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星河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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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塵山谷之中那璀璨的燈光和喧鬧透過開啟的宮門,在這冰冷黑暗的長長階梯上,鋪散開來…
宮尚角的身後,是萬千燈火,他的前面,是兩個人,三盞燈…
身後的萬千燈火彷彿與他無關,他從山谷繁華熱鬧的街道中打馬而過,未曾有半分停留……
因為他知道宮門之中,還有兩個人,在等他!
“哥!”宮遠徵眼底倒映著星河璀璨,但那瞳孔中裝滿的,是在那馬上身姿挺拔之人!
宮遙徵也抬眸看著馬上的人,她一直知道宮尚角生的很好看,就是平時不苟言笑,讓人望而生畏!
但如今融入此情此景,那高頭大馬之上的男子,身披繡金蜀錦斗篷,斗篷上面邊的狐狸毛領還帶著些許未消融的雪,披散在身後的漆黑長髮上也染了些細雪,很顯然是急著趕回,也沒來的急戴斗笠。
領口處的寶石在夜色中閃爍著內斂而又華貴的光,面如美玉,目若朗星,原本溫柔的眼形,卻在眼尾處微微上揚,平白間多了幾分高傲和冷然。
許是花燈的緣故,那雙平日裡冷若冰霜的眸子,此刻也染上了暖意。
宮尚角順勢下了馬,將馬遞給一旁的守衛,拍了拍領口的殘雪:“阿遙,遠徵!”
“你們在此等了多久?”宮尚角看著兩人衣領上的細雪,開口詢問道。
“沒多久,剛到而已!喏,你的花燈!”宮遙徵示意宮遠徵手中的龍燈。
宮遠徵順勢遞了過去,宮尚角接過,打量了一番,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這是?水晶?”
“嗯,遠徵弟弟做了許久。走吧,去舊塵山谷,邊走邊聊!”宮遙徵抬步,先行一步。
宮尚角順手將手搭在宮遠徵的肩膀上,拍了拍:“遠徵,走了!”
宮遠徵沉浸在了那一瞬的喜悅中,被哥哥拍了一下,這才回過神,抬步跟上宮尚角:“哥,你路上可是遇到什麼事了?”
“沒有,昨日雪急,船伕怕迷了方向,便在水上停了一日,待雪稍小,這才趕回。”宮尚角解釋道,目光不自覺的落到了前面提著花燈的亭亭嫋娜的身影上。
“公子,不先去回稟執刃嗎?”金復騎馬停在了幾人面前,下了馬,有些著急。
宮遙徵的腳步頓了頓,扭頭看向金復,眉頭微蹙。
今天這金復,怎麼看著這麼多餘呢?
“可否勞煩金侍衛替你家角公子跑一趟呢?”宮遙徵臉上掛著笑,但金復卻覺得有股冷冷的風從後脖頸處灌進來。
他看了看公子手上的花燈,又看了看公子身旁臉色微變的徵公子,頓時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公子這麼急著趕回來,不就是為了赴上元節之約,他連忙行禮告退:“我這就替公子去回稟執刃!”
說完,便翻身上馬,後想了想又不妥,運起輕功消失在了三人面前。
宮遙徵看了看身後兩人,宮尚角看著金復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如果他沒記錯,金復是他的綠玉侍吧?
他還沒開口呢!
“再不走,舊塵山谷的花燈都熄了,莫不是,二哥捨不得金復?要不要我去把他喊回來?”宮遙徵幽幽的聲音自前方傳來。
宮尚角:“……”
宮遠徵被姐姐這話逗笑了:“姐!”別太好笑!
宮遙徵挑眉,她說的不對嗎?
“哥,別看了,走吧!姐姐說的沒錯,急急趕回來,若是再錯過了花燈,豈不可惜?”宮遠徵輕推了一把宮尚角,拱著他往前走了幾步。
宮尚角輕笑,抬步走了幾步,不一會就越過了宮遙徵:“還不走嗎?燈熄了可不要怪我!”
宮遙徵無奈的搖了搖頭,擠進了兩人中間,將宮遠徵拉到一邊:“倒打一耙!遠徵弟弟以後可要離這人遠點,乖,咱不和他玩!”
宮遠徵笑著滿口應是:“聽姐姐的!”
宮遙徵笑的得意,挑釁般看了一眼宮尚角,宮尚角的眼底也滿是笑意:“那二十箱的寶石,可重的很,不如…扔了吧!”
宮遙徵笑容一收,討好道:“二哥,我剛剛說的是金復!哪能說你呢?對吧遠徵弟弟!”
宮遠徵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金復:“……”我幹什麼了我?
細雪漸歇,月輝灑向了舊塵山谷,將三人的身影拉的很長……
舊塵山谷之中燈火闌珊,三人穿行在其中,俊男美女的組合讓人紛紛側目。
特別是三人手上那特殊的花燈,讓人議論紛紛。
“對了,遠徵怎麼想起用水晶貼花燈了?”宮尚角好似突然了什麼,詢問道。
宮遠徵頓時看了一眼宮遙徵,宮遙徵眼中有些戲謔,你看,該來的還得來!
那水晶鞦韆是宮尚角帶回來的,如今碎了,他也是有知情權的!
“哥,你還記得你之前給姐姐帶的水晶鞦韆嗎?”宮遠徵委婉的說道。
“自然記得,你也想要?”宮尚角好笑的問道。
“不是,如果我說,那鞦韆,現在就在你的手上呢?”宮遠徵抿了抿嘴,指了指宮尚角手中的花燈。
宮尚角抬起了手上的花燈,又看了一眼在偷笑的宮遙徵,揶揄道:“阿遙是不喜歡鞦韆了,所以砸碎了做花燈嗎?”
宮遙徵連連擺手,示意他看遠徵弟弟。
宮遠徵不好意思的開口:“那個,哥,是我不小心打碎的,不是姐姐!”
宮尚角眉梢微挑,站定:“說說吧,怎麼回事?”
……
一處茶樓…
茶香嫋嫋,小二端上來一壺茶,分了三個杯子,倒上茶水:“客官慢用!”
宮尚角端起茶杯,吹了兩下,但見上面的浮沫,隨即放下:“所以說,遠徵你在宮門和宮子羽打架了?”
“嗯,姐姐好不容易才睡下,我攔下他,他卻認為是我在故意為難他,幾句不和,我便出手了!”宮遠徵氣鼓鼓的,嘴撅的老高,想起那天發生的事情,有些憤憤。
“遠徵你此舉有些失妥當了!”宮尚角轉了轉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道。
“哥!你覺得我做錯了嗎?”宮遠徵有些委屈。
“下次,等他先出手!”宮尚角抬眸,對上宮遠徵略顯委屈的眸子,嘴角微揚,緩緩開口。
宮遠徵微怔,反應過來,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哥,我明白了!”
誰先動手,誰全責!
這次也就是宮子羽沒有告狀,但凡他去和執刃說,宮門內鬥,宮遠徵的一頓責罰是免不了的。
至於宮子羽為何不說,因為打架打碎了宮遙徵的鞦韆,他還好意思告狀?
雖然宮遠徵是主犯,但他也逃不了干係,宮遙徵不找他麻煩,他就謝天謝地了!
“阿遙,你也不寫信跟我說,我若是知道,便再帶一個回來,也不麻煩!”宮尚角想了想,轉眸對上在一旁玩著花燈的宮遙徵。
宮遙徵抬眸,看著宮尚角一臉認真的樣子,輕笑:“不用了,那水晶鞦韆看著華貴,實則冰涼,坐著還不如用木頭打造的,過幾日我讓下人用藤條編一個鞦韆出來!”
宮尚角垂下眸子,看了看手旁的花燈,上面的水晶原本應該閃爍著冰冷的光。但是在花燈的暖色的光暈的對映下,折射出七彩的光。
冰涼麼?
“姐姐,你之前說的星空,要怎麼做?”宮遠徵有些興奮。
宮遙徵被提醒到了:“小二,給我一個上房!”
“客官請!”小二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立馬上前引路。
宮尚角也微微有些好奇,什麼星空?
三人被小二引到了一處房間,房間中燃著蠟燭,有一處茶桌,簡約大方。
宮遙徵坐下,示意宮尚角和宮遠徵將花燈放到桌子上。
兩人照做…
遣退小二,宮遙徵看了看那燈火通明的蠟燭:“二哥,麻煩熄一下蠟燭!”
宮尚角從善如流的一揮袖子…
從外面望去,那原本明亮的房間剎那間變得漆黑!
一陣風吹過,路過的小二打了個冷顫,這三位客官怎麼熄燈了?
房間中
宮遙徵的眼中對映著點點星光:“遠徵弟弟,看,這是你做的星空!”
宮遠徵伸出手,那星光打在他的手心上,三盞燈折射出的點點光亮佈滿了整個房間,隱約還能分辨出老虎,龍和小豬的形態。交織在一起,融成一片星河!
宮尚角也不由看著房間中的“星光”,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星空啊!
“姐姐當時在看到那一地的水晶碎片時,便想到用這些碎片打造一片星空!誰能想到,這些冰冷的水晶染上花燈的熱,便可成就這一片星河?”
宮遠徵用手描繪這那龍燈的虛影:“看,這是哥哥!”
“這是姐姐!”那小豬憨態可掬,和龍燈比起來,有些搞笑。
“這是我!”小老虎燈上的老虎齜牙咧嘴,星光組成的老虎也一副防備的姿態。
宮尚角看著這般開心宮遠徵,也不由得心中被染上了花燈的暖,原本冷硬的面容,在燈光的映照下也柔和了許多。
宮遙徵則看著宮遠徵,見弟弟這般高興,她也跟著高興!
宮尚角的目光不由得放在了宮遙徵的側顏上,宮遙徵的側顏很柔和,但五官卻是很明豔,和她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樣,如風般淡泊,卻又如春日暖陽般熱烈。
少女的眼中滿是喜悅,眼眸裡是萬千星河,看著宮遠徵的眼神中滿是寵溺。
感覺到有道視線在看著自己,宮遙徵轉頭:“二哥?怎麼了?”
宮尚角移開目光:“沒事,就是在想,這世間該是怎樣的男子,才能和阿遙相配!”
宮遙徵微怔,沒想到宮尚角能說出這樣的話:“紫商姐姐都還沒成親,我著什麼急?二哥,你不會是嫌我麻煩,不準備養著我了吧!
宮遙徵一臉的悲憤,轉身抱住遠徵弟弟的胳膊:“遠徵弟弟,姐姐只有你了,你哥不要我了!”
宮遠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遭怔住了,他用另一隻手輕拍著宮遙徵的後背:“姐姐別鬧,哥哥怎麼可能不要你?”
雖然這話聽著挺奇怪的,但是好像也沒什麼毛病!
宮尚角也被宮遙徵這突如其來的耍寶給弄的微怔,他輕咳了一聲:“阿遙莫要多想,阿遙一日不成親,我…角宮就不會不要阿遙!”
“果然,成了親就不要了!也對,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可真令人傷心!”雖然宮遙徵沒有嫁人的打算,但抵不住宮遙徵玩的開心啊!
宮尚角眼眸微垂沒有搭話,成了親,便有夫君護著,哪還要他這個二哥?
他又不像遠徵,難不成還想著陪嫁過去?
“就算阿遙成親了,若是那小子敢欺負你,我第一個不放過!”宮尚角保證道。
“我也是,我第二個不放過!”宮遠徵一臉認真,雖然不知道為何突然扯到了成親上面,但是該表忠心還是得表!
宮遙徵咳了一聲,在心裡默默的為那個還不存在的未婚夫點了根蠟…
但心底卻是柔軟一片…
有哥哥和弟弟護著,真好!
宮遙徵笑著,但眼底卻不由泛起了晶瑩…
房間裡的燈光閃爍著,星光照在三人的臉上,一滴淚從宮遙徵的臉頰滑落…
剎那間,星河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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