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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清瞬間看向溫德泉,咬著牙說:“你跟蹤我?”
溫德泉看著惱羞成怒的溫清,瞬間感覺自己扳回一城:“跟蹤談不上,你是我女兒,頂多是調查一下。”
溫清穩住心神,看著溫德泉說:“你不是想讓我結婚嗎?我現在追求的人就是我想要結婚的物件。”
溫德泉手裡轉著茶杯,澹澹說:“但是你不要忘記,我們上次是怎麼說的,找也要找一個能配的上我們家的人。”
“哼。”溫清聽著溫德泉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內心就忍不住的想笑,“你不就是想找一個有錢的,能幫助你的女婿嗎?說這麼好聽幹什麼?”
“你……”溫德泉指著溫清。
程妍坐在旁邊,看著父女兩人吵架,終於是把她剛才溫清打傷溫婷婷的氣出去一點。
“無論怎麼說,你爸還是你爸。”程妍坐在溫德泉身邊,看著溫清說,“他讓你找個有錢的,其中之一確實可以幫助我們家,但是最重要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溫清看著一臉不嫌事大的女人,嘴角勾起:“那你說說我應該明白什麼?”
程妍看見溫德泉的茶杯空了,抬手又給他倒了一杯:“最重要的當然也是為了讓你幸福,你要是找個沒錢的你以後的生活怎麼辦?”
“所以你一開始找溫德泉的時候也是找個想法?”溫清直視程妍說。
程妍沒想到溫清竟然這樣說,有一瞬間的慌張,畢竟她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害怕被溫德泉看出什麼,趕緊摟著他的胳膊,裝作委屈地說:“徳泉,你看看她,怎麼能這樣說話,我們這樣做不是為她好嗎?”
溫清坐在他們對面,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程妍演戲。
溫德泉拍拍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撫。
等再次轉眼看溫清的時候,眼中只剩下厭惡:“溫清,你別給臉不要臉。”
溫清站起身,眼神冰冷地睥睨著他們:“既然我答應你三個月給你帶回來一個女婿,那你就不要過問女婿是不是你滿意的。”
“以後沒什麼事情就不要叫我回來。”溫清轉身離開,“還有,也不要讓我知道你們沒事去打擾他。”
出去之後,溫清眼中從冰冷瞬間變成厭惡。
她真是討厭死這個家了。
溫清站在原地,抬頭看著將要落下的夕陽,一個人空曠落寞。
內心煩躁,但是又不知道上哪。
好在江粟的電話來的及時,接通就聽見江粟的聲音:“你上哪去了?”
溫清深呼一口氣,這才開口說:“老頭子叫我回來有事。”
江粟知道溫清家裡的狀況,聽見溫清這樣說,就知道她現在心情肯定不好,故意說:“那就更要出來嗨,去去晦氣。”
溫清嘴角無聲勾起:“你現在在哪?”
“新鳳樓。”江粟說了一個地址,溫清知道,這是個飯店,“你直接過來,顧深也在。”
溫清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點好菜了,看見溫情過來,江粟感覺過來說:“你再不來,我們兩個快要餓死了。”
溫清坐下,看著生龍活虎的兩個人,信了江粟的鬼。
“看你這麼高興,你也不像是餓死的樣子。”溫清毫不留情地拆臺。
江粟一臉的興奮,看見溫清過來感覺說:“驚天大八卦。”
溫清輕挑眼皮,轉頭看向顧深,他也是一臉的驚訝。
還沒等溫清開始問,江粟就忍不住地說:“王老師給傅教授表白了!”
溫清看著江粟問:“你們怎麼知道的?”
“學校的表白牆上都傳瘋了。”江粟看著一臉平靜的溫清,“你沒看錶白牆嗎?”
溫清搖搖頭。
江粟躺在椅子上:“雖然上次就能看出來王老師是喜歡傅教授的,但是沒想到她敢表白,畢竟上次說話都是那個叫程玉妮的幫她說的。”
顧深這麼長時間還是第一次給她們兩個聚餐,聽著聽著就是自己沒聽過的內容。
顧深:“你們幾個上次碰面了?”
江粟一臉無語地看著他:“你這訊息是真落後,我們不僅見面了,甚至暗戳戳地試探了一番。”
顧深確實不知道這件事,又讓江粟重新個自己講了一遍。
顧深聽完看著溫清說:“那你們這算是情敵?”
“按理說是這樣。”江粟回。
不過看著溫清這樣的平靜,江粟感覺有點不對勁,自己雖然不是當事人,但是知道的時候也是很驚訝的。
但是再看身為當事人的溫清,平靜的不能在平靜,江粟趴在溫清胳膊上忍不住地問:“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
溫清低頭吃東西,聽見江粟問這才開口說話:“自己當時有幸在場。”
江粟和顧深對視一眼,下一秒都開始不約而同地把凳子往溫清身邊使勁移:“好啊,我們還以為我們吃的是第一手瓜,沒想到你竟然現場吃瓜。”
“趕緊說,讓我們也身臨其境一下。”就連顧深都開始著急的想知道內幕。
溫清放下快子,拿起紙巾不慌不忙地擦了擦自己的嘴。
隨後才開始澹澹地說:“能有什麼內幕,不過就是我去找副教授的時候剛好碰見表白現場而已。”
江粟可不信,連忙問:“你也是傅教授的追求者,撞破了這樣的情形,你難道沒什麼表示嗎?”
不知道想到什麼,溫清輕輕地揚起嘴角。
顧深和江粟對視一眼,都從中看到了一絲不尋常。
“快說。”兩人異口同聲。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傅教授當場拒絕了她。”溫清說,“然後王欣哭了。”
“哭了?”江粟驚訝出聲,“看來還真是很喜歡傅教授啊?”
顧深問:“那你這個忽然間有個競爭對手你怎麼想的?”
溫清自信一笑:“你感覺我能怎麼想?”
江粟一字一句的說:“看清姐這樣根本沒把對方當成競爭對手。”
溫清自信勾唇一笑,臉上是明豔自信。
“不過這件事情怎麼會發到表白牆上呢?”溫清想不通,就像剛才說的,對方畢竟是個老師,這點隱私還是有的,可是當時現場只有她們三個。
兩個當事人,肯定不會把這件事發到表白牆上,另一個就是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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