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章 相依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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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王小川再次醒來，看到被一個老人抱在懷裡。小川，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叫我怎麼跟你們父母交代？叫我這個糟老頭子怎麼活下去？

王小川看到自己變成了一個小孩，是不是自己呼叫老天爺？有了回應。把自己變成了小孩。看來老人還在哭天抹淚，伸出小手搖了搖老人。

王老爺子這才發現小川已經醒過了，高興不已。對周圍的人表示感謝。更感謝老中醫救了自己孫子的一條命，表示有空一起喝一杯。

老中醫說，以後再說，先把他抱回去。他受到了驚嚇，等一下，我寫個方子，讓他連吃三天。保證他又是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子。

王老爺子抱著孫子站起來，差點摔倒。他感慨了一句，這身體太差了。年輕的時候，一人對四個小日本鬼子。都不帶怕，輕鬆拿下。

老中醫說。知道你年輕的時候厲害，趕緊回去吧！等回到家裡。王老爺子把王小川放在床上，就去老中醫家拿方子他一走。王小川就爬了起來，對著鏡子看了看。

鏡子裡是一個小孩，六七歲的樣子。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自己感覺全身難受，就又爬到床上去躺著。

看著家裡的擺設，好像八九年代。的樣子。剛才在老爺子的懷裡。四處張望了一下，看到了北京故宮。自己現在是在北京，剛才那人，可能是自己的爺爺。

想不到自己一死，還能回到做小孩的時候。這也不錯，做小孩子無憂無慮，不像成年人一樣複雜。等了有一個多小時，才看到老爺子端了一個碗過來。

看到王小川，趕緊把他扶了起來。爺爺給你把藥煎好了，快乖乖的喝下去。等一下給你一顆糖，說著攤開另外一支手裡的糖。以後別去玩水了，那個很危險。

王小川也不知怎麼回答老爺子，只能點點頭。他一口氣把中藥喝了！這藥也真夠苦的，比黃連還苦。差一點就吐出來了。老爺趕緊把糖剝了，塞到嘴裡。

這藥一天喝三次，連喝了三天。王小川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王老爺子又看到小川又活蹦亂跳，才放下心。

王老爺子看小川，自從好了就不太愛說話。哪裡知道自己的孫子身體還是原來的身體，但靈魂已經換了。換成後世來的王小川！

王小川又不熟悉現在的情況，哪裡敢多說？經過幾天的打聽，終於知道現在的情況。

現在是80年，自己家是軍烈屬，父母在越南犧牲了，只剩一個爺爺。爺爺還是老紅軍，幾個老戰友都是軍隊高官。家裡有一套靠故宮的四合院，有三間平房的一個廢品站。

這開局還不錯，有後臺。有四合院。有廢品收購站，每個月還能領到烈屬補貼，爺爺也有退休工資。再加上自己領先世界的四十年經驗。

開局真是王炸，這四合院過幾十年就是幾個億。什麼都不要幹就能躺贏。老天爺對我還是不薄，知道我上輩子苦於黃蓮，這輩子給點補償。

只要穩得住，錢不去賺都會有。王小川心裡真是高興。在家休息了一個星期，又被他爺爺送去讀書了。王小川現在讀一年級，作為40年的心理年齡。再去讀小學一年級，簡直是折磨。

為了討爺爺開心，還不得不去上學。放學還積極的幫爺爺收廢品，現在收廢品都能收到一些老書，古籍。書畫，陶瓷，銅像等東西。

這簡直是天大的財富，再過幾十年，這些東西都值大價錢。隨便一件都能賣幾萬塊。王老爺子看孫子喜歡這些東西，就都幫他搬回四合院。只要孫子高興就行。反正都是些破爛，值不了多少錢。

在廢品裡，王小川還真找到了一些價值高的東西，比如一本宋代的印刷詩詞選集。一兩黃金一頁書。簡直賺大了還有唐伯虎的畫冊，但儲存不好，有點損傷。但這沒什麼事，以後找人修復一下就行。

這廢品裡簡直是一座寶庫，東西有點多，像元代畫家黃公望的山水畫。宋代蘇軾寫的詩詞。宋代的荷花筆洗。明代的青花玉春瓶，青花罐。明代宣德年間的青花大盤。還有清代，遼代，明代，清代的銅造佛像。

這哪裡是垃圾堆？簡直是從博物館清掃出來的吧！雖然現在這些不值錢。但再過幾十年，每件都能賣出天價。

王小川看著這些東西，笑的眼睛都看見了。以後隨便買幾件都吃不完！真是掉到文物堆裡。以前為了賺錢，他下過鄉鏟過地皮。但沒收到過幾件真傢伙。

但這個時代沒有造假一說，真的東西都不值錢，還有誰去造假？不像後來市場全部是假貨。想要找件真東西，相當於大海里撈針，他不知道古代也有很多造假。

看孫子這麼喜歡這些東西，王老爺子也不管。有時候還拿點錢。叫他去文物商店買些東西。王小川哪裡是喜歡這些東西？他是喜歡錢。

雖然只有十幾20塊錢，但相當於工人半個月工資了。從這裡就能看出王老爺子有多疼孫子！王小川也感覺到了爺爺的愛，心裡也把他當親爺爺。

這時候的古玩店，他叫寄賣店。就是大家把家裡不用的東西。拿來換點錢，放在這裡寄賣。像齊白石，傅抱石。黃賓虹。等大師的畫作，只要十幾塊錢就能買一幅。

真是便宜的掉渣，留到以後起碼上千萬一幅。比白菜價還便宜。這時候的經濟水平低，飯都吃不飽。誰還追求這些文化的東西？

王小川到寄賣店，看看這東西也想要。看那東西，也想帶回家。看的直流口水。可惜口袋沒錢，買不起。只能撿些名人字畫先買，十幾塊錢也能買一幅。

日子一天天過。爺孫倆相依為命，一起經營廢品站。本來廢品站，一個月還能賺幾十塊錢。但王小川。把所有的銅像都搬回家了。不能當銅賣了，所以每個月都虧損。

王小川覺得這樣下去不行，要想點辦法。看到收來的牙膏皮，沒有把裡面牙膏擠出來，刮乾淨。一個只能賣幾分錢。但這些都是鋁的，鋁5塊錢一斤。需要把牙膏皮剪開洗乾淨，才能賣得上價錢。

還有一些電線包皮賣，不到一塊錢。要是脫皮出來，10塊錢一斤。要是自己動手，這不是暴利嗎？

於是他和爺爺商量，把廢品都進行了分類。還跟爺爺算了一筆賬，要是自己幹，每個月可多出一兩百塊錢。王老爺子看孫子年紀小，就這麼有想法。高興的合不攏嘴，誇孫子是個神童。

王老爺子也滿口答應，就和王小川幹了起來。把牙膏剪開，洗乾淨。把電線去掉皮。經一個月的收集，二十幾斤銅線就賣了200多，八十斤鋁皮，賣了400塊。除去收廢品的資金，淨賺500塊。

等錢拿到手，王小川拿了400塊給爺爺。說爺爺我出主意，還幹了活。說當然要分錢。王老爺了也知道自己孫子打什麼主意，點頭答應了。

小川拿著錢，還不是去買那些字畫瓶瓶罐罐的。但老爺子也沒計較，這錢也是孫子出主意賺的。反正這錢以後都是孫子的。看他孫子還有節制，就不管他了。

自從廢品分類，每個月都能賺個七八百。以前只出不進，現在每個月賺的錢那麼多。賺的老爺子都心有點愧疚，哪裡是賺錢？簡直是搶錢。

現在工人每個月工資，都才三四十塊錢。他們每個月七八百，相當於二三十人賺的錢。王小川可不會內疚。憑本事賺來的，不偷不搶，幹嘛要內疚？

王老爺子想把孫子培養成國家幹部，但看現在孫子都成了小財迷，也有點無奈。以前孫子也沒這麼聰明，怎麼掉進水裡就開竅了。

老爺子哪裡知道，此孫子已不是他以前的孫子了！是有40年心理年齡的老孫子。王小川雖然一直隱藏，但不知不覺就露出了與他年齡不相干的成熟。

王老爺子也沒懷疑。只覺得孫子開竅了，還知道關心她。人也變聰明多了！反而心裡一陣得意，覺得以後孫子能把他們家發揚光大。

等幾個老戰友來和他喝酒，還在他們面前炫耀。幾個老戰友不相信他孫子，以前也看見過，只是有點可愛。哪有這麼厲害？

王老爺子把小川叫了過來，叫幾個老戰友考考他。王小川看到幾位老爺子心裡很激動。這就是自己的後臺啊！一個上將，三個中將，兩個少將。

聽王老爺子講，他們那11班。來來去去好多人，活下來的就剩12個人，加上他才12個。能活到現在真不容易。還有五個分散在全國各地。

一個在雲南，一個在四川。一個在南京，一個在廣州。還有一個轉業了，進了省政府。聽說還是副省級。

王小川也想不到爺爺的班裡，出了這麼多大佬！還個個都是爺爺帶出來的。老爺子也太厲害了吧？要不是老爺子書讀的少，說不定也是個大佬。

這大腿也太多了吧！以後是不是能橫著走？小川快過來。愣著幹嘛？王小川這才回過神來，走到爺爺面前。

老爺子指責幾個戰友。說這位是何爺爺，那位是李爺爺，還有王爺爺，劉爺爺，這位張爺爺，高爺爺。爺爺介紹一位，我就喊了一聲爺爺。

老爺子說，你幾位爺爺不相信？你讀書厲害，要考考你。為了騙爺爺讓我去廢品站幫忙，特意露出自己讀書很厲害。讀一年級就把4—5年級的題都做了，爺爺才誇自己是神童。

說一次謊話，真的要無數的謊話來圓。幾位老爺子以前都是北京幾座有名的大學出來的，都是以抗日學生參加革命的。

官位最大的劉爺爺說，你爺爺說你很厲害，我們今天考考你。可是你都答對了，劉爺爺就把孫女嫁給你。王小川說我不要了，一定是你孫女胖的跟豬一樣，我沒錢養她。

把其他幾位老爺子給逗笑了，劉老爺子也被氣笑了，你這個兔崽子。老子的孫女長的又漂亮，又可愛。給你當媳婦，你還嫌棄。好多人想娶都娶不到。

那我也不要，她越漂亮，越不能要。劉老爺子好奇的說，為什麼？因為配不上啊！他會看不起我是收垃圾的。兩人地位不對等，早晚得分。

幾位老爺子都說，我們小川分析的到位。劉老爺子放不下面子，說你不要也得要。過幾天我就把孫女送你們學校去。你作為男子漢，要保護她。以後她就是你媳婦了。

王老爺子笑著說，小劉行了。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小孩子鬥氣。他們都還小，懂個屁。等長大了再說。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想不到過幾天劉老爺子真把孫女送到學校了。

劉老爺子被我氣到了，所以第一個就來考我。考就考吧！好歹以前讀過大專，做小學的題，還不是小菜一碟。

劉老爺子拿過一張紙，寫了5—6年級的題目。我拿過來看了一下，刷刷刷五分鐘就做完了。老爺子檢查一下，還真都做對了。他一臉的驚訝！

對王老爺子說，小川不得了啊！這麼小，連5—6年級的題都會做。不愧是神童啊！難怪你整天炫耀，跟我的孫女更配了。

剩下幾位老爺子也好奇，都出了幾道題，結果都做對了。他們又出了幾道初中題，我為了不暴露自己的實力，故意做對了一半。把幾位老爺子又震驚了半天。

幾位老爺子高興的把自己身上的鋼筆，懷錶。手錶。玉佩，手串都送給我做禮物。這些禮物都是很老舊，是幾位老爺子從抗日戰場和朝鮮戰場的戰利品，很有紀念意義。

我也沒客氣，手一揮，拿著衣服就把所有的東西掃到懷裡。趕緊跑去房間裡放好，怕老爺子們反悔。把幾位老爺子看的一愣一愣的。

王老爺子氣的說。你們別見怪，我這個孫子現在都成個小財迷。見到什麼東西，都往自己懷裡劃拉。

幾位老爺子高興地說，這樣才好。以後老劉的孫女不怕沒有飯吃。老劉把眼睛一瞪，說你們就湊熱鬧。有我在，還會餓著我孫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