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無論是曾經,還是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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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魅二孃強壓怒火,媚眼如絲的抬起頭,輕聲道:“小驢驢,奴家剛才的語調有點高了是不?”
“哎,你也要理解理解奴家嘛,人家又不會水…”
說著,魅二孃伸出手摸了摸那鋥亮的大腦殼,妖里妖氣的說道:“小驢驢乖,咱不潛水了好不好?”
“等上了岸,我請你去吃大餐,怎麼樣?”
倔驢聽後揚了揚頭,一雙大眼睛眯了眯,好似很享受的樣子。
魅二孃見狀嘴角一顫,心中冷哼一聲。
死禿驢,一會老孃就請你吃驢肉餡的大蒸餃!
好不容易安撫好倔驢,美嬌娘回憶著剛才的經歷,直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這倔驢不僅有苗疆十大門派的塵毒,而且還會古族的暗器。
可最讓人震驚的,還是那鬼魅般的身法。
一想到這頭驢的速度,魅二孃猛的打了個冷顫,下身一溼。
好傢伙,那麼小的船艙中,她居然無法跟上這畜生的身影,莫說抓了,若不是最後的關鍵時刻喊出林熙的名字,估計自己就要被它給踹死了。
想自己堂堂一八品高手,就算不擅近戰,可要是讓一頭驢給踹死了…
O(▼益▼メ;)O
那不是要遺臭萬年了麼!
……
甲板上,夏元琦苦口婆心的勸說著。
“諸位,咱們留下幾艘戰艦在此看護,難道還能有人在咱們的頭上動土不成?”
說著,見眾人還是沒有反應,夏元琦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這幫油鹽不進的傢伙,腦子都是被驢踢了麼。
想到這,夏元琦眯著眼說道:“諸位,林熙此時可能都到了港口,咱們若是再不抓緊時間趕回去,那他可能就跑了啊?”
此話一出,其中一世家子一臉不屑的笑了笑。
“跑了就跑了唄,本公子對男的可沒什麼興趣。”
其他人聞言一陣大笑。
“哈哈,就是,我們兄弟可沒有龍陽之好。”
“再者說,那膽小鬼就算跑,他還能跑哪去?”
“他不是奉皇命來整頓江南武林麼,咱兄弟都已經幫他將武林大會準備好了,難道還怕他不去?”
另一人聽後嗤笑一聲。
“沒錯,若是他連這武林大會都不敢去,那還有什麼資格和我們兄弟對話?”
夏元琦聽後徹底無語了。
不過望著眼前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家子,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咳咳,諸位,本世子還聽說,這次南下的可不止林熙一人啊。”
此話一出,眾人同時看了過來。
“嗯?除了林熙還有誰?”
船艙內,綠袍少女的兄長一臉激動的走到窗邊,興奮道:“哎呦,難不成是哪位皇子?”
說著,他乾脆直接從窗戶翻了出來。
“元琦兄,難不成真有皇子來了咱江南?”
“啊哈哈哈,本公子終於可以…”
沒等他說完,夏元琦微笑著看向眾人說道:“沒錯,雖然來的不是皇子,可卻也差不多。”
“嘎~”
洪武伯侄子盧成林,也就是那綠袍少女的兄長,一臉漆黑的轉過頭,冷聲道:“不是皇子?那你說個屁啊!”
盧成林說罷轉身就走,夏元琦見狀臉色一黑,不過還是深吸一口氣,淡淡的說道:“盧兄,這次來的雖然不是皇子,可卻是一位公主,而且還是陛下最喜愛的三公主。”
“轟隆~”一聲。
眾人聽後雙眼直冒精光。
“三公主夏夕夏?”
“帝都四大美人之一?”
盧成林聞言也停住了腳步,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哎呦,她來了?”
……
淮州港,某一間酒樓。
喬裝打扮過後的淮州刺史梁湯,手握八萬淮州軍的杜和,湘州首富,湘南公董華,福州水師提督毛傑,荊南伯,宏武伯等等。
一群兩鬢斑白,但卻手握重權的老傢伙,一邊喝著茶,聊著天,一邊等著欣賞自家兒郎們準備的好戲。
梁湯端起茶杯,吹了吹滾燙的茶水,輕聲道:“這都什麼時辰了,這些混小子怎麼還沒到?”
杜和聽後微微一笑,轉頭看了看林熙所在的酒樓,眼中閃過一絲意味不明。
“你說…這小子待會會怎麼做?是像在帝都一般囂張跋扈,還是收斂自己的脾氣,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
梁湯聞言嗤笑一聲。
“他林熙也不是個傻子,這小子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他不會不知道天啟是在禍水東引。”
說著,梁湯“哧溜”一聲喝了口茶,這才淡淡的說道:“咱們也不是要趕盡殺絕,只要他扛過這下馬威,別在江南犯渾,老夫也不至於和他一孩子一般計較。”
“只要他安安穩穩的走個過場,別給老夫惹事,就算他看上了哪個花魁,老夫甚至都可以親自給他送過去。”
說到這,梁湯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可若是他不識趣,雖然不能要了他的命,可教教他規矩,相信在這種時刻,北涼的那位也不會因此而大動干戈。”
一聲嗤笑,梁湯轉過頭看向大運河,信心十足的說道:“畢竟這天下雖然就要亂了,可若是北涼起了頭,這等禍亂國運的大罪可是要上史書的啊!”
“他這半輩子都守在北涼,經歷過春秋之戰,八王之亂,他生怕自己會負了大夏,負了那些死在平亂之中的萬千將士。”
“老夫相信,只要林熙沒有生命危險,他就絕不會意氣用事,說句心裡話,在這一點上老夫還是打心底裡敬佩他的。”
“當年的九龍奪嫡,北涼雖然剛剛擊退天狼,可最起碼也有四成的機會去爭一爭那個位子。”
“退一步講,他若是出兵鯨吞北部七州與朝廷劃江而治,在當時根本就沒人能阻止他,可他卻放棄了,當天啟走進那金鑾聖殿,這全天下的人都在觀望,還是他第一個出言支援,這才令諸王偃旗息鼓,各自回了封地,又免去了一場大戰。”
說著,梁湯閉上雙眼輕嘆一聲:“無論他是為了與先帝之間的情誼,還是念在那些死在動亂之中的將士和百姓,哪怕他僅僅是為了青史留名,不想讓逆賊的名頭扣在自己頭上……”
“他都是老夫這輩子唯一敬佩過的人。”
“無論是曾經,還是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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