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暗流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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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偏移,漸漸已至午時…
羽宮之中,宮子羽氣沖沖的跑了出去,地上,是破碎的藥碗…
宮喚羽想要阻攔,卻被執刃攔住了:“讓他走,現在半句都說不得了?我可是他老子,他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小時候的時候多麼可愛,哪像現在這樣!”
“其實子羽他……”宮喚羽還想再說什麼,但被宮鴻羽打斷了。
“馬上選親了,你不去選你的新娘,還在這裡做什麼?”宮鴻羽明顯帶著遷怒的語氣,但其實究竟是為什麼,只有他心裡清楚。
“是!”宮喚羽只好告退,離開了執刃殿。
在門口,剛好遇到了霧姬夫人……
女客院落之中,
微風吹動風鈴,宮遙徵從云為衫的房間走了出來……
臉上依舊掛著那淡淡的笑,看不出喜怒,抬頭望了望天,這麼好的天氣,今晚,一定有月亮吧!
宮遙徵抬步離開了女客院落,迎面路過來給新娘檢查身體的嬤嬤和僕人們。
看了看那黑漆漆的藥,嘴裡頓時發苦,幸好,她不用喝這玩意!
看了看女客院落到徵宮那遙遠的路,有點想遠徵弟弟了怎麼辦?
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不遠處的侍衛營……
地牢之中…
宮遠徵見宮喚羽離開,從角落中閃身而出,姐姐說的果然沒錯,少主有異心!
但是,他究竟與這個無鋒刺客說了什麼?
宮遠徵走進審訊室,看著昏迷的鄭南衣,她肩胛骨處的傷口還留著血,此刻被綁在刑訊架上,奄奄一息。
宮遠徵拿起旁邊的一碗水,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鄭南衣潑醒。
鄭南衣緩緩睜開眼睛,眼神有些迷離,垂下眸子不去看他。
宮遠徵嗤笑一聲:“魑、魅、魍、魎……一個小小的魑,你們無鋒…是沒別的高手了嗎?每次都派來這些低階玩意……是派來送死的嗎?”
鄭南衣抬眸:“無鋒從來不怕死!”
“為何要怕死?生死乃是這世間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比起死,最可怕的…是生不如死的活著,你覺得呢?”
宮遠徵聲音溫柔,好似情人間的低語,但是卻透著令人膽寒的興奮。
鄭南衣抬起頭:“活著,總比死了好!就算是生不如死的活著!”
聞言,宮遠徵笑了:“剛剛,是宮喚羽跟你說了什麼嗎?”
鄭南衣震驚的抬頭,他怎麼知道?
宮遠徵用刀挑起鄭南衣的下巴,笑的昳麗:“他答應了你什麼,告訴我!”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宮喚羽,不是你們宮門的少主嗎?怎麼,你們宮門也搞內訌?”鄭南衣嘲諷道。
宮遠徵眼中露出殺意,手中的短刀用力,劃破了鄭南衣的脖頸,靠近她,輕笑道:“怎麼?只許你們無鋒殺人,不許我們宮門內訌啊?”
“告訴我,他要你做什麼?他能給你的,我也可以!”宮遠徵收回刀,用布擦拭了一下,收回刀鞘,動作優雅。
“呵,他是少主,他能給的,你未必可以!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就憑,我現在就能殺了你!”
鄭南衣的瞳孔震了震,看著眼前笑的天真中帶著弒殺的少年,閉了閉眸子…
後山的鳥兒被雜聲驚起,一番喧鬧後又恢復了平靜…
太陽又偏移了一分,恰巧被一朵雲遮擋…
宮子羽在宮尚角騎馬進宮門的間隙溜了出去,這宮門,他是一點也不想待下去了。
他手中拿著酒,直奔萬花樓而去…
只有在那裡,他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
殊不知,宮門之中,已經是暗流湧動,惡狼環伺……
宮遠徵從地牢出來,便遠遠的看到了宮遙徵,確切來說,是被抬著的宮遙徵…
宮遙徵不知從哪裡找來了個擔架,讓兩個侍衛抬著她走,侍衛又害怕把二小姐顛下來,也不敢走的太快。
見到宮遠徵,連忙停下來行禮:“徵公子!”
宮遙徵斜躺在擔架上,一手撐著頭,假寐著,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睛,聲音帶著有些睏乏的慵懶:“遠徵弟弟?你去地牢了?”
那股淡淡的血腥味,讓宮遙徵微微的皺了皺眉。
“嗯!”剛要開口,又看了看那兩個侍衛:“將二小姐放下來吧,將擔架帶走,我帶姐姐回去。”
“是!”侍衛輕輕的將宮遙徵放了下來,拿著擔架快步走了。
宮遠徵攬起宮遙徵,就往徵宮而去…
徵宮的房間裡,宮遠徵換了一身衣服,房間中薰香嫋嫋,茶香四溢…
“我今日從執刃殿出來,藉口去迎接哥哥,早早的守在了地牢的角落裡。如姐姐所說,宮喚羽去了地牢。”宮遠徵將倒好的茶放到姐姐的面前。
“鄭南衣招了?”宮遙徵喝了一口茶,表情一變,嘶,燙嘴!
“沒有!”宮遠徵有些挫敗:“鄭南衣承認了少主與她之間有交易,但是,至於是這麼……我用了毒,但她依舊咬緊牙關不說。”
“無非就是刺殺執刃唄,還能有什麼?”宮遙徵一臉無所謂,吹了吹杯中的熱茶。
她提醒過執刃,但執刃不信!畢竟事情沒有發生,一切推測只是推測罷了!
雖然對執刃對宮喚羽已經有所防備,但終究是自己養大的孩子,還是想再給他一次機會。希望他可以迷途知返。
宮遙徵也不攔著,反正宮鴻羽也沒幾天好活了,早死晚死都得死!
放下助人情節,尊重他人命運!
該提醒的她提醒到了,至於怎麼做?就看他自己了!
宮遠徵眉頭微蹙:“姐姐的意思是,宮喚羽要殺執刃?”
從知道宮喚羽有異之後,他便不喚他少主了。
“可是,執刃他…”
“執刃他也沒幾天好活了是不是?”宮遙徵接過宮遠徵的話:“但是,宮喚羽他不知道啊!”
說起這個,宮遙徵就覺得好笑,執刃活不過這個冬天,宮喚羽只要再等等,他便是執刃,沒想到這麼心急?
哦,差點忘了,執刃為了試探他,特意將改立宮尚角為少主的文書被他發現。
就是為了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他真的偏執至此,那便不配當宮門的人,到時候無論他死於誰手,都不算是同門相殘!
執刃準備用他沒幾天的命換宮喚羽一個迷途知返。
可惜了,以宮遙徵對劇中宮喚羽的瞭解,既然他都能說出那句“手握金剛刃,方顯菩薩心”時,就說明,他和無鋒已經沒有差別了!
已經被仇恨矇蔽了頭腦,侵蝕了心智,墮入深淵…
“姐,那我們?”宮遠徵見他姐姐一臉無所謂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
“弟弟,你要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理智的看待一件事,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訴你,宮二小姐要殺角宮宮主,你會怎麼做?”
“你不會!”宮遠徵堅定的說道。
“執刃現在也是這麼認為的,他想賭一把,賭宮喚羽不會!”
宮遙徵垂了垂眸子,但是這場賭局,必定是一場慘敗!
而寒的,是宮門的心!
那日,宮遙徵去找到執刃,將從藥館醫案中查到的,賈管事小兒子重病而愈,力大無窮的事情告知了執刃。
能夠有這般效果的,除了出雲重蓮,沒有什麼可以達到。
而此間唯一一朵出雲重蓮,在宮喚羽手中。
宮遙徵檢視了徵宮分發到宮鴻羽手中的百草萃,已然被調換!
看著嚴思縝密的推斷,宮鴻羽嘆了口氣:“罷了,阿遙,別說了!”
“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改立少主的文書我已經給了尚角,一旦我死了,他便是下一任的執刃!”
“在此之前,我還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執刃你說!”
“我想讓你,陪我設一個局!此局中,宮門的每一個人都是棋子,而你,可願成為這掌棋人!”
“我不願意…”
“我知道這對你很不公平,往往知道最多的人,心中的那份孤寂是無法消磨的。但是,只有你最合適,商角徵羽,這四宮對你都沒有嫌隙,徵宮自是不用多說,紫商也是將你當做親妹妹般對待,尚角對你也是多了一份耐心,至於子羽…他也喊你一聲二姐姐。”
“所以,執刃到底想說什麼,直說便是!”宮遙徵嘆了一口氣,執刃說話,為什麼每次都要鋪墊這麼久啊!
她好似能明白電視劇裡執刃死之前找宮尚角喝茶時,宮尚角的不耐煩了,連茶都沒喝,見到宮喚羽來了,連夜就走了!(當然這是吐槽,其實不是這樣的。)
“以喚羽的心性,不光是宮門,就連羽宮,我也不放心交給他,羽宮掌宮門防守,上下內務。如果他當真狼子野心,子羽他,必須要立起來!”宮鴻羽緩緩開口,說出了他的目的。
“所以,你讓我幫你教孩子?執刃大人,我只比宮子羽大兩個月,我何得何能啊?”
宮遙徵一臉幻滅,你這麼多年沒教好,我就能教好了?玩兒呢!
“阿遙,我知道這件事很難。但是,為了宮門,我還是希望你能答應我!我的身體你知道,我撐不到子羽真正成長起來的那天了!子羽他和其它孩子不一樣,他隨了我的脾氣,性子犟的很。你不推他一把,他永遠不會長大!”
“我承認,沒帶領宮門走出舊塵山谷,打敗無鋒,我不是一個合格的執刃。沒教好子羽,我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讓子羽的母親鬱鬱寡歡而死,我不是一個好的夫君。”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就當我拜託你,長老院那邊我已經通知,我死之後,無論誰當執刃,你都有執刃的罷免權,還可以調動宮門前山後山的一切守衛,甚至於紅玉侍衛,掌管宮門一切內務,只要你想,這執刃你都可以當!當然,我相信你不會!”
宮鴻羽的聲音中氣十足,一點也不像要死的樣子。
宮遙徵:行行行,把我的路堵死了是吧!
人沒有道德,就不會被道德綁架,然後,宮遙徵就被綁架了!
畢竟,可以調動前山後山的守衛,真的很酷好吧!
宮遙徵:不是我沒底線,是他給的太多了!
宮遙徵垂下了眸子,明白了那句她一直不明白的話——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為了成全執刃的拳拳愛子之心,還有那前山後山的守衛,這活,她接了!
但是,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她肯定不能照著執刃給的軌跡走啊!
聽了執刃的計劃,她都懷疑執刃是雲之羽的編劇。
他成功的預判了宮喚羽的假死,宮子羽對宮尚角、宮遠徵的誤會,然後奮發圖強為了查真相而去三域試煉……
他要她做的,就是在其中推波助瀾,激發宮子羽的上進心…
額,這真不好評!
你說他那麼聰明,怎麼就教不好宮子羽呢?
如果不是執刃一心為了宮門,她都懷疑他和點竹是一夥的。
宮門內鬥對他有什麼好處嗎?真就不管我們角徵兩宮的死活了唄!
這邊執刃給出的解釋是,牛牛生性善良,而且他現在也沒能力和角宮和商宮鬥,就算以後有能力了,你將真相告訴他,他會相信的。
宮遙徵表面滿口答應,內心……
今晚,便是此局的一部分,是執刃給宮喚羽的一次迷途知返的機會,也是牛牛覺醒的開端!
換而言之,今晚就算宮喚羽不殺執刃,執刃也會死,還會嫁禍給宮尚角…
宮鴻羽:今晚老子要去找蘭夫人,誰都別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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