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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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宮之中…
幽潭映月,潭水微波,蕩起層層漣漪…
棧臺上的書籍散落一地,宮子羽正專心致志的看著書。
此刻,他正捧著一本藥典,眉頭緊蹙,一臉專注。
云為衫不知何時醒來,站在不遠處,打量著他,溫柔一笑,心底湧起一股暖意。
走上前去,拿起一旁的披風給宮子羽蓋上,宮子羽轉頭:“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哪裡痛?”
云為衫搖了搖頭,她來到月宮之後,月公子就給她下了一種叫蝕心之月的毒,第二域的考驗就是解開這毒。
在月宮,她見到了雲雀,雲雀臉上的笑容變多了,在月宮裡被養的很好。
她們如今不能相認,只是禮貌的行禮,月公子從善如流的讓雲雀帶她去收拾行李,而他則帶著宮子羽去了書架旁,和他講試煉規則。
雲雀告訴她,讓她不要擔心,這蝕心之月就是半月之蠅,但是千萬不要告訴宮子羽,否則,這試煉就沒有意義了。
云為衫看著許久未見的雲雀,只無語凝咽,點了點頭。
云為衫將手鐲重新給雲雀戴上,卻見雲雀的手上戴了另一隻鐲子,和她手上這隻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上面刻著一隻月亮。
“你和月公子?”云為衫從二小姐的口中隱約得知月公子喜歡雲雀。
那麼雲雀呢?她是如何想的?
雲雀點了點頭:“他很好!對我也很好!”
云為衫放下心來。
但云雀卻是有些擔憂:“那你呢?我聽說,羽公子可是個紈絝!”
云為衫搖了搖頭:“都是傳言罷了,他…不太一樣,他心思單純,有一顆赤誠之心。”
“姐姐,那你會留在宮門嗎?”雲雀有些期待的看著她。
云為衫笑了笑,淚水卻溢滿的眼眶:“你在哪,我便在哪,寒鴉肆的苦心,我們都不能辜負。”
“寒鴉肆他,還好吧,我聽說…”
“他很好,二小姐那一刀,替他擺脫了嫌疑。到了宮門我才知道,他的那句自由,是什麼意思。”云為衫牽著雲雀的手,兩人從都各自的眸子中讀懂了意思。
成為無鋒刺客,她們從來都身不由己的,只有宮門,才能給她們想要的平凡,平靜。
兩人說了一些話,直到月公子過來,兩人這才分開。
月宮的小房間中…
月公子給雲雀遞了一杯暖茶:“將蝕心之月的事情告訴她了?”
雲雀抬眸,點了點頭,眼睛如同小鹿般澄澈,讓月公子無可奈何。
“你啊!若是被父親知道,我會受罰你知不道道。”月公子嘴上這般說著,神情卻滿是寵溺。
“我知道,但姐姐是一定不會說出去的,我只是,不想看她每日裡提心吊膽,畢竟這是羽公子的試煉,不是姐姐的試煉。”雲雀一本正經的說著歪理。
“歪理!”
……
“阿雲?你在想什麼?”宮子羽看著有些神思不屬的云為衫,輕聲問道。
云為衫笑了笑:“沒什麼,公子可研究出了什麼?”
云為衫翻了翻案前的書,轉移了話題。
“研究出了一些,你現在有什麼症狀,可以告訴我嗎?”
云為衫想了想,開口道:“中毒之後,內力紊亂,運功會有阻塞,很冷,從四肢開始,也最明顯,帶著麻木的刺痛。”
“冷?”宮子羽連忙將身上剛剛被云為衫披上的披風取下,給云為衫披上。
“這月宮寒冷潮溼,你中了毒,還穿這麼單薄,這寒冷,是…”
“沒打擾你們吧!”宮子羽話沒說完,月公子的聲音傳來,他身後還跟著雲雀。
宮子羽:……
月公子身穿月白色長袍,走動之間風韻自成,和劇中不同的是,他如今沒有那兩鬢的白髮。
月公子看著有些憔悴的宮子羽和滿地的書籍,微微挑眉:“這些都看完了?”
“嗯,大致看完了。”
“有何收穫?”
“有,這本書上記載了一種毒。”宮子羽拿起一旁的書,翻開自己折起來的部分:“此毒中毒後的症狀和阿雲的症狀相同,以月相時辰為始末,週期變化,半月為期,損益現象層層遞增,而且…”宮子羽頓了頓,看了一眼云為衫。
宮子羽接著說道:“而且,這種毒藥的有趣之處就在於,可以根據中毒者本身的功力和體質,可以自動轉變成為兩種截然不同的毒藥:灼熱的烈毒抑或陰冷的寒毒,解毒的方法也應當不同……”
“為了增加試煉的難度,你們還更改了這毒藥的名字,賦予了它一個聽起來頗具唬人的新名——“蝕心之月”,然而實則這毒藥真正的名字卻是——“半月之蠅”。
此話一出,讓月公子微微詫異,短短一天,便可以知道這麼多,宮子羽當真讓他刮目相看。
雲雀也認真打量了一下這個所謂的“紈絝”,果然,宮門之中,就算是紈絝,也都是天賦異稟的。
半晌,月公子點點頭:“不錯,一日知毒,用時最短;觀子讀書,當真令人肅然。”
“多虧月公子提醒。”
月長老連忙擺手:“我可沒有提醒你,可不要亂說!”
宮子羽笑了笑,沒再說話……
兩人繼續說著書中關於半月之蠅的內容,而一旁的雲雀則將手中的食盒遞給了云為衫。
“你做的?”
“嗯!”
云為衫開啟食盒看了看,是雲鬆糕,黎溪鎮特有的糕點,她曾經和雲雀說過製作方法。
聽到那邊月公子說道,能夠解開無解之毒才是真正的本事時,云為衫的神色有些複雜,月公子這樣,不屬於把答案貼臉上了嗎?
雲雀對她搖了搖頭,月公子敢這麼說,自然是在規則範圍內的。
然而,就在宮子羽找月長老要毒藥時,云為衫意識到了什麼,震驚的看向雲雀。
雲雀對她點了點頭。
云為衫眉頭微蹙,隨即舒展…
原來,宮門的試煉,竟然是這樣的,考驗的,是對藥理的熟悉以及人心!
這一關,對宮子羽來說,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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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難?”
徵宮的藥房中,宮遠徵端著茶杯,放到嘴前硬生生停下了。
“宮子羽過目不忘,那點書,不夠他三天看的。”宮遙徵吃著栗子,淡定的說道。
“那他豈不是很快就能透過第二關!”
“可以這麼說。”
“哼,過目不忘又怎麼樣,那些書我看都不用看,早就記下了。”宮遠徵表示,他有知識積累,不用和宮子羽一樣,臨時抱佛腳。
宮遙徵被宮遠徵這突如其來的勝負欲搞的哭笑不得。
“嗯,遠徵弟弟最厲害了,到時候直接透過。”宮遙徵哄小孩一般的開玩笑道。
“姐姐,三域試煉若是真的只是背書那麼簡單,那就不會那般讓人望而卻步了。”宮遠徵表示,姐姐就會揶揄他。
“相信對於遠徵弟弟來說,還是很簡單的。”宮遙徵認真的剝著栗子,嘴裡鼓囊囊的。
“所以,姐姐知道第二域究竟考的是什麼?”宮遠徵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宮遙徵剝栗子的手一頓:“不知道,但是月宮的試煉,無非和解毒識藥有關,對你來說,豈不是易如反掌。”
“是這樣嗎?”宮遠徵有些狐疑。
“當然,你姐我還會騙你不成,第二域對你來說肯定沒難度,信我。”宮遙徵拍了拍宮遠徵的肩膀,然後遞給他一個剝好的栗子。
宮遠徵揚起笑容,接過栗子:“姐姐,你知不知道,你說謊的時候,眼睛會下意識往右邊看。”
宮遙徵:……
“知道也不能告訴你,說了沒難度就是沒難度,不信你去問問你哥。”宮遙徵將最後一個栗子放進嘴裡,狠狠的嚼著。
“姐姐,你現在,對哥哥是什麼感覺?”提起宮尚角,宮遠徵突然有些好奇。
“你還小,別瞎問,等你長大了,趕緊娶個新娘去,你就知道什麼感覺了。”宮遙徵將宮遠徵越靠越近的腦袋推開,順便揉了一把。
宮遠徵摸了摸被揉的有些亂的頭髮,有些懊惱:“我才不娶新娘,萬一娶回來一個和那個慕容苓一樣的,那每天不得頭疼死。”
“慕容苓最近又做什麼?”宮遙徵有些好奇。
“她最近在角宮種樹,種了一院子的白梅,奇怪的是,我哥也沒阻止。”宮遠徵嘟囔道。
“白梅是姐姐喜愛的,怎麼別人喜歡的東西,她都要橫插一腳,反正,我不喜歡她,姐姐最好也離她遠些。”宮遠徵提起慕容苓,便心下難平。
宮遙徵喝了一口茶,淡淡一笑:“可能,她只是想投其所好吧!”
“愚蠢!”宮遠徵心下思索了一瞬,不屑道。
“她比你想象的要聰明。”宮遠徵想到慕容苓這段時間關的禁閉,莞爾一笑。
“聰明?我看是蠢透了,冬日移栽白梅,不知道要禍害宮門多少梅樹。”宮遠徵對植物有一種莫名的感情,天生的親近。
“我可沒說她這個聰明,至少,她此舉,吸引了你的注意力,還間接讓你將這件事告知了我,她難道不聰明嗎?”宮遙徵的目光對上宮遠徵澄澈的眸子,看著裡面的微瀾,勾唇一笑。
宮遠徵何其聰明,一點就通,他被人當傳訊工具了!
“走吧,去角宮,她想見我。”宮遙徵站起身,就被宮遠徵攔住了:“姐姐,她想見你,你就要一定要去嗎?”
“不去,豈不是辜負了她的煞費苦心?好了,遠徵弟弟陪我一起去,沒有你,我可要跑斷腿了。”宮遙徵笑著道。
宮遠徵立馬來勁了:“走,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大事。”
“等等,我帶個披風,你也穿上。”宮遙徵拿過一旁掛著的披風,給宮遠徵也披上一個。
角宮之中…
慕容苓沏著茶,看著窗外的梅花,眼中滿是喜悅。
放下手中的茶壺,耳朵微動,揚起笑容,心下滿是高興,來了!
“二小姐,徵公子!”僕人行禮的聲音傳來。
慕容苓站起身,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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