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克絲的救贖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七百六十九章 清白,徐婉寧,金克絲的救贖,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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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還沒有調查,為什麼會覺得是我再往錢慧身上潑髒水呢?萬一我一語成讖,而你們又要力保她,到時候真出了什麼問題,算誰的?”
徐婉寧看著系主任,“主任,我前段時間遭遇過什麼事兒,您和許校長是最清楚不過的。我會有這樣的懷疑,很合理吧?”
“合理,完全合理!”
系主任臉色鐵青:“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我絕對會查清楚真相,還你一個清白!”
“不!”錢慧不可置信地看著徐婉寧:“你怎麼……怎麼能往那方面想我?徐婉寧,你這樣做,跟我的行徑有什麼區別!”
看著錢慧歇斯底里怒吼的模樣,徐婉寧嗤笑道:“你也知道你的行徑過分啊。不過我跟你到底是不一樣的。你是造謠我,而我,不過是戳破了你做的那些醜事罷了!”
其他系領導並不知道徐婉寧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會讓許校長和系主任如此維護她。
但徐婉寧是不可多得的好苗子,還是袁老最後收的一名學生,更是初步研究出了雜交水稻。
她的種種成就,足以讓系領導傾向於她。
至於錢慧……
她先造謠了徐婉寧,本來就動機不純。
徐婉寧合理的懷疑也是正常的。
如果錢慧真的只是出於嫉妒,他們也能理解,畢竟徐婉寧創造出的奇蹟實在是太多了,連他們這些當老師的,有的時候都不得不感慨一句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但如果,錢慧起了別樣的心思,那就只能讓她受到應有的懲罰了!
事情進行到這一步,已經沒什麼需要徐婉寧操心的了。
她跟許校長說了一聲,就出了辦公室。
她還要趕回去上課。
“徐學姐請留步!”
徐婉寧才剛走出幾步,就被人叫住了。
她回眸,望著正快步走來的歐少坤,不由垂了垂眸。
“徐學姐,真的很抱歉,在你外出的這段時間,學校裡傳了很多跟我和你有關的流言蜚語。作為當事人之一,我應該要努力證明錢慧所說不過是在造謠,但我卻沒能洗清冤屈。你要生氣的話,就怪我吧。”
甚至,歐少坤還遞給了徐婉寧一根樹枝。
他順手從校長辦公室門外的地上撿起來的枯樹枝。
頗有一種負荊請罪的感覺。
徐婉寧深深地凝視著他。
“是你解釋不清楚,還是你壓根兒就沒有解釋?”
“徐學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歐少坤眉頭深鎖,顯然不贊同徐婉寧的話。
徐婉寧輕笑著搖搖頭:“我沒什麼意思。請問你還有事兒嗎?沒事兒要說的話,我就要回教室上課了。”
“徐學姐,我……”
“再見。”
徐婉寧動作瀟灑利落的轉身,絲毫都不帶停頓的。
好似歐少坤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其實,在今天之前,徐婉寧都是很欣賞歐少坤的。
他聰明,且在農學上確實有極高的天賦。
哪怕到了現在,徐婉寧也沒有改變對他的評價。
但這個人的人品,徐婉寧不是十分認同。
也許大事兒上他是拎得清的,但小事太容易犯糊塗。
雖然說,人有世俗的慾望很正常。
但如果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慾就損害別人的利益,這事兒徐婉寧無論如何都做不出來。
她也不能接受自己相熟的朋友是這樣的人。
歐少坤明知道,自己和他之間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同學情誼,哪怕上次去農科院,她也並未和他有過界的地方。
但面對別人的猜忌,他只是輕飄飄的一句“我和徐學姐什麼都沒有,你們不要造謠”的話,實際上沒有任何用處。
她以後還是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襯歐少坤一把,畢竟他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如今華國的建設正是需要各種人才的時候,她做不到放任不管。
但歐少坤這個人,徐婉寧絕對會敬而遠之。
不是一路人,就沒必要成為朋友。
徐婉寧回到教室的時候,課已經上了一半。
自打她進教室開始,所有同學的目光都不由落在了她身上。
有好奇,有打量,也有看好戲的。
但徐婉寧卻一概不理,徑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將課本翻到了正在講的這一頁。
老師多看了徐婉寧兩眼,確定她的心態沒有受到影響,才開始繼續講課。
下課鈴聲響起,湯婷直接將書扣上,一把抓住徐婉寧的手,迫不及待地問道:“婉寧,系主任找你和錢慧幹嘛了呀?”
“就是關於錢慧造我謠的事兒,還我一個清白罷了。”
“那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錢慧呢?”
湯婷白陳巧巧一眼:“你笨死了!既然婉寧都回來上了半節課,錢慧還沒有回來,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錢慧被扣住了嗎?要不是她做錯了事情,她怎麼會被扣住呢?總結,一定是錢慧犯了事兒!”
“錢慧造謠的事情是確定了的,但還有其他一些事情,要等到調查結果出來以後再說。”
徐婉寧的目光在教室裡掃了一圈,忽而嗤笑道:“我是真的不明白,大家都已經是上了大學的人了,怎麼還那麼輕易就被人左右了想法,人云亦云呢?”
“我結了婚,有了孩子,這是所有同學都知道的事情。錢慧上下嘴唇一碰,說我和歐少坤之間有說不清的關係,她那麼一說,你們也就信了。你們到底是多沒有主見啊?”
這些同學,可都是恢復高考後的第一屆高考生,不說全都是人中龍鳳,但絕對是要比尋常人強上許多的。
而這樣的一群人,卻連最基本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
祖國靠著這群人,何時才能強大?
徐婉寧感覺到了悲哀。
人群中,有人不服氣地反駁:“如果不是你和歐少坤走的太近,錢慧也不會造謠啊!”
“我和歐少坤走得近?”徐婉寧怒極反笑:“除了招新生的時候我和歐少坤說了幾句話,也就是那次去農科院的時候,我和他單獨相處過一小會兒。這難道也算走的太近?難道你們平時沒有和男同學說過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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