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 章 曹老爺子強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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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被抓到校長室，歐陽校長問為什麼打架？小夢第一個開口說話。她說朱志遠攔著他們，想欺負小川哥哥，還罵他是鄉巴佬。

朱志遠是真的嗎？朱志遠鼻青臉腫，低著頭不敢說話。歐陽校長一看不說話，就知道小夢說的是真的。你爺爺就是這樣教你的，攔著別人，罵別人是鄉巴佬。

你爺爺沒參軍的時候，就是個鄉巴佬。剛好朱老爺子就是校長老公的部下，朱老爺子抗日戰爭的時候，父母被鬼子的飛機炸死了。他十五六歲就想報仇，跟著參加了新四軍。

但當時人太小，人家不收他！他就一直跟著部隊後面走，歐陽校長看他太可憐了，父母都不在了，沒地方去就收留了他。不是歐陽校長收留，可能朱老爺子都餓死。

所以朱老爺子一直把歐陽校長當半個母親，平時和過年過節都去看她，把歐陽校長當母親來孝敬。朱志遠也一直叫歐陽校長祖奶奶，所以才在學校囂張跋扈。

歐陽校長也不想為難小孩子，打電話。給朱老爺子打電話，叫他自己來處理。打電話給其他幾位老爺子，讓他們自己來處理。

歐陽校長也不和他們說話，叫他們在門口給我站一個小時。幾位將軍七老八十了，還跟小學生一樣，在校長室門口站著。但沒人敢不服，還站的筆直。

小川看了覺得挺有意思！要是有照相機在手，幫忙照個相留念，一定是一個很好的話題。實在太滑稽了，孫子犯錯，爺爺罰站。看來朱志遠回去，一定又少不了一頓竹子炒肉。

幾位老爺子對朱志遠的爺爺說：老朱啊！你孫子很牛逼啊，敢欺負我們戰友的孫子。是不是想練練？朱利華也是個火爆脾氣，說練就練，我怕你們，你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

老子敢和十幾個日本兵單挑，還怕你們幾個。歐陽校長聽到外面吵起來，出來一看。被氣的指著他們說，你們是不是太閒了？七老八十了還想單挑，給我再站一個小時。

小朱你是怎麼教孩子的？把他教成這樣。你還管政治思想，我看你就不合格。就你們幾個這麼厲害，要不要和我單挑？以為你們很年輕，我看你們就是從根子上影響了孩子。

我要叫老首長給你們上上思想教育課，幾個人被罵的頭都不敢抬。和小學生被罵一樣低著頭，他們足足站了一個多小時才被放回去。

這學校真還得歐陽校長來鎮壓，不然這些老爺子，看了就讓人頭疼。沒人治得了，學校也會亂了套。歐陽校長叫他們回去好好管管孩子。別長大了，都成了禍害了。

幾位老爺子回去誇獎了孫子說乾的好，說這樣幹。根本就沒有被罰站的沮喪。朱志遠就慘了，回去又被他父母混合雙打。他爺爺要不是看他被打的很慘了，肯定也是一頓揍。

小川第一天去就惹麻煩了，感覺那不是什麼好地方。乾脆就不去了！只有小夢偶爾拉她去上一天課。剩下的時間。又變成了養鳥逗狗，無所事事的狀態。

這天早上出門遛狗，被曹老爺子碰到了。曹老爺子實在看不過去了，叫小川過來。曹老爺子說小川，你這樣玩，把時間都荒廢了。也不是個事啊！把人都玩廢了。

你學校也不去？整天吊兒郎當的逛來逛去。我知道你學習好，知識都會了。但你也不能這樣無所事事，要不你就給我學醫，反正你有大把的時間。

我這一身祖傳的醫術還沒有傳人，剛好你人又聰明，學東西又快。是個很好的人選，學會了也可以惠及大眾。小川本來不想學，自己逍遙不好嗎？

但曹老爺子一句話打動了她，曹老爺子說：你自己會醫術，親人有病了就自己不慌。你爺爺就是沒有學中醫的人照顧和修養，才那麼早走了。不然再活個一二十年沒問題！

小川想了一下也對，自己多學點本事，也沒什麼不好。一旦親朋好友有點病，也能幫上忙！早發現也能早治療。

小川也被曹老爺子硬拉去做徒弟，結束了無所事事的生活。每天早上吃完飯，就去曹老爺子那學半天。下午就是他自己的時間。

剛開始，曹老爺子也沒叫他學什麼高深的，只教他背湯藥歌，認識藥材，還要認識藥材的習性和產地。等認識完藥材，才開始教他把脈和學其他的東西。

小川就有一點好，幹什麼都認真。要幹就幹好，要就不幹。為了辨認藥材，他把隔壁院子騰出幾間？裝修成藥房。

把市面上所有的中藥材都買了一遍。就從市面上收集一大批中醫典籍和古籍善本，把他隔壁院子都填滿了。那些古董全部被他扔到另外的房子裡去了。

小川自從腦子進過水，記憶力倒是變好了。一天背一篇湯頭歌，認識幾味藥材倒是毫不吃力。

自從經過學校的風波後，小川在學校裡就沒人惹他。他也實現了承諾，每週就去兩天，多一天都不去。老爺子也拿他沒辦法，就隨他去。

現在小川一去學校，幾個老爺子孫子孫女就圍著他轉。誰叫小川是大款有錢，能請他們吃東西啊？請了幾次就把小川煩的不行了，跟他們說一個月他們200塊，自己去買，不要圍著他轉了。

他們也不是沒錢，但是紅包都被大人沒收。現在能跟領工資一樣，每個月拿到200塊，他們可以隨便花了。比他爸媽的工資還高，小川不愧是大款和財神。

能花錢享清淨，小川最愛幹這事了。既然能得個清淨，還能得他們的感激，這是雙贏。何樂不為？這點小錢對小川來說小意思。

對其他十幾個小孩子來說，意義就不一樣了。以後他們想吃就吃，想玩就玩，再也不要和爸媽拿錢了。拿到的錢比他爸媽工資還高，再也不用看他們的眼色。

自從他們有錢了，呼風喚雨。狐朋狗友一大堆，每天吃吃喝喝，偶爾還去北京莫斯科餐廳吃頓西餐，真是威風的很。

小孩子都比較衝動熱血的，有了錢更囂張了。出去和外面的小流氓約群架，每次都打得暢快淋漓，高興的很。結果有一次下手重了，把人家打成重度殘廢了。

這下完蛋了，公安局長上門。直接向幾首長報告了事情的經過，把幾位老爺子氣的要死。還好他們都沒成年，不用拘留。幾位首長商量一下，負責那位的醫藥費，並賠償了十萬塊。

這年代十萬塊是天文數字，連萬元戶都很稀少。幾位老爺子一回家，把他們都打了一頓。問他們錢哪裡來的？結果就把小川給賣了。

幾位老爺子就去找小川，叫他以後不要給他們錢。不然有了錢就去外面惹事生非，倒沒有怪小川。小川也頭疼，自己給個錢還給錯了。自己給錢，只是叫他們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又沒讓他們去打架，沒叫他們無法無天。

但事情出了就要解決，小川說：幾位老爺子。錢我來出，十萬塊錢可能太少了。現在覺得多，以後就不值錢了。小川加了十萬塊，一共20萬，賠償受傷的家屬。

還交待那些家屬去買幾套房子，就收租，以後能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小川他沒有去，叫員工去。這家人收到了這麼多錢，也不鬧了。

何況人家都是高官，再鬧下去屁都沒有！本來以為賠個一萬塊錢就頂天了，結果遇到小川這個冤大頭，財大氣粗的給了20萬。

那家人父母看到兒子殘廢了。以後老婆都娶不到了。覺得小川說的有道理，直接發狠，用十萬塊錢買了十套房，給兒子以後收租。就算他們死了，兒子也有個保障。

想不到20年後，他兒子40多歲，還娶了個漂亮的老婆。房子也價值幾個億，也算彌補了小川無意中犯下的錯。這家人後來還找到小川，表示感謝。當年要不是他提醒，也沒有現在的生活。

小川是看他們實在太可憐了，又是自己犯的錯，才提醒他們。要不然小川才懶得管，又不是他親戚朋友，社會上可憐的人多了。

經過這件事後，小川也不敢隨便給他們錢了，要真再出點事，對不起幾位老爺子。只能每次去學校請她們吃點東西，這些傢伙經過了一次教訓，也老實多了。老老實實在學校讀書，不再去外面混了。

要不是家裡有點實力。並且完美解決，人家也不告了，幾個人還真得去少管所吃吃窩頭。經過這次教訓，小川也明白了錢是惹禍的根源。利用的好能造福大眾，利用不好，害人害己。

兩輩子的經歷，讓他更加成熟了。現在的小川就每天在家裡，練練武，寫寫字。再跟曹老爺子學點醫術。

現在小川對古玩，也沒那麼像以前那麼熱衷了。但開了100家廢品收購站。還時不時收到了大量的古董文物，小川租了幾十個倉庫都放滿了。

雖然不值什麼錢，但有時候也發現好東西。小川是懶得去挑了，專門僱了幾個人，看運來的古玩有沒有官窯和好東西。叫他們分門別類，民國和民國的放一起，清朝和清朝的放一起，明朝和明朝的放一起。

雖然現在不值錢，但等古玩市場繁榮起來，這些還是值點錢的。還派了一支隊伍在農村收購，所以他才有幾十倉庫。他都已經收購了兩年，農村基本都剩下不多。現在廣東人都來跟他搶生意了，還好他早下手。

他在國外還有幾個人幫他收購，現在外國人根本不認中國古董，便宜的跟白菜一樣。要是中國經濟起來，這些外國佬就會炒作中國古董，到時候貴的要死。

以前沒錢的時候，小川還想藏點古董以後好發財。現在錢也有，古董也太多了。所以覺得就那個樣，已經沒有發財之心，就剩下欣賞了。

現在古玩擺攤的也多起來，不像以前大小貓一兩隻。還偷偷摸摸的，現在是光明正大的擺，沒有人再抓了。小川就是提不起興趣再去逛了，除了博物館之外，好東西基本都進了他的口袋。

他還在師傅那裡見到了馬未都，他師父也只是介紹了小川是他的徒弟，沒有多說什麼。馬未都是來請教而已，跟他不是很熟，不可能跟他說小川是北京最大的藏家。

所以小川覺得還是留點活路給別人走。別讓他一個人把東西都收光了，一個人玩也沒什麼意思。現在真要收東西，根本沒有一個人能比得過小川，誰叫他財大氣粗？

小川才12歲就過起了退休生活！王老爺子那裡基本都不用去了，王老說沒什麼好教的，已經被小川掏空了。你現在去故宮博物院評個研究員都沒問題。

所以小川現在都不用去了，每個月去一兩次，看望他們兩老就行。就只剩下和曹老爺子學醫了，老爺子也只是叫他背背醫書。然後認識藥材。其他的根本沒教，還教他看看人體經脈圖。

連基本的都不認識，怎麼幫人看病？曹老爺子也只能一點一點的教。反正自己身體健康，再活個幾十年沒問題。就慢悠悠的教小川，怕教多了，小川一時學不過來。

小川沒事，基本在家裡研究怎麼吃了？什麼天麻燉雞啊？藥材燉豬腦。人參，高麗參。何首烏。靈芝，冬蟲夏草等東西怎麼燉補品，反正這些東西家裡買了一大批。小夢剛開始吃的興致勃勃，但吃多了，就不想吃了。

倒便宜了幾位老爺子，沒事喜歡來蹭一頓。他們感覺。吃了小川的燉品，精神和精力都好了起來。能不好嗎？一鍋湯。小川是下了血本，就算現在藥材便宜，一鍋湯都要一兩千塊。

像冬蟲夏草，人家是論根。小川是論把，一把不夠再抓一把。人參，高麗參，人家是論片。他是論根？要不是怕放的太多，藥力太厲害補過頭了，他還想整根下。

幾位老爺子就算現在漲工資了，一個月也只有幾百塊，一鍋湯就叫他們破產。幾位老爺子感覺吃了有效果，大家都輪流來，每天都有人報到。

小川我無所謂了，反正這幾位後臺多活幾年，對他也有好處。就不是浪費點錢嗎！這東西他太多了，何況吃的錢對他來說九牛一毛。

幾位老爺子也遇到了曹老爺子來蹭飯，知道小川現在和曹老爺子學中醫。都很高興，說以後保健醫師的任務就交給小川了。他們也知道曹老爺子祖傳醫術很厲害，要是小川學會了，還真是不錯。

曹老爺子來吃飯，是因為小川下的藥材太足了，看的他直流口水。也直接心疼錢，像小川這樣吃，一年得吃掉多少套房子？像小川今天這一鍋金錢龜湯川，加了幾個老魚膠，成本都上萬了。

現在的房子一套才幾千塊，一鍋湯就幹掉了兩套房子，曹老爺子只感覺皇帝都沒有這麼奢侈。但誰叫徒弟做生意有錢？吃東西也敢下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