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絲的救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八十一章 孫院士犧牲了,徐婉寧顧俊,金克絲的救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也就意味著,張建設的人品和私生活,都是經得起推敲的。
組織都認可的人,能差到哪裡去?
徐婉寧放心地將林荃的心事同林安說了遍。
“這個我得好好打聽打聽張建設的意思。如果他有心,那可以適當地撮合,但如果他介意,那這件事就此作罷,總而言之,既然荃荃要找,就得給她找個各方面都合心意的。”
“這是自然。”徐婉寧笑道:“那你這個當哥哥的,可得多上點心。”
“對了,你那幾卷拍完的膠捲,我已經將照片全部都洗出來了,我瞧著有好多農科院院士的照片,給你單獨放在了一個相簿裡,你明天去農科院的時候,可以拿給他們。”
“嗯。”徐婉寧眉眼彎彎:“有你在,我真的可以少操好多心。”
“只是可惜,我大部分時間都放在工作上了,能陪伴你和孩子們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
徐婉寧伸手捂住林安的嘴,“一點也不可惜。你要記住,你除了是我的丈夫,是孩子們的父親外,你還是一名軍人。你的身份職業為我們這個家庭帶來了很多便利,身為家人,我們更應該無條件地支援你。以後這種話,不能再說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
林安看著徐婉寧眼角下的一圈青紫色,柔聲道:“你快點睡覺吧。”
“好。”
抱著林安,徐婉寧睡覺都變得香甜了許多。
翌日清早,吃過早飯後,徐婉寧就坐著公交車出門了。
騎腳踏車會更方便一點,但天氣太冷,騎著車在路上行走,凜冽的寒風像是免費贈送似的呼呼地往身上鑽,雖然說坐公交車會繞點路,但至少暖和。
徐婉寧進了農科院,如往常一樣和見到的各位院士科員們打著招呼。
但是她發現,大家的狀態都不大好。
整個農科院似乎瀰漫著一股說不出的悲傷氛圍。
正當徐婉寧疑惑著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時,張院士一路小跑了過來。
“徐同志,你可算回來了。”
“張院士,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
張院士面色凝重,“孫院士,犧牲了。”
犧牲這兩個字一說出來,徐婉寧感覺自己心跳漏了兩個節拍。
對於孫院士這樣的人而言,犧牲意味著什麼!
“張院士,到底怎麼回事兒?”
張院士卻問道:“羊城那邊的結果出來了嗎?”
“嗯,全部都整理好了。”
“那行,你先跟我來辦公室,我們先將實驗結果研究一下,再說別的事情。”
張院士的辦公室內,除了孫院士外,其他徐婉寧所熟悉的院士都在。
而且不同於之前幾次見面,徐婉寧能感覺到,今天大家的情緒都有些低沉。
孫院士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徐婉寧迫不及待地想問清楚,但見幾位院士的注意力都已經集中在了她帶回來的試驗結果上,所以她只能先將心底的疑問按捺住,將試驗從頭到尾地講了一遍。
張院士紅著眼眶,熱淚縱橫:“雜交水稻,取得了第一個進步。之後也就順暢多了。”
“只是可惜了,老孫不能親眼看到這一幕。”
再聽張院士提及孫院士,徐婉寧立刻問道:“張院士,孫院士他到底怎麼了?”
張院士卻梗著嗓子說不出話來,豆大的淚珠卻一滴滴地往下低落。
“哎!”吳院士重重地嘆了口氣,替徐婉寧解答了疑惑。
“老孫在一個星期前,被人蓄意殺害了。”
“蓄意殺害?”徐婉寧的聲音倏地拔高,充滿了強烈的不可置信,“蓄意殺害,怎麼會蓄意殺害呢?是誰做的?”
吳院士嘴唇微微蠕動,吐出了三個字。
倭國人。
原來,倭國人不知道從哪兒知道,雜交水稻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擔心華國會強過他們,所以就試圖找到雜交水稻的試驗成果。
孫院士作為雜交水稻的負責人,第一個被倭國人給盯上了。
對方在他家裡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索性將他綁架了,但是在逼問之下,也沒能從孫院士口中得到任何有用的資訊,後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結束了孫院士的性命。
徐婉寧聽完,心底泛起了無盡的悲傷。
一個星期前,正是她和羊城的農科院,見證了第一株雜交水稻成功的時刻。
孫院士在京市就遇害了。
莫非,有內鬼?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就再也收不住了。
畢竟徐婉寧親自參與過抓捕間諜和倭國人的行動,還因此受了傷。
如果真的有間諜,有內鬼,他們會埋伏在什麼地方?
關於雜交水稻的事兒,他們又瞭解多少呢?
無數問題彌散在徐婉寧心頭,讓她的心情瞬間悲愴又凝重。
“張院士,我……我想去孫院士家中祭拜一下。”
雖然孫院士已經入土為安了,但好歹相識一場,徐婉寧還是想去家裡看一看。
至少,將孫院士和家人的合照,還給孫家人。
“好。”張院士擦乾眼淚:“試驗的事情,回頭我們幾個老傢伙加會班就成,我現在陪你去孫家。”
“謝謝張院士。”
孫院士家住在農科院後面的家屬院,,因為職級,孫家分配了一座小院子。
張院士敲開孫院士的家門,剛一踏進門,徐婉寧就感受到了一股死氣沉沉的氛圍。
尤師孃在家。
孫元生和孫元希這對兄妹也在家,一直坐在尤師孃身旁,默默地陪著奶奶。
除此之外,空蕩蕩的院子裡,再沒有了人。
“孫院士的兒女呢?都沒趕回來嗎?”
張院士哽咽著道:“老孫的一雙兒女,連同兒媳婦和女婿,都是機密單位的工作人員,現如今在參與保密工作,已經快兩年沒有回家了。”
孫院士已經犧牲的訊息,暫時還沒有傳到他兒女的耳中。
所以,整個葬禮,都是張院士等幾位院士幫忙操持起來的。
徐婉寧心口漲漲的,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這個時代的悲哀,瀰漫在任何能看見,以及看不見的角落。
只有設身處地的人,才能感受到有多麼的痛苦。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