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玉佩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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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漸偏,雲淡風輕…
藥館的內室裡是一桌的栗子殼,宮遠徵在翻看著醫書,宮遙徵在打著瞌睡…
醫館外的池塘裡,錦鯉躍動,濺起的水花將宮遙徵驚醒,頭差點磕碰到桌子上。
一隻手穩穩的將她的頭托住,她有些迷糊的道了一聲謝:“謝謝遠徵弟弟…”
沒聽到答話,宮遙徵這才發現,這隻手的主人是——
我們新鮮出爐的執刃大人,宮尚角。
宮尚角收回手:“剛剛守衛稟報,有一位新娘往醫館這邊來了,我擔心你和遠徵應付不過來。”
畢竟,那是個無鋒刺客!
宮遙徵起身,搖了搖有些睏乏的腦袋:“遠徵弟弟呢?”
宮遠徵從書架後冒了個頭出來:“姐,怎麼了?”
宮遙徵:……
“執刃來了,你不喊我?”
“哥又不是外人,我喊你做什麼?”宮遠徵可不想承擔他姐的起床氣。
“那若是無鋒刺客來把我殺了呢?”宮遙徵沒好氣的說。
“呸呸呸,這話可不能亂說,姐姐你這樣我可要生氣了!”宮遠徵從書架後面走出來。
“除了哥,誰來,我在外間就給她攔住了,根本進不來!”宮遠徵一臉自信的說道。
宮尚角看著姐弟倆拌嘴,不由笑了,但隨即明白,這哪是在和宮遠徵鬥嘴。
這是在指桑罵槐呢!
“阿遙,這次是二哥的不是,二哥在洛陽遇到一個精通機關術的匠人,你平日裡不是嫌去角宮路遠嗎?他造出了代步機關車,我便給你帶了一輛,你…”
“二哥說哪裡話?我哪裡就怪你了呢?那天不過是被嚇到罷了!車呢?”宮遙徵打斷了宮尚角的話,笑意吟吟的道。
宮尚角鬆了一口氣,那車原本是帶回來給花公子研究的,昨夜回到角宮,遠徵來角宮檢視破損的水晶和暖玉時,無意間發現那個車。
“你將這個給我姐唄,她肯定喜歡!”
宮尚角思慮了片刻,決定下次再給花公子帶,先把這妮子哄好再說。
花公子:……
————————————
藥館外的長廊處傳來腳步聲…
宮尚角眸色一凜,宮遠徵耳尖微動,面色微沉,整個人警覺了起來。
宮遙徵勾唇一笑,獵物,來了!
……
上官淺信步來到了藥館門前,方一推門,便見到那日來女客院落找云為衫的女子,宮家二小姐,宮遙徵!
無鋒之中對她的描述不多“天賦異稟,痴迷藥理”,但是,如今又多了一點,曾有三個寒鴉折在她的手上,其中包括寒鴉柒的老朋友,寒鴉肆!
果然,宮家的人,沒一個簡單的!
上官淺眸光微轉,然後一臉驚訝的樣子:“二小姐!”
宮遙徵唇角微勾,她的身後站著笑的一臉邪肆的少年,似乎特意在等她一般。
宮遠徵上前一步,一把泛著寒光的刀刃便挑起她的下巴:“新娘?這麼晚了,不待在女客院落,來醫館做什麼?”
上官淺眼中瞬間泛起淚光,一副懼怕的模樣:“我,我來找周大夫,他昨日替我診脈,說我體帶辛香,溼氣鬱結,我想著……”
“周大夫不在,這裡有遠大夫和遙大夫,你選一個吧!”宮遙徵將手放在宮遠徵的胳膊上,將他的手緩緩壓下,一臉和藹可親。
“既然周大夫不在,那我改日再來!”上官淺剛要轉身離去,便被宮遠徵一把擒住。
上官淺目光一凜,臉色一變,剛準備還手,便聽到宮遙徵的聲音:“遠徵,對女孩子要溫柔一些。話說,我和上官姑娘,兒時還有一面之緣呢!”
宮遠徵聞言放開了上官淺…
上官淺往後退了半步,也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她瞳孔微震,那玉佩!
“不知我曾經送給上官姑娘的玉佩,上官姑娘可還留著!”宮遙徵靠近她,一臉天真。
“家中突逢變故,那玉佩,遺失了。”上官淺的心提了起來,她見過上官淺的玉佩,那玉佩她寶貝的很,就算首領下了命令,她都沒有給她!
就算,給首領當了那母蠱的容器,她都沒有將玉佩交出來,以死相逼。
首領畢竟留她有用,便沒有強求。
畢竟,那母蠱,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住的!
“那真是可惜!”宮遙徵嘆息道。
隨即轉眸,打量著上官淺,疑惑道:“可是,上官姑娘似乎和兒時有所不同。”
宮遙徵的話讓上官淺剛剛落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但她面色未變。
“女子長大了,自然是有變化的,二小姐也和當年不同了!”上官淺的聲音清淺,如同這夜間的風。
“也對,女大十八變,我也希望如此,只可惜…你不是上官淺!”宮遙徵眼神一變,對上了上官淺故作鎮定的眼睛。
“你是無鋒!”宮遠徵笑著,朝上官淺襲去,雙刃出鞘,寒光凜冽。
見宮遠徵下了死手,上官淺只好抵擋,身法詭譎,剛柔並濟。
一片樹葉落下…
冰冷的寒刃架在了上官淺的脖子上…
她知道,自己暴露了!
“我確實不是上官淺,但我也不是無鋒!”
宮遠徵顯然不信,刀刃微動,一道血痕出現在了上官淺雪白的脖頸上。
“那你是誰?”
“你可聽說過,孤山派!”
“遠徵,把刀放下吧!”
“姐!”
宮遠徵故作震驚,似乎對姐姐的決定很詫異的樣子,並未將刀放下。
上官淺的眼眸中閃過深思,她繼續開口:“我是孤山派遺孤,孤山派被無鋒滅族,我又怎麼可能會是無鋒?”
上官淺的眸子中閃過淚光,但這招對宮遠徵沒有,他不喜歡看到女子哭唧唧的模樣,除了他姐。
如果他姐哭了,那肯定是別人的錯,他姐沒錯!
宮尚角:點我?
門內的宮尚角,在聽到孤山派時,眼眸中閃過深思,他似乎知道,阿遙說的草船借箭是什麼意思了。
無鋒用毒蠱控制著手中的刺客,這確實是控制手下最有效的方向,但是弊端也顯而易見,如果毒被破解了呢?
像那個寒鴉伍一樣……哦不,現在叫金伍!
如今他已經穿上了玉侍的服裝,不再是一個打雜的小廝了。雖然還天天吃著毒藥,但是毒藥這種東西,吃著吃著就習慣了,一天不吃還想的慌!
寒鴉伍:阿Sir,他們這裡升職太快,無鋒那邊我這輩子是不會回去了。
“遠徵弟弟不相信你,我也沒辦法,除非…你有證據證明你是孤山派的遺孤。”宮遙徵繼續唱著白臉。
上官淺抬眸對上了宮遙徵的眸子,心下一驚。宮遙徵的臉極具欺騙性,讓人會不自覺的相信,但是那眸子卻如同古井般深不可測,讓人看不透的。
“我有孤山派獨有的胎記…”上官淺看著那把刀,不敢動彈。
宮遙徵示意了一下宮遠徵,宮遠徵將刀放下了。
上官淺垂眸,果然,這兩人在這裡給她唱了一出好戲。
上官淺將身後的頭髮撥開,掀開後領子,露出那胎記。
宮遙徵和宮遠徵面面相覷,表示他們不認識,宮遙徵就算認識她也裝作不認識。
宮尚角:這兩隻整日裡只會看醫書,不看卷宗的。
宮遙徵:我,我還會看畫本子!
上官淺:“……”
“雖然我們不認識,但是,有一人一定知道!”宮遙徵笑意盈盈的道。
“誰?”上官淺完全被宮遙徵帶過去了,她也想知道誰知道。
她如今急於證明自己,結果遇到兩個“文盲”!
但隨即,她冷靜了下來,淡笑道:“宮二先生嗎?”
宮遙徵微微挑眉,這都能對上,那接下來豈不是…
“你很瞭解我嗎?”宮尚角從門後走了出來…
宮遙徵臉上的表情掛不住了,她的表情有些扭曲…
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一幕還是出現了!
宮遙徵連忙背過身去,肩膀有些抽動,努力做著表情管理。
雖然宮尚角真的很帥,那側顏很完美,眼神很犀利……
但是,那雞頭太好笑了!
宮遙徵現在腦海裡全部都是那張表情包,完全無法直視宮尚角。
宮尚角不明所以,他很好笑嗎?
宮遠徵也被這一下整不會了。
上官淺:我剛剛一定是看錯了,宮二小姐絕對不是心機深沉之人!
她背過身,他們就不知道她在笑了嗎?
宮尚角看到了上官淺腰間掛的玉佩,皺了皺眉:“為何?”
上官淺從宮遙徵的背影上回過神,聽到了宮尚角的問話,有些驚喜。
“執刃不記得了?這是執刃的玉佩!”上官淺拿起腰間玉佩,那玉佩在月光下瑩潤而通透,白璧無瑕。
“我自己的玉佩,我自然記得,我問的是,它為何在你這裡?”這塊玉佩在一次出宮門時便遺落了,後來也沒能找到,為何,會出現在一個無鋒刺客手中。
“四年前的上元燈會,我在路上遇到了歹人,恰好宮二先生路過相救,這玉佩便是那時候掉下來的。我替上官淺來宮門,其實是為了報答你……”
“不用報答。”宮尚角打斷了她的話:“玉佩給我!”
宮尚角伸出手,上官淺語帶曖昧,他又如何聽不懂?
一個女子說要報答男子,後面一句,知道的都知道。
若是之前,他在不知道她身份之時,可能會因為懷疑而與她虛以委蛇,但是如今……
宮尚角的目光不由看向那莫名笑的開心的少女,垂眸,再次陷入了自我懷疑…
他剛剛,很好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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