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借刀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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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微拂,紙鳶高懸…
宮遙徵坐在一棵大樹下,茶桌,椅子很齊全。吃著糕點喝著茶,看著下人將紙鳶放的高高的,心情愉悅。
宮遠徵站在前方不遠處看著天上的紙鳶,隨即轉身而來:“姐,你不放嗎?”
宮遙徵指了指天上:“這不是在放嗎?”
宮遠徵看著從過來之後就坐在這裡沒動的姐姐,陷入了沉思……
是他對放風箏理解有誤嗎?
宮遙徵示意他坐下,並給了他一杯茶。
“遠徵弟弟,有些線,可不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裡,你只要看住拿線的人就行,像這樣。”宮遙徵說著,對那放著風箏的下人招招手,下人牽著紙鳶過來。
“二小姐。”
宮遙徵伸手,那線便到了自己手裡,她放了放紙鳶的線,那紙鳶飛的更高了。
但隨即,無趣一般的將線又還給了下人,吃起了糕點:“你看,這紙鳶在我手裡,和在他手裡一樣,都不會飛走!所以,何必我親自動手放這紙鳶呢?”
宮遠徵坐下,喝了一口茶:“姐姐的意思是,要知人善用?可是…”
“不是,我的意思是,要借刀殺人!”宮遙徵搖了搖頭,轉頭對上宮遠徵的眸子,眼中暗光流轉。
“借誰的刀?”
“能借誰的借誰的,反正不是借我的。”宮遙徵打著哈哈,眸子卻看向了一處:“走吧,該收網了!”
宮遙徵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往錦都的集市而去。
宮遠徵吩咐下人將這些東西收拾了,放到馬車裡。
宮遙徵走了兩步便停下了,宮遠徵疑惑:“姐姐,怎麼了?”
“有點累,還是坐馬車吧!”宮遙徵說著便要做勢往馬車的方向走。
宮遠徵哪裡不知道她的意思,馬車的目標大,又怎麼可能真的坐馬車。
他從善如流的攬起宮遙徵,運起輕功就往錦都最大的藥鋪奇珍閣而去。
剛落到奇珍閣一旁的酒樓處,就見到奇珍閣門口坐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讓守在門口的金復有些無措!
“你看那個乞丐,雖然在撒潑打滾,但是……”宮遙徵指了指那乞丐,勾唇笑了,沒想到這個人願意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啊!還真是小瞧無鋒了。
“但是,一看就是練家子!”宮遠徵眼神一凜,便要下去。
宮遙徵拉住了他:“別,不是要借刀嘛,現成的,看你姐姐我去當個善人!”
說著便帶著面紗,從樓梯處緩緩走了下去,還不忘給金復使了個眼色,金復點了點頭,聽二小姐的,準沒錯!
宮遠徵沒有跟上去,而是繼續在酒樓處看著,時刻準備出手,他的特徵太明顯。
宮遙徵慢慢悠悠的走到奇珍閣,門口的守衛攔住了她:“站住,可有手信?”
奇珍閣規矩,進入者必須手持宮門手信,而今日上午,宮門所有藥鋪中的斷魂草都被運入奇珍閣中。
宮遙徵做勢找了找,一臉的無措:“守衛大哥,我的手信丟了,可否通融一下。我家兄長病重,真的需要藥材救命。”
“敢問姑娘是哪家的千金?”金復從善如流,眼角卻有些抽搐,二小姐的兄長,那不是公子嗎?
公子病重?公子他自己知道嗎?
宮遙徵瞥了一眼一旁也不撒潑,不知道在想著什麼的“乞丐”,面紗下嘴角一勾,穩穩的行了一禮,金復連忙半退了一步。
“我是上官家的姑娘,上官家世代名醫並且與宮門交好,我與母親兄長來錦都遊玩,卻不料兄長突發舊疾,所帶藥材不多,這才來奇珍閣買藥。”宮遙徵隨口就來,腦子裡的名字有限,而且她也想知道,若說自己是上官淺,不知道這寒鴉會作何反應,這上官家是否在兩年前就已經被無鋒盯上了。
果然,那“乞丐”聞言,眸子微亮,一下子抓住了宮遙徵的衣襬。
上首的宮遠徵差點都忍不住動手,被宮遙徵一個眼神制止了,只好皺了皺眉,雙手抱著刀繼續看著。
看來,姐姐這身衣服是不能要了!
“小姐,這位小姐行行好,帶我一起進去吧,我也是要救命的,我兒子病重,快死了!小姐一看就是大善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宮遙徵掙扎了兩下,沒掙扎開,只好彎腰將“乞丐”扶起來:“你若有什麼需求和守衛大哥說,他會幫你的!”
說完,便見乞丐收了手:“什麼世代名醫?不過和宮門是一丘之貉,見死不救罷了!我可憐的兒子啊!”
昏迷不醒的寒鴉伍:“……”
周圍的人聞言,不明真相,指指點點,守衛連忙驅散群眾。
而宮遙徵卻是進入了奇珍閣中,看了看手中的羊皮紙,宮遙徵勾唇一笑,蠢貨!
剛進奇珍閣,宮遙徵便摘下了面紗,掌櫃的是宮門的老人了,他連忙迎上來:“二小姐,你怎麼來了?”
宮遙徵拿出一份藥方:“按照這個藥方給我抓份藥。”
掌櫃的有些為難:“這,這藥方中有斷魂草,宮二先生吩咐過…”
“讓你抓你就抓,有什麼事我擔著。”
“是!”
宮遙徵隨意的找了個椅子坐下,看了嗎手上的羊皮紙:“天地玄黃,魑魅魍魎。斷魂草。”
宮遙徵看了看一旁的香爐,走上前,將羊皮紙燒了,眸色微暗。
果然,這個時候的上官淺,已經不是那個上官淺了呢!
想到那個救了宮尚角的小姑娘,不知道她如今是生是死!
“我爹爹不放心,特地讓我跟來,這是藥方,他內傷未愈,還需煎服半月。”少女十分傲氣,帶著對宮門的不屑和嘲諷。似乎在說,你們宮門的主子,淪落成這樣,要不我,他早就死了!
宮遙徵當時只淡淡一笑:“救命之恩,上官小姐可有什麼要求,宮門儘量滿足。”
小姑娘一臉嫌棄:“行醫救人,本就是醫者的本分,怎麼到了你嘴裡,卻好似我要挾恩圖報一樣。這些,是他在上官家這些時日用的藥材,吃穿用度,還有,還有我的出診費,每一項都記得很清楚,將這些銀子給了,我好回家交差!”
她拿出一個小冊子,遞給宮遙徵。
宮遙徵接過,看了看那一筆筆的賬,遞給一旁的下人:“去賬房取銀子。”
“是!”
“你今年多大了?”宮遙徵看著比自己矮了半個頭的小姑娘。
“我今年十四了,怎麼?看著不像?我爹爹說我只是長的晚,以後會長高的。”小姑娘踮了踮腳尖,有些羞澀。
把宮遙徵逗笑了,給了她一塊玉佩:“這個給你,以後遇到什麼事情,可以來宮門尋求庇護,用這塊玉佩!”
小姑娘連忙推拒:“不行,我不能要,這玉佩一看就很值錢,若是摔壞了,把我賣了都賠不起,你可別害我!”
“摔壞了也不用你賠,就當…交個朋友!”宮遙徵的眸色溫柔,她和自己那個蠢萌的閨蜜,真的很像!讓人想養著!
小姑娘最後還是收了玉佩:“既然收了你的玉佩,下次我出診,就不收你出診費了!但是,藥材費用你還是得自己出。”
“好!”
………
思緒回攏
掌櫃的已經把藥抓好了,將藥包遞上來:“二小姐,可還有什麼吩咐?”
“沒了,我先走了!張伯別送了。”宮遙徵拿著藥包就走。
“哎,二小姐慢走!”掌櫃的老淚縱橫,二小姐還記得他。
宮遙徵戴上面紗,提著藥包從奇珍閣走出來,卻見那“乞丐”已經不見了,看了一眼金復,金復抬眸看了一個方向。
宮遙徵會意,往反方向而去,剛轉過一個拐角,一把劍就架在了脖子上:“交出來!”
“什麼?你是剛剛的乞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宮遙徵一臉無辜。
“別跟我裝傻,寒鴉柒那個蠢貨手下的“魅”,倒是有些本事。”寒鴉拾卸去了偽裝,一張陰柔的臉出現在了宮遙徵的面前。
宮遙徵面色未變:“原來是寒鴉大人,可是,我也沒接到命令,要協助寒鴉大人啊!”
寒鴉拾的臉上顯出不耐煩,手中的劍微微用力,宮遙徵瞬間感受到刺痛,她眉頭微蹙,將手中的藥包給了他:“拿去,裡面有斷魂草,不過需要大人好好挑挑揀揀了,別搞混了!”
宮遙徵推開劍尖,剛準備離開就被寒鴉拾喊住了:“等等,你武功呢?”
宮遙徵身形一頓,氣定神閒:“自然是隱藏了,上官家的姑娘,自小體弱,哪裡會武功?”
感受到身後一陣風吹過,宮遙徵鬆了一口氣,身後已經沒有了寒鴉拾的身影。
抬手摸了摸脖頸“嘶!”指尖一抹血跡。
宮遠徵出現在宮遙徵身邊,看了看姐姐脖子上的血跡,眼中閃過憤怒:“我去殺了他!”
宮遙徵攔住了他:“再等等,一會一網打盡!”
那藥包中的藥材中,有一味香薷,香味持久不散,順著香味便可追蹤過去。
還有一味藥,名曰斷腸草,和斷魂草一般無二,但藥性卻大相徑庭。
斷腸草生長在斷魂草旁邊,兩者是共生關係,但一個可救人性命,一個卻是劇毒!
想要解毒?先把這兩味藥材挑出來再說吧!
宮遙徵摘下面紗,拿出藥給自己簡易的包紮了一下,再不包紮,傷口都癒合了。
“走吧,城南方向,這寒鴉倒是聰明,繞著錦都跑了一圈!”
宮遙徵為何是藥理天才,除了她痴迷藥理之外,天賦也是少不了的,她的嗅覺異於常人,特別對藥材的氣味異常敏感。
宮遠徵見姐姐說完,又不動身,便明白了,攬過宮遙徵運起輕功就往城南飛掠而去。
而金復見徵公子的身影飛過,也帶人跟了上去,眼中隱約透著興奮,又要立功了!
城南的郊外,雜草遍地…
和城東的郊外簡直就是兩個世界……
“氣味在這裡便消失了!”宮遙徵看了看眼前一望無際的荒地,看向了宮遠徵。
兩人同時朝地下看,地下有密室!
宮遠徵用刀將雜草揮開,並沒有看到任何機關的痕跡,難道?追蹤丟了?
宮遙徵則是走到另一邊:“香味最後出現的地方,不好,中計了!”
宮遙徵在草叢中看到了那人的斗篷,還有,香薷!
果然,那人便是無鋒之中的那位毒藥高手,看來這寒鴉伍暫時是死不掉了!
宮遠徵察覺到了什麼,連忙帶著宮遙徵閃身遠離那裡。
只見剛剛他們站的地方,爆開一團毒霧。
寒鴉拾站在不遠處的樹上,臉上勾起嗜血的笑:“一個小丫頭,還想耍我?未免也太小看無鋒了吧!”
“是你太小看宮門了!”
一道暗器朝他襲來,他閃身躲過,落下樹去。
瞬間,數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金復一臉笑意,看著和宮遠徵一起走來的二小姐,更加崇拜了:“二小姐!”
“你是宮二身邊的綠玉侍?宮遙徵不是和宮二鬧翻了嗎?你怎麼會在這裡?”寒鴉拾一臉不可置信。
“我和宮二先生在宮門便天天鬧翻,小打小鬧罷了,寒鴉大人不會當真了吧!愚蠢!”
宮遙徵湊近寒鴉拾,將他脖子前的刀鋒往前推了推,刀鋒瞬間劃破了他的脖頸:“疼嗎?”
“我輸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寒鴉拾感受到脖頸的疼痛,咬牙道。
但是手中的兩顆圓球卻是時刻準備著。
“說出另外一個寒鴉的藏身之處!”金復問道。
“呵,他中了什麼毒你們不清楚嗎?沒有我,他遲早會死,你們何苦找他?一個莽夫而已,蠢的要命!”寒鴉拾的眼中,對寒鴉伍的嫌棄藏都藏不住。
宮遙徵則是好整以暇的看著他:“我知道在哪,金復,帶人把剛剛我和遠徵弟弟在的地方,挖開!”
話畢,宮遙徵果然看到寒鴉拾的眼神變了變,他勾唇一笑,笑的豔麗:“你們抓了那個莽夫也沒用,讓我給他解了毒,放了他,我可以為你們所用,你們應該聽說過,寒鴉拾!”
金復搖搖頭:“沒聽說過!”
寒鴉拾:“……”
“宮門之中毒藥天才那麼多,我們要你有什麼用呢?”宮遙徵笑道。
“新月之蠱的母蠱在我身上,這一點,夠嗎?”寒鴉拾眸色微斂,此刻脖頸上的鮮血流下,但他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
“這樣啊~那就更不能放了他了,既然你可以為宮門所用,那宮門一定會好好對待那位寒鴉大人的,放心,一定不會讓他死!”宮遙徵指了指被守衛抬出來的寒鴉伍,眼神微變,這寒鴉拾有些本事,沒有斷魂草,竟然還能將無歸的毒性壓制到這個地步。
“毒,我們會解,你服下這個,我們便放你走,但是這位寒鴉大人,只能去宮門做客了。”宮遙徵拿出一顆藥丸。
“這是什麼?”
宮遙徵聞言一頓,無鋒的話術是一樣的,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
寒鴉肆:舉爪!
“毒!”
寒鴉拾沒有絲毫猶豫,拿過藥丸就要吃,宮遙徵一把奪過。
冷哼了一聲,將藥丸放回了藥瓶中。
但是卻是肯定了一點,那個中毒的寒鴉,對這個寒鴉,有些重要呢!
“我後悔了,這毒給你吃浪費了,應該給他吃才對。”說著,便走到寒鴉伍旁邊,掰開他的嘴,在寒鴉拾的掙扎中,將藥丸餵了下去。
寒鴉拾第一次後悔沒帶寒衣客,若是小寒在,他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他眸色微沉,內力一震,周圍的守衛都齊齊倒了下去,不是他武功高,而是,毒…發作了!
他身法詭譎,手間翻轉,兩個毒霧彈便在地上炸開,宮遠徵連忙拉過宮遙徵退出範圍:“不好!”
只見寒鴉拾在毒霧中精準的找到了寒鴉伍,閃身奪過了寒鴉伍,身子踉蹌了一下,嘴裡咒罵著:“怎麼這麼重!”
隨即運起內功就要逃跑,誰知道下一瞬他便吐了一口鮮血,一臉震驚的看向宮遙徵:“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你不會以為,我劃破你的脖子只是為了報復吧!蠢貨!”
“你自己的碧落,不好受吧!”宮遙徵臉上帶著笑,但是眸中滿是冰冷的殺意,這烈火酌心,總該讓這個製毒者自己嚐嚐才行。
寒鴉拾徹底放棄了掙扎,他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寒鴉伍說的沒錯,他就是一個廢物!
一個沒用的,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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