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水晶為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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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微亮,薄霧蒙影…
宮遙徵梳洗打扮很是耗費時間,弟弟讓她打扮的好看些,她便自然要好好的挑件衣服。
宮遙徵的衣櫃裡衣服很多,但她平日裡愛穿的也就那幾件罷了!
如今…
挑花了眼…
最終,宮遙徵挑了一件靛青色的襖裙,襖裙的領口處是雪白的狐狸絨,貼著脖頸很是舒服。
外面搭了一件同色系的織花紋錦貂絨大氅,主打一個溫暖!
讓婢女梳了一個簡單的垂髻,插上幾朵珠花點綴。眼神不由看向了梳妝檯上那根白梅纏枝玉簪。
“這個玉簪怎麼沒見過?”宮遙徵拿起玉簪。
“奴婢不知,許是二小姐忘了。”
“幫我戴上吧!”
“是!”
白梅落入髮間,烏髮之間一朵潔白,好看的緊。
宮遙徵推開房門的一瞬間就被寒氣逼退回了房間!
今年的冬日真的格外的冷!
最終,在手爐的加持之下,宮遙徵這才堪堪的出了房間。
“阿遙妹妹!”剛出房間,就見宮紫商在徵宮門口跟自己打招呼,守衛見到二小姐出來,便也不攔著了。
宮紫商興高采烈的過來:“阿遙,上元節要不要一起出去?”
“如今宮門戒嚴,執刃同意你們出去了?”宮遙徵有些好奇。
“沒有,但是山人自有妙計,你就說去不去吧!”宮紫商小聲的貼近宮遙徵說道。
宮遙徵有些為難:“恐怕不行,我答應了執刃,今年的上元節在角宮過!”
宮紫商一臉揶揄,表情很是誇張:“嘖嘖嘖,阿遙啊阿遙,你見色忘友~終究是錯付了~~早該知道的~”
“但我可以同執刃說,讓你們光明正大的出去。”宮遙徵見宮紫商這個樣子,緩緩開口說道。
“那不是還是不……等等,你說什麼?”宮紫商反應過來,一臉驚喜加八卦。
“你讓執刃放我們出去,執刃就願意,阿遙啊阿遙,你不對勁~”宮紫商想起那日在商宮的一幕。
宮尚角那眼神分明有鬼,自己看金繁都沒有那麼炙熱……
“執刃素來聽我的,好了,不要我說拉倒,我倒是省事!”宮遙徵轉身就要走。
“要要要!”宮紫商連忙拉住宮遙徵。
“對了,紫商姐姐別隻顧著金繁,忘了正事!”宮遙徵轉身提醒道。
宮紫商收回了嬉皮笑臉的表情,正色道:“自然,我辦事你放心!金繁正事兩不誤~”
宮遙徵輕笑出聲:“紫商姐姐要不要一起用午膳?”
“不用了,我去羽宮,好不容易宮子羽那廝請一頓飯,我可不能錯過了,先走了!”宮紫商翩然離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宮遙徵看著她的背影遠去,這才繼續往膳廳走,到了膳廳卻不見遠徵弟弟,眉頭微蹙:“徵公子人呢?”
“回二小姐,徵公子今日一早就去角宮了!”
宮遙徵:……
昨天誰答應她寸步不離的?
宮遙徵吃著飯,有些食不下咽,最後還是放下碗筷。
往角宮去了…
宮遙徵到角宮時,角宮的午膳剛剛擺好…
宮尚角見到宮遙徵過來,微微驚訝:“阿遙怎麼來了?”
“遠徵弟弟人呢?”宮遙徵氣勢洶洶,一副要捉姦的模樣。
“遠徵回徵宮了…你剛剛過來,沒碰見他?”宮尚角回想剛剛宮遠徵一排腦門,突然想起來什麼,連午膳都不吃了往徵宮跑的樣子,不由忍俊不禁。
宮遙徵:……
遠徵弟弟可能是直接走直線飛回去的…
“坐下用膳吧,遠徵輕功好,一會可能就回來了。”宮尚角嘴角帶笑,心情甚好的模樣。
宮遙徵只好坐下,下人很有眼力見的多上了一副碗筷。
宮遙徵原本的氣也消了,遠徵弟弟定是忙著忘了,一想起來就立馬回徵宮了,她原諒他了!
等弟弟回來吃飯,等的無聊,宮遙徵便夾了一片藕,咔吱咔吱的嚼著,一抬眸就對上宮尚角的眸子:“怎麼了?”
“昨天,燕郊來找我了。”宮尚角開口道。
“燕郊那廝來宮門竟然先去找你,這麼多年的感情,終究是錯付了!”宮遙徵最近被宮紫商帶的,喜歡玩這個梗,隨口就來。
宮尚角聞言,眉頭微蹙:“你與燕郊…”
見宮尚角欲言又止的樣子,宮遙徵將嘴裡的藕嚼完,吞下:“你別誤會,我對燕郊冥冥之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一種本能的信任,反正他不會害我們就對了。”
宮尚角手指微屈,眉頭皺的更緊了:“燕郊就那麼好?”
“確實挺好的,有錢有顏有智商,最重要的還是出手大方。”宮遙徵細數著。
“阿遙,我是什麼地方虧著你了嗎?”宮尚角幽幽開口。
“沒有啊!”宮遙徵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
“那為何燕郊幾箱珠寶就讓你對他念念不忘?”宮尚角深知女孩要富養的道理,這些年他捫心自問給阿遙的都是最好的,就怕她被男人哄騙兩句就跟別人跑了。
“那不是幾箱珠寶的事,是半個望溪樓!是同仇敵愾,對抗無鋒!再說了,我的東西最後不還是二哥的,二哥你在彆扭什麼?”宮遙徵覺得,她二哥現在很不理智。
果然戀愛腦要不得!
宮尚角也知道自己的話很沒道理,但是就是忍不住,那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他都有些不像他了。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但還是說出了那些話。
宮尚角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我狹隘了,阿遙說的對。”
宮遙徵被宮尚角退這一步搞的還有點不習慣,之前她們各執一詞,誰也沒讓著誰過,他這一退,著實把她噎住了。
“二哥,其實,你可以反駁我的!”宮遙徵小聲道。
宮尚角微微挑眉:“想吵架?”
“嗯!”宮遙徵點了點頭。
“可燕郊是男子,你不覺得你和他過於親近了嗎?”宮尚角的聲音冰冷,帶著怒氣。
宮遙徵一時拿不準這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但還是揚起頭道:“燕郊是燕將軍之子,是我嫡親的表哥,我和他走近點怎麼了?”
“那也不……你知道?”宮尚角突然反應過來,他一直瞞著的事情,阿遙竟然知道!
“我一直知道啊!母親的難產和將軍府的滅門在同一時期,我一猜便知,有什麼問題嗎?”宮遙徵有些不解,合著宮二這廝一直以為自己不知道呢!
“那你,不難過嗎?畢竟…”那是你母親!
“不難過啊,莫說兒時的事情我不記得了,就算記得,將軍府滅門,我給它報仇便是,難過有什麼用?我現在有遠徵弟弟,有你,有一整個宮門,有什麼可難過的?”宮遙徵覺得,人的悲喜各不相同。
可能是從來沒有得到過,所以對於父親母親這種概念,她不太能夠共情。
她有遠徵弟弟就夠了,珍惜眼前人!
“你也把我想的太脆弱了吧!”宮遙徵雖然懶癌十級,但她可不是脆皮大學生,她曾經可是一個文能說服難纏客戶,武能酒桌喝趴一群老總的頂級社畜!
宮尚角再一次重新整理了對宮遙徵的認知,這麼多年她在他眼裡就是那個會發脾氣,會哭會鬧,時而狡黠,時而愚鈍的小丫頭。
雖然常有口角,但哪次不是自己服輸?
他自以為將她保護的很好,但其實,她好似比他相信中更堅強。
目光落在她髮間那一朵白梅上,那白梅玉簪,是他偷偷放在她梳妝檯上的,沒想到這丫頭今日倒是戴上了。
阿遙說她不堅強,但是如白梅一般的少女,又能脆弱到哪裡去呢?
白梅的花語是:堅定的選擇,永恆的愛意!
宮遠徵剛進門,便覺得房間中的氣氛有些奇怪:“姐姐,若不是下人跟我說你來角宮了,我以為你又丟了!”
宮遙徵輕點了一下宮遠徵腦門:“若不是你丟了,我怎麼會來角宮尋你,不知道昨天是誰答應我不離開我視線的。”
“姐姐,從現在開始,你就算嫌我煩,我都不會離開了!”宮遠徵保證道。
“吃飯吧,一會飯都涼了!”宮遙徵將宮遠徵拉著坐下。
“哥,你剛剛在和姐姐說什麼呢?”
“在說燕郊是你親表哥的事情。”宮尚角淡淡開口。
宮遠徵微怔:“我姐知道了?”
宮遙徵便見自家弟弟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輕笑道:“你們一個兩個的,真以為我是紙捏的?你姐我內心強大著呢!”
宮遠徵見姐姐真的沒有異樣,這才鬆了口氣,隨即有些疑惑:“怎麼突然提起燕郊了,他來宮門了?”
“昨夜夜探角宮,說是今日來,卻也不見人影。”宮尚角面不改色的說道,但其實,真相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被攔在門外一層層檢查的燕郊,親切的問候了宮尚角的十八代祖宗…
天色漸暗…
宮遙徵想著晚膳吃火鍋,賞花燈!
角宮今日綁了不少花燈在天上,不讓其飛走,添了幾分熱鬧。
但宮遙徵卻是被宮遠徵神秘兮兮的用黑布捂住了眼睛。
“這又是做什麼?”
宮遠徵牽著宮遙徵,帶著她走:“姐姐跟我走,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失去視線,宮遙徵便也任由他帶著自己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中間一個轉彎,宮遠徵鬆開了宮遙徵,讓宮遙徵有些驚慌,差點就扯開蒙著眼睛的黑布。
但被一隻有些溫熱的手阻止了,宮遙徵連忙抓住那隻手:“嚇死我了,別再鬆開了。”
手的主人微怔,嘴角揚起,永遠,不會鬆開!
走了一段距離,宮遙徵臉上的黑布被從後面解開了。
眼睛微眯,有些睜不開眼,水晶宮?
那水晶鋪就的樓梯和地板,細紗簾幕,一整個把宮遙徵華麗住了。
黃昏的彩霞照在水晶上,在光線的舞動中,水晶散發出閃爍的魅力,每一面都對映出不同的色彩和光影,宛如一個無盡的藝術寶藏,讓人沉醉其中,無法抗拒其魅力。
“遙-樂-居!這是給我蓋的嗎?”宮遙徵看著門上面的鎏金牌匾,有些驚喜。
“宮門之中,還有誰名字裡有遙?”宮尚角的聲音從身邊傳來。
宮遙徵有些驚訝,遠徵弟弟什麼時候跑了自己身後去了?還笑的一臉無辜!
合著她剛剛拉著的,是宮尚角!
看了看胳膊拐往外柺的弟弟,又看了看這發著光的殿宇,宮遙徵表示,這時候要是自己再說一句氣話,那都是對這房子的不尊重。
殿宇有三層,二樓是臥室,一樓是正廳,茶室。
至於三樓,可以用來看星星!
宮遙徵看到那熟悉的暖玉床時,眼前一亮,宮尚角竟然真的把這床運回來了!
玉石易碎,水運顛簸,容易損壞,所以上次她都沒想過將這床帶回來。
沒想到宮二這廝竟然悄咪咪的給它運回來了,還造了這麼一個水晶宮!
誰都有一個艾莎夢,她也不例外!
她的夢,好像實現了!
在一個沒有艾莎的古代!
宮遙徵看著櫃子裡的閃閃發光的寶石,還有珊瑚,眼睛都發光了!
她決定了,以後誰敢說宮二一句不好,她跟誰急!
手碰到珊瑚的底座,眉頭微蹙…
用力一轉,書架處開啟了一扇門!
密室?
宮遙徵不由回頭看了看剛從樓梯上來的兄弟兩人。
宮尚角點了點頭:“阿遙不是一直想要一處溫泉嗎?這裡便是!”
宮遙徵微微震驚,往密室看去,玉石臺階往下,水霧繚繞的溫泉便在那臺階的盡頭。
靠近一點,撲面而來的便是暖洋洋的水汽,在這寒冷的冬季,這裡簡直就是天堂!
宮遙徵表示,她就在這裡住下了!誰也別攔著她!
“阿遙,可還滿意?”
“滿意!”
“那,我與燕郊誰好?”
“你好!”
燕郊提著手中的寒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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