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絲的救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五百三十六章 審訊,徐婉寧顧俊,金克絲的救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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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寧所謂的例外,就是錢鳳英。
經過昨晚的事情,徐婉寧能感覺到,錢鳳英還沒有壞到骨子裡,也沒有參與進來太多。
至於她的罪名該如何判決,徐婉寧認為應該交給老師來做決定。
不過這只是她一廂情願的看法,她的個人觀念,不能跟組織的決定起衝突。
還沒到中午,錢鳳英就和另外五個人一起,被帶離了試驗基地。
趙香芹和錢鳳英關係還算不錯,卻也沒料到她被帶走的這麼突然。
聯想到陳力被帶走的罪名,趙香芹沒站穩,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天哪,錢鳳英不會也做了叛變的事情吧?袁老對她那麼好,她怎麼敢?”
“徐同志,你這兩天跟錢鳳英走的比較近,她知不知道她到底犯了什麼事兒?”
還不等徐婉寧回應,袁雨晴就直接擋在了她前面,懟了回去。
“趙香芹同志,婉寧姐和錢鳳英同志不過是正常的交談罷了,怎麼叫走得近呢?要說咱們試驗基地誰跟錢鳳英走的近,除了你之外也沒有其他人選了吧?你問問你自己,你知不知道錢鳳英同志犯了什麼事兒?”
趙香芹被問的一愣一愣,輕聲嘀咕道:“我也就隨口一問,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我了。”
“是我誤會你嗎?分明就是你自己說話不中聽!你也知道被人懷疑是一件令人不舒服的事情,怎麼張口就來?”
“好了好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
與此同時,京市部隊的審訊室裡。
錢鳳英被單獨關在了一個房間裡,她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
“我在試驗基地呆了十多年,眼瞅著比我晚進去的人都升遷了,唯獨我還處於最基層,心態不可避免地發生了變化。後來陳力找到我,說只要我幫他做一件事,就能讓我成為他的副手,跟他一起管理試驗基地。”
“我實在是太想出人頭地了,所以不可避免地心動了,同意了陳力的提議。”
“陳力讓你做什麼?”
“他最開始讓我想辦法潛入袁老的實驗室,竊取他的實驗資料。但袁老的實驗室,向來只有他一個人能進去,我一直沒找到機會。直到徐婉寧同志來了基地,袁老破例讓她也進了實驗室。”
“後來有一天,陳力找到我說,徐婉寧將實驗資料帶出了實驗室,就在她宿舍的一個黑皮筆記本上記錄著,他讓我將那個筆記本偷出來。”
“所以你偷了徐同志的筆記本?”
錢鳳英點頭,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是,我偷了徐同志的筆記本。但她的筆記本是用一些我根本看不懂的文字記錄的,即便拿到了筆記本,我也無法破譯實驗資料,所以和陳力合計,綁架了徐婉寧同志。”
徐茂嚴就在外面旁聽,聽錢鳳英說她綁架了徐婉寧,徐茂嚴整個人猶如暴怒的獅子,若不是他的兩位戰友將他緊緊按住,只怕徐茂嚴就會知法犯法,衝進審訊室教訓錢鳳英了。
“茂嚴,你冷靜一點,林安跟著去了試驗基地,暫且沒有任何不好的訊息傳出來,就說明你妹妹沒事兒。”
“是啊茂嚴,也許這只是你妹妹的緩兵之計呢?我們繼續往下聽,要她真的做了對你妹妹不利的事情,我們再透過合理手段教訓她就是了。”
徐茂嚴被安撫了兩句,總算冷靜了下來。
筆錄還在繼續進行。
審訊的人拿了兩張照片讓錢鳳英辨認:“你能認出這是什麼植物嗎?”
“PT1。是袁老新研究出來的品種,之前就種植在我的試驗田裡,一直都是我在照料。”
“你仔細看看,這兩張照片上的品種是否相同。”
錢鳳英的手被銀手鐲銬了起來,她的手動不了,只能就著審訊人的手辨別兩張照片。
但她看了好半晌,也沒有看出兩張照片有何不同之處。
她只能搖頭,“這兩個品種應該是一樣的。”
審訊人將照片收了起來,又問道:“在此之前,你不住一次地問過徐婉寧同志,是否瞭解STR1這個品種,確有此事?”
錢鳳英點頭,“是,我一共問了兩次。是陳力交代我這樣問的。我只知道STR1是袁老很多年前培育失敗的一個品種,全國範圍內都被禁用,也找不到相關的種子,所以我也不理解陳力為什麼要讓我問這個問題,我不過是服從。”
“最後一個問題,你自己負責的試驗田,為什麼要跟趙香芹做交換?”
錢鳳英無奈道:“我本意並不想交換。那塊試驗田從一開始就是我在照料,那些秧苗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就等著結果了。可是趙香芹一直纏著我,鬧了好幾天,非要跟我做交換。”
“後來是陳力找到我說,要讓我將試驗田讓給趙香芹,並且他說,只要一拿到實驗資料,就讓我當他的副手,到時候整個基地都歸我管,我又何必在乎一個農科院的名額?所以我就讓給趙香芹了。”
接受完審訊,錢鳳英被人帶走。
走廊裡,她和陳力狹路相逢。
陳力本來整個人都耷拉著,但在看到錢鳳英的瞬間,他立刻奮力掙扎,大聲辱罵著。
“錢鳳英,是你,一定是你背叛了我!要不是,他們怎麼知道我做的那些事兒?你等著,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陳力就像是一頭瘋狗似的,要不是有兩個軍人合力按壓著他,她恐怕早就撲上來了。
錢鳳英從未見過這樣的陳力,被他嚇了一跳,下意識的躲在了審訊人的身後。
“你老實一點!如果不配合我們,你能不能活到離開小黑屋的那一天還不一定,你還不想讓別人好過?最沒好果子吃的人就是你!”
被罵了一句,陳力也變乖了,低眉順眼地說著話:“是是是,我一定好好配合,爭取寬大處理。”
“同志,我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完了,你們要怎麼處罰我,儘管來吧,這都是我該受的。”
“袁老要見你。”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讓錢鳳英淚如湧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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