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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跟周澤還有李慧枚去了警察局。

到地方以後,周澤找的律師也到了,瞭解完情況以後,警察也掌握了基本的資訊。

也跟李慧枚問了很多她知道的事情,最後經過資訊的排查,警察告訴李慧枚,這是一個騙子集團,之前在其它的省市也活躍過,有報警的記錄,這群人也抓過一些,但是也有一些還在外邊到處行騙。

在警察局裡,忙活了一通,警察告訴他們先回家等著,三人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了。

回去的路上李慧枚一直說道:

“這可怎麼辦,回去你爸知道,非得罵我.....”

李慧枚現在雙眼都是淚,想不到中午還談的加盟買賣,下午就被告知是騙子,而且現在連人都找不到。

開車回到家,周澤開車到縣城裡的酒店住下了。

云溪看著老媽一直在腫著眼睛哭,云溪也心裡不是滋味,安慰老媽吧,老媽哭的更厲害,總是覺得這錢辛苦掙來不容易。

不安慰吧,看著老媽一人坐在那裡,總不能不管吧。

晚上雲守業回到家,剛進門就看到沙發上呆坐著的李慧枚,雲守業也不知道她怎麼了,雲守業問道:

“怎麼了,眼睛腫的。”

李慧枚哭了一下午,眼睛自己就腫起來了。

李慧枚看到雲守業,看著雲守業身上的衣服,還有鞋子,都是剩好久的舊衣服,心裡又感覺到愧疚,倆口子什麼都捨不得,想不到一中午的時間就被李慧枚給花出去十萬,還個響動都沒聽到。

李慧枚的內疚之心更加愧疚,又哭了起來,什麼話也沒數。

雲守業看著哭泣的李慧枚,說道:

“怎麼了,你不是去聚會了嗎?”

雲守業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於是就問云溪。

云溪告訴雲守業後,雲守業也十分生氣,沒有搭理李慧枚,起的拿著水菸袋子,在院子裡一直坐著。

雲守業前幾天就看都李慧枚,被那個呂秀英帶著,每天得瑟的都快忘記自己姓什麼了,想不到這麼快就被人家騙了,還騙走十萬。

雲守業生氣的,心裡也在埋怨著李慧枚,平時買點東西,不是撿便宜就是壓縮成本,這倒好,直接被騙十萬。

雲守業想著就氣不打一處來,看著院子裡的大掃把,生氣的拿著掃把,一直掃著院子,一直打掃到馬路上。

雲守業生氣李慧枚,她把十萬就這樣被人家騙走了,更加生氣的是,這十萬為什麼不給了云溪,讓云溪裝房子用錢,看著云溪每天辛苦的燒大席,她倒好,拿錢就給人家送。

云溪看著賭氣掃馬路的老爸,又看著屋裡坐著哭的老媽,這氣氛真折磨人。

云溪想到一句平賤夫妻白事衰,因為沒錢,一直就是窮著,所以就特別看著錢,錢可是安身立命的資本。

正在云溪惆悵的時候,周澤的電話打來了。

周澤到縣城後,一直在警察局,也打著老爸的旗號,找了一些可以幫忙的人。

終於不辜負這一番折騰,在高速口攔截了這一群騙子。

云溪接到電話就自己一個人去了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以後,云溪進去就看著男女女的十幾號人。

云溪現在十分生氣,已經在強壓怒火了。

呂秀英被警察逼問錢在哪,死活不肯說,就說錢已經花了,直接把自己關押了吧。

呂秀英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十分的囂張。

云溪看著呂秀英,說道:

“你就是呂秀英吧,我是李慧枚的女兒,我媽的錢呢?”

云溪面無表情的看著呂秀英。

呂秀英還是那副老孃不想搭理你的樣子。

呂秀英說道:

“哼,什麼狗屁李慧枚,我不知道,什麼錢,早就花沒了,要錢沒有,有本事把我關起來,正好還能好好享受一下。”

呂秀英也不看云溪,一臉輕蔑。

云溪看著囂張的呂秀英,忍著自己的脾氣。

旁邊的警察說道:

“我們剛才問她,她說沒有拿錢,已經把錢轉移給上頭了。”

沒等警察說完,呂秀英說道:

“呸,想要錢沒門,她李慧枚已經在合同上簽字了,這個只能算是買賣倒閉,還算不上詐騙,哼,想鬧我,你休想,我也有法律顧問,就你有?一個屁大點的女娃,你能拿我怎麼辦。”

云溪現在被呂秀英挑選的已經忍無可仍,無須在忍,云溪直接一把狠狠的拽起盧秀英的頭髮,直接拉到外邊。

云溪這一下,速度極快,把警察也嚇到了。

警察趕快喊著:

“別衝動,這位家屬。”

不光警察詫異。

云溪拖拽的速度非常快,就連呂秀英自己都沒意識到,直接被拽著頭髮拖走。

呂秀英大喊著:

“放開我。”

圍觀的警察也詫異了,想不到一個小姑娘竟然有這樣大的力氣。

呂秀英在她的手中,就像一隻兔子,隨便一下就被領起來了。

周澤也驚呆了,自己沒有看錯吧,云溪的力氣怎麼會如此之大,那呂秀英看著怎麼也有140斤,在云溪手中,感覺就只有幾十斤而已。

云溪這勐地一下,把所有人都驚嚇到了,如此搶的爆發力,一句話都不說,確讓人看著十分害怕。

值夜班的五位警察看著云溪把呂秀英拖走,夜班的組長說道:

“你們快去制止一下。”

夜班組長不敢上前,現在他看著云溪就像一隻要生吞兔子的獅子,也不太敢上前阻攔,所以就派著手下的人上前。

旁邊四位警察,都吞吐的說著:

“這怎麼管,你看她都把嫌疑人拖到街道上了。”

“我有點事,我先去值班室。”

“這還是讓那小夥子去制止吧,咱們上去制止,有點.....”

幾人吞吐的說著,一個實習生警察低聲的都囔說道:

“誰趕上去,這不是找欠呢。”

實習生說的聲音非常低,但是已經被其他幾位聽到了,都站在原地,誰也不敢上前,只能先看看云溪要幹嘛了。

云溪把呂秀英狠狠的按在地上,倆只有力的手死死的捏著呂秀英的上臂,狠狠的盯著她,說道:

“我在問你,錢哪去了。”

呂秀英也被嚇懵了,但是看著自己在警察局,想著云溪也不能打自己。

呂秀英繼續說著:

“你聾了?我不是都說了嗎,李慧枚她可是白紙黑字簽字了的,我這不是詐騙,是她李慧枚自己投資失敗,跟我有什麼關係,她可是自願的,我可告訴你,我也有律師,分分鐘把我弄出去,你這點小伎倆,我都懶得搭理你。”

云溪現在雙手開始發力,死死的捏著呂秀英的上臂。

就好像捏著一根火腿腸,只要雙手用力一捏,分分鐘給它捏碎。

云溪已經被呂秀英的話語挑釁的生氣到極點了,腦子裡都是老媽受委屈的表情,想到老媽受的委屈,云溪就生氣。

云溪在一次問道:

“錢到底在哪。”

呂秀英勇氣可嘉,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說道:

“沒有。”

呂秀英剛說完,云溪的雙手力氣開始滿滿的用力捏著。

呂秀英這時候,已經感受到了云溪的手勁,云溪的雙手就像鐵夾子一樣,狠狠的繳著自己的胳膊,瞬間,疼的呂秀英眼淚直冒,大聲的喊著:

“啊,疼死了。”

呂秀英邊哭邊喊著,好疼,疼死了。

裡邊的人看著,一個警察說道:

“這騙子是真疼還是假疼呀。”

“那還用說,肯定是假疼呀,你看那姑娘都沒動手,在那假裝的。”

另一個警察指著門口的云溪,看著云溪一動不動,肯定是騙子假裝的。

“嗯,這騙子真是可惡,受騙的肯定不止這一家。”

“嗯嗯,好好盤問,把這些人知道的都說出來,儘快聯絡受騙家屬,及時止損。”

“這門口的騙子還在鬼哭狼嚎,她是這些人的頭子,把她審問清楚,其他的都好說。”

“哎,哪有那麼容易,你看她剛才的樣子,十分的囂張。”

都在看著門口的呂秀英,疼的吱哇亂叫,但是人們都感覺到她是假裝的。

只有周澤知道,這呂秀英不是裝的,她是真的很疼。

云溪現在捏的,都能感受到關節的摩擦聲。

到現在呂秀英還不開口。

云溪還是繼續發力,直到這呂秀英能好好說話為止,云溪現在也賴得問她,就等著她自己開口說話。

呂秀英邊哭邊喊,看著裡邊人無動於衷,呂秀英現在都感覺自己的倆只胳膊快被捏碎了。

刺的生疼,呂秀英終於受不了,哭著喊道:

“我說,我說,我都說,放開我,求你了,快點放開我。”

呂秀英最開始還嘴硬,現在終於肯說實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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