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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三丫應的很爽快,“我不教你你怎麼會?你別看這擺地攤,裡面門道大著呢。”

她剛做的時候,沒少吃苦頭。

“不用了。”顧明月透著窗看了眼外面的日頭,拒絕的很乾脆。

這輩子好不容易這麼白,可不能再曬黑了。

“怎麼不用了,你得學啊。”三丫苦口婆心,“不是你說的咱爸媽幹不了一輩子嗎,你說說等爸媽老了,咱不得攢點錢給他們養老嗎?這錢你總不至於還想著讓聞酌出吧?”

聞酌那男的,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處的。顧家人對著混在一堆五顏六色毛中間的聞酌總是敬而遠之。

“當然不是。”

聞酌目前是她的甲方爸爸,她辛辛苦苦摳回來的錢當然要自己花。

“這就對了,咱們嫁出去的閨女怎麼著手裡都得有點自己的錢。”

顧三丫竟還有些欣慰,用自己的例子再次激勵二丫:“你看我之前剛生紅紅的時候,我婆子不也沒給過我好臉嗎?那時候過年買衣服,統共就給了八十塊錢,還得買回來三身棉衣,怎麼可能夠?”

他男人是接的他公公的班,乾的是宰豬活計,可家裡面的錢還都是婆婆拿著。

“可你看我現在在外面擺個地攤,每天也能有個小几十的收入,每月攢起來,也夠我和紅紅換季的時候買兩身漂亮衣服的了。”三丫覺得很滿足,臉上都露出淺笑。

顧明月理解不了:“何繼剛不給你錢,你還跟他過什麼日子?”

“欸,你怎麼說話呢?”顧三丫打了下她肩膀,不高興她說自己的男人,認真地給她糾正,“不是繼剛不給我錢,是繼剛手裡也沒多少錢,錢都在我婆子手裡拿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婆子有多摳門,別看我們家是賣肉的,我婆子自己都不捨得吃肉,偶爾燉個骨頭她都要說上好幾頓。”

顧三丫和何繼剛自由戀愛,剛結婚還沒兩年,感情還很不錯。尤其是顧三丫,提起何繼剛言語之間都是維護。

顧明月最大的優點就是察言觀色,及時止住話頭,點了下頭,不甚走心地順著她話說:“那你們也挺不容易的。”

“是啊。”顧三丫蹲在箱子邊,嘆口氣,又暗戳戳地說了她婆子幾句壞話。

顧明月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當沒聽見。

“二丫,你快收拾收拾,咱們真得準備走了。”三丫抱怨完,又開始推她進屋換衣服,催促道,“去得早才能佔個好地方,不然位置都被那些賣小吃的人給佔了。”

顧明月耳朵微動。

顧三丫依舊碎碎抱怨著:“也不知道他們東西有多好吃,一到晚上人都排長隊,擠不動。”

“賣的是什麼呀?”顧明月來了點精神。

“水果呀,”顧三丫有些莫名其妙,“咱們肯定賣水果啊,繼剛他表姨是批發水果的,咱們進貨便宜。”

“不是,我是說那邊賣小吃的都賣什麼?”

值不值得她捨棄一下午的時間,起來換身衣服。

“…什麼都賣!”顧三丫隨手撈了身衣服,扔在她懷裡,“快去換!”

顧明月屈尊降貴地拎起了衣服:“...也行吧。”

顧三丫天生是個勞碌命,愛操心,也愛折騰事。

擺地攤之前,她繞路去了趟批發市場,還想著幫顧母把他們賣剩的、有瑕疵的或者是斷碼鞋帶到夜市裡去處理下,顧明月就順帶著給他們帶了兜西瓜。

三丫和顧母忙著上二樓倉庫撿鞋,顧明月跟在顧父身後,既端茶又倒水,閒時還能兩句生意風水,一口一個“爸爸”喊得比市場上亂跑的小孩都親熱。

其他攤販鄰居見了都笑誇老顧好福氣,閨女貼心又孝順。

聽得顧父笑眯了眼。

等顧三丫大汗淋漓搬著半箱鞋下來的時候,顧父已經開始往顧明月兜裡塞錢了。

“……”

顧三丫要瘋了,一會兒沒看見顧二丫,這丫就又要開始騙錢!

“顧二丫,”顧三丫箱子都顧不上了,一個箭步衝上來,“你快把錢還給咱爸。”

顧明月滿臉無辜:“爸,我不要你錢。”

“咋不要啊,誰家做生意不要錢啊,拿著!”顧父年輕的時候是種莊稼的,現在也是壯的不行,非要往顧明月兜裡放錢。

顧三丫都勸不住,眼瞅著顧父就要生氣,才堪堪停手。

“爸,你這是幹嘛啊?”

“你別管。”顧父吹鬍子,脾氣拗的不行。

顧明月拍了拍兜裡的錢,貼心安慰三丫:“其實都一樣,你跟咱媽合夥賣鞋,我跟爸爸這是合夥做生意,殊途同歸,都是為了咱們家更好。”

啥輸不輸的?

“歸哪兒啊!”顧三丫氣死了,“那鞋賣完錢都是要給咱媽的,我是幫咱媽幹活,你跟我能一樣嗎?”

“咋不一樣?”顧明月看向顧父,喊“爸爸”喊得親切,長了個好嘴,“我掙了錢也是要給爸爸買肉吃買酒喝的。以後等我再有能力了,肯定還要好好照顧咱弟咱侄,絕不會讓他們受委屈。爸爸,你就放心吧,等著我掙錢了好好孝順你跟我媽。到時候,我還給小弟再買個大哥大。”

一句一句都是往顧父心窩上說。

“放心,放心!”

顧三丫:“.......”

兩人合力把鞋箱子扛到門口的小推車上,顧三丫拖著推車,累的直喘,還朝顧明月哼哼。

“顧二丫,你太過分了!騙完大寶騙咱爹,家裡是怎麼著你了!”

顧明月覺得自己有必要跟顧三丫好好掰扯掰扯:“首先,大寶給我錢是不是讓我買西瓜的?我西瓜沒買?”

“那,那,沒那麼貴!”顧三丫憋了半天,也只能憋出來一句,“你買的西瓜什麼價,你跟大寶說的又是什麼價?”

“什麼價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寶覺得它值不值?誰掏錢誰說話,懂嗎?”

顧明月真覺得現在自己夠閒的,跟一個迷糊蛋扯這些:“再說,我怎麼騙爸錢了?爸的錢我不能花?還是你覺得爸的錢給顧大寶花在酒吧、遊戲廳、夜總會就是可以的,正當的,花在我,你,閨女身上就是不值當?那怎麼著,爸媽老了是不用我們養嗎?”

顧明月從小到大沒有得到過什麼愛,也付不出什麼溫情。在與人的關係相處中,她算的斤斤計較。

她憑著自己的本事把從顧父顧母這弄來的錢轉為不斷翻滾的雪球,用於兩老的日後養老,能滾多大靠天意、靠時機、也靠他們的福氣。

顧三丫不明白為什麼顧明月非要計較與爸媽老了的問題:“爸媽養我們小,我們養他們老,那不是正常的嗎?”

“那是養你們,不是養我。”顧明月沒什麼表情,“別忘了,我們從小就不一樣。”

原主嘴笨不會討父母歡心,學習也不甚靈光,還不會打扮,穿的灰沉沉,沒有一向值得顧父顧母拿出手的,衣服、鞋子、書包、文具......都是撿的大丫不要的、三丫多餘的;有時候甚至還會從大寶那搶幾包零食,從小就被邊緣長大,也是顧家幾個孩子裡最早下學的一個。

顧明月算不上心疼原主,她自己之前也挺慘的。

她拂了下頭髮,淺淺一笑,甚至還有閒心問揹著單肩竹筐賣冰棒的小販,付賬買了兩根綠豆冰棒。

單薄的紙包裹著深綠色的冰棒,握著最下面的矮棒,都是冰冰涼涼的。

她撕開一個,咬在嘴間,抬眼看了眼日頭正曬的太陽,又看了眼氣勢像是一下就被戳弱的顧三丫。

看吧,人心裡都是有一杆秤的,只是在於說不說。

“你也用不著心疼我,”她咬了塊冰棒,涼的冰牙,輕吹了下,撕傘撕的也乾脆,“咱爸媽對你也就那樣。這麼熱的下午,也沒見她捨得讓自己兒子媳婦出去賣鞋,閨女嫁出去了確實是外家人了,不值當心疼。”

“你這又扛箱子又背推車的,忙前忙後的,累的汗溼透,也不知道拿回去的錢夠不夠王格買件新衣服的。”

顧三丫:“......”

她剛剛的情緒真是餵了狗了。

顧明月撕了另一支冰棒的紙膜,遞給肩膀上還扛著厚寬揹帶的三丫:“吃嗎?”

“吃!”

顧三丫恨恨接過,“喀嚓”咬了一大口,沒預料,搭了個激靈,冰的直閉眼。

顧明月不厚道的笑出聲。

“還去夜市嗎?”

“當然去!”顧三丫冰的眼紅,又狠狠咬了一大口,而後半拉半拽著木板推著往夜市裡走去,一邊走還一邊碎碎嘟囔著顧明月。

“顧二丫,你真的太煩人了!”

她的心就像是一面湖水被人連續不斷地往下砸石頭,接連泛起波瀾,都有些不像她了。

——

大學城附近的夜市跟顧三丫說的一樣熱鬧,顧明月用所剩不多的良心幫三丫鋪完攤子,而後一騎絕塵,奔著人最多的攤位開始排隊。

顧三丫根本喊不住她。

剛進入社會的前幾年,顧明月去過那種露天的大排檔給人推銷酒水和零食,迎著或鄙夷或無視的目光,從頭走到尾,期間還會遇見幾個或真或假的醉漢。

體驗感很差勁。

那時候就會想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坐在凳子上點個炒雞,拼個幾盤冷盤,放上幾瓶啤酒,暢快淋漓地過一個晚上。

後來,也沒做到過。

顧明月左手刨冰右手肉串的逛了一晚上,手上的東西都沒缺過,回來的時候還沒忘給三丫打包了份炒麵。

只不過,她回來的時機不太對,王格正把攤子上的鞋往顧家新三輪車上搬。

顧三丫楞楞地站在一旁,只是臉色不大好地看著。

“呦,這是幹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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