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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城。
麗水酒店。
一個標準大房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四仰八叉的睡著好好的,突然直接跳了起來,接著她衝著房間四周看去,看是什麼東西在她耳邊說話。
可房間四周除了她,沒有別人。
她站起來後,那個聲音並沒有從耳朵邊消失,反而越來越亮,又趕快躺下,用被子捂著自己,露出腦袋觀察周圍。
這聲音還在,關鍵它還自帶3d環繞音,這聲音不是從四周傳來,而是從她腦海中傳來。
【恭喜宿主獲得鄉村大席美食系統,系統正在開啟中。】
【宿主未回答,系統預設宿主接受系統】
【系統發放初級菜譜】
【紅燒種類10種,海鮮類5種,清蒸類8種,乾鍋5種,涼拌爆炒各7中,湯品蒸菜各8種】
【特色菜品,各色藥膳食療無】
【初級菜譜晉升需滿足3場大席,每場大席評分必需達到8分以上】
【接觸任務並完成,可獲得積分】
【完成初級目標才可晉升中級,目標評分未達標準不可晉升】
【發放完畢,已經傳入宿主大腦。】
【叮!傳入初級菜譜】
“誰在我腦子裡說話?”
云溪立刻坐起來,腦袋偏在一邊,用手拍打著腦瓜,看能不能從腦瓜中拍出什麼東西。
拍了好一會,並沒有什麼東西被拍出來,反而拍的腦袋暈暈的,云溪立刻停手自言自語的說:
“不能在拍了,在拍就腦震盪了。”
現在已經確定了,這個聲音就是從自己腦中發出來的。
云溪捂著腦袋打算接著睡會,腦袋剛碰到枕頭,突然腦海中湧現出許多做菜記憶。
這些記憶讓她感覺震驚,她平時雖然會做飯,可是做的最好的就是泡麵。
當然,曾經還創造過一碗炒雞蛋,直接撂倒家裡三口人,也包括自己,後來老媽罵她是自己害自己,沒深淺。
可是現在她腦中的做菜手法和記憶,真的好熟悉。
“怎麼可能?”
“等等?系統?”
云溪有些愣住了,她想到腦海中的聲音,是什麼農村大席系統,難道她真的有了一個系統。
“那不是小說中東西?居然真的有?”
“我一個學護士的,居然有了農村做大席的系統,偏差..好..大呀。”
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女青年,她平時看過的穿越小說,仙俠小說,還有古代言情,好多小說中都有系統。
那就是主角得到系統,就能稱王稱霸,或者美男無數...
可是好好的系統,為什麼到了她這裡,就成為農村大席系統,別的不說了,好歹她也是一個學護士的,要給系統那也是應該給一個護士系統呀。
在系統的幫助下,能夠成為朔城的第一個有名的護士,也很不錯,聽著就有排面。
可是她的就是農村大席系統。
云溪坐在那,似乎已經能夠想到自己右手拿著大勺,左手顛著鍋,腳上踩著掌握火候大小的閥門,周圍圍觀群眾一陣歡呼,在來一首小歌曲,這感覺已經到位了。
云溪搖晃著腦袋,忽然反應過來,搖頭清醒一下,這是在做飯,不是在嗨歌,這簡直就是嗨歌后遺症。
“你的腳步流浪在天涯,我的思念隨你到遠方·······”
云溪剛躺下,就聽到熟悉的手機專屬鈴聲,她忍不住心中一緊,趕快拿起來手機。
她看到手機裡有幾個未接電話。
微信一條一條的資訊都是備註‘老李’發來的,老李是云溪的媽媽,李慧枚是也。
看著這麼多條資訊,云溪慌了,老李的未讀訊息有整整20多條,點開最開始7點發的那一條:
“去哪了,幾點還不回來?”
“電話怎麼打不通。”
“...”
“再不給我回訊息,小心我打斷你狗腿。”
“········”
云溪看著老媽給她發過來的訊息,能夠感覺出來老媽的憤怒,還有憤怒中蘊含著愛意。
不過現在她最頭疼的東西就是回去怎麼和老媽說。
昨天是她二十三歲的生日,她和小姐妹約了出來玩,玩的實在太嗨了,所以就忘記告訴老媽她晚上不回家的事情。
她心中想到,老媽昨天應該等了她許久,從這一條條訊息中,她就能夠感覺出來。
同時老媽的脾氣也比較暴躁,她能夠想到,她回去以後,即將要面對是怎樣的狂風暴雨。不過該面對還是要面對,如果她早點回去,還能輕一點,回去再晚一點,估計更加厲害。
云溪加倍速的穿衣服,火速撤離現場,走的時候突然看到微信中還有閨蜜給她留言語音,她開啟聽了一下:
“親愛的,我們都上班早走了,你走時候記得退房,還有我最近手頭沒錢了,你錢包中三百塊錢我先拿走了,等我發了工資再還你。”
錢包中三百。
碧池。
云溪突然跳起來,錢包中三百可是她僅剩的錢,她還想要用那三百塊錢度過自己這個月接下來十幾天。
沒有想到,竟然被閨蜜順手牽羊給拿走了。
她趕快發訊息,讓閨蜜給她還錢,用微信發過來就可以。
兩分鐘以後,她收到閨蜜回覆。
“親愛的,錢已經花了。”
這個月剩下的日子該怎麼過。
云溪退房出了酒店本來想著趕快打車回家,可是看看微信中只有九塊八的餘額,打車什麼實在太奢侈了,坐公交這種東西,既環保還綠色,也算是響應國家號召。
當然最重要是省錢。
回到家,云溪看到一隻可愛小土狗在院子中的墊子上,咬著自己的小尾巴轉圈圈。狗狗是同村的發小給她的,她給起名叫醜醜。
云溪逗了醜醜幾下,準備去找一下她的母親大人,她還沒有轉身,後面突然傳來一句冷冷的聲音。
“幼,看看這呲毛炸狗的樣子,你回來了啊,你還捨得回來。”
云溪聽到聲音就知道是老媽。
云溪轉過頭,臉上擠出來一個看似乖巧的微笑,說到:
“媽,我錯了還不行,我不應該夜不歸宿,我不應該不打電話彙報,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有事情我一定給先打個電話給母親大人彙報。”
“油嘴滑舌,態度一點都不端正。”
“不是我說你,二十大幾的人了,工作沒有,男朋友沒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除了通宵達旦的玩,還能幹嘛,工作可以慢慢來,男朋友你也沒個主,人家小琪,你看看人家,和你一起玩到大的,今天上午和人家媽媽聊起來才知道,人家已經要和男朋友訂婚了。”
云溪的媽媽李慧枚,自從云溪畢業,就一直唸叨找男朋友,原因就是中年婦女每天聚集在一起,就討論誰家孩子結婚生子。
李慧枚的中年婦女夥伴的女兒,不是今天這個結婚,就是明天那個找了一個金龜婿。
輪到李慧枚的時候,她們家云溪工作沒有找下,男朋友也沒有。
在外面pk輸了李慧枚,回來以後自然找云溪出氣。
知道李慧枚一旦開說,短時間肯定說不完,云溪打算悄悄的走人,沒想到老媽一聲吼:
“給我站住,你說說你,一說找男朋友你直接走人,你說說,都這麼大了,打算在家啃老嗎?”
李慧枚找到最舒服的坐姿,打算開始唸經時,李慧枚的打牌搭檔兼職好姐妹,桂蘭頂著黑眼圈,和紅腫的眼睛就來了她們家。
云溪媽媽看到一個月沒見的桂蘭,憔悴成這個樣子,連忙急切的問道:
“哎呀,桂蘭,你多會回來的?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桂蘭長吁一口氣,說道:
“慧枚,你孃家村子做大席的師傅多,你有沒有能聯絡上一個不錯一點的大廚?”
李慧枚看著桂蘭狀態,恍恍忽忽。
也顧不上訓姑娘了,一把推開云溪,拉著桂蘭坐下問道:
“桂蘭,你別哭,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桂蘭低頭用袖口擦著眼淚,好像受了欺負的孩子和小夥伴訴說自己的委屈似的,抽咽的說著:
“我家那口子前三個月去醫院體檢,查到是肺癌,醫院跑了一圈,病沒有治好,最後人還死在外面,這次回來,準備給他在村中辦後事。.”
給桂蘭正在倒水喝的李慧枚,聽到這個話,手中的杯子緩緩放下,愣愣的看著桂蘭,焦急地尋問:
“好好的人怎們就突然說肺癌?而且前幾個月人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去世了?”
桂蘭擦著眼淚,輕聲細說:
“這都是命。”
李慧枚長嘆一口氣回道:
“唉!我就說,你們家大門一直鎖著,前幾天老劉過來找你,見你家鎖門就過來找我,聊天還說起你,還以為你們老兩口在你兒子家住的呢。”
桂蘭抹著眼淚點頭說:
“嗯嗯,一直四處看病,省城去了不行,還去了好多大地方,該去的,跑的都看了,前一週才回來,回來這四天一直在城裡醫院療養的。”
李慧枚無奈嘆氣搖頭說:
“哎,桂蘭你別太難過,家裡還有倆個大兒子頂著呢?”
聽到這話,桂蘭感覺事情有著落一樣,舒緩一口氣說著:
“該花的錢也沒少花,就是不見起色,前前後後,整整36萬,去了省城,醫生說看不了,轉了更好的醫院,做了手術,切得切,查的查,化療靶向都做了。”
李慧枚打斷桂蘭的聲音,插嘴問了一句:
“那桂蘭你怎麼不跟姐妹們說一聲?多少能出點力。”
桂蘭搖頭說:
“我家那性格要強,總是覺得自己能挺過來,還死要面子,怕別人知道議論他的好與壞。”
桂蘭喝了一口水繼續說:
“全家老小都忙著給他治病,籌錢,一點準備也沒有。”
“這不是今天早上醫生下了病危通知,讓回家,還沒回來,就沒了....嗚嗚嗚嗚”
李慧枚驚訝的問道:
“啊?這麼快?”
云溪在旁邊聽著大為震驚,僅僅三個月,就失去了生命!
桂蘭擦著眼淚,拉著李慧枚的手:
“慧枚,找你來就是讓你幫我問問,你們那有沒有空廚子,事情比較急,我找的幾個大席師傅,日期都排滿了,都抽不出來,想到你孃家有幾個不錯大席廚子,我想讓你聯絡一下。”
李慧枚聽得聲淚俱下,抹著眼淚,掏出手機打著電話。
可是李慧枚打了好幾個電話,大席師傅都說最近是結婚的旺季,他們日期都已經排滿了,沒有時間了。
桂蘭在一邊聽著,本來失去老頭子就讓她悲傷,現在給老頭子辦白事,還遇到這樣事情,她心中更加傷心了。
“這可怎麼辦?”
“我們家老頭子,生前時候什麼都沒有享受過,死了連辦個白事都這麼難,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桂蘭忍不住哭起來。
這時候,云溪看著桂蘭阿姨苦,心中也有些不忍,她想到自己今天得到的燒大席系統,是不是能夠替桂蘭阿姨解憂。
就在她要說話的時候,她大腦中出現一個聲音:
【觸發系統任務,桂蘭阿姨的心願。】
【任務描述:桂蘭阿姨迫切希望能夠給老公找一個好的大席師傅,辦一場體面的後事。】
【任務成功將獲得五十積分。】
云溪此時心中正在想著要不要挺身而出,沒有想到,這個鄉村大席系統竟然給她發了任務,還給五十積分。
系統還標定出來,五十積分可以兌換一萬塊。
對於現在只有九塊八毛錢這樣鉅額資產的云溪來說,她感覺無論是為了什麼,她都應該挺身而出。
李慧枚打完電話,給桂蘭遞著紙巾,失落的說著:
“桂蘭,我問了幾個帶頭的師傅,他們手底下沒人可以接,最近趕上五一大日子,結婚的人多,而且都是提早訂的,沒有咱們這樣的著急單子。”
桂蘭嘆氣道:
“這可怎麼辦,怎麼辦,來之前我已經問了六七家了,都沒有時間,這今天下午就已經入棺了,明天就正席,這事情它沒法等呀,急死了,急死我了!”
云溪直接打斷李慧枚和桂蘭的談話:
“我來接。”
李慧枚和桂蘭驚訝的一起看著她,都表現出一副‘你瘋了嗎’的表情。
一時不知道是云溪瘋了,還是她倆幻聽了。
“我來做。”
云溪又補了一句,李慧枚不耐煩的對著女兒說:
“你給我邊待著去,大白天說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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