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雙方你來我往，激烈的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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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

影片還在繼續播放。

儘管觀眾席上的觀眾對剛剛旅行者提出的審判理由感到無比震驚和難以接受。

但那維萊特只是冷冷的說道：“指控有效。”

隨後轉頭看向芙寧娜：“芙寧娜女士，你承認指控方提出的指控嗎？”

芙寧娜完全沒有預想到對方提出的這個指控理由，一下子竟慌了神，完全沒有聽到那維萊特的詢問。

那維萊特見芙寧娜沒有回答，再次說道：“芙寧娜女士？”

回過神來的芙寧娜義正言辭的說道：“...不承認，當然不承認。”

“我，芙卡洛斯·芙寧娜·德·楓丹，塵世七執政之一，『眾水、眾方、眾民與眾律法的女王』....毫無疑問是真正的神明。”

話音落下。

立刻引起觀眾席許多觀眾的支援。

“是啊...芙寧娜大人儘管性情乖僻，但要說她不是神明什麼的也有點...”

“我也好像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最多隻是抱怨她不幹正事吧，那個指控人為什麼要這麼說？！”

“......”

與此同時。

諭示機的天平也開始向芙寧娜傾斜。

【荒瀧一斗：不愧是神明，就算面對質疑也還是如此的霸氣，本大爺也和神明有著共同點呢，哈哈哈！】

【九條裟羅：你不怕雷電將軍砍你一刀嗎？！】

【荒瀧一斗：啊？別呀，本大爺的意思是和水神有共同點。】

【凱亞：水神的氣勢很強呢！】

......

芙寧娜趁勢繼續說道：“我想在座各位觀眾的眼睛也是雪亮的，很多人從出生開始就把我是神明這件事當做常識，他們也會支援我的。”

芙寧娜轉身，眼神看向諭示機：“看吧，就連諭示機都如此理所當然地倒向我的方向，你，確定要進行這樣一場毫無勝算的辯駁麼？”

“現在撤訴的話，我會以正義之神的名義承諾，不追究你誣告的罪名，只把今天的一切視為一場人們喜聞樂見的鬧劇，如何？”

芙寧娜的表現讓場下的娜維婭吃驚不已，娜維婭喃喃自語地說道：“一開始就一面倒的辯駁嗎，看來不僅要駁倒芙寧娜，還要撼動楓丹民眾的【常識】呢...”

指控臺上的熒反駁說道：“人們認為你是神明...也只是基於【常識】而已。”

芙寧娜輕嘆一口氣，攤了攤手說道：“好吧，勸降無效。那麼我要發問了，如果我不是神明，那你們覺得我應該是什麼呢？”

“在神位上五百年之久的我，又是靠什麼支撐起這至少五百年的壽命呢？”

在聽到芙寧娜的提問後。

熒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而是低頭思考，努力回想著關於芙寧娜身上的特殊之處...

她和派蒙回憶了一下夏洛蒂開庭前給的資料，想到了之前和【僕人】的會面。

派蒙：“首先，你可能是其他『長生種』，壽命本身就很長。就算不是，應該也有其他辦法使你的壽命延長...”

熒：“比如...『詛咒』？”

對於這個回答，芙寧娜並不滿意：“嘁...是誰告訴你們這種說法的，難道是那個『僕人』？為了汙衊我，你們甚至搬出愚人眾執行官的說辭嗎？”

熒：“誰說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究竟如何。”

聽到這裡。

那維萊特在心中深思：（詛咒...我本以為神明身上散發的氣息原本就類似於一種詛咒。）

（現在看來，似乎和神明沒有關係，只是單純的『詛咒』麼？）

派蒙：“那維萊特果然也有所察覺嗎？”

熒：“所以，芙寧娜...你只是一個被詛咒的人類吧？”

這話剛說完。

直播間的聊天室立刻議論起來。

【刻晴：『長生種』麼，這種推論確實有可能。】

【凱亞：詛咒？還有這種東西存在嗎？能讓人的壽命延長？！】

【安柏：『僕人』？愚人眾的說辭並不靠譜吧，而且現在愚人眾一直在給蒙德施壓，我才不會相信愚人眾的說辭。】

【胡桃：陰陽有序，命運無常，難道這個詛咒可以打破這個規則？】

【琴：雖然並非不可能，但在聽到這個推論時，多少還是有點吃驚呢。】

【荒瀧一斗：不...不可能吧？】

【九條裟羅：我記得某些人好像是發過誓的吧？不知道倒立吃拉麵會是什麼樣的場景，突然有點期待了。】

......

與此同時。

現場的觀眾也對這個說法感到十分驚訝。

“芙寧娜大人...只是人類？”

“這...這是真的嗎？”

“人類與神明...光靠肉眼確實沒辦法分辨，也有這種可能性吧？”

隨著觀眾席上越來越多的觀眾意識到存在這種可能性，此刻的諭示機開始往熒的方向偏移了一點。

見狀。

芙寧娜為了打消觀眾的質疑，先前一步，義正言辭的說道：“好了，不要現在就沾沾自喜，就算我承認身上存在詛咒，也不代表我一定就是『人類』吧？”

“何況人類與神明，最大的區別就在於『話柄』。神明可以做到人類所做不到的事，所以才叫神明。”

“數百年來，楓丹大地上存在許多我的神蹟...”

“比如你們面前的『諭示裁定樞機』，又比如你們每個人的生活都離不開的『律償混能』。”

聽到芙寧娜說到這裡，熒和派蒙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有了。

就是夏洛蒂給她們的檔案中的【事件三】——對於【公子】的定罪。

派蒙說道：“可是【公子】那時候莫名被判處有罪的事，就連你也不清楚緣由吧？不然怎麼會直到現在都拿不出理由來解釋...”

芙寧娜：“關於這個，我當時就很明確的說過，神明的決斷本就不是凡人可以理解的，也不需要解釋...”

那維萊特正聲說道：“不，芙寧娜女士，我必須提醒你認清當下的狀況。”

“在審判庭，審判本身應高於一切...在你作為神明之前，首先應該是今天的【辯方】。”

“如果不按照審判規則如實陳述你所知的情況，那麼形勢將會對你非常不利。”

聽到這話，芙寧娜有些生氣，但又有點無奈：“居然...用這種說辭...”

那維萊特：“這不是什麼說辭，芙寧娜女士是任何人都應該敬畏的審判庭的規則。”

芙寧娜：“......”

派蒙趁勢說道：“所以你其實並不清楚【公子】有罪是怎麼回事，甚至也不清楚【諭示裁定樞機】的構造和原理...”

“你剛剛說的那些神蹟，都應該歸屬於【真正的水神】吧？”

芙寧娜：“真正的水神，哪兒有這種東西...”

“我的確不清楚【公子】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子】有罪的定論是諭示機單方面裁決的，而它自誕生以後就一直獨立運轉...”

“不能...不能因為神的造物出了問題，就說神是假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