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威猛老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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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穀雨羞得嘴唇有點發抖“媳婦,你像天上的老鷹。自由自在,威武生猛。
你有勁兒,無拘無束,無所畏懼,我在你羽翼下,很安全。最厲害的猛禽,當數老鷹。你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鳳凰。你是威猛的老鷹。”
李穀雨說得認真,大楊樹聽得脖子一紅,這是……誇她?這麼安全可靠嗎?
李穀雨連手指尖都紅起來。
大楊樹微微嘴角上揚說道:“說得好!俺愛聽。但是,以後別看人家了。不用給俺繡啥老鷹。繡那玩意有啥用?多費眼睛啊。走,咱回家畫一幅。”
她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李穀雨的臉色頓時紅透,乖乖跟她回家去了。
……
青山咂著嘴、抱著膀子、直搖頭,這李穀雨是吃了什麼迷魂湯。大楊樹絕對是個純爺們兒,她能給李穀雨撩動心……還真是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
————
新臥房的窗戶安好,窗戶紙糊好。
又給裡裡外外好好擦了幾遍。
送走了木匠和幫忙的人。
青山閂上院門,抱著玲瓏回了新臥房“咱的洞房,咋樣?”
玲瓏看看到處都是新的,連紅色的床單被罩都是新的。
“這新床單現在用,等辦喜事時就舊了。”得幾個月之後呢。
……
第二天青山和啞妹在院子裡建兩家之間的新圍欄,兩家人的院子最終還是分開了,中間留了一扇木門。
……
玲瓏在被窩裡睡到日上三竿。
穿上衣裙,她抿著小嘴兒回想著昨晚,羞得捂住臉。
……
聽到窗戶外噹噹噹敲窗框。
開窗一看,是李穀雨。
他鬼鬼祟祟的說“我看青山忙著呢,才來找你的。”
玲瓏一頓,揹著青山來找她,定然不是好事,就要關窗戶。
李穀雨一把抓住窗扇“聽我說完!”
“我爹孃卻橫豎看不順眼楊樹,說她沒規矩,不像女人。你肯定是村裡最有涵養的女人了,能不能教教楊樹?”
她挑眉“楊樹怎麼不來?”
“她不肯。”
“她都不肯,我如何教?”
“就,潛移默化,耳濡目染嗎,你多跟她一起玩好不好?”
李穀雨掏出一本封面陳舊的兵書,紙張發黃,一看就是老物件了“聽說你在換這個,這可是我的珍藏!拜託了!
若不讓楊樹有點變化,爹孃就要給我納妾了,我跟楊樹保證過不納妾的。
可她現在一不懷孕、二不守禮、三不持家,還是野人一般。我家爹孃要翻臉,誰都不好看。”
玲瓏瞥他一眼,一肚子槽點不知該從哪罵起。
一個字都懶得回他,啪關了窗戶。
那兵書她是心癢。
可這件事,楊樹不知道,又瞞著青山,那李家父母還不知是什麼性子的人。
她不想自找麻煩。
……
移步到院子裡,坐在凳子上。青山和啞妹已經弄完了圍欄,正在打掃地面。
……
“今日沒活了吧?”
青山答“是啊,這麼多天連著幹,大家也累了。
我還打算給院子搭上個大棚頂,這樣下雨天你也能到院子裡走走玩玩了。打算明後天再幹。”
玲瓏點點頭“都洗洗手。搬著飯桌進屋。”
青山洗乾淨手唸叨“這還沒到飯時呢。”
兄妹倆收拾乾淨後,都進了主屋。
玲瓏拿著擀麵杖。
青山渾身一凜,這熟悉的感覺……
“青山坐視窗書桌那邊,默寫道德經。”
她看看緊張的啞妹“啞妹,坐到飯桌這來。你的大名是什麼?”
啞妹坐下來,面對面看著嫂子,眨眨眼,比劃:爹孃都叫俺啞妹,沒有名字。
玲瓏看看青山,青山點頭,是真的。
其實很多女孩子都沒有大名,隨便有個乳名,二丫三丫,水妞、么妹,芳芝菊蘭……嫁了人就變成某某氏了。
玲瓏嘆氣“嫂子給你取名,你願意嗎?”
啞妹的眼睛都亮了,連忙點頭,高興地都快哭出來了。
玲瓏沉吟片刻“青山秀水,既然兄長名為青山,你名為秀可好?平日可稱秀妹。”
青山接道“啞妹姓彥,彥秀,好聽。”
啞妹的大眼睛已經蓄滿淚水,一點頭,淚贅掉在衣襟上。
“自今日起,咱們開始識字,以後遇到不通手語的人,便可寫字與人交流了。”
與青山一樣,先從筆畫練起。
不過,玲瓏把“彥秀”二字寫了出來,讓啞妹看看她的名字是什麼樣子的。
青山道“以後就不喊啞妹了,喊你秀妹。”
她用力點頭,她可太不喜歡旁人喊她啞妹了,就像是時時刻刻戳她的心,她卻無法辯駁,因為她就是啞啊。
終於有新名字了,秀妹。真好聽。
……
秀妹瞪著大眼睛看著哥很快就寫了幾行橫平豎直的大字,又驚訝又羨慕。
玲瓏勾著嘴角“秀妹,好好學,若用心,很快就能趕上你哥了。”
兄妹倆,一個默出了大篇幅的道德經,一個半日便把橫豎寫好了。
玲瓏很滿意。
……
說到做飯,青山噌的就扎進廚房了。
秀妹沒搶上活兒,就收拾了桌子,又拿著抹布到處擦。
她不知道怎麼回報嫂子,嫂子金貴,自己就多幹活兒吧,屋子乾淨,讓嫂子住得舒心點兒。
嫂子不只是她哥天上掉下來的寶貝,也是她天上掉下來的寶貝。她也要好好哄著嫂子。
……
中午三人簡單吃了兩個炒素菜,有整米飯和碎米飯。
玲瓏看著兄妹倆吃碎米,倒也沒有不好意思,畢竟,她就是貴重。
……
年近半百的李大夫一進門,見三人吃飯,兄妹吃碎米,只有玲瓏是整米,立即心裡哼了一聲。
把青山叫出去,單獨在院子裡說話。
“李叔,啥事兒?”
“先別問啥事兒,你咋回事啊,自己吃碎米,給她吃整米?”
“哦,我樂意唄。這還有啥咋回事?您不也疼媳婦嗎。到我這就不能理解了?”
李大夫點點頭“這倒是,疼媳婦倒是沒毛病。就是你這疼法,叔是真沒見過。”
“叔啊,我那碎米一會兒涼了,您快快說啊,啥事呀?”
“哎呀,確實有事相求。俺家那個大傻個兒啊,沒個女人樣,你倆一起長大,你最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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