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十三娘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909章 見師父,問話,炮灰女修仙記,宅十三娘,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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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真,李黛不在的這些年宗門還真發生了不少事,特別是十年前各宗競比,丹符器陣以及術法戰鬥方面的比賽,天衍宗作為四大一流宗門之一,修真四藝方面都有涉獵,但對上專修人才,還是要差上許多的。

尤其是當時戰鬥力厲害的李黛和房阿玲甘惜柔幾人都不在,所以在大比上,天衍宗參加的人裡雖然都不錯,卻沒有特別突出的。

其中論戰鬥力,萬劍宗那群劍修仍然是最強的,而論煉丹上的人才,丹雲宗死死壓過了其他宗門,至於陣乾宗,這些年不知怎的發展巨快,在陣法道藝上節節高升,已經將其他宗門遠遠甩在身後了。

四大一流宗門,其他三宗門都至少有一個第一名額的,只有天衍宗,沒有突出的,所以那每五十年一次的東陵宗門大比,天衍宗表現並不太好,當時他和宗門好幾個比較優秀的代表結丹修士的人群參戰,十多人裡,也只有後來居上的寂皿卜在結丹修士人群大比上取得了個第二的成績,而築基修士人群更沒有什麼代表了,要說稍微突出點的,也只有剛突破築基沒多久的梵長歌表現好點,拿了個第五名。

“師妹你要是當時在宗門,恐怕情況會好很多,我可是聽三師妹說了,你比她厲害多了,就連我們宗門的行老祖、陸老祖他們都對你稱讚不已。”

“行老祖?陸老祖?”

“嗯,那兩位前輩他們倒是見過,行慎行老祖,行允之的父親,你應該有印象,至於陸老祖,陸久遙前輩,那可是我們宗門實力最強最厲害的人之一,他可是真正的散仙修為。”

“雖然千年前就飛昇失敗兵解成散仙了,但正因為有他的存在,我們天衍宗才並列四大一流宗門之中。”

被大師兄這麼一說,李黛隱約記起來了,在佛宗出現那會,離開前她好像是見過幾位宗門前輩,還同路來著。

那時行允之也是在場的。

不過……

“他們怎麼突然提起我?”李黛疑惑,在記憶裡,那些前輩當時看到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也沒什麼熱絡,就是真正的宗門高人前輩範兒。

而李黛也是知道的,那時候他們出現在佛宗的地盤,也是為了找施沅的,為了去除被種植的攝魂奴印。

後來施沅成佛飛昇,她結嬰那會正在黃土沙漠的深處,正有路過的人說起,她也聽見了。

既然施沅功德已滿成就了金身,說明那些中了攝魂奴印的人是得救了的,那襲擊她的風衣面具男也被迫離開了。

至於他透過天皇魔君搞出來的玉女樓,灑出去的無數寄生丹,讓那麼多人中了的攝魂奴印,也被施沅解了,而百骨戰場,他想利用攝魂奴印控制那些人在百骨戰場人與妖獸的互相殘殺,血流成河,想用修士和妖獸的血和死亡氣息打破百骨戰場深處的神碎魂凝成的結界,得到裡面的聖心和天鐲核心得到,卻不知道作為聖心的道心天鐲並非一開始就淪落在百骨戰場,反而鐲落他方,被閆夭收集而得,早早作為‘救命之恩’送給了李黛,而身為天鐲核心的黑圈子,也被踽安排好了命運,落李黛手上,哪怕黑圈子並不承認李黛這個主人也沒用。

所以他謀劃多年,自以為是的機緣,不是他的,犧牲了那麼多人的命也得不到。

如果不是有惑之碎片的幫忙,他不屬於低等界的蒼雲大陸之人,根本不可能在蒼雲大陸行走,更不可能做什麼其他的。

天道對於偷渡之人,可是真的天打雷劈不留情的。

尤其是為了維護低等介面,特別是一些不能修煉介面之人的生命安全,個人等級力量超過了那介面的,都會被那世界的天道排斥打壓甚至滅殺。

比如修士到了無修煉者的純凡人世界,很可能什麼法力力量都使不出來,一用的話就會被劈死,這是非常常見的。

所以當初那風衣面具男為了自己私利在蒼雲大陸謀劃了那麼多年,控制了那麼多攝魂奴印者,雖沒親自出手,但天皇魔君所為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那一次給蒼雲大陸東陵的宗門幾乎呆來了毀滅性的打擊,如果沒有惑之碎片的預設和保駕護航,他哪裡有插手的份。

不過那一次,也因為在百骨戰場李黛得到了黑圈子,徹底激怒了惑之碎片,動用了不該有的力量劈李黛,才反噬了,讓真天道反壓了回去,而風衣面具男也因此立刻被排斥出去了,再也進不了蒼雲大陸了。

當然,這其中的一些事李黛還是知道的,那時候在百骨戰場還救下了杜昌吉、寂皿卜、肖桀等天衍宗人。

至於康敏、魏晴那些個別陣乾宗的白眼狼,李黛不認識,也根本沒放心上,她出手主要是不想紈絝的祖父就那麼沒了,否則哪裡會管其他人如何。

且不說那些,這些事都是發生在佛宗比較早之前的事,那時候她還沒去南陵,更沒到太古之地的佛陀山伽羅侍,只不過如今大師兄提到了伽羅侍遇見宗門前輩的那段,那關於攝魂奴印的全部記憶李黛也想起來了。

後來解決那風衣面具男弄的攝魂奴印之人是施沅,她也是知道的。

那時候各宗門之人是找伽羅侍高僧解決這事來著,才齊聚那邊,只不過後來又發生了很多變故,伽羅侍消失了,佛宗卻出現了。

而當時,她記憶深刻的是有這麼一段,只是佛宗為什麼出現,期間發生了什麼,她卻是半點想不起來了。

李黛不是糾結之人,想不起在伽羅侍,如今的佛宗中發生了什麼,她也不刻意去想,反正應該不是什麼要緊的吧。

李黛如此想著,也把這些突出出現的記憶和思緒趕走,看著步如歸,等他答案。

步如歸又是溫和的笑道:“兩位老祖會知道你,一是行允之師兄經常在兩位前輩面前提到你,二是你當時的修為,已是結丹大圓滿,年紀小小如此修為,超過了太多人,所以兩位老祖印象深刻,一次偶然,陸老祖還朝師父問起過你,不過那時候你並沒有回宗門,之後很多年都沒有回來,這件小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過作為你的大師兄,師妹入了老祖們的眼,被看中,師兄我真是特別高興,也感覺非常榮幸。”

李黛詫異:“師兄如何知陸老祖問起過我?”

“哈哈。”步如歸笑出聲來,“那是湊巧,那時候陸老祖來找師父似乎有什麼事,偶然說起了你,還問了下,我當時在場,就記住了。”

李黛真的被他的話驚訝到了,這樣的小事,也虧得大師兄記得那麼清楚。

李黛如此想著,神色就表現了出來,步如歸卻覺得這正常,只道:“我從小孤兒,被師父收養,還未入修煉前沒有其他親人,後來成了師父第子,就把師父當父親看了,而後來慢慢長大了,師父又陸陸續續收了你們,在我的眼中,你們不僅是我的師弟師妹,也是我最親近之人,不是親人,甚比親人,我們是師兄弟姐妹,更是應親如兄弟姐妹,這是大師兄最希望看到的。”

說著說著,大師兄突發心聲,感嘆起來,也不經意間教育李黛面對師兄弟姐們要相親相愛,不要有齟齬。

雖然大師兄沒有明說,但李黛就是聽出了他的話外之意。

對於自己的這些師兄師姐們,李黛還是很有好感的,雖沒有回應大師兄的話,但五十多年的不聚,心裡的那種距離陌生感似乎也在瞬間消失了,感覺很溫暖。

這大師兄,真是讓李黛不知說什麼好呢,他這是把自己這些下面的師弟師妹的心態摸清楚了啊,甚至她也是。

如果沒有步如歸的親自來接,沒有他的這些不經意的話,李黛要瞬間消失五十多年不見的距離感也不是一下子能做到的。

對於這大師兄,李黛真的覺得他雖平凡,但也特別偉大。

“對了,剛才師兄說的各宗大比,我們天衍宗取得的成就似乎並不好,那有什麼後果嗎?”

步如歸被李黛拉回了話題,點頭,“後果當然有。”說著他嘆了口氣,“當初因為攝魂奴印的事,東陵數百宗門都受到了不小衝擊,尤其是我們四大宗門,幾乎到了被完全控制滅宗的地步,好在後來宗門高層那些中攝魂奴印的人被解了,也從佛子那裡學到了解奴印之法,所以佛子飛昇後,各宗中奴印的第子都被一一找了出來,解之,這才沒最終釀成悲劇。而控制他們的天皇魔君,也在那時候突然消失了,再沒有出現過。”

“只是雖然那時候危機解決了,但宗門無論是人員還是資源上,受到了重創是肯定的,好些年沒有恢復過來,直到十年前的東陵宗門大比,重新分配資源,以及新發生的靈石礦脈,才讓宗門緩過氣來。”

“所以那次比賽對任何宗門來說都是相當重要的,不說那些沒有名望的小宗門,就是我們天衍宗都必須全力以赴奪得好名次,如此資源的分配會多一些,不過那次宗門大比雖然出動了很多精英,你三師姐、四師姐、我,還有不少人都參加了比賽,但結果卻不如人意,四大一流宗門裡,我們天衍宗墊底了,三師妹她……”

李黛心裡一突,“三師姐她怎麼了?”

“沒什麼,不說這些,該知道的待會兒師父也會說給你聽。”

李黛沉默了臉,沒有再追問,步如歸又說了下其他無關緊要的事,都是一些好事,開心的事,李黛卻沒什麼心情聽了。

他也沒急著問李黛這些年的經歷,想必是打算到了師父那兒,一起說吧,如此李黛也不用重複了。

後面的小綠葉舟飛很快,沒多久到了到了師父的特屬洞府了。

對於師父臣千算的住地,李黛來的次數不多,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幽幽之地外面無數的陣法,以及擺在一碧水蓮池旁邊的玉骨棋盤,那是師父最喜歡待的地方,只要是愛棋之人,來找師父,他們就總是在下棋。

推衍算道和棋,也許就是臣千算師父唯二的兩個愛好了吧。

隨著大師兄進入師父的洞府,其內部也沒什麼變化,到處是一些推衍之類要用到的東西,其中各種烏龜殼特別多。

雖然修士推衍本身就很強,但有神龜之殼的話,那也是可以事半功倍的。

作為高階修士,他們的洞府並不喜歡像凡人那樣建房子,反而喜歡就地取材,用天材地寶把洞府佈置出來,至於外面看著是不是簡陋,就沒那麼重要了。

臣千算的洞府也是如此,外面是沒有規律的靈果靈木靈花靈草,其中稀稀落落地上有不少龜殼,看著有一種沒有規則的凌亂美,而繼續深入其中,就是各種半天巨木以神奇的姿勢彎曲覆蓋在一起,翠葉婆娑,沒有縫隙,高高低低的,形成的天然蓬屋,很有畫面感。

天然靈木蓬屋內也特別大,有月光石在蓬屋的靈木枝幹上,所以裡面並不黑暗,也不潮溼。

內裡的地面除了靈木枝幹根系土壤處被小小圈了起來,沒有被玉石覆蓋,其他地方都被整塊的,似沒有縫隙的靈玉石鋪面,靈氣充足不說,那些靈玉石更是在特殊陣法下靈氣源源不絕,生生不息。

這就是師父臣千算真正住處,他的洞府,無論李黛來多少次都覺得驚歎。

特別是洞府裡特別美,天然倒扣靈木枝葉覆蓋形成的蓬,內裡是五步一花,十步一木的靈木枝幹,再加上鋪地的白玉靈石,融合起來清幽雅緻,那些靈木枝幹更像這洞府中的一根根翠柱,給整片空間增添了硬的生氣。

繞過一根根靈木枝幹到了洞府內部,走過了那大蒲團師父經常打坐的地方,到了有一排排藤椅藤塌的師父的休息之地,這也是每次師父召見他們的地方。

一進去,長長的綠色藤椅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不是她的那些師兄師姐們是誰?

沒想到都來了!

連似乎出了狀況的三師姐也不列外。

李黛刻意在三師姐臉上多停留了一會,發現她只是臉色蒼白了些,其他並不異狀,也就暫時放心了下來。

而面對其他師兄弟,李黛都一一點頭,微笑,跟著大師兄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獨自坐藤椅塌上的師父。

相對於李黛的微笑以對,看見李黛進來,二師兄暮殘陽還好,他同李黛關係是最不怎麼熟的,如果沒有君子臨被李黛教育過,曾經還弱小修為低的李黛同這一峰之主的二師兄可以說是完全不會有交集的。

所以他神色最穩重平靜。

而三師姐四師姐,以及六師兄八師弟,都表現出多多少少的激動情緒來。

至於五師兄莫謫塵,有師父在的地方,他看得到其他人?別天真了。

至於師父臣千算,他表情還算正常,似乎並不是李黛五十七年未歸,而只是離開了一兩天而已。

只是在看不清李黛修為時,臣千算還是微不可察的愣了一下,他這徒弟的成長,似乎超乎了想象呢。

又想著關於房阿玲的卦象,本來清晰的也撲朔迷離了起來,其星命暗淡,反而是這個一開始並不被他看好的徒兒李黛,作為變數,星命卻大亮起來。

這也是李黛一回來,臣千算算出了大概時間,便提前給其他徒弟打了招呼,讓他們都儘量在場的原因。

除了師徒間的團聚,也是讓其他徒弟多瞭解瞭解,自己這個七徒弟的事,因為推衍盤上顯示,其他徒弟的星命竟然都會被自己這七徒弟影響,這也是讓臣千算當初沒有想到的,既然如此,多讓他們聚聚,認識認識,尤其是徒弟回來的第一時間到場,就比較重要了。

李黛絲毫不知道在自己眼中如清風朗月,雲淡風輕的師父心裡想了那麼多,而同樣對於全部師兄姐第們都在的場景,李黛面上不顯,心裡其實是非常震驚的。

修士哪裡會都那麼湊巧有空,不說別的,要麼閉關要麼外出要麼歷練就可能聚不到一起,沒看她曾經待在宗門的時候,年頭也是不少,但不要說全部師兄姐弟聚會了,要見一下其他師兄姐弟都難,如二師兄暮殘陽,就是李黛第一次見到。

能第一時間把他認出來,還是他特有的特徵,同君子臨像的特徵。

“師父!”

且不說為什麼今天團聚那麼齊全,李黛一排點頭微笑下來,剛隨大師兄落座,第立刻起身,鞠躬朝臣千算師父打招呼。

“不錯!”臣千算點頭,“看你修行根基紮實,如此出去歷練一番,倒真是成長了,如此便給師父及眾位師兄師姐們說說,你這些年經歷如何,感悟如何?”

師父問話,李黛也打起了精神,認真回答。

於是簡單的把這些年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完了總結道:“在外歷練雖有時候兇險,但的確能讓人成長,第子不負所望,如今也能為師父獨當一面了。”

“哦?”臣千算輕揚月眉,“小七如今修為幾何?”徒弟掩飾實力的術法越來越高深了,卻是連他都看不透了。

索性便直接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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