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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雪紛飛,長老院議事廳外的臺階上被落了一層白霜…

議事廳中,小黑在中間跪著…

三位長老威嚴的坐著,花長老一臉的恨鐵不成鋼,你溜出來就算了,你還被人發現了。

被人發現了就算了,你還被執刃發現了!

被執刃發現就算了,你不會跑嗎?還鬧到長老院來,他的老臉啊!

宮遙徵和宮遠徵在一旁站著,宮尚角則是在執刃的位置上坐著,面冷如霜。

宮遙徵在和宮遠徵低聲耳語著,說著來龍去脈,宮遠徵眼睛一亮,嘴角不由綻開笑容,姐姐給他準備了護心鏡和手套,姐姐對他真好!

“後山之人沒有執刃的命令,無故不能出後山,宮門的規矩如今都是擺設了嗎?”宮尚角的聲音在大廳中傳開,冰冷刺骨,帶著說不清的怒意。

小黑跪在中間,低頭不敢看花長老。

“你太讓我失望了!”花長老厲聲一句,讓小黑身體一僵。

“說吧,這次究竟闖了什麼禍?你本來就沒什麼天賦,之前我對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縱容你,如今你竟然闖禍闖到執刃面前,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幹的?”花長老氣的發抖,在執刃面前,他不能姑息他。

“爹,我沒闖禍,我只是聽說徵宮有執刃大人上次帶回來的機關車,想去看看,花宮這麼多年,機關術和武器研究沒有絲毫進益,我只是…”小黑…哦不,花公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

花長老聞言也是微微一怔,但看了一眼執刃和其它兩位長老,還是厲聲道:“這是你私自出後山的理由嗎?後山之人若是都和你一樣,豈不是大亂了!花宮因為你而蒙羞!”

花公子眼中淚光閃爍,求助一般的看向宮遙徵,宮遙徵抿了抿唇,還是站了出來:“花長老說這話有些嚴重了,之前,我並不知道小黑…花公子是後山之人,但他也助我良多,並且幫我煉製出了鄔鋼,我用鄔鋼給三位長老都做了暗器防身。”宮遙徵示意了一眼下人,下人拿上去托盤。

三位長老微微一愣,看了看盤子上精美的暗器,拿到手中。

花長老則是看著手中的鄔鋼,鎢鋼難煉,他沒想到,他的兒子已經能煉製出來了。

這暗器他知道,是三個月前,阿遙送來花宮的圖紙和鄔鋼讓花宮打造的。

當時,他們以為是給徵公子打造的,沒想到……

花公子看著托盤上的三個暗器,看向二小姐時,就見二小姐給了他一個安心眼神。

他摸了摸懷中的護腕,對上了父親有些讚賞的眼神,心中複雜。

而花長老在知道花公子偷偷溜出來,竟然和阿遙認識了之後,心思突然就活絡了起來。

如果……

那豈不是…

如此想著,花長老的表情都快崩不住了,但還是輕咳一聲:“執刃大人,小兒偷溜出後山,確實觸犯了宮門規矩,我一定帶回去好好教導,驚擾了執刃,還請執刃恕罪!”

既然事關阿遙,他相信執刃大人也不會再說什麼,便厚臉皮的開口了。

宮尚角則是看著那鄔鋼所制的精美暗器,以及宮遙徵對花公子的維護,心中五味雜陳。

“既然花長老開口了,那此事便作罷了,但是,若是再讓我看到花公子無故出現在徵宮,別怪我打斷他的腿!”

宮尚角嘴角勾起一抹笑,語氣冰冷,帶著威懾的氣息在整個議事廳散開。

宮尚角說完,看了一眼宮遙徵,卻見阿遙不知道在和遠徵說些什麼,絲毫沒有對花公子的擔憂。

他眉頭微蹙,自己今日很奇怪。不光今日,仔細想來,這些時日,自己是否越界了?

阿遙心思單純,恐怕只是把花公子當成一個可以幫她打鐵的小廝,而自己,心思齷齪到看什麼都齷齪!

宮尚角閉了閉眸子,站起身,便走出了議事廳。

花公子被花長老拎著耳朵帶回了花宮,臨走時還不忘給了宮遙徵一個感激的眼神,宮遙徵捂嘴偷笑。

那些暗器,本就是給三位長老打的,三位長老年紀大了,多一個防身的東西,也不至於出現意外。

現在不過是提前拿出來罷了…

轉頭看向宮尚角有些落寞的背影,側頭吩咐旁邊的下人,下人領命退了下去。

從長老院出來,已經不見了宮尚角的身影,宮遙徵有些好奇:“你怎麼和二哥一起回來了?”

“二哥說,怕你不會用那個機關車,他和那個匠人學了一下,說是來教你一下。”宮遠徵說著,就見宮遙徵的臉色變了變。

“姐,不會是那車出了什麼問題吧?”他就說這車已經到了徵宮,都沒見姐姐拿出來用過,他一開始也以為是姐姐不會用,如今看來,不是這樣。

“不然呢?不然你以為花公子為什麼會在徵宮?”宮遙徵一臉無奈,花公子被帶回後山了,不知道車修的怎麼樣了。

“要不,我來試試?”看著姐姐這個表情,宮遠徵就知道,那車肯定還沒修好。

“只能這樣了,不行的話我就給月公子去封信,讓他攛掇小黑再溜出來一次!”宮遙徵嘀咕著,邊說邊走…

宮遠徵在風中凌亂了…

想到花公子剛剛那感激的眼神,他姐真的不會受之有愧嗎?

至於花公子為什麼知道徵宮有車,那自然是月公子跟他說的,為什麼月公子會知道,那自然是……咳咳…

宮遙徵表示,我只是想找個人幫我修車罷了!

誰知道宮二會來啊!

幸好,自己早有準備!

“姐,你給三位長老都準備了暗器,給我哥準備了什麼?”

“二哥他又不缺什麼…”

宮遙徵邊說著,邊走遠了,去的方向不是徵宮,而是…商宮!

“姐,你去哪?”

“去找紫商姐姐拿點火藥,你有事就先回徵宮吧!要是太晚了我就不回來了!”宮遙徵擺了擺手。

“你要走去嗎?我送你?”長老院離商宮可不近!

“早說嘛!走吧!”宮遙徵停下了腳步,回眸笑的燦爛。

宮遠徵:……

“姐,你真沒給哥準備啊?”

“你猜…”

夕陽餘暉下,一綠一褐兩個身影往商宮飛掠而去。

宮紫商在研究室裡,眼皮直跳…

落日的霞光照進了角宮,角宮之中,水滴聲透著幽靜…

宮尚角坐在主位上,前面是一一個水池,手中拿著一個刀柄和刀鞘…

他從長老院回來,便看到桌子上放了一個匣子,說是二小姐讓人送來的。

匣子裡放著一個精美的刀柄和刀鞘,刀柄處連線刀的地方用的是鄔鋼,花紋雕刻的很是精美,桂枝纏花。

刀鞘的鞘身與自己身上的佩刀吻合,嚴絲合縫,分毫不差!上面紋著繁複的紋路,刀鞘周身纏著鄔鋼絲所製成的鏤空紋路。

一個角字躍然而上。

他將自己的刀取下,自己的刀跟了自己很多年,刀柄和刀鞘上的花紋已經磨的幾乎看不見了,刀柄處還翹起來一塊鐵片,時不時的會劃傷他的手。

阿遙她,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就算前一秒還和他吵的不可開交,但是每次他要出宮門,她都會讓金復給他帶好各種東西。

金復如同一個百寶箱一般,只要一問起為何會帶這些,金復的回答都是:二小姐讓屬下帶的。

他也一直把他當妹妹一樣寵著,給她的愛不比遠徵少,但是…

感情,從什麼時候開始,變質了呢?

錦都,還是更早以前…

阿遙,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宮尚角看著眼前的水池,那水池中倒映著他的身影,似乎在嘲笑著他的失去分寸。

“執刃,新娘的畫像畫好了!”金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他伸手將匣子合上,垂了垂眼眸,將身子隱入黑暗,這刀柄…還是…

“快馬送去黎溪鎮和姑蘇。”

“是!”

宮尚角的眸光閃爍,母親,姨母死了,姨夫寫信託我將表妹留在宮門,她和你長的很像。若是哪天她想離開,我便放她走,你泉下有知,也會同意的吧!

宮尚角的目光落在了那個匣子上,眉頭微蹙,他也想借此,看清一些事情。

一滴水滴落在角宮的池子裡,盪開一片漣漪……

商宮之內…

宮紫商大呼稀客:“阿遙怎麼來了?還有…遠徵弟弟?”

宮遙徵則是開門見山:“找你借點火藥,還有,送你個小禮物!”

宮遙徵拿出手中的袖箭,箭尖是鄔鋼所制,袖箭小巧玲瓏,放在手腕上戴著,像一個裝飾品一般。

宮紫商雙手接過,有些感動,但隨即一臉嬌羞:“哎呀,來就來嘛~還帶什麼禮物,怪不好意思的~~既然阿遙妹妹給了,姐姐就收下了,火藥是吧?要多少?”

宮紫商說著,走到機關處,裡面有個密室,存放著已經制好的火藥。

宮遙徵比劃了一下:“這麼多!”

宮紫商:“……”

“你要把徵宮炸了啊?”

“沒有,就是做點小玩意,過幾日就是我生辰了,到時候你們來徵宮,我請你們看好看的!”宮遙徵笑著說,一臉的狡黠。

宮紫商表情誇張:“看我,差點都忘了~阿遙生辰想要什麼禮物?只要我有,一定給你!”

宮遙徵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要不,你把那塊鄔石,也給我吧!”

宮紫商:……

“換一個,我就剩這一塊了,別緊著我一個人薅啊,鄔石這東西,花宮多的是,找花長老要!”

宮紫商誇張的抱著那塊鄔石,一臉的拒絕,她還要用來合成金屬呢!

“開玩笑的,紫商姐姐人來就行,禮物什麼的不重要,這些火藥就夠了!”宮遙徵嘴上這麼說,但眼睛還是盯著那塊鄔石。

宮紫商捂的更緊了…

出了商宮,有遠徵弟弟在,回徵宮就沒有那麼艱難了…

火藥的話,宮紫商讓下人送去徵宮,畢竟有點多…

宮子羽看望過宮喚羽,從地牢出來後,看到商宮給徵宮送了那麼多火藥,有些疑惑:“這是要把徵宮炸了嗎?”

“公子,過幾日是二小姐生辰,怕是要做煙花。”金繁一語道破。

宮子羽恍然大悟,又想到今日上午對二姐姐的惡語相向,他垂下了眸子:“金繁,你說,我若是給二姐姐準備禮物,他會要嗎?我今日…”

“公子,只要用心,二小姐會原諒你的。”

“會嗎?”

……

天色很快黑了下來,月上枝頭…

宮遙徵和宮遠徵回到徵宮,大廳裡卻亮著燈,下人們很是拘謹。

正疑惑著,就見大廳中站著一人,背對著…

“哥?”

“二哥?”

宮尚角轉過身,一襲黑色錦緞長袍,狐裘大氅,從領口處繡的金線在燭光下映著細碎的光。

腰間的佩刀,卻比衣服還要顯眼,刀鞘處鑲嵌的暗金色寶石,纏枝紋的銀線勾勒出的雲紋。

那刀柄與刀身的連線處,是鄔鋼…

這麼華麗的手筆,一看就是自家姐姐的傑作!宮遠徵不由看向姐姐。

宮遙徵覺得宮尚角收到禮物,看到上面的鄔鋼可能就不會為難花公子了,到時候見到花公子也不會打斷他的腿了。

畢竟人家小黑也是出了力的。

但搞不懂,為何現在來徵宮?來感謝她送的禮物?那她可得趁機給小黑說點好話。

“阿遙…”

“不用謝,這刀柄也有小黑一份功勞,你下次見到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行。”

兩人同時開口,但宮遙徵的語速顯然更快,小嘴叭叭的把話說完了。

宮遠徵肉眼可見的發現,他哥的表情冷了下去,他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那花公子怎麼說也是個男子,兩人獨處一室,他看見心裡都不舒服,他哥又是那般守禮之人。

自然不想姐姐和花公子走的太近,後山三位長老的算盤珠子都快崩到臉上,他們又不是看不出來。

姐姐若是看上了花公子,花長老不得高興的在後山放鞭炮?

“你剛剛要說什麼?”宮遙徵見宮尚角不說話了,突然想起來剛剛自己好像搶了他的話,後知後覺的問道。

宮尚角握著刀柄的手微緊:“無事,多謝阿遙送的刀鞘和刀柄,不知道那機關代步車,你用著如何了。”

宮遙徵看了看宮遠徵,兩人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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