錦確認了一遍。
李錦點頭道:“嗯,他還給我留了地址和電話,你看下。”
地址和電話都跟梁宇辰沒有關係,但秦不語總覺得心裡不踏實。
“還是先不要告訴他了,”秦不語回道,“他已經買了那麼多畫,如果只是收藏的話,量已經不少了,酒店裡拿回來的這幅就放展覽室吧。”
李錦聽她說的也有道理,展覽室一幅秦不語的作品都沒有也不是好事,下次再有她的粉絲過來,看不到她的作品,也會挺遺憾的。
就這樣,畫作被移到儲藏室等待估價,估完價後再放展覽室。
秦不語和李錦聊完事情準備回家的時候,楊聶遠正好過來,看到她就說:“我有話問你。”
秦不語知道他要問梁宇辰的事情,就跟著去了他的辦公室。
“今天帶你走的男人,是不是你的粉絲?”
秦不語一臉疑惑地望著他,“粉絲?為什麼這麼說?”
“他昨天把你的畫都包圓了,這不是粉絲的行為嗎?”
天哪,果然是他!
“他昨天一個人來的?”
“同行的還有一個男的,是我朋友的發小,今天我也是透過他才聯絡到你的。所以,你們之前就認識?”
秦不語大概猜到同行的人是陳俊彥,畫室留的地址和電話應該都是他的。
話到了這個份上,秦不語也沒啥好再隱瞞的。
“他就是念念和恩恩的爸爸。”
“什麼?”楊聶遠激動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是說他就是你的前夫?”
秦不語點點頭。
過了好一會兒,楊聶遠才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他這次來是找你複合的?”
秦不語搖了搖頭:“他已經有了新的生活,離婚的時候我騙他說要出國,他之前不知道我在宜城。”
“那他怎麼會知道你在這裡的?”
“估計是因為我送到酒店的那幅畫被他看到了,”秦不語回道,“我畫的是他的家,他對裡面的一切應該很熟悉,認出來也正常。”
原來如此。
現在看來,酒店的這筆生意虧大發了,當初就不應該接的。
“他也知道念念和恩恩了?”
秦不語搖搖頭,“我不想打擾他的生活,也不希望他為難。他明天就回去了,之後我會自己帶著念念和恩恩生活,不會去寧城找他。”
“你想好了?”秦不語臉上的表情讓楊聶遠覺得她不像嘴上說得那樣果斷,似乎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想好了。”
這句話是秦不語對自己說的。
她不能再讓自己生出任何不該有的奢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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