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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恪遠沒想到會在警局見到顧明月,他出完外勤回來,小吳正手舞足蹈地比劃著什麼,吸引著辦公室裡幾個人紛紛朝他看去,像是發生了什麼稀奇的事。
“說什麼呢?”他把公文包隨手放在桌子上。
“嘿,老大,你回來了。”小吳瞬間站好,“說剛剛那個報案人呢,拿了張有問題的證過來自首。”
“什麼證?”
現在街頭上作假的人太多了,容恪遠見怪不怪。
“是房產證還是什麼補貼證明?涉案金額多少?”
“嗐,就一結婚證明,沒啥金額,又不是騙婚。”小吳擺了擺手,“剛問完,人小兩口現在都在一個窩裡住著呢,兩人見過家長,女的外邊沒人,男的也下過彩禮,都沒啥審的。報案人看著年紀不大,估計是被街頭辦.假的人給忽悠住了,還以為辦了個真證呢。”
他們見這種事見的太多了,街頭經常有人說幾塊錢能給你辦個什麼證,跟真的一樣,還不用你找人和來回跑,省時省事且價格便宜。
其實都是假的,但擋不住每天都有人信。
年紀大,年紀小的,都有。
“問清楚在哪兒辦的了嗎?”
“問清楚了,報案人很配合,星哥帶人抓去了。”小吳把收回來的證拿給容恪遠看,“我師父正在裡面給報案人進行批評教育。”
一個小插曲,不是什麼大案。
容恪遠例行公事問了兩句,伸手接過證翻看了下:“身份確認了嗎?通知人來接了嗎?”
“沒呢,身份有點問題,還在核實。”小吳來了點精神,終於說到稀罕處,“還有,就是報案人太老實了。我師父隨口一句‘回去要記得反省寫檢查’,人就當真了,真在裡面寫出了一篇像模像樣的檢查,還讓我師父給她批改批改,可把我師父美壞了。”
他師父最喜歡看人寫檢討了,尤其是他的。
“兩人現在都還在裡面進行檢查批改和批評教育。”
小吳發自內心地感嘆了句:“這麼老實的報案人可不多了,說話客氣,還懂得迷途知返,脾氣軟,性子也好。最關鍵的是,都不嫌我師父嘮叨,也不跟個大爺似的來這撒潑。多好一姑娘,就是社會經驗不太足。”
這才多大會兒功夫,小吳嘴裡誇的就都是優點了,吸引不少人都好奇地走過去看。
容恪遠翻開證件裡面的露出的一寸證件照,眉頭微皺了下,又很快舒開,重新系上釦子,拿起帽子。
“我也去看看。”
“啊?”小吳再反應過來的時候,容恪遠就已經走遠了,撓了撓頭,“沒看出來老大也是個愛湊熱鬧的。”
會客廳裡,顧明月正耐心地聽老警官給她講各種因為偏聽偏信街頭小廣告而造成損失的案子。
顧明月聽得津津有味,老警官講的停不下來,一堂批評教育課上的很是成功。
容恪遠隔著窗子認真看了會兒,目光掃視在顧明月身上。
片刻後,老警官最先發現窗外站了個人。
容恪遠沒躲,笑著推門進來:“於哥。”
而後,又衝著顧明月笑了笑。
“嫂子。”
於警官先是一愣,又端著茶杯笑了。
“原來你們認識,我說你剛怎麼站在窗戶邊,合著是怕我說話太嚴厲,走後門來了。”
“哪兒的話。”容恪遠笑著搭了兩句話,“我們都巴不得聽於哥您多給我們講些案例,漲漲知識。”
“少哄我了,”於警官是局裡年級最大了,自帶輩分,端著茶杯出去倒水。
容恪遠忙起身給他開門。
於警官回頭看了眼牆上掛著的時間:“檢查寫也寫了,批評教育時間我這說的差不多了。核查完資訊,沒啥事你就籤個字帶她走吧。”
挺好一閨女。
“行。”
容恪遠出來的時候,想了下,還是給聞酌打了個電話。
聞酌願意來,他不驚訝,吃驚的卻是聞酌掛下電話的最後一句。
“照顧好她。”
能有什麼需要他照顧的?他們警局又不吃人。
容恪遠搖搖頭,隔著窗戶再次朝裡面看了眼。
屋裡的顧明月坐的端正,正在低頭看於警官寫的批註,臉上既沒有氣氛壓抑的緊張,更沒有東張西望的侷促焦急,全程淡然,像是坐在自家客廳般自在。
“嫂子。”
他再次推門進來,懷裡抱著從小吳那找來的零嘴和飲料。
“要不要吃點東西?聞哥還得一會兒才能到。”
做銷售的第一要務就得眼睛尖,記性好,更別提容恪遠這樣令人印象深刻的男人。
“好呀,”顧明月接過他遞來的麵包,不見絲毫地扭捏,“麻煩你了。”
容恪遠幫她開飲料:“嫂子,你不用跟我客氣。咱們雖然只見過一次,但是,我跟聞哥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鐵著呢。”
看著還真不太像。
顧明月笑了笑,沒接話。
容恪遠倒是不認生,又說了幾句:“嫂子,聞哥現在是不是挺忙的?我約他幾次都沒約出來。”
他一口一個“嫂子”的,喊得那麼親熱,顧明月甚至懷疑他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坐在這?
哦,也對,三丫說了,這個年代的人都不怎麼注重結婚證。
只要該走的禮走完,彩禮嫁妝都過完,擺了酒席,又都住在一起。在別人眼裡,那就是真兩口子。
顧明月迎著他的目光,笑著打了個太極:“還好。聞酌性子你也知道,他的事情都不怎麼跟我說。”
“是嗎?我還以為是嫂子家教嚴,不讓聞哥出來呢。”他笑著開了句玩笑,繞了半天彎子才說出真實意圖。
“聞哥現在生意越做越大了,前天我走五一路過,還聽人說聞哥最近要跟人合夥開夜.總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夜總會?
顧明月沒聽聞酌說過,看向容恪遠,聰明地沒有接話。
“但聞哥從小就是個有脾氣的,打小周邊幾個街道的孩子都怕他。”他給顧明月又倒了杯熱水,像是在話家常,“我覺得就聞哥這脾氣哪兒是跟人合夥做生意,還不如跟之前一樣,南北跑車。積攢個幾年,開個運輸公司,一樣地賺錢。”
“嫂子,你說呢?”
明白了。
這是怕聞酌走彎路,找她來當說客了。
拐彎抹角,說話間又不自覺站在一定高度上,說著一套一套的官話。
怪不得聞酌不喜歡跟他一起吃飯。
都沒摸透聞酌脾氣。
顧明月目光聚在嫋嫋升起來的水霧上,停了片刻,確定他沒什麼補充的了,才示弱的搖了下頭:“家裡都是聽聞酌的,我又沒上過什麼學,聽不懂這些。要不一會兒等聞酌來了,你跟他說吧,我哪兒能懂這些。”
她露出為難神色,雙眼澄澈,滿臉無辜。
容恪遠:“......”
聞哥要是願意搭理他,他就不費這個勁兒了。
他不疼不癢的碰了個軟釘子,一時也度不準顧明月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
“那嫂子,你在坐會兒,我出去催催他們的身份核查。要是沒啥問題,你就可以走了。”容恪遠輕嘆口氣,起身道。
“等等,”顧明月喊住了他,笑的溫柔親熱“恪遠,我身份可能…真有點問題。”
硬生生被喊出雞皮疙瘩的容恪遠:“?”
“砰”地一聲,他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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